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莫晚覺得,她和賀西珏在一起,膽子都已經被練的大了,沒有什麼不敢做的了。
這種幕天席地的打野戰都做過了,還有什麼不敢做的呢?
她真的是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稍微一移動,大腿=根就傳來隱秘的痛感。
賀西珏幸而隨身又帶有手帕紙,幫喬莫晚簡單的清洗了一下,先幫她穿好了衣服。
賀西珏半抱着喬莫晚站起身來,“還能坐馬麼?”
喬莫晚瞪了他一眼,不想說話。
賀西珏湊過去親了親喬莫晚的嘴角,忽然,喬莫晚的肚子咕嚕,響了一聲。
這下,喬莫晚終於破功了。
沒有什麼比這個時候肚子叫更加令人尷尬的了!
賀西珏蹭着她的耳朵,“剛纔還沒有餵飽你麼?”
喬莫晚氣得不行,直接提膝就要踹。
賀西珏一把抓住了喬莫晚的腳踝,向着自己身邊一拉,樓主了她的臀,“真的是教會徒弟餓死師父啊,還想要用我教會你的招式來對付我?”
當時在拳館,可是賀西珏花費了兩個多小時,才教會了喬莫晚這麼至關重要的兩招。
喬莫晚氣的臉色發紅,噘着嘴,“鬆手!”
賀西珏不僅僅是沒有鬆手,而且還拉着喬莫晚的腳踝,叫她趴在他的腿上,然後手掌在她的屁股上啪啪啪的拍了幾下。
“要尊師重道,爲師這是好好地教教你。”
一瞬間,喬莫晚就感覺到自己渾身的氣血向上涌,一下全都充斥在臉上了,她已經是多大的人了啊,竟然是被賀西珏打屁股!
“賀、西、珏!”
賀西珏一聽喬莫晚的語氣,就知道差不多了,如果是再繼續逗她,說不定就真的生氣了。
放下了喬莫晚,“要不你也打回來?”
說着,他就微微側身,做出一副任你隨便打的姿勢來。
喬莫晚冷哼了一聲,直接在賀西珏的胸膛上擰了一下。
觸手硬硬的肌肉,一丁點沒有佔到便宜。
賀西珏便一隻手拉着喬莫晚,一隻手牽着馬匹的繮繩,“走,帶你去野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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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莫晚一聽,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都已經什麼時候了,還要野炊啊。”
“你去了就知道了。”
這邊跑馬場的另外一邊,跑馬場的出口,是一座大山,名爲明靈山。
從跑馬場出去的時候,喬莫晚和賀西珏已經換上了一套情侶黑色的運動服。
喬莫晚都覺得奇怪,看起來好向賀西珏早有準備一樣,運動服和運動鞋子,他是一早就有準備了麼?
“我們現在要爬山?”
“對。”
喬莫晚頓時就覺得自己這個小身板要摔倒了。
“可憐可憐我吧,賀西珏,我想要睡覺,明天還要上班呢。”
“不許!”賀西珏摟着喬莫晚,“剛纔我們不是已經睡過了麼,別這麼勾我,嗯?”
喬莫晚:“……”
剛纔那是睡覺麼?
好吧,她說的是純睡覺!
賀西珏根本就沒有給她機會。
這邊有一個團,就等他們兩人了。
喬莫晚現在雙腿某處還有點隱秘的疼痛,長時間的站着都覺得打顫,她盯着賀西珏的後腦勺,真的是恨不得盯出一個洞來。
剛做過,就要她爬山。
“你還真的是心疼我!”
喬莫晚咬着嘴脣,不滿的在身後戳賀西珏的後背。
戳着戳着,一時間沒有看路,一下就向前栽倒了過去,一下就撞上了賀西珏的後背。
“唔,疼。”
鼻子一下就痠痛起來,眼睛幾乎都要流下眼淚了。
賀西珏回過身來,有點好笑的幫喬莫晚揉着鼻樑,然後在她的面前蹲了下來。
“你幹嘛?”
