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潮

早秋,樹葉只是幾片幾片的枯黃,有一些想要快點隕落的葉片早就脫離母體去尋找它的必要歸宿。風,只帶些許的涼意,卻是它慫恿葉片離開母體的。

空手的少年立於微風中,誰也看不出他在想什麼,他還有什麼好想呢,金錢?女人?權利?不!他在想着男人,一個可以改變整個神秘遠古半島的男人,這個男人也是一個少年,和他的 年齡差不多呢,只是現在不知道身在何處,但是少年已經知道男人快回來了。十五年來少年一直等着那個少年。

“原來我們的扎頓使者也會有這麼傷感的一面啊,我真是有福看到你的矯情。”厄沙薩漫不經心地取笑着扎頓。扎頓沒有理會厄沙薩,扎頓也不屑理會他,因爲厄沙薩是來和他搶東西的,應該沒有誰會那麼大方對自己的敵人友好,何況是在這個沒有情義的半島。

丹及丫半島本就位於一個偏遠的世界角落,人們都不屑於去那裡,總不會是看上那裡的人們未開化的智慧吧。只是丹及丫半島的人們並不是如所有人想象中那樣有一羣無知的人,如果真有人那樣想,那個人纔是真正的無知。丹及丫半島的主人丹及丫族的智商是前遠古時期最高的族人,由於未涉入世事而被人認爲是愚昧無知的,可憐的世人可能永遠也無法知道到底是誰在操縱着他們的人生,只有丹及丫族人知道,那就是扎頓使者等待的少年,他也是丹及丫族人,而且是擁有優質血統的丹及丫族人。

扎頓嘆氣說道:“如果你是來和我們萬能的主搶原世譜的話,我建議你不要費心了。”

“我看你才費心了,原世譜又不是你的,你又何必着急,你清高就好,別把所有的人都看成與你是同列的。”

“厄沙薩,我算是聽到出自於你口又是我喜歡聽的話了。”黑卡卡定慧懶散地斜躺在樹枝上,那樹枝極細極細,讓人擔心會因支撐不起黑卡卡定慧而折斷。

厄沙薩聽到這讓他不悅的話,臉色表情由是痛苦,“黑卡卡,你閒來無事就愛找我?”

“別把我的名字給簡稱了,我叫黑卡卡定慧。”

“哼!我管你是黑卡卡定慧還是白卡卡定慧的,得罪了我把你變成死卡卡定慧。”

“我覺得你好像主次顛倒了,我記憶不差的話是你得罪我,我不知道誰在我的背後追着喊着要殺我來着。”

“你……你……”厄沙薩被黑卡卡定慧說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不過這倒是黑卡卡定慧和扎頓所希望的,這厄沙薩的話多得讓人生厭。

早秋的風靜靜地吹拂着三個人的臉龐,風中的涼意不濃,可在這丹及丫半島的風涼意深濃,像是極具享受地看着丹及丫半島將要發生的一切。

風中也卷帶着女人的香氣。

“哈哈哈……”這人怎麼來的那麼早啊,我還以爲是我最早呢。這讓人覺得刺耳的聲音正是火鳳凰城的火鳳凰發出的嬌嗔笑聲。已到的三人中也就只有黑卡卡定慧的眼角擡起來看了火鳳凰一眼。此時黑卡卡定慧沒有了以往的熱情,表現出來的還是那樣的懶散,很像扎頓。

“喲,我的卡卡,你不認得我了。”

“哪能啊,哪個男人不知道你是丹及丫半島上最出名的妓院的妓女……”黑卡卡定慧講到此處不再往下講了,火鳳凰一直等着他的下文。

“卡卡,誰惹你了?”

“……的老鴇。”

火鳳凰等來了她想聽的話後笑得眼睛眯成一條直線,手還不忘來個猶抱琵琶的招牌動作。

“卡卡,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壞了,討厭。”此話一出讓黑卡卡定慧懷疑火鳳凰是的確很容易讓人上火。

火鳳凰一眼掃過三人,剛好三人都是她認識的。扎頓是丹及丫半島有名的混混使者,黑卡卡定慧則是火鳳凰城的常客,至於厄沙薩是每天跟在黑卡卡定慧身後要揚言殺他的人。

使者是丹及丫半島負責與外界接觸的人,但由於外界之人多認爲丹及丫族人尚未開化而不與來往,因此使者屬於閒職。閒來無事的使者就喜歡揹着人搞點小動作,比如說造反什麼的,一般使者若是造反,除了使者之間能夠阻攔外就只有丹及丫半島的島主可以與之抗衡了。所以說丹及丫使者要想坐擁半島只需將島主踩於腳下。所有權利的爭鬥只因爲了原世譜——掌管所有人命運的原世譜。

