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問題來了,這裡是什麼土匪聚集地麼。”
顧三秋想起來了:“當年我在稻妻的時候有人盯上我想收點過路費,結果被我給一鍋端了,看他們這個樣子似乎也差不多。”
鴨鴨無力吐槽:“哪個倒黴玩意兒居然有膽子盯上你,你不會是做了什麼僞裝扮豬吃虎的套路吧。”
“懂我,可惜也只是懂了一半。”
顧三秋聳肩:“僞裝確實是做了,但目的不是扮豬吃虎,而是因爲不想給其他人添麻煩。”
那會兒他純純就是去稻妻找麻煩的,雖然說被魔神大佬一眼看穿僞裝,但是表面工作還是要做到位的。
有僞裝和沒僞裝做同一件事情,背後代表的意義完全不一樣。
“混蛋,你們到底在說什麼!”
一個手持大號騎槍的人用自己的武器指着顧三秋和鴨鴨。
“這裡是我們神王之遺的領地,你們這樣貿然闖入的行爲已經足以被視作挑釁!”
顧三秋和鴨鴨突出的就是一個毫無反應。
這倆當年一個怒闖天守閣,另一個在黃金屋裡面意圖對“帝君遺骸”行不軌之事。
這要是放在封建王朝,二選一隨便來那都是誅九族的大罪。
你要說阿赫瑪爾站在這兩人面前,或許他們還會收斂一些。
你神王之遺是什麼品種的臭魚爛蝦。
“還有你,庫塞拉!”
反派的身旁總有幾個看不清形勢,但是卻喜歡急於發言打破沉默的蠢材。
“你居然敢帶着外人進入我們的領地,這是嚴重的背叛!”
那個名爲庫塞拉的老男人沒有恐懼,反倒是哈哈大笑。
“反正這裡的資料已經被我毀掉了,這兩位是從機關的另外一邊過來的,和我沒關係!”
“庫塞拉,你是覺得自己這麼說,就能夠讓我們放這兩人一馬?”
騎槍傭兵伸手前指:“任何膽敢闖入神王之遺領地的人,都只有”
轟!
顧三秋瞬間衝了上來,將對方的腦袋當做工具摁下去砸碎了地板。
“少爺我忍你們很久啦,就這麼喜歡指着人說話是吧。”
鴨鴨手指輕點,一道道微小但是勁力十足的元素箭矢洞穿了其他人的膝蓋。
“嘖,剛剛經歷過那種戰鬥,這種人站在面前都覺得有些看不下去,太弱了。”
顧三秋擼起袖子:“沒事,這裡的機關似乎已經關閉了,我感應到了其他人的氣息。”
“大本營是吧,我們今天闖的就是大本營。”
十五分鐘過後,包括一開始的縱火犯庫塞拉,神王之遺大本營的所有人都被兩個超模戰士一網打盡。
這已經不能算是殺雞用牛刀了,這是降維打擊。
“神王之遺,活躍於沙漠當中的鍍金旅團成員組成的勢力?”
顧三秋和鴨鴨大馬金刀地坐在寬厚的“王座”上,手裡的名單正是一些還沒有來得及入庫的全新文件。
“你,對,我記得他們稱呼你爲庫塞拉,你爲什麼要去點火,我需要一個理由。”
庫塞拉掃了一眼身邊的“同伴”,準確地說應該是同夥,再看向顧三秋和達達利亞的眼神當中就帶上了十足的火熱和崇敬。
古老傳說當中的英雄,如今就活生生地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那眼神讓鴨鴨差點就給他的膝蓋補一箭了。
“二位英雄,是這樣的”
聽完了解釋之後,顧三秋和鴨鴨對視了一眼,十分默契地沒有關注神王之遺這個勢力的形式方式。
以普遍理性而言,他們是第一次被其他人如此直白地稱呼爲英雄二字。
達達利亞,至冬惡棍,“惡貫滿盈”的執行官末席。
顧三秋,璃月奉香人,全境知名的神經病選手。
他們的共同點很相似,都是在各自的羣體當中有着極高的親和力,說白了就是和其他人非常熟。
鴨鴨是執行官序列當中少有的,會公開去欣賞各種藝術項目的執行官,顧三秋就更不用多說什麼,孩子們口中的惡魔大王。
“神王之遺,這種入夥方式有點意思啊,記得這在璃月似乎是被稱之爲投名狀來着?”
鴨鴨隨手將文件扔到一邊:“你呢,庫塞拉,你爲什麼會選擇將檔案室徹底燒燬,同流合污不是更好。”
庫塞拉眼神和語氣都萬分狂熱,就像是看到偶像的中老年狂熱粉絲。
到了庫塞拉這個年紀,特別還是在完成了“重大的使命”之後碰上了自己最喜歡的“英雄降臨”橋段,內心活動可不是劇烈二字就能夠形容的。
簡而言之,願力都快要從他身上飛出來轉化成實質狀態了。
“我不否認自己犯下的錯誤,但是我也想要成爲二位這樣的英雄!”
一秋一鴨:
好可怕的眼神!
“算了,這麼看下來神王之遺的層次就更低了。”
即使是名聲不太好的愚人衆,核心凝聚力的形成也是極爲強大的信念,而不是這種類似於“殺個人就算入夥”投名狀模板。
鴨鴨甚至提不起興趣來評價,在他看來當年暗殺的那些大貴族手底下的私兵都比神王之遺厲害。
“你們這裡隔多長時間會來一次人。”
顧三秋打算將這些人一網打盡,神王之遺的組成部分除開那些滿手血腥的人之外,有些也是被逼良爲娼的部分。
讓他們去錘教令院算了,沙漠裡討生活的悍匪傭兵總能比那幫老爺兵厲害吧。
這麼想來,其實沙漠當中的力量反倒是能夠發展的方向。
畢竟在防沙壁的另外一頭,虛空神器的能力實在是過於強大,根本搗騰不出多少有生力量。
“但是好麻煩啊。”
顧三秋掃了一眼被逮到的所有人,他又改主意了。
“要不還是把他們全都徹底埋葬在沙漠裡面好了,某種意義也算是爲民除害?”
“別,你不要的話這些人給我就好了。”
鴨鴨連忙制止:“這些人我有大用處,拿回去也能當做是功績在須彌那邊刷個臉熟?”
顧三秋疑惑:“刷臉熟,你們不會又是要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吧,不過也隨你了,我對這些人沒興趣。”
時間大概過了兩天,按照慣例分批次來神王之遺述職的各個分支部全都被鴨鴨拿下,打爲了奴隸團的一員。
但是其中有很大一部分人知道神王之遺被拿下之後,臉上露出的卻是如釋重負的眼神,有點像是枷鎖退去的那種感覺。
都不用鴨鴨用武力威脅招呼,很多人就直接一股腦地把知道的事情說了出來,效率可比竹筒倒豆子高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