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莫晚狠狠地掙扎。
忽然,就感覺到,自己的小腹向下的某處,正有一個滾燙硬如烙鐵的東西在狠狠地戳着自己,一下就不敢動了。
她是一個成年女人,也經歷過人事,自然知道那東西是什麼。
賀西珏在她因爲掙扎而變得粉嫩嬌俏的臉上吹了一口氣,“你如果不顧及後果的話,儘管繼續扭。”
許步:“……”
杜墨淳:“……”
許步求助的看了杜墨淳一眼,擠眉弄眼的用眼神詢問:“用不用將前後的隔板給升起來?”
畢竟是非禮勿視。
杜墨淳搖了搖頭。
現在這種時候,就算是賀西珏有心,也只是想要用這樣的方式撩一撩喬莫晚,讓喬莫晚內心的彷徨驚恐減輕一些。
喬莫晚低着頭,一張臉蛋已經徹底一片紅暈了,低着頭,“那你能不能讓我換個姿勢坐?”
現在,她挎着雙腿坐在賀西珏的大腿上,她的胸口,就剛好在賀西珏的眼前,而他的那一處堅硬如鐵,剛好就在她的腿心處。
喬莫晚越發的覺得難堪,“那你就不能讓他軟下去麼?”
賀西珏看着喬莫晚這樣嬌俏紅暈的小臉,羞澀的眼神從一雙明眸之中滲透出來,讓他越發的帶上了逗弄的心思。
“我沒有辦法叫他軟下去,要不然,你試試?”
賀西珏的這話話音還沒有落,前面的許步忽然猛地一踩剎車,喬莫晚因爲慣性,一下向賀西珏的胸膛上撞了上去。
也因爲身體的慣性,讓剛纔,拼命的將自己的臀部,向後側,幾乎都快要挪到賀西珏的膝蓋上的臀部,一下也向前滑動,狠狠地緊密的和賀西珏的小腹貼合過去。
“唔。”
喬莫晚沒有忍住,一下就叫了出來。
當然,這次急剎車,真正難受的是賀西珏。
賀西珏悶哼了一聲出來,本來小腹就因爲溫香軟玉在自己的身上一直不停地扭動掙扎,而開始緊繃。
現在,這麼一撞,就已經痛的幾乎忍不住了。
“許、步。”
賀西珏咬牙切齒的聲音,從齒縫間蹦出來,叫許步心裡一個咯噔,差點又把剎車當油門踩了。
“在,在,我在。”
賀西珏的聲音,冷颼颼的從後車座傳過來,“如果你不想幹了,就提早說,讓老四來開車,你就給我下車去!”
許步吞了吞口水,說:“boss,還有十分鐘的車程。”
這事兒真不能怨他啊!
剛纔已經問過杜醫生了,只是,因爲賀西珏剛纔的那句話,太讓他感覺到衝擊了。
許步跟了賀西珏這麼十年,深切的知道賀西珏是多麼冷靜自持的一個人,就別說調情了,女人接近他三米的安全距離,都會被丟出來,估計母蚊子都不一定能近他的身。
可是,就是這樣禁慾矜持的一個人,剛纔,竟然從口中說出那樣盪漾的話來!
他要是個女人,肯定就已經把持不住了!
杜墨淳清了清嗓子,“好了,快到了,西珏,你把喬小姐先放下吧。”
還有十分鐘的車程,總不能都已經到了目的地,賀西珏的某處還一柱擎天吧。
賀西珏狠狠地瞪了杜墨淳一眼。
杜墨淳:“……”
他也是爲了他好啊,他可不想躺着也中槍。
如果不是現在車上有另外兩個電燈泡,而且還有小諾的事情,這樣至關重要,賀西珏絕對不會像是在醫院病房裡那樣矜持,肯定會一把將面前嬌軟如水的女人給狠狠地按在車座上。
男人都會有這種惡劣的一面,想要和自己看上的女人,在車上,浴室,亦或是沙發,更甚至,六十六層高的高高樓落地窗。
現在的賀西珏,因爲這樣突如其來的一撞,滿心滿腦的都是喬莫晚脫光了衣服在他身下承歡的模樣,忍不住就扣着喬莫晚的腰身,狠狠地向下壓了一下。
喬莫晚心臟猛地跳動了起來。
賀西珏在喬莫晚的耳垂旁邊,細微輕輕地,吐出了一口半是被滿足帶來的喟嘆聲。
“下去吧。”
喬莫晚反應了兩秒鐘,才扶着賀西珏的肩膀,飛快的從他的身上下來,坐在一旁的車座上,慌亂的整理着自己身上的衣裙。
順手就將車窗給向下降下一點來,讓外面吹進來的冷風,打在自己溫熱發燙的臉上。
她擡眸,剛好就對上了坐在前面的杜墨淳眼神之中的一抹戲謔。
喬莫晚頓時就別開了眼睛,眼神之中有屈辱。
賀西珏……他究竟還是將自己當成是玩物吧,可以在任何人面前,都可以這樣。
她閉上了眼睛,
腦中忽然之間,就回想起來,還在四個小時之前,安城的醫院裡。
他用冰冷的嗓音對她道“驗貨”,讓她全身赤果的躺在白色的牀單上,雙腿以最屈辱的角度,在男人的眸中打開,而他冰冷的,不帶着一點情浴的手指,就那樣,翻看着她的花瓣。
肆意的褻玩她的身體,看她在他的手指下就終於到了臨界點,享受那種快感。
喬莫晚覺得眼眶有些溼潤。
“過了前面的一個路口就到了。”
許步的聲音忽然傳過來。
賀西珏在短暫的時間內,已經將身體的反應給強壓了下去,深呼了一口氣,撥通了一個號碼給後面那輛車上的保鏢:“直接帶人衝進去,不用怕動手,有我在這裡,打殘了算我的。”
喬莫晚聽見賀西珏的這句話,心中猛地一疼。
他……這樣在意小諾麼?
