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茹,你說的這叫什麼話!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那你來教我怎麼說話?”
“真是不可理喻!”袁惟倫漆黑的眸子裡醞滿了憤怒,身上不由自主的散發着寒氣。
雖說現在是夏末的,原本燥熱的天氣,卻讓人不經打着寒顫。
只要是對他重要的,他在意的 ,只要琬茹說一句不是就會讓他憤怒,還會對她大發脾氣。
那股寒涼沁入了琬茹的骨子裡,她不怒反笑,“呀,那真是對不起了,是我剛剛口不擇言,剛剛的話就當我沒說!”
袁惟倫緊緊的握着拳頭,靜靜的杵在那裡就這樣看着琬茹從他眼前消失。
他很生氣,非常生氣!他明明只說了一句話,真心不知道那裡又得罪了她!
竟然莫名其妙的對他發這麼大的脾氣,這幾天他各種忙,還要給孔君瑤送早餐,還不是爲了她和孔君瑤以後的關係能更融洽些。
他哪裡有錯,哪裡有錯?琬茹真是莫名其妙,搞得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是他做錯了一樣。
晚上,琬茹沒有回別墅,而是留在醫院裡主要是爲了陪琬老太太,回去面對袁惟倫也沒什麼好心情。回到病房後,琬茹躺在陪護牀上,透過窗戶看着窗外的夜色。窗外繁星點點,而她心亂如麻。
病牀上的琬老太太睡的很香,很沉,呼吸也很均勻。還記得以前的奶奶和已故的爺爺,兩個人的感情非常好,兩人恩恩愛愛,從來沒有說着話就吵起來的現象,反倒是爺爺總是想着法子的逗奶奶開心。不管他們遇到什麼事情,好像都能和和睦睦的處理。但是,爲什麼奶奶的孫女的婚姻卻經營的一塌糊塗呢?
那個時候,她還和白曦城在一起的時候,兩個人也從來沒有吵過架。以前和白曦城在一起的日子真的很開心,好像從來都沒發生過矛盾,即使偶爾有些小矛盾,一般都是因爲別的原因,從來不會因爲他們兩個之間的問題。
或許,只有和相愛的人在一起纔會真正的幸福,纔會把遇到的困難當成是通往幸福殿堂的墊腳石。和一個自己不愛的人在一起,哪怕簡單的一句話有可能都會變成產生矛盾的導火索。
明明錯不在自己,可爲什麼和他吵完架之後自己心裡難受呢?
躺在陪護牀上的琬茹輾轉反側,心也累,身體也累,最後實在扛不住了,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夢中,她好像在盪鞦韆,又好像在過過山車,一會上去一會下來,好像又一個男人站在她的面前。
男人身材修長,長相英俊,渾身好似充滿了力量,正滿臉笑意的看着她。
她能清楚的看到他眯着的眼睛和上揚的嘴角,卻始終看不清他的臉龐,她越是想要仔細的看清,卻越是看不清。那個男人象是白曦城,又象是袁惟倫。
怎麼回事?一直出現在她夢裡的人不從來都是白曦城嗎?怎麼會是袁惟倫?不對,這個人一定不是袁惟倫,肯定是哪裡出現錯了。
她拼命的閉着眼睛,然後努力的睜開,猛然間,看到袁惟倫正端坐在她面前。
她好像不是在做夢,這個人好像是真是的。看他皺着眉頭,眼睛裡的情緒判斷不清,就這樣一動不動的緊緊盯着她。
琬茹環顧四周,不對,這裡好像不是醫院,她不是應該躺在醫院的陪護牀上嗎?
一張寬大舒服的大牀擺在房間中央,牀頭燈散發和微黃的亮光,所有的細節在告訴她,真是酒店。
難道她是被袁惟倫帶到酒店的?可什麼時候被他帶過來的呢?她渾然不知。
天吶,她的警覺性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差了?一想,琬茹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
“你醒了?”袁惟倫聲音輕緩的飄到她的耳邊,帥氣的臉龐在昏黃的燈光下映襯的更加輪廓鮮明,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平靜的如一灘湖水。
“我這麼會到這裡?”袁惟倫端坐在她的身邊一動不動,檢查了自己的衣衫也還整齊,看樣子他沒有對他做什麼出格的事情,琬茹確定好自己沒有危險後,轉頭問向袁惟倫。
“是我抱你過來的,醫院的牀太硬了,睡着不舒服,況且這附近就有一家酒店。”袁惟倫的某隻波瀾不驚,緩緩的說道。
“但是,我……”又沒說要住就店。
“在抱你之前我已經徵求過你的意見了,你並沒有拒絕。”袁惟倫好像明白琬茹的意思,隨即找了一個正大光明的理由。
琬茹簡直哭笑不得,她睡的那麼熟,請問他是怎麼問他的?她怎麼什麼都沒聽到?又何來的沒有拒絕呢?
