氣跑了徐正,衆人心底非常的舒爽,尤其是乾誠跟苟同兩個人,不過卻突然來一個帥氣的小哥。那小哥只問了一句,便目無旁人的端坐在巫龕的身邊,嘴角泛起一沫舒展的笑意,而乾誠跟苟同卻非常的不自在。
這時候乾誠低着頭,湊到那小哥的面前,深深的皺眉說道:“小妹,你來這裡搗什麼亂,快點給我回去,這是你一個女孩家家能夠來的地方嗎?”
“師妹,你別胡鬧,你坐在這裡我們怎麼……”苟同忍着沒有將話說完。
來的小哥竟然是女扮男裝的乾芯,她瞪了乾誠跟苟同兩眼說道:“你們能來,爲什麼我就不能呢!本大爺今天是來享受的,你們誰也不能趕我。”
秦源微微一笑。
巫龕倒是沒有覺得什麼,坐在那裡思考着如何獲得比較好的材料,替這些人打造源器的事情。乾芯余光中始終注視着巫龕,偶爾才掃視着這裡的環境跟氣氛,雖然在一樓的大廳,但燈光卻非常的昏暗,遊走跟忙碌的鶯歌燕舞,將這裡的氛圍渲染有一點萎靡的味道。乾芯打量着那些穿着誇張的女人,微微有一些臉紅,再看一個徐娘半老的女人領着三個漂亮的女人向這裡走來,神色也顯得有一些拘謹,不過卻坐得很直。
乾芯打量着那三個女人,非常的風塵,雖然穿着各異,但有一點是相同的,那就是穿得非常的少,尤其是身外披着的紗肩,跟包裹着波瀾壯闊的沫胸都有一種若隱若現的朦朧感覺,修長的玉腿被青紗半遮,走起來的風勁甚至就能夠欣動那青紗,讓人觸目望去,一片的春意昂然。
乾芯越看越是臉紅,又狠狠的瞪着乾誠跟苟同。
老·鴇·母見又多了一位客人,微微皺了皺眉頭,不過隨即便滿臉堆笑的說道:“衆位爺,我已經將寧馨樓三大頭牌花旦叫來,您們慢慢享樂。”
說着老·鴇·母將目光落到乾芯的身上,笑道:“這位官爺好像從來都沒有來過寧馨樓吧,有一點眼生,咯咯,要不要讓奴家替你介紹幾位姑娘?”
沒等乾芯搭話,乾誠突然說道:“鴇·母,你好像搞錯了吧,我們什麼時候叫過姑娘的,這幾位應該是樓上客人叫的吧,你帶錯地方了。”
“就是啊,你一定是搞錯了。”苟同接道:“我們幾個來到這裡,就是爲了聽聽盼瑤姑娘彈琴,沒有其他的意思。”
苟同說完,乾誠隨即從懷裡取出二百金幣扔到桌面上,“這點意思,你先拿去!沒事的話就不要來打擾我們的雅興,嗯,就這樣,你該忙什麼就忙什麼去。”
說着乾誠給了那老·鴇·母一個眼神。
老·鴇·母那也不是省油的燈,一聽乾誠跟苟同這般說話,頓然那帥氣的大哥來頭不小,乾誠他們好像有所顧慮,頓然賠笑的說道:“你們看我這記性,忙暈了,抱歉抱歉,這幾位的確是二樓客人要點的姑娘,打擾了打擾了。”
抓起桌面上的金幣,老·鴇·母給那三個花旦使了一個眼神,就要離開。
這時候乾芯卻突然說道:“既然都帶來了,哪有領回去的道理,都留下吧,我這裡有五百金幣,老·鴇·母你就拿去,替我打發了樓上的客人,讓他們換人就是。”
“這個……”老·鴇·母一愣。
乾誠跟苟同更是一陣的錯愕。
