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莫晚心裡砰砰砰直跳。
就這麼癱軟在男人的懷中。
賀西珏攬着喬莫晚的腰,將她打橫抱起來,輕柔的放在柔軟的牀墊上。
喬莫晚身上是一條休閒的牛仔褲和黑色的衛衣,鬆鬆垮垮的套在肩膀上。
賀西珏俯身下來,將她的衛衣,向上推高。
喬莫晚感覺到裸露在外的皮膚,被空氣之中的微涼,給激出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賀西珏觸及到她白嫩的肌膚,渾身的氣血就不受控制的涌了上來,一下就將他給吞噬了,雙手不受控制的撩開她的衣服,向上摸了過去,覆蓋上她的一雙飽滿。
喬莫晚咬住了脣,她的眼神之中,帶上了一抹屈辱。
賀西珏低頭吻上喬莫晚的脣,靈活的舌尖在她的脣瓣上掃了一圈,然後撬開了她的脣,探進去,勾着她的舌頭起舞。
喬莫晚覺得透不過起來。
而身上的那股子虛軟無力,也漸漸地消失了,慢慢的重新恢復了力氣。
她的雙手抵在賀西珏的胸膛上,想要推開他。
男人在察覺到喬莫晚的意圖,直接抓起她的雙手,給她扣在了頭頂。
“乖,你只需要躺着享受。”
緊接着,喬莫晚就感覺到下身一涼,身上的衣服,就在下一秒,被一下扯掉了!
在賀西珏的動作下,她逐漸有了感覺。
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脣,不肯發出聲音來。
賀西珏靠過來,“我喜歡聽你叫,別咬自己,這裡沒人聽見。”
就連小諾,都是放在裡面房間裡,賀西珏剛纔還十分體貼的帶上了門。
喬莫晚咬着牙:“我不會叫的。”
她的這句話,好像是在賀西珏的頭上,澆下了冰冷的水。
“什麼?”
喬莫晚偏過頭去,“反正我欠你的,不僅僅是欠債,還有人情,我之前說過了,只要是你就了小諾,我就心甘情願的給你。”
“離婚協議書已經簽字了,也就相當於離了婚了,你想要我,就要吧。”
喬莫晚說這些話的時候,感覺到分外屈辱。
她偏着頭,沒有看身上的男人,很久很久,男人也都沒有彎腰傾身下來。
賀西珏撐起兩臂在喬莫晚的身側,幽涼的目光看着她。
忽然,一聲哂笑。
“你以爲,欠債這麼好還麼?”
喬莫晚彷彿是沒有聽清楚賀西珏的話,有些愕然的擡起頭來,下一秒,身上一輕,男人已經轉身躺在了另外一邊。
“想要,自己來。”
喬莫晚心中猛然一顫。
此時,她上身的衛衣沒有脫下來,下身穿着的牛仔褲卻已經被扒了下來,丟在了腳邊。
她坐在牀邊,“你……你什麼意思?”
“你不明白麼?”
賀西珏冷然一笑,“你也不是第一次了,怎麼做,還用我教你?”
喬莫晚顫抖着,眼光移到賀西珏的褲子處,中間,已經鼓了起來。
她纖細的手指放在賀西珏的褲子上,解開了他的皮帶。
咔的一聲,皮帶扣解開。
喬莫晚的手,繼而拉開了男人的拉鍊。
隨着嗶的聲音想去,她剛將褲子向下拉掉一半,就被裡面猛然彈出來的某物給驚的向後縮了縮身體。
他穿的是一條男士男色的平角內K,包裹着的部位,有一大團,向上佇立着。
喬莫晚心跳的厲害,彷彿是已經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繼續下去了。
賀西珏枕着雙手,倒是也悠閒自得,“要我教你麼?先脫掉我的,再脫掉你的。”
喬莫晚從來都沒有主動做過這種事情。
她閉上眼睛,雙手觸摸上去。
連看都已經不敢了。
眼神躲閃着,顫抖的雙手已經泄露出她的緊張。
賀西珏深呼吸了一口氣。
本來他就已經脹痛的幾乎要爆炸了,這女人卻彷彿絲毫不自知一樣,用她軟軟的手,這個時候在他敏感的大腿和腰身上亂摸!
簡直是要死!
賀西珏剛纔確實是對喬莫晚動了怒氣了,既然喬莫晚覺得,他的愛撫對於她來說,就是噩夢,就是羞辱,那麼,他就要她知道一下,到底什麼纔是真正的羞辱!
可是,現在的喬莫晚,這樣青澀的動作,叫賀西珏憋的要爆炸了。
喬莫晚好不容易將賀西珏的內K脫下來,那東西,一下就打在了她的手背。
滾燙灼熱!
喬莫晚心裡知道,到了此時,絕對不會像是上一次在醫院的那一次,只是在他的手指下掌心裡肆意的褻玩了。
都已經到了這一步,那麼,就沒有回頭路了。
她的手指覆上自己的,貝齒咬着嘴脣,然後一下給拉了下來。
賀西珏的瞳孔,緊緊地縮了一下。
柔嫩那一處,他也看過很多次了。
可是現在看來,還是被引誘!
喬莫晚直接閉着眼睛就坐了上去。
只是,在她的記憶裡面,自從懷孕開始,就已經與這事兒無緣了,懷胎七月,再加上小諾現在近四個月,根本就沒有過了。
至於說被第一樓下藥的那一次……
她已經斷片給忘的一乾二淨了!