喬莫晚眼淚汪汪的問,還略帶着點鼻音。
賀西珏說:“揹你。”
喬莫晚原本並不想要這麼矯情的,但是實在是累,雙腿疼,昨晚那種事兒再來爬山,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簡直就是酷刑。
她便在衆目睽睽之下,理所應當的爬上了賀西珏的後背。
身旁有兩對情侶,一看這邊都揹着了,便埋汰起來自己的男友,“切,你看看人家,男友力爆棚,再看看你,弱雞麻桿兒似的,還得老孃自己拎着兩個人的包!”
喬莫晚趴在賀西珏的背上,覺得很安穩。
賀西珏忽然轉頭過來,好像是說了一句什麼話,喬莫晚根本就沒有聽見,便主動地湊過去,“啊?”
“剛纔我確實是用的力氣大了,下次輕點兒。”
喬莫晚:“……”
都已經是翻篇了好麼?露天席地的野戰的什麼的就不要再提了好麼?
這座山並非是什麼名山,只是一處地域性的山脈,並不高,大約爬了半個小時,就到半山腰之中的一片空地了,在這裡,自助旅行的團長叫大家夥兒都停下來,然後搭帳篷,準備生火野炊。
當喬莫晚看見賀西珏將一個很大的帳篷在一塊空地上搭建起來的時候,她真的是相信,賀西珏今天肯定是早有準備的。
今天是什麼好日子麼?
“晚晚,幫我抓着這根繩子。”
“……哦。”
喬莫晚被賀西珏一打斷,然後就過去牽着繩子,成功的打斷了自己的思緒。
帳篷不算大,但是睡下兩個人是綽綽有餘了。
喬莫晚還是第一次睡帳篷,在裡面看了一圈,出來的時候,帳篷之間就已經有人升起了篝火,支好的烤架,已經能聞到了陣陣的肉香。
好餓。
喬莫晚的肚子就又咕咕的叫了兩聲。
現在已經快十點了。
如若是以前,喬莫晚肯定是不吃東西,可是今天,下午下班就被賀西珏給拉走了,在野外還耗費了一次體力,一直到現在,早已經是飢腸轆轆的。
烤好了肉,賀西珏過去取了幾塊,放在盤子裡,撒上了調味料和蘸醬,一盤遞給了喬莫晚。
喬莫晚一口就咬下了一大塊肉。
“好吃!”
她吐字不清的說着。
賀西珏笑了笑,將一片一半肥瘦的肉在烤架上翻了翻。
喬莫晚問:“今天不回去了麼?”
賀西珏點了點頭,“嗯,帳篷都搭好了,你以爲我剛纔是出來玩兒的?”
“那小諾和淼淼呢?都已經安排好了?”
賀西珏忽然靠近了喬莫晚,在她的脣瓣上狠狠地親了一口,喬莫晚嚐到了他口中剛剛喝了的葡萄酒的香氣。
“現在跟我在一起,不要想那兩個小崽子。”
喬莫晚:“……”
她只是多嘴問了一句話而已。
不知道是賀西珏的烤肉技巧好,還是他們這裡的肉比較香,好多女孩子都跑過來,來跟賀西珏要烤肉。
賀西珏面前分發的肉很快就見了底。
喬莫晚你看着那一堆眼睛裡還冒着粉紅泡泡的女孩子,不禁冷哼了一聲,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肉吧!
她反正也吃飽了喝足了,直接站起身來,“西珏,你去吃東西,我來烤肉。”
賀西珏側頭看着喬莫晚嫩白的面頰,微微勾起的脣瓣帶起了臉上的兩個小酒窩,“你要親自烤肉,餵飽我?”