想要拼盡了全力的去救他。
可是,他即便現在他拼盡了全力去救小諾,也都是因爲想要得到自己的身體吧,想要看着自己在他的身下屈服,想要看她被他的褻玩之下的求饒。
喬莫晚猛然睜開了眼睛,將眼神中的那一抹溼潤和哀傷給迅速的收斂了,握緊了拳頭,將自己的手指甲掐入皮肉之中。
她現在必須心無旁騖的去救小諾,那些旁的事情,都……都必須從自己的腦海之中給清除掉。
………………
此時,在地下室的走廊裡。
鄭銘軒的出現,叫程澤宇眼神一眯。
因爲同爲安城的上流圈子,他自然也是知道,在十年前,冒大不韙的鄭家三少,毅然決然的脫離了鄭家這個軍政權力大家族,飛往了歐洲,在意大利學習音樂。
這次回來,是帶着“著名音樂指揮家”的光環回來的,安城的多明尼科音樂廳,正是用他的名字命名的。
程氏公司還派出了設計師去爭奪這個設計的主辦權,只是無緣第三輪。
是的,第三輪。
爲了一個風語公司,鄭銘軒特別添加了第三輪。
風語設計公司,如果程澤宇沒有記錯的話,便是喬莫晚後來應聘進入的公司,起初,程澤宇還不太明白,心想有可能是鄭銘軒受到了別人的託付,不一定是喬莫晚的原因。
可是現在,鄭銘軒在這個時間,出現在這個地點,就很令人深思了。
鄭銘軒擋在了手術室門口,“不能手術!”
“爲什麼不能手術?”
羅玉紅深深地皺着眉,“我現在手裡有兩方面的手術同意書,你現在在這裡當這算是怎麼回事?”
鄭銘軒眯了眯眼睛,冷笑了一聲,“手術同意書?你們倒不如說,是坑蒙拐騙書!聯合法院,醫院,福利院,到處收受賄賂,這件事情,一旦是捅到公安機關,叫你們吃不了兜着走!”
羅玉紅臉色猛地一白。
她倒是沒有想到,這個看起來有點孱弱蒼白的男人,竟然知道這麼多她的事情!
羅露露心一急,就要向前走,卻被程澤宇給攔住了。
程澤宇安撫似的拍了拍羅露露的手背,笑着看向鄭銘軒,“鄭三公子。”
這個稱呼一出,羅玉紅不禁皺了皺眉。
她原本並不是安城上流人士,也正是因爲一夜發財,纔有幸躋身於上層社會,對於安城根深蒂固的幾個大家族,並不太熟悉,卻也知道,這個號稱軍政世家的鄭家。
程澤宇主動伸出手來:“我是程家大少,程澤宇,以前久仰大名,今天總算是見到真人了。”
鄭銘軒看向程澤宇,眼神很冷,掃了一眼他主動伸出來的手,哼了一聲:“程家大少?”
程澤宇眼中光亮一閃而過,“對,我就是……”
“沒聽說過這種不入流的渣男敗類。”
程澤宇的話都還沒有說完,就被鄭銘軒給狠狠地打斷了,彷彿是在臉上,狠狠地給了一個耳光!
在手術室裡面的醫生看了一下時間,“麻醉藥的藥效發了,你們到底還做不做手術了?”
羅玉紅說:“做!醫生,你快點做!”
說着,她就要拉將擋在手術門口的鄭銘軒給拉開。
鄭銘軒猶如是一根插入地下的鋼釘一般,站在門口,聲音冷冽,“你們誰敢!”
羅玉紅被這聲音給鎮住了,一時間不再動彈。
醫生說:“手術錢我們是不會退了的啊。”
羅玉紅破口就說:“那還有百分之四十的另外一半手術費,你們也別想拿到手!”
醫生無奈:“那……你們到底還叫我們怎麼做手術啊?”
就在這時,羅露露猛地反向鄭銘軒撲了過去,將鄭銘軒給一下撞倒在地上,“快點關門做手術!”
趁着手術室前面沒有人抵擋,醫生就是爲了生下百分之四十的手術費,兩個小護士急忙就將兩邊的手術門給關上了,碰的一聲。
“不——”
走廊盡頭的樓梯口,傳來了一聲撕心裂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