………………
她有些急切,但是越是急切,就越是找不到準確的位置。
賀西珏被摩擦的幾乎要把持不住了,直接按着女人的腰,就要向下壓。
“疼……”
喬莫晚本來是咬緊牙關,一句話都不想多說的。
但是到底還是沒有能忍住。
真的疼。
她還沒有動情,乾澀的很……
喬莫晚低着頭,沒有敢看賀西珏:“有潤滑油麼?”
事到如今,沒有退路,不管怎麼樣,都要繼續做下去。
賀西珏看着喬莫晚嬌羞的面容,眸中幾度翻滾着黑色的烏雲,下一秒,一把就翻身壓在了喬莫晚的身上,手指輕車熟路的探到她的花——瓣。
“唔……”
喬莫晚忍不住嚶嚀了一聲。
輕挑撩,深入淺出,沒有一會兒,就已經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響聲。
喬莫晚滿面緋紅,賀西珏的手指伸在她的眼前,修長的手指上覆蓋着一層晶亮,帶着一絲銀絲。
賀西珏低頭俯在喬莫晚的耳畔:“有這樣上好的天然潤滑劑,又要什麼潤滑油,嗯?”
喬莫晚攥着身側的被單,嚶嚀了一聲,男人挺身而入。
………………
這樣的夜,纔剛剛開始。
與上一次喬莫晚被下藥,分不清東南西北,看不到誰是誰,熱情似火的主動相比,賀西珏更喜歡這樣的喬莫晚。
帶着矜持,清涼如水。
讓賀西珏都忍不住對她用幾分力氣,叫這樣的一個矜持而端莊清雅的女人,在自己的身下,主動求歡。
………………
相比較津濱別墅的熱情如火。
而另一邊,清冷而壓抑。
羅玉紅對羅露露簡直就是恨鐵不成鋼。
“叫你去主動找喬莫晚,是求和去了,不是叫你去跟人吵架頂嘴去了!本來還好,沒什麼大事兒,現在你這麼跟人家吵了一架回來,到時候,除了求和,還要爲這一次的事情賠禮道歉!”
羅露露低着頭,不甘心地說:“那……你是不知道,她和那個閨蜜的那種嘴臉,我實在是咽不下去那一口氣!”
“你咽不下去那一口氣,那到時候就非要叫我嚥氣啊。”
“媽!我沒有啊!”
羅露露說,“我錯了,我明天再去找她。”
羅玉紅看見女兒垂淚的模樣,也知道自己剛纔說的話,重了點兒。
“哎,這事兒,還必須是要和解,之前找張律師的話,你也是聽見了。”
羅露露抽噎了一聲,“我知道的。”
羅玉紅拍了拍羅露露的肩膀,“程澤宇是什麼態度?”
“他……今天都沒有見面了,我也不知道她到哪裡去了。”
羅玉紅皺了皺眉。
等到這件事情解決了之後,一定要程澤宇和喬莫晚儘早去離了婚。
離了婚,就可以和自己的女兒結婚,到時候,一紙結婚證書在手,也就不會再出什麼變數了。
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羅玉紅接通了電話,是王建科打來的電話。
“你們到底那個案子準備怎麼辦?這邊需要疏通關係啊。”
這就是明擺着要錢了。
羅玉紅愣了愣,才反應過來,這個王隊口中說的是什麼案子。
“管我們什麼事啊!我們就只是一個目擊證人,一直打什麼電話。”
她現在還要有求於喬莫晚,喬莫晚身上的那個故意殺人案,他們母女兩人,當然是能有多遠躲多遠,纔不會主動去往槍口上撞。
………………
津濱別墅。
臥室之中,空氣中都瀰漫着一股甜膩的事後的味道,讓人感覺到心悸。
喬莫晚都記不得,到底是做了幾次了,只記得第三次的事後,她就受不了,一下昏了過去。
再度醒來,是賀西珏抱着她在溫熱的浴缸之中,幫她清洗。
喬莫晚的臉一下就紅了,縮了一下身體,也不知道現在是要繼續裝睡,還是……
還是繼續裝暈好了。
讓她醒來,也不知道要做什麼,倒顯得尷尬。
反正是已經有了肌膚之親,她再推拒,就顯得有些矯情了。
她這樣的小表情,殊不知,早已經落入了賀西珏的眸中。
他手中的動作,就狠了幾分,掐着她的柔嫩,迫使喬莫晚叫了一聲出來。
“醒了?”
賀西珏抱着喬莫晚,向上提了提她的腰。
喬莫晚眼睫上都還沾染着水汽,“嗯。”
賀西珏將喬莫晚身上的泡沫用水流沖洗乾淨,但是,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想要抱着她下去的意思。
喬莫晚點了點他的胸膛,“你要泡澡麼,那我先下去了,困。”
她的聲音,帶着睡眠之後的惺忪,有點輕柔,對於男人來說,是最好的催化劑。
賀西珏又漸漸地有了反應。
喬莫晚見到賀西珏沒有說話,還以爲是默認了,手扒着浴缸邊緣,便準備下去。
誰曾想到,下一秒……
“啊!”
猛然一個翻身,原本坐在賀西珏身上的喬莫晚,翻身被壓在了下面。
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勢!
緊隨其後的,便是藉着溫熱的水流進入她的身體的充脹感。
喬莫晚:“……”
賀西珏有點抱歉的看着喬莫晚,“最後一次,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