喬莫晚只顧盯着那些蠢蠢欲動的花癡們了,壓根就沒留神賀西珏說的這句話究竟是有什麼深意,點了點頭,“嗯,餵飽你。”
不過,她倒是也沒有想到。
她這個自家裡全職了一年的家庭主婦,竟然會被一個烤肉給難到。
因爲烤肉上下都要烤到,而且底下的這個炭火,還有點時大時小的,一片都已經是烤糊了不能吃了。
喬莫晚不禁有點氣餒。
賀西珏走過來,從後面圈住了喬莫晚你的腰,然後手把手的拉着她,將肉片刷上色澤金黃的油,然後放在烤架上,等到炭火到最大的時候,開始翻轉着手中的肉片。
“每個十秒鐘翻一次。”
爲了避免被煙氣薰到,賀西珏只叫喬莫晚烤了一片肉,親手餵給他吃之後,就將她給拉到了身後。
喬莫晚去團長那裡拿礦泉水的時候,還能聽見有一個女孩子在對自己的男朋友抱怨。
“烤肉都沒有人家烤的好。”
“那是在秀恩愛,放心,秀恩愛,死得快。”
喬莫晚:“……”
呵呵。
吃了飯,喬莫晚剛準備鑽帳篷,就聽見團長大叫了一聲,“今天咱們相聚即是緣分!我們的行程是現在駐紮在這裡,明早三點半起來,繼續爬到山頂,看日出!可是現在,沒什麼事情,我們要幹什麼呢?”
因爲這就是個情侶團,除了團長之外,別的全都是成雙成對的。
有人提議:“真心話大冒險吧!”
立即就有人反對:“那多沒意思啊,這都是情侶,你敢當着你男朋友的面,去大冒險麼?”
“哈哈哈。”
立即就引來了一羣鬨笑。
一般真心話大冒險就是整人的,團長組成這個情侶團,也不是想要一個遊戲拆散多少男女的。
一旁有一個小女生舉了舉手,“要不然就玩兒接吻遊戲吧?”
接吻有些?
小女生解釋:“就是女生坐在男人的腿上,面對面接吻,嘴脣不能離開,而且手也不能亂動,誰能堅持到最後誰就贏了。”
團長一聽,“這個好!”
周圍衆男:“……”
一看就是單身狗不知道男人的辛苦。
喬莫晚原本是不想玩兒遊戲的,還真的是搞笑的很,爲什麼會有這種遊戲呢。
可是,喬莫晚還沒有來得及反對,就被賀西珏給拉着坐在了腿上,她看了賀西珏一眼,“你想玩兒?”
賀西珏點了點頭。
喬莫晚打了一個哈欠,“好吧。”
今天就滿足一下好奇寶寶。
喬莫晚主動的岔開雙腿坐在賀西珏的大腿上,只等着團長作爲裁判員,一聲令下,然後就好像是在片場,導演忽然喊下了action一樣,男男女女女的嘴巴全都瞬間貼在了一起。
喬莫晚原本以爲就是接個吻而已。
但是,一直到賀西珏開始變着方法的用嘴脣和舌頭親吻他的時候,她才忽然感覺到,好像並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
如果是吻技不高的話,很容易就會結束。
才短短的三分鐘,已經有兩段情侶已經不行了。
喬莫晚只覺得呼吸急促,賀西珏的舌尖輕輕的探了進來,然後在喬莫晚的口腔內掃過,就當喬莫晚搞不懂賀西珏想要幹什麼的時候,他忽然模仿了一個深喉的動作……
“唔!”
喬莫晚差點就飈出了眼淚!
不過幸而賀西珏只是稍微試了一下,很快就用溫柔的描摹和勾勒,將喬莫晚給安撫好了。
喬莫晚的吻技在賀西珏的調教下,已經是越來越好了。
從最開始的不會換氣,到現在,已經是可以嘗試着去迴應賀西珏,主動出擊了。
不過,最終還是敗給了氣喘吁吁……
她趴在賀西珏的胸前,穿着粗氣,聽見耳邊的賀西珏說:“幸好你先喊停了,否則我真的要被你給親的s泄出來了,小妖精。”
喬莫晚覺得臉紅的發燙。
賀西珏和喬莫晚接吻了十分二十秒,她的嘴脣已經是紅紅的了。
後面還有五對情侶,一直到最後一對情侶結束,竟然是三十分鐘三十六秒!
女孩子推開男朋友就捂住了嘴,大聲喊着:“這輩子都不想要在接吻了!”
