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吧,這倒也沒什麼不能說的,她只是想要過來和我切磋一下,看看誰纔是真正的強者。”
顧三秋說道:“你知道我能變龍吧,就是在稻妻被傳得神乎其神的那個。”
憨憨眼睛一亮:“難道老大你要把那一招教給我?”
“這個還真教不了你。”
顧三秋笑道:“意思就是說,她想要檢驗一下我的力量,打完之後自然就沒什麼事情了,就是視覺效果看上去有些害怕。”
任誰被一劍穿胸,帶來的感官衝擊都是極爲震撼的,只不過是負面意義上的震撼。
“她爲什麼會過來和你打。”
憨憨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難道是因爲老大你們以前就認識?”
“差不多就是這樣,以前打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而且她也知道我能夠變身成巨龍。”
顧三秋將傳世之眼拿在手裡輕輕敲擊了兩下,隨後就開始了忽悠。
“一斗啊,其實你知道麼,像我這種會變成巨龍的,其實在深淵那邊都是被看做龍來對待的,而不是人。”
“你要知道,越強大的元素生命,想要將自己僞裝成人類的模樣也更加困難,而我現在能夠以人的身軀自由行走,所以就被劃歸到了強者的範疇裡面。”
憨憨恍然大悟:“所以說她纔會過來和你打架,就是想要證明誰纔是最強大的戰士?”
“嗯,是這樣沒錯,我已經擁有了成爲一個超級強者的所有潛質,她纔會盯上我,懂了吧。”
遠處聽着兩個小孩子吹牛的鐘離不由得一笑。
他知道顧三秋是在吹牛安慰荒瀧一斗,也知道這話估計是早就想好要和自己說的。
只不過自己沒提,那逆子也不會刻意來問,只是通過這樣的方式告訴自己他的想法。
無論我變成什麼樣子,又有什麼樣的可怕生靈頂着我的名字,我都還是我。
不過......
什麼越發強大的生靈化形爲人的難度也就越高,但是如果成功了的話未來的道路也會更加寬敞是什麼意思。
他剛剛纔從巨淵當中跑了出來,中間應該沒什麼時間翻看稻妻的輕小說吧。
這逆子的想法是越來越抽象了。
“老大,那你說我有成爲超級強者的潛質麼。”
面對荒瀧一斗充滿期盼的眼睛,其實顧三秋很想說一句如果你都還沒這個潛質,別人可能就要一頭撞死了。
但是對於這種經常會自信過度提升魯莽等級的憨憨,還是需要偶爾打壓一下才能夠成長得更加順利。
“你先從御輿千代那裡出師再說,其他的還不急。”
不說讓憨憨肩扛影向山,腳踢清籟島,但如果想要在以後的提瓦特嶄露頭角,現在的實力還不能容許他放鬆下來。
提瓦特之中,命運的沉重以及因果的牽扯完全不是一件小事,並且其中往往藏着深層次的悲傷。
同樣手持赤角石潰杵作戰,同樣喜歡和孩子們嬉笑打鬧,是那個時代人們所熟知的孩子王。
那麼荒瀧一斗會不會像是御加金剛當年那樣,笑着豎起大拇指向一起玩鬧的孩子們保證自己打完壞蛋之後會活着回來,但卻在那之後銷聲匿跡。
即使御加金剛最終硬撐着活到了現在,但是在壽命差距的情況之下,即使他有心想要告訴曾經的夥伴們自己遵守了諾言,但卻只能對着遺蹟和墳墓默默無言。
已經沒有了能夠信守諾言,告訴他們本大王做到了的機會。
而曾經的孩童當中,又有多少個能平平安安地過完這一生,夢中是否還會有那個扛着大刀,笑聲豪邁的御加金剛。
未來勢必要比五百年前的魔獸之災更加可怕,或許荒瀧一斗的未來會比御加金剛更爲悽慘。
爲了保護婆婆,荒瀧派的阿守、阿晃、元太和久岐忍,還有如今他在稻妻打下的基業,以及認識的朋友們。
憨憨絕對會義無反顧地扛起赤角石潰杵,轉身對着所有的親人朋友豎起大拇指,發出標準的“荒瀧天下第一斗”的大笑聲。
他向所有人許諾,自己一定會活着回來,繼續撐起荒瀧派的一片天,接着和綾人兄打七聖召喚,和街坊孩子們鬥蟲玩鬧。
因爲他是荒瀧一斗,他絕對會這麼做。
究竟是赤金色的鬼王之軀鎮壓無邊動亂,還是漆黑或者漫天的金光將荒瀧一斗徹底淹沒,結局無人可知。
命運總是悲情,說不定能夠回來的,只有被戰友拼死搶回來,但卻已經斷成幾截,光芒暗澹的赤紅鬼角。
也有可能是僅剩下殘片的赤角石潰杵,赤金色的鬼血在殘片上留下了讓人萬分悲痛的痕跡。
想要打破這些,那就需要徹底強大起來,讓憨憨成爲真正能夠頂天立地一刀開天的男子漢。
顧三秋和荒瀧一斗碰了碰拳頭:“放心吧小子,以後說不定多的是你能夠發揮的時候,現在先好好養病。”
反正現在稻妻那邊的局勢也基本上用不到憨憨了,讓他在璃月待上個一兩個月應該也不是什麼問題。
這種時候就應該好好利用起來了,比如說整天整夜地泡在若陀大爺的那個歷練秘境當中。
如果“運氣好”的話碰到若陀大爺出來熱身,其實影響也不是太大,反正也不過是躺個一兩天而已,以憨憨的體質來說這個時間甚至還有可能更短。
若陀大爺的鐵拳,嘗試過的人都說好,至少進了秘境之後沒人有那個膽子出言不遜。
因爲已經有倒黴蛋這麼嘗試過了,現在“秘境當中有龍王的精神殘念”的猜測已經基本上被坐實。
當然這也是若陀希望外界能夠“看到”的判斷,代價其實就是幾個倒黴蛋的骨斷筋折。
換個角度來說,其實也挺好了,畢竟和顧三秋暴打羅莎琳的時候其實是一個道理的。
狠狠地給他們兩下,讓這些喜歡秀操作喜歡口嗨的人知道什麼叫做大老的含金量。
“你們應該不急着回去吧。”
憨憨仔細回憶了一下,然後點頭。
“嗯,最近那邊也沒什麼好玩的事情,稻妻城雖然也熱鬧了起來,但是孩子們也開始忙碌起來,學着幫家裡大人的忙了,平時少了很多玩伴。”
顧三秋笑道:“你覺得寂寞嗎。”
荒瀧一斗想要撓頭,但是被繃帶限制住了這個動作。
“寂寞也確實有一點啦,畢竟本大爺以前可是花見阪的孩子王,現在已經成爲整個稻妻城的孩子王了。”
“老大我跟你說啊,我在稻妻那可是一個前呼後擁威風八面!”
心思單純的憨憨還在吹噓他的威風八面,卻不知道坐在他旁邊的某個神經病魔鬼已經在替他規劃行程。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說是地獄難度都有點看不起若陀大爺的戰鬥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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