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熱的呼吸噴在杜恆霜胸口,讓她的身子一瞬間又僵硬起來。
蕭士及察覺到她的僵硬,放開讓他戀戀不捨的雪尖,側躺在她身邊,輕輕擁她入懷,大手上上下下,慢慢在她背後撫慰。
如雨般的吻落在她髮梢、眉間、眼底和脣邊。
杜恆霜的恐懼慢慢緩解下來,輕輕扭了扭身子,在蕭士及懷裡找了個舒適的位置,慢慢靜了下來。
蕭士及的胸膛寬闊熱忱,躺在裡面,很讓人安心。
在杜恆霜背後撫慰的大手漸漸移到她胸前揉捏,或輕或重,或急或緩,揉得她整個身子都熱了起來。
再往下探,發現她花蕊處已經滲出花蜜,似乎是準備好了。
蕭士及的脣移到杜恆霜耳邊,輕輕含住她軟貝一樣的耳垂,低聲道:“我進來了……”
杜恆霜身子又是一僵,雙手不由自主抵在蕭士及胸膛之上,像是要據人千里之外。
蕭士及無奈,不斷在耳邊哄着她:“不疼,這次一定不疼了。你讓我試試,如果疼,我就拿出來,好不好?”
杜恆霜咬着脣,躊躇半晌,依然搖搖頭,聲若蚊吶,“我還是用手幫你好不好?”
蕭士及深深吸了一口氣,繼續擁住杜恆霜親吻,“不是不好。可是這樣做,你不會有喜的。”
是啊,他們需要孩子,需要子嗣。
歐養娘說過,婚姻是結兩姓之好,上以事宗廟.而下以繼後世。
就是要能傳宗接代。
可是那件事,真的很疼。
蕭士及的大手又開始在杜恆霜身上盤桓,在各處點火,“你到底要怎樣才能讓我進去?”
哄了許久。杜恆霜才輕輕點頭,不過有一個條件,“……你要快些,一定要快些。”
蕭士及苦笑。還是第一次把她嚇成了驚弓之鳥,就哄道:“我會很快的,一定會很快的。你看我有兩個月沒有沾過你的身子了,肯定不會很久。”一邊說,一邊掐住她的腰,分開她修長白皙的雙腿。置身其中,一點一滴地擠了進去。
杜恆霜屏住呼吸,全身的感覺似乎都集中那裡,又脹,又酸。又痛,倒是比第一次確實好了不少。
杜恆霜鬆了一口氣。
蕭士及察覺到身下的女體如同水一樣軟了下來,便立刻加快動作,抽動起來。
他一動,疼痛就接踵而來。
杜恆霜“啊”地一聲叫出來,全身冒起了冷汗,帶着哭腔道:“痛……好痛……你快點。快一點好不好……”
蕭士及沒法子,只好掀開她的肚兜,兩手握住她的雪團,一邊揉按。一邊迅速律動,也不控制自己。
杜恆霜那裡雖然很緊窒,但是不算很溼潤,而且她的表情實在太痛苦。蕭士及很不忍心繼續下去,只好草草了事。
從浴房端了水過來給杜恆霜擦身。
蕭士及就着燈光。看見花蕊處又是紅腫不堪,不由很是無語,訕訕地道:“你可是真是嬌嫩……”
杜恆霜想了一想,才明白蕭士及在說哪裡,忙推開蕭士及的手,漲紅了臉鑽到牀裡面的被子裡去了。
這一次雖然草草,但是蕭士及到底滿足了一次,再別無他求,抱住杜恆霜睡了過去。
第二天,蕭士及早早起身,去外院交待了一聲,就去毅郡王府。
歐養娘記掛着今天要去穆侯府的事兒,連忙過來叫醒杜恆霜。
杜恆霜紅着臉去浴房梳洗。
牀上雖然不像新婚之夜那樣凌亂,但是也不像前一陣子那樣乾乾淨淨了。
歐養娘鬆了一口氣,笑眯眯地讓知畫抱了褥子去清洗,這一次,特意命她拿去洗衣房洗,不要自己在院子裡洗。
很快洗衣房的下人都知道大爺和大少奶奶又和好了……
吃過早飯,杜恆霜就和龍香葉、蕭嫣然,以及關氏坐了大車,蕭泰及騎了馬,跟在大車旁邊,一起往穆侯府去。
在車裡的時候,龍香葉問起蕭士及,“老大去了沒有?”
杜恆霜笑道:“大爺說公事忙,一時走不開,不過會來接我們回家。”
“這樣啊?可要跟穆侯府的人解釋清楚,不然讓人家誤會了,對老大不好。”龍香葉吩咐道。
杜恆霜笑着應是,再無他話,一路坐車到了穆侯府。
今日來赴宴的人很多。
往穆侯府去的路上擁擠不堪,她們的大車被擠在後頭,過了許久纔來到大門口。
杜恆霜和關氏扶着龍香葉下來,後面的丫鬟婆子才趕上來伺候。
穆侯府的人站在角門旁邊迎賓客。
男賓帶往外院,女客直接進入內院。
長安城的穆侯府,比洛陽又大了許多,蕭家幾個人站在那裡,看見來往的人幾乎一個都不認識,就有些尷尬。只好遠遠地站在後面。
杜恆霜也沒有看見京兆尹許家的人,有些納悶他們爲何沒來。她可不信穆侯府沒有給他們送請帖。
正忙亂着,突然跑來一羣內侍,驅趕着穆侯府外面的人羣,吵吵嚷嚷地道:“千金公主到了,爾等還不迴避?”