衆人哈哈大笑起來。
就在衆人都已經是鑽進了帳篷的時候,喬莫晚卻被賀西珏給拉了出來。
“困了。”
喬莫晚揉着眼睛,跟在賀西珏身後出來。
賀西珏笑了一聲,將喬莫晚給摟在自己的長臂之間,嘴脣觸了一下她的耳垂,“你現在這副表情,真的好像是慾求不滿。”
喬莫晚:“……”
她困!是真的困!
帳篷之間只留下了一個篝火,估計再等一兩個小時,篝火也就會燃燒盡了。
再這樣安靜的一片空地,只能夠聽見風聲,還有從周圍不知道是哪個帳篷裡傳來的打鼾聲。
喬莫晚肩膀上披着賀西珏的一件厚外套,坐在他的懷裡,昏昏欲睡。
“我們進去睡吧。”
“不行,睜開眼睛。”賀西珏命令道。
喬莫晚簡直就是被無良花農摧殘的一朵小花,還被逼着睜開眼睛。
“你看着我,晚晚,要不然我親你了。”
親吧。
反正今天當着全團的人,都已經是親過了。
她的眼睛睜開了一條縫,“幾點了啊,明早三點半還要起來看日出啊。”
下一秒,喬莫晚感覺到自己的小腹上忽然就有一直略微冰冷的手深了進來,一下就睜大了眼睛,“賀。賀西珏!”
賀西珏的手已經向上罩住了喬莫晚的一隻飽滿,“不要睡,要不然我在這裡就要你。”
喬莫晚:“……”
賀西珏眯起一雙眼睛,“你不信我的話?”
喬莫晚當然的搖頭,“我信,真的信。”
賀西珏在這種事情上,一向都是很有行動力的。
兩分鐘後,喬莫晚咬住下脣才抑制住口中的低吟,“我都已經答應不睡了,你就不能把手伸出去?”
“不行,”某男說的義正言辭,“我就摸摸。”
喬莫晚;“……”
不管是怎麼樣,喬莫晚總算是被賀西珏給折磨的沒有一點睡意了。
“還有二十秒。”
忽然,賀西珏將喬莫晚向自己這邊輕輕地摟了摟,兩隻手抱着喬莫晚交疊在她的小腹上。
喬莫晚恍惚的遲鈍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眨巴了一下眼睛,“什麼二十秒?”
“五、四、三、二、一……”
嘭的一聲。
喬莫晚被不遠處忽然響起的這個聲響,給嚇了一跳。
不遠處黝黑的天幕上,忽然就彷彿是天女散花一樣,一道道火樹銀花的璀璨煙花,明亮而耀眼。
一個又一個的圓,在天空中炸開,然後紛紛飄落。
喬莫晚幾乎是看呆了。
這樣近距離的看到煙花在自己的頭頂炸開,彷彿近的觸手可及。
賀西珏收緊了放在喬莫晚小腹上的雙手,嘴脣貼着她的耳畔,輕輕的說:“晚晚,生日快樂。”
喬莫晚瞳孔猛然睜大,可以倒映出天空之中的璀璨煙花。
今天……
剛剛過了午夜十二天,是新的一天,是她的……生日?
“喜歡麼?”
賀西珏的聲音伴隨着溫熱的氣息,拂動在喬莫晚的耳畔。
喬莫晚抓住賀西珏的手,重重的點了點頭。
她已經多久都沒有過過生日了,或許,連她自己都已經不知道了。
在很小的時候,自從被喬家接走開始,每年的生日,只有她看着喬婉柔擁有各種各樣的禮物,辦別墅的生日宴會。
而她的生日,所有人都不記得,也沒有人提醒。
一直到了上學,纔會有姜一雅一起去吃個蛋糕,去吃一頓飯來慶祝自己的生日。
偶爾恰逢生日的時候回到鄉下,奶奶也會給自己做一碗長壽麪。
可是,從來都沒有人這樣盡心盡力的給自己過過生日了。
她忽然想到,爲什麼今天賀西珏會打電話載着她,先去跑馬場,又來爬山野炊,都是爲了這一場漫天浪漫的煙花吧!
