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還是這樣寂靜,後山一處地帶,有道身影周圍四五米開外氣浪吹打着,漩渦開始朝着這道人影靠近,同時,元氣開始源源不斷被他吸收,有一種填不滿的情景,這道人影就是玄天。
現在的玄天與往日又有天壤之別,現在的他,每天早上開始爬山,負重跑步,還要追捕一些野獸來鍛鍊自己,如同野人一般,有事甚至不回家睡覺,直接在外邊找個山洞和衣而睡。儼然是個修煉狂人。
不過,這個夜晚很是平靜,可是平靜背後卻是一種詭異氣氛,也許寧靜之後便是暴風雨,或者說是一場大戰。
遠處一座山峰上邊,有十幾道身着黑色衣服身影,與這個夜晚融入一體,遠遠看去,並沒有與這個夜晚有什麼不同之處,可是走進才發現,這幾道人影腳下卻有十幾道血紅色的眼睛,如同幽靈一般,讓人看了,好似碰到鬼魅一樣,甚是可怕。
“今晚,知道抓哪幾個人了吧,其餘人,一個不留,”帶頭人說道,語氣中帶有冰寒之氣,比這個夜晚更加冷淡。
“遵命”,身後十幾道身影同時答道,看着遠處宅邸,眼裡發出白色寒光,如同刀子一般。
此時,大部分人家都已經休息了,只有少戶人家還有燈光亮着。而黑衣人所指的就是玄天所在院落,玄家。
“早點休息吧,”一邊解衣睡覺的若彤對着玄楠說道,將要給後者更衣,可是就在此刻,一陣尖銳的聲音傳入玄楠耳邊,臉色大變急忙說道:“快,穿衣,讓族人都撤離,找到我和你說的那個人,快走。”
說完這句話之後,玄楠便提着家內的寶刀向外跑去,如同一陣旋風,快速離去。若彤很快的朝着內屋走去,將玄天的妹妹抱了起來,快速跑出屋內,跑向後院一處屋子。
此時,凡是玄家會武的人都已經提着武器抵擋在門口,當十幾道黑衣人來到之時,看到這麼多人都已經擺好架勢,爲首的領頭大笑道:“哈哈,好敏感的玄楠啊,知道今天我是來逮捕你的,這麼急着送死啊,”身下的血鷹好像知道其主人想法,鳴叫着,很是陰森。
“哈哈,沒想到,退隱山林還是被你們找到了,你們還是不放過我們,”玄楠臉色有些陰沉,手握大刀,寶刀好像感受到主人意願,‘嗡嗡’直響,發出數道寒光。
“哈哈,斬草除根,這是我們一貫做法,不可能對誰留情,所以,你們不要再抵抗了,”爲首說道。
“看你們有命拿沒,”玄楠目光對着黑衣人,沒有任何畏懼。
“少廢話,殺無赦,”中年男子說道。與此同時,十幾道血鷹鳴叫聲音傳開,如同幽鬼嚎叫,尖銳聲音刺痛耳膜,讓人聽了不由打顫,與玄家其餘人員戰鬥在一起。
戰鬥一觸即發,這一次,只有生死較量,沒有輸贏較量,贏者爲生,輸者死。玄楠提刀迎着爲首男子快速跑去,其他人各自迎着十幾道黑影跑去。
且說玄楠,提刀對着中年男人衝去,周圍丈許以外颳起狂風,舉刀一個力劈華山,將元氣溶入刀內,只見一道白色霞光四射,耀人眼球,霞光半米寬,速度極快,下一刻,白色霞光劃破空氣斬向中年男子,中年男人快速跳起,躲過這一擊,可是,血鷹卻沒有這麼幸運,被刀氣斬殺,化作血氣,這就是修煉天地元氣厲害之處。同時中年男子抽出一把暗黑色寶劍,可以說,這把劍並不完整,寶劍的三分之一斷去,也就是刀尖那部分,留下這把殘劍。可是,這把劍的主人好像很喜歡它一樣,中年***在玄楠十幾米開外,把弄着這把殘劍,猶如把玩着一件藝術品。
“讓你來嘗試下我的冷殘劍的厲害,”黑衣首領呵斥道,聲音極其冷淡。