和袁惟倫講話,有時候起的覺得會是自己的智商有問題;更有的時候你會被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笑到肚子抽筋。
“你不是說我小心眼的,不會說話的麼?我渾身缺點,你來又過來關心我做什麼?”琬茹擡頭看着袁惟倫,負氣的說道。
袁惟倫板着臉,眸子深了深,他非常不喜歡琬茹這樣的說話方式。
爲什麼要關係她?她以爲他很情願的想要關心她嘛?
如果不是因爲晚上到家後,覺得那裡空空蕩蕩的,怎麼呆都不舒服,全身就像有癢癢毛一樣躁動不安。眼睛一閉就腦海中就浮現琬茹生氣的樣子,眼睛一睜有想到琬茹失落的表情,如果不是琬茹把他鬧的睡着覺,渾身難受,他會大晚上的跑到醫院把她抱出來?
“幹嘛不說話了?”琬茹冷着個臉,聲音冷冷的問道。
袁惟倫的嘴脣緊緊的抿成了一條線,此時此刻他最想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整吞了她。
“不說話,那我就回醫院了,奶奶晚上醒來要是找不到我會着急的。”說着琬茹從牀上起來,準備離開。
“嗚……嗚……”一條白嫩的長腿剛從被子裡伸出,袁惟倫猛的撲了過去,把她壓在身體,張嘴把她的嘴脣牢牢的吸住。
“袁惟倫你個混蛋……臭流氓……你放開我!”琬茹奮力的反抗着袁惟倫,連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
袁惟倫完全沒有理會她這劈里啪啦的細碎的拍打,嚴嚴實實的壓在了琬茹的身上,彙集所有的力量,對着琬茹就是一頓猛啃,絲毫不留一點餘地。
現在,他就像好好的收拾收拾這個長了一身刺的女人。
琬茹在下,袁惟倫在上。琬茹所在的位置處於劣勢,體位處於劣勢,力量也有懸殊,所有所有的掙扎都都是一場徒勞。
的確,經過長時間徒勞的掙扎,琬茹渾身都沒有力氣。加上被袁惟倫吻的意亂情迷,強硬的身體比慢慢的變的柔軟,怒罵也變成了低吟,最後再次的失守陣地。
一場實力懸殊的戰鬥結束後,琬茹渾身酥軟,疲憊的躺在袁惟倫寬碩的懷抱。
琬茹並不是真的想和袁惟倫生氣,只是兩個人都不大信任對對方,並且各自都很敏感,才因爲一件小事纔會戰火連天。
“琬茹,我們得好好的聊聊。”袁惟倫擁抱着和她肌膚相親的琬茹,時候他聲音有些鬆啞,卻多出了一份溫情。
琬茹渾身酥酥軟軟的,聲音乖巧的象是小貓咪,“好,我們好好聊聊。”
袁惟倫抱着順滑肌膚的琬茹身子緊了緊,瞧,這個時候的琬茹多好,溫順的乖巧的樣子讓然想把她疼到心坎裡。
“琬茹,你覺得我有家暴嗎?”袁惟倫問道。
琬茹搖了搖頭,袁惟倫這一點倒是不錯,打過男人,也打過女人,唯獨她,不管她怎麼鬧怎麼生氣都從來都沒有打過她,這應該算是他的優良品質吧。
“那,那你有發現老公出軌嗎?”袁惟倫接着問道。
“暫時沒有。”琬茹蹙着秀眉,袁惟倫問的都是什麼問題。
“雖然現在還沒發現,誰知道以後會不會有。”說完琬茹有小聲的嘟囔着。
雖然聲音極其的微笑,但還是被耳尖的袁惟倫給聽在耳朵裡。話音剛落,袁惟倫兩隻大手落在她傲立的雙峰之上,使勁的搓揉,聲音低沉道,“怎麼皮又癢癢了,還沒要夠嗎?嘴巴也這麼欠吻。”
琬茹軟嫩的雙峰哪裡經得起他那樣的揉捏,心裡雖然不爽,但只好直呼饒命。
袁惟倫深邃的眸子在這樣的夜晚更加顯的漆黑,手法熟悉連貫的摸索着。琬茹被他環保着,滾不出去只好往裡面靠,依靠更加讓身體的沒一寸肌膚都與他的肌膚相觸。
袁惟倫非常享受這樣的感覺,那種琬茹只能往他懷裡鑽的感覺。
過了好一陣子琬茹才從那種身體上的酥麻,大腦不受控制被袁惟倫作弄的情境中緩過神來。
“琬茹,你說你的老既沒有家暴也沒有出軌,你爲什麼就不能對我溫柔點。就算吵架了可到最後你自己不也很痛苦嘛?”袁惟倫緩緩的說着,心平氣和的和琬茹聊着。
“誰說我痛苦了?”琬茹反駁道。
袁惟倫但笑不語,一開始他也以爲琬茹可以沒心沒肺的和她吵架,完了以後還能逍遙自在的過自己的小日子,知道今晚他才發現,站姿睡着的琬茹面前,她在睡夢中不斷的皺眉頭,不斷的夢囈,嘴裡斷斷續續胡亂的哼着,“袁惟倫,你個混蛋。”,“你到底是誰?不,你不是袁惟倫。”的時候,袁惟倫不可否認的他當時的心情無比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