秦源含笑不語,巫龕也懶得理會乾芯到底要做什麼,乾誠跟苟同則連續給老·鴇·母使眼色,告訴她人絕對不能夠留下來。不過乾芯卻從懷裡取出一張五百金幣的票子甩到桌面上,說道:“老·鴇·母你還愣着做什麼,莫非惹不起那樓上的客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我親自去說說。”
“不用不用!”老·鴇·母趕緊把錢票揣起,一臉的堆笑,二樓哪裡來的客人啊,整個寧馨樓都被清場了啊,她可非常清楚這幾位都招惹不起,扭動着自己的細腰花枝招展的走了。
三大頭牌花旦站在那裡。
乾芯卻說道:“你們過來我身邊坐,今天你們就伺候我一個人好了。”
噗,剛喝了一口酒的乾誠頓然噴了出來。
苟同也非常不瞭解這位大小姐到底要搞出什麼樣的情況,錯愕的目光望着她,隨即望向秦源跟巫龕,秦源跟巫龕倒是非常的平靜,看不出有任何的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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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頭牌花旦落座到乾芯的身邊,頓然讓乾芯聞到一股香味,這香味並不濃,非常的好聞,當然這頭牌的花旦自然不能夠寧馨樓其他的庸枝俗粉能比的,擦的香料,沫的煙粉那都是上等的。
乾芯將目光落到乾誠跟苟同的身上,這兩位立即端起酒,眼神忙亂的錯開。
乾芯心裡暗笑,又將目光落到巫龕的身上,看巫龕那淡然的神色,心底哼了一聲,隨即把視線掃視着坐在自己身邊的三個女人身上,笑道:“來,你們先介紹一下自己。”
“奴家喚作蕭嬙。”坐在乾芯左側的女人笑臉盈盈的說道。
“奴家喚作軒薇。”坐在乾芯右側的女人緊接着說道。
“奴家喚作惜月。”緊挨着巫龕的女人也回答道。
乾芯微微點頭,望着惜月說道:“你去伺侯你身邊的大爺吧。”
那惜月含笑應聲,一把勾到巫龕的肩膀上。巫龕微微聳肩,從懷裡取出一張本票扔到桌面上,說道:“你自己坐在這裡,不需要陪我聊天。”
這惜月早就聽姐妹說過,巫龕上一次來的時候,也是這樣的情況,神色微微暗淡,但還是收了本票,端坐在那裡有些哀怨的望着巫龕一眼,隨即望向蕭嬙跟軒薇。
乾芯見巫龕的神態,心裡又哼了一聲,想着,要不然因爲自己來了,鐵定不能拒絕那麼漂亮的一個女人,裝什麼正人君子,隨即對蕭嬙跟軒薇說道:“你們可有伺候過他們兩人?”說着一指乾誠跟苟同。
“苟同公子倒是沒有,不過少門主……”蕭嬙跟軒薇還沒有說完,乾誠臉色一變,隨即站起:“我感覺有一點熱,出去放放風,你們繼續。”說着便走。
苟同惡狠狠的瞪了一眼乾誠,靠,這傢伙吃獨食啊,竟然動過寧馨樓的三大頭牌,奶奶的,自己怎麼就不知道,這小子太不夠意思了,不過幸好找的是三大頭牌,否則自己也難逃干係,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