玄楠沒有說話,提刀迎向黑衣人,運用體內元氣,灌注於刀內,只見刀快速變長變寬,足足增加數倍,劈向對方。可是對方也不慢,一個側身,躲開鋒芒,向內一滑,奔向玄玉,身體快如閃電,知道黑衣人奔向自己而來,快速化去元氣,恢復原有形狀,與之糾纏在一起。
玄楠與黑衣人戰鬥在一起,同時運用元氣,周圍瞬間颳起颶風,飛沙走石,化作霧靄,周邊一切都因爲倆個人的戰鬥遭受破壞,方圓十幾米之外無人能夠靠近。
打鬥極其慘烈,所過之處,都變成廢墟。‘叮’一聲,如同爆炸一樣,肉眼可看見的聲波傳開,將一切毀之殆盡,周圍人員無不受到波及。場中倆個人,一個拿刀,一個拿劍,相互對峙,衣衫噼裡啪啦似竹炮一樣,響徹不停。
這把殘劍並不殘,只要稍微灌注元氣,便是一把完美之劍,對峙僵持,誰也沒有退步,黑衣人怕遲則生變,只見大喝一聲,將玄楠逼退,同時,雙手拍向大地,只見此時,大地之下快速生長出一個木偶,有丈許開外,和人形一樣,不過圓圓的頭型和橢圓的四肢,很是可愛。不過這個時候對於玄楠來說,不是可愛,而是恐怖,雖然眼前這個中年男人喜歡用殘缺武器,可是眼前的這件藝術品卻是那麼完美,可以看出這個男人就是雙重性格。
木偶朝着玄楠走來,大地被震的晃動,許多人的身形震的沒有站穩開始搖晃,更有甚者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木偶踩爆。玄楠看着眼前這一幕,已經沒有辦法安靜下去,將所有元氣灌注於刀內,這一刻,這把大刀已經成爲實質化的大刀,形狀比以前增加幾十倍,實質形的巨型到出現在玄楠眼前。
‘唰’一下砍向木偶,所過之處,將周圍幾米範圍之內東西砍開深壑溝道周圍瞬間颳起幾十米颶風,飛沙走石將一切化作粉末,同時木偶好像擁有靈性一般,用雙臂擋於頭頂,只聽一聲‘砰’的巨響,好像一聲巨雷鳴叫,將周圍這些人耳朵震的發鳴,實力低弱者耳朵裡邊開始充血,被震得倒飛十幾米遠。
這一刀算是玄楠用盡全力一擊,沒有將面前木偶震碎,反而再看自己虎口,已經開始‘滴滴’流血,知道自己已經盡力了,同時快速收刀,向後邊跑去。
黑衣人看到玄楠想跑,可是卻沒有給他機會,而是控制着木偶,讓木偶快速向前一跑同時向上一躍,木偶身體裂開一個口子,如同血盆大口將玄楠吃掉,朝着玄楠壓去。玄楠身體再快,可是比不過木偶的靈活,一下子被‘吃’進去,沒有動靜。黑衣人同時喘着粗氣,同樣,他也耗費許多元氣,操縱木偶也需要很多元氣。
衆人看到自己族長被那個大的木偶吸了進去,一個個開始眼睛變得血紅,快速的奔向木偶,可是任由他們怎麼砍、刺,木偶沒有一點變化,甚至沒有任何損傷。
這個時候,恰巧讓背後黑衣人鑽空進行偷襲,一個個被斬殺刀下,鮮血染紅了石頭,睜大雙眼,死不瞑目。看着眼前被殺之殆盡玄族,黑衣人一下子臉色變得鐵青,在此時看來,只有抓住玄楠一個人,其餘四人都已經跑,甚至別的人也跑了。
“給我搜,不能放過一個人,”黑衣人下令之後,其餘都朝着不同方向跑去最尋,各自將自己的血鷹飛向天空,進行監視如若有異動,會在第一時間被發現。
在這裡發生的所有一切被山上一處石山後邊倆雙眼睛看的真切,眼睛裡邊充滿淚水和仇視,指甲深深嵌入手內,血水滴了下來。
這倆道身影就是玄天和他的哥哥玄玉,在這種情況下,如若沒有玄玉在,那麼,玄天必定會衝出去和戰鬥在一起,到時候和結果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