大門口的人只好紛紛退避。
少頃,一輛裝飾華麗,寶光璀璨的七寶香車,在四匹白色大宛馬的牽引下,緩緩駛了來。
每匹馬的脖子底下都掛着一個金鈴鐺,行走的時候,鈴鐺叮鈴鈴的響,貴氣清和。
關氏看直了眼睛,更嚇得往龍香葉身後縮。
龍香葉也有些不自在,被人羣擠在後頭,本來就有些不舒服,此時又見到公主儀駕,四圍人屏息凝氣接駕,心裡也有些打鼓,催杜恆霜道:“你去問穆侯府的人,就說,我們是三小姐特意請來的。”
杜恆霜早覺得不妥。當日在洛陽的時候。她是跟着洛陽大司馬許紹家的人去的穆侯府,知道穆侯府的秋日宴,請的不是昭穆九姓的同枝,就是仕宦顯貴。像蕭士及這樣的六品王府屬官,人家通沒放在眼裡,來了也是敬陪末座,給人充場面的。
不過人家送了請帖,不來就要跟穆侯府結下樑子了。
杜恆霜硬着頭皮道:“等公主的儀駕進去了,媳婦再尋人去問問。”
龍香葉點點頭。注意力都被公主那邊吸引了,問道:“千金公主,可是萬貴妃的女兒?”
“正是。陛下如今兩個公主,一個是先皇后所出的平樂公主,是真正的嫡公主。另外一個就是萬貴妃所出的千金公主了。”杜恆霜跟着解釋道。
“如今先皇后不在了。萬貴妃掌管後宮,這千金公主的排場,可是比平樂公主大得多。”她們身邊一人冷笑着道,似乎有些不屑。
杜恆霜微微一笑,沒有接言。
關氏想說話,卻被杜恆霜一個眼神看得縮了回去,只好悻悻地住了口。
此時穆侯府中門大開。穆侯府的穆侯爺、侯爺夫人,還有穆侯家的世子,各位少爺、小姐,都迎了出來。立在門口迎接。
七寶香車的車簾從裡面打開,一個侍女跪在香車前面的地上,躬着腰給千金公主做踏板。
千金公主沒有穿大禮服,一襲杏黃忍冬蜀江錦羅裙。淡黃鮫綃紗龜背龍紋半臂,挽着雪色披帛。儀態萬方地從車裡下來,踩在那侍女背上。
不知道是旁邊的人沒扶好,還是那侍女不小心動了一下,一出車門就忍不住東張西望,像是在找人的千金公主繡鞋一滑,竟然從那侍女背上摔了下來,結結實實摔了個屁股墩兒。
大門口的人羣裡有人忍俊不禁,噗哧一聲笑出來。
千金公主在衆目睽睽之下失了顏面,不由大怒,被人剛扶起來,就冷冷地看了她旁邊的大宮女一眼。
那宮女會意,立着兩個眼睛吩咐道:“你們還愣着做什麼?連個腳踏都做不好,留着還有什麼用?!給我拖下去仗斃!”
立刻有兩個內侍公公過來,將那已經嚇得暈過去的踏腳宮女拖了下去。
不說龍香葉和關氏,就連杜恆霜和蕭泰及都嚇白了臉。
“害怕了吧?既然知道害怕,這個地方不是你們能來的,蕭士及爲何還讓你們過來湊熱鬧?”一個聲音在杜恆霜耳邊響起,很是耳熟。
杜恆霜回頭,看見居然是安子常不聲不響地來到他們身後。
一雙細長的丹鳳眼冷冷地掃了那邊正跟穆侯家的人敘話的公主,一邊對杜恆霜努嘴,“趁還沒進去,趕快回去吧。你們來不來,人家未必知道。就算知道,也未必在意,而且今日千金公主來了,不知道會鬧出什麼事,識相的,就趕快走吧。”
杜恆霜覺得有理,忙對一個跟着的婆子道:“去把我們帶來的賀禮給穆侯府收禮的人送過去,登了記我們就回去。”這樣也不失禮,讓穆侯府的人知道他們人未到,禮還是全了的。
安子常沒有反對,斜睨了杜恆霜一眼,嗤笑道:“才嫁了幾天,就越發像個管家婆子了。”
以前安子常這麼說,杜恆霜肯定給他個大白眼,可是在成親的前一晚,她欠了安子常一個大人情,對他的態度也和顏悅色許多。聞言只是笑道:“爲人媳婦就是這樣,我甘之如飴。”
安子常本還想嘲笑幾句,卻看見公主那邊有人往這邊指指點點,然後穆侯家的三小姐穆夜來看見他們這一行人,笑着快步走了過來,“你們可來了,我正到處尋你們呢。早跟我說一聲,就不用在外面排隊了。”又對安子常嗔道:“安國公真會躲,千金公主到處尋你尋不到,居然在我家門口把你尋到了。”
杜恆霜暗叫不好,正要推辭回家,就聽見千金公主的聲音也響起來。
她走到跟前看看杜恆霜,又看看安子常,狐疑問道:“你們很熟嗎?剛纔揹着本宮在說什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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