巫龕這時候卻說道:“惜月,你去伺侯苟同公子吧。”
惜月盈盈而起,苟同比她起來得快得多,“啊,我也感覺到有一點悶熱,出去吹吹風。”
乾芯想笑,但還是忍住,她從來都沒有來過這樣的地方,只是偶爾有聽說過,當時覺得這裡烏煙瘴氣的,可是卻從來都不清楚,到底有多麼的厲害,想到此,她羞紅着臉頰,輕輕將手往那蕭嬙的胸脯靠攏,決定試一試。
但動作卻非常的緩慢,還有一點僵硬。
倒是那蕭嬙卻絲毫沒有任何扭捏之態,挺起自己的胸脯,迎向乾芯的手指。乾芯呀的一聲,迅速的收回自己的手指,臉已經紅透,外加一身公子哥的打扮,非常的帥氣。
就衝剛剛這一點,乾芯也總算了解到,在這樣的地方,男女間的什麼事情都可以做的,也難怪男人都願意往這裡跑,心裡更是氣憤,再一次怒視乾誠跟苟同。
恰恰這個時候,寧馨樓的歌姬盼瑤抱琴而出,十七八歲的年紀,身裝一身白色清紗,裡面囊衣若隱若現,身材高挑,胸前峰巒起伏骨肉均勻,玉面桃腮。櫻紅小嘴,完美的瓊鼻。一雙月牙型雙眼透露出一絲厭惡,無奈,悲涼。
見到此女,乾芯也微微一愣,這般的姿色可以說並不比她差個半分,這時候纔想到也難怪巫龕跟秦源會對這三個女人不動聲色,莫非就是爲了這個女人而來的,想想心中就有氣。
盼瑤衝巫龕等人微微點頭,隨即將琴放在桌按上,彈奏起來。
琴聲雋永,暗芷流芳。讓人聽得出那種隱藏在琴調裡的幽怨跟淒涼,還有對命運的不甘跟反抗,只是最後又轉化爲一種深深的無奈。這盼瑤的琴技非常不錯,就連要走的乾誠跟苟同都重新坐回剛剛的位置,靜靜的聆聽。
一曲彈罷,便讓人在命運的牢籠裡走了一回。
此時盼瑤停下玉指,幽暗的望了一眼端坐在那裡的秦源,隨即抱着琴緩緩從看臺上走下,心底非常的悽然。她本就是賣藝不賣身的,一直留在寧馨樓裡獨自過活,可今天因爲秦源這位秦家的少主出現,老·鴇·母生死相逼,說如果秦源有什麼需要,她盼瑤必然要滿足,否則的話寧馨樓保不住等等的說詞。本來盼瑤誓死不從,可奈何不好那老·鴇·母苦口婆心的相勸,最後只能夠答應下來,而剛剛彈奏的一曲正是對這種矛盾心裡的歌詠。
盼瑤走到秦源的面前,深深的施了一禮,隨即燕語鶯聲的說道:“秦公子,今日就由盼瑤來伺候你!”
說着盼瑤將自己的琴擺放到桌面上,端坐在秦源的身邊,神色有一點點的黯淡。秦源凝視着她,什麼都沒有說,而是將手指放到琴絃上,無意的撥弄起來,誰都沒有想到秦源對琴藝的瞭解竟然如此的深厚,一曲高山流水讓巫龕都感覺到有一些敬佩。
秦源彈罷了琴曲,凝視着盼瑤說道:“你這般的技藝,爲何要留在這寧馨樓中?”
盼瑤也沒有想到秦源竟然如此深通音律,可聽秦源如此問話,臉頰上卻流露出一絲的幽怨,似乎沒有想說的意思,輕輕用手指搭了搭秦源的衣衫,隨即說道:“秦公子,隨我去二樓的包廂好嗎?”