身後帳篷裡好多已經入睡的情侶,都被這樣的響聲給驚動了,紛紛從帳篷裡探出頭來,“哇!有人放煙花啊!”
“好漂亮!”
“好多都被這樣的砰砰砰的聲音給吵醒表示不滿的女孩子,一看到這樣絕美的一幕,整人都已經是控制不住了,紛紛朝着男朋友要手機拍照。
煙花,整整放了半個小時。
直到最後隨着嘭的一聲,然後在天空之中,出現了幾個英文字母。
一個女孩子念着:“h、a、p、p——”
沒有等這個巨大的煙花散開,喬莫晚就已經猜到了——happy-birthday!
………………
原本喬莫晚的睡意,都被這一場驚喜的煙花給驅散了。
賀西珏準備了兩個睡袋,是那種棉質偏厚的睡袋,穿着厚實的運動服就很不舒服,喬莫晚索性就只穿着內衣鑽了進去,露着一個小腦袋來看着賀西珏。
可是,卻再也睡不着了。
想到三點半就要起來,現在已經是快一點了,喬莫晚便好像是一隻蠶寶寶一樣,滿滿的挪動着自己身下的睡袋,朝着賀西珏湊過來。
吧唧。
賀西珏的臉上印下了一個脣印。
睜開眼睛,就是喬莫晚一張笑的陽光燦爛的小臉。
賀西珏輕笑了一聲,“不困了?剛纔是誰一直蹭着我非要進來睡覺的。”
喬莫晚嘻嘻的笑着。
她索性就從自己的睡袋裡出來,然後進了賀西珏的睡袋。
單人睡袋,現在卻睡兩個人……很明顯,可以想象到這裡面的擁擠程度。
“你這是……”
賀西珏渾身上下也只穿着一條四角內-褲,他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女人滑溜溜的就鑽進了他的懷裡。
“晚晚。”
賀西珏立即就覺得起了反應。
喬莫晚摟着賀西珏的脖子,“西珏,要我吧。”
賀西珏感覺到一陣燥火,都朝向下,一下就涌到了某一處,更加灼燙而堅硬如鐵,他有些無奈,“你真的是……明天早上不要看日出了麼?”
本來他並不想要擦槍走火,纔會選擇兩個睡袋的。
喬莫晚搖了搖頭,將自己胸前的兩個跳脫的小白兔向着賀西珏面前擠了擠,“不怕,有你揹我上去。”
她十分興奮。
雖然,現在抵在她大腿根的某物,感覺到有些……駭人的溫度,讓她想要向後退縮。
可是現在喬莫晚睡不着覺,她必須要做點別的什麼事情,才能轉移一下自己的注意力,否則的話,靜待天明的這兩個小時裡,她會被自己內心的甜蜜給溺斃的。
賀西珏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一雙黝黑的眼睛裡,幾乎在一瞬間,就已經是被點燃了紅色的火光。
“我再給你反悔的時間,三秒鐘。”
賀西珏說:“三、二……”
喬莫晚好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直接用自己柔軟的小手就去抓賀西珏在外面比的手指頭,“等等,我先……”
“一……”
倒計時結束。
“等不了了。”
下一秒,賀西珏就把喬莫晚給狠狠地壓在了身下,腰身下沉,已經是將喬莫晚的雙tui給分開了。
“我想要你,晚晚。”
帳篷裡一片漆黑,是那種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卻仍然可以透過夜光描摹出男人冷硬的輪廓,以及黑夜中炯炯有神的眸。
喬莫晚心裡一陣狂跳,能夠感覺到落在自己面龐上的灼燙視線。
兩人接觸的皮膚越來越燙,幾乎都能將喬莫晚給融化了。
她攀着賀西珏的脊背,情動的去吻男人上下滾動的性感的喉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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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女人渾身上下都是敏感點的話,那女人要想撩撥男人的話,就是去舔他的喉結。
這一刻,喬莫晚感覺自己整個人幾乎都要被賀西珏給嵌進身體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