看盼瑤那份神情,秦源就清楚她的意思,搖了搖頭說道:“你就留在這裡替我們彈琴歌詠好了,其他的事情我不需要,我還不想玷污了那剛剛優美的旋律。”
啪啪啪,一陣掌聲響起。
巫龕微皺眉頭,眼見一個翩翩的少年公子已然出現在衆人的面前,大約也就十九二十的模樣,一身潔白的衣衫,帥氣的相貌,舉止風流瀟灑,身高挺拔,兩眼滿是笑意,雙手輕輕的扣動着。巫龕探測着這少年,心裡暗暗一驚,這少年竟然能夠悄無聲息的走到自己等人的面前,而不被發覺,雖然說他剛剛一直思索着如何獲得打造源器材料,跟欣賞秦源以及盼瑤的琴藝上,但即使是這樣,巫龕也清楚,想要悄無聲息的靠近這裡,除非是戰尊後期以上的級別才能夠如此吧!巫龕隨即精神力鋪天探查這少年的水準,但竟然什麼都沒有探查出來,這種感覺讓巫龕非常的熟悉,仔細思索,纔想來,當日在秦戰城黑燕拍賣會時,遇到的風家三公子風清就曾經給予過他這樣的感覺。
這時候那少年望着秦源說道:“這位公子剛剛的琴音跟說辭,在下聽在耳裡,十分的欽佩,不知道能否坐下來跟公子聊聊,就算是交個朋友也好。”
秦源也感覺到這少年的不同,微微點頭,一笑道:“來的皆是朋友,但坐無妨。”
那少年在盼瑤身側坐定,隨即凝視着盼瑤的琴,讚歎的說道:“千年古木獨雕而成,蠶絲琴絃更是極品打造,這把琴算得是上等的琴器。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把琴應該叫做烏撩,排在十大古琴第三的位置,盼瑤姑娘,我說得可有錯?”
“公子才識非淺,盼瑤慚愧,這把琴的確名爲烏撩,是家傳上的古琴。”盼瑤輕聲說道。
“呵呵,我想這位公子也識得此琴的。”說着那少年轉頭望向秦源。
秦源微微點頭,那少年卻藹然一嘆的說道:“本來挺高雅的事情卻被我弄得庸俗,實際我來到這裡,就是爲了這把古琴而來,聽盼瑤姑娘說是家傳之物,我想收藏的話估計非常的困難。不過我剛剛聽聞姑娘彈奏此琴,雖然技藝高超,已經入境,但這烏撩古琴,實則不適應盼瑤姑娘的,你應該選擇一把更柔和的琴來彈奏,方能夠達到最理想的境界。”
乾誠跟苟同都對這方面沒有任何的興趣,稍稍有一點無聊,但突然來了這麼一個少年,心裡卻有一點警戒,而乾芯卻並沒有過多的在意,偶爾還能夠掃視一下巫龕。
巫龕沒投胎前來卻經常會翻閱一些古藉,也知道有一些以琴音爲力的武技,所以還算懂得一些。不過他最關心的還是這個少年,因爲這少年絕對非同尋常,雖然感覺不到他擁有多強的力量,但就衝能夠如此悄然的來到這裡,並且能夠流露出這種氣魄來看,巫龕心裡頭,也萌生出一種警戒。
這時候那盼瑤忽然說道:“既然公子如此好琴,這把烏撩,就贈送給公子好了。”
“這怎麼可以?”那少年推脫的道。
盼瑤神色一黯,“恐怕日後我也沒有機會輔琴了,剛剛爲衆位公子彈奏之曲,算是盼瑤的絕唱之曲,那一曲彈罷盼瑤再無任何動琴之念。”
“姑娘有什麼難言之隱?”少年問道。
“我身在這寧馨樓,實難再有任何的造藝,我所能夠彈奏也只能夠是一曲哀調!”盼瑤說完。巫龕卻忽然說道:“的確,心境不在,想再有所突破根本沒有可能。”
“咦,這位公子也是深諳韻律之人,倒是讓在下眼灼了。”那少年凝視着巫龕。
巫龕淡然的一笑說道:“只是略懂一二。”
那少年也是一笑說道:“今日能夠跟衆位相識,也是有緣,又能夠如此近距離觀看這把烏撩琴,實是幸事。我雖然收藏了十大古琴中的九個,但這烏撩琴卻可能無法獲得,不過也沒有關係,剛剛盼瑤姑娘將琴相送,我不敢接受,這樣吧,我就將十大古琴之首的流月贈送給盼瑤姑娘,畢竟這把琴纔是最適應姑娘的琴。”
“公子,如此貴重的琴器,盼瑤……”盼瑤隨即拒絕道。
這時候那少年猛然間一抖手,隨即喚出一把顏色更深的古琴,擺放到桌面上,嘴角流露出淡然的笑容,說道:“琴只有彈才能夠有價值跟意義,我說是要收藏,實際就是想找一些深諳此道的同道中人贈送。”
“盼瑤只是一個歌姬,實難接受公子如此貴重古琴。”
“你不需要有任何的顧慮,身份地位於我如煙雲。”那少年淡笑道:“你接下就是,而且這寧馨樓我想你也不應該再呆在這裡,還是脫離這是非之地的好。我還清楚盼瑤姑娘應該是一名源力覺醒的源力戰士,又何苦留在這風塵之地?我想如果姑娘能夠將源力融合到這琴音之中,定然能夠獲得意想不到的結果,這流月古琴你也不必推脫,我跟你做一個約定,下次如果還能夠遇到的話,我定然獨自鍛造出一把古琴來跟姑娘拼拼琴藝。”
說到這裡那少年將目光落到秦源的身上,隨即道:“這位公子願不願意參與進來?”
秦源爽朗的一笑說道:“既然如此,我秦源自然願意承人之美。”
“秦源?”那少年聞聽這個名字,微微一愣,隨即笑道:“原來是秦家的少主,眼灼了。在下風塵,如果秦少主不嫌我風塵身份低微的話,我風塵倒願意結識你這樣的朋友。畢竟都是愛琴之人。”
這時候巫龕的問道:“風塵,你是風家的人?”
風塵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風家的人,呵呵,我只是一隻閒雲野鶴,沒有任何的勢力跟實力,獨遊洪荒大陸,過着自在的生活。結識天下朋友,賞盡天下美景,品過天下名菜,攬過天下美女,這便是我的夢想。”
風塵說得如此瀟灑,但讓巫龕有一點微微感嘆,他名叫風塵,卻擁有跟風清一般古怪力量,巫龕覺得這風塵跟風家一定有聯繫,只是這風塵並不願意承認罷了。對於這風塵表現出來的態度,巫龕還算認可,畢竟知道了秦源的身份,還能夠擁有如此淡定的神色,實不多見,也願意跟他交流幾句。
這時候乾誠也看出一點端倪,說道:“既然大家聊得投緣,就到我乾元門坐客吧,我儘儘地主之宜好了。”
“改日吧。”風塵笑道:“我接了煉器師公會的一個任務,馬上要去往蒼茫山脈深處,等我回來的時候,定然來乾元門跟衆位相見,到時候或者就能夠鍛造出一把屬於我風塵的好琴來。”
說着那風塵起身跟衆人告辭。
衆人目送這個奇怪的少年離開,巫龕隨即問向乾誠說道:“那煉器師公會是什麼意思?”
“怎麼,你連煉器師公會都不知道嗎?”乾誠一皺眉頭。
巫龕搖了搖頭說道:“不是很清楚,正好沒有什麼事情,你說來聽聽吧。”
不待乾誠搭話,秦源解釋道:“因爲煉丹師跟煉器師特殊的地位,所以在整個洪荒大陸上存在着兩個非門派的公會,一個是煉丹師公會,一個是煉器師公會。雖然說這兩大公會都不是什麼門派或者勢力,但是沒人會去觸碰這兩大公會的,當日羅柯的兒子羅克擊殺非粥,雖然並沒有引起煉丹師公會的注意,實際卻是因爲那非粥並不是煉丹師公會的會員,倘若真是煉丹師公會會員的話,那麼非粥被殺的事情,煉丹師公會就會出頭的。而一旦那煉丹師公會的人出頭,就算大羅門跟乾元門是我們秦家的管轄範圍,也保不住的,不但大羅門要受到制裁,而且乾元門保護不周的事情都沒有辦法推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