“熱鬧熱鬧,有趣有趣。”又一陌生的聲音響起。火鳳凰順着聲音看過去後就覺得她做了一件後悔的事了,因爲來人是苦苦追求了火鳳凰八年的冰麒麟。冰麒麟的原名並不是冰麒麟,至於是什麼也沒有人去追究了。冰麒麟的由來是因爲火鳳凰,“火”的熱情要用“冰”鎮住,鳳凰與麒麟又天生一對,註定了火鳳凰和冰麒麟也是天生一對——這僅僅代表冰麒麟的個人意見。

火鳳凰看到冰麒麟就什麼興致也沒有了,冰麒麟似乎看出了火鳳凰的心思,轉而溫柔地笑道:“鳳凰,我的不就是你的,你要的話我搶來送給你。”且不說火鳳凰斷不會接受冰麒麟的東西,就搶不搶得到還是一個有待考證的大問題。

在火鳳凰的恍惚間冰麒麟已經借勢靠近了,冰麒麟嗅着火鳳凰身上的香氣,那是屬於她的味道,冰麒麟不會忘記的味道。

“我現在最想要的是你離我遠一點。”火鳳凰快要崩潰了,她不想見到這個男人,一身的痞子氣息,與火鳳凰夢想中的王子氣息搭不上任何關係。

“好,你說什麼我就做什麼。”冰麒麟當真很聽話的閃開了。

沉沉的白衣一閃而過,震動的空氣也不安了,這是丹及丫半島的白衣使者。使者是分等級的,等級的高低按衣服的顏色來分,顏色越深等級越高,因此白衣使者的到來並沒有引起人的注意,但白衣使者再怎麼說也是使者,魂力不容小視,只是對於黑卡卡定慧這些魂力高深的人來說,白衣使者也只是剛好配給他提鞋而已。使者能在半島造反不代表沒有人的魂力比他們高級,只是黑卡卡定慧這些人懶得和他們動手,使者們鬧累了也就會自己找地歇着了,鬧過了島主會出來擺平的,從不用他們親自出手來收拾使者這些小羅嘍們。

剛纔還囂張的白衣使者們一看到扎頓立刻變得恭敬起來,齊聲說:“扎頓使者。”白衣使者的猥瑣態度卻讓黑卡卡定慧笑意上涌。黑卡卡定慧一笑厄沙薩就不高興了,厄沙薩不高興黑卡卡定慧又高興了。

“扎頓,他們還記得你比他們的魂力高級呢,怕你一揮手就將他們甩出幾千米,你要知道你是可以做到的,據我瞭解你好像還很喜歡這個遊戲。”

一直不說話的扎頓終於理會了厄沙薩,說道:“你的消息很準確。”

“是啊,可以讓我們這的情報人員自愧不如。”只要是個人就可以聽得出黑卡卡定慧的話不是稱讚厄沙薩的,厄沙薩臉色微變,只是瞬間又恢復如初了。在這個無情的半島是不可以讓人捕捉到任何弱點的,厄沙薩也不會允許讓人知道哪些話是可以影響到自己的情緒的。

“我都還沒來你們就耐不住寂寞開始先鬥起來了。”半島的人都知道的好鬥勇士尕海酈是怎麼可以讓一個愉悅的人在幾秒鐘以內就可以變得狂躁不安然後與尕海酈對戰起來的,正是基於此,尕海酈被人稱作好鬥士。尕海酈多不喜歡這個稱號,尕海酈只好自己在暗地裡爲自己來個稱號,在“士”的前面加了一個“勇”字,事後還敢說這是別人稱給他的,他自己沒想要。

“我先和你們說好,我此次來誰也不幫,你們也不要指望我會幫忙。”

火鳳凰不服氣,但依舊未改變她笑盈盈的臉,笑道:“你不來搗亂就是我們的福氣了。”

“呀,你小妞怎麼講話的?”邊說還不忘邊捲衣袖,側身閃過的時候用大掌推到了一個白衣使者再走向冰麒麟,對着冰麒麟說:“冰麒麟,我不認識你,但是麻煩你將你家的女人管好了再牽出來溜溜,教不好就別丟人現眼。”

尕海酈在冰麒麟的面前說火鳳凰的壞話簡直就是找死,可就那句“你家的女人”讓冰麒麟聽得甚是舒服,就差來一個激情的擁抱了,怎還會大動肝火。再說被尕海酈推倒的白衣使者又撲倒了他旁邊的其他使者,不愧是好鬥勇士,果然名不虛傳。

黑卡卡定慧對着尕海酈說:“許是你最近手癢了想找人打架?”

“怎麼可能?我會和別人打架嗎?我是那樣的人嗎?我是打別人的人。”

“我怎麼看不出啊。”格瑞西和否定了尕海酈的話,格瑞西和在一旁悠閒地喝着茶。

“格瑞西和,你越來約有品味了,學會喝茶了。”

“過獎過獎,你尕海酈也是越來越有品味了,學會說人話了。”

“你要和我搶原世譜?”

“我這人對原世譜沒什麼興趣,我只對搶的過程很有興趣。既然有趣又豈能少了我,這樣會很沒趣的。”

“我看你這個人最沒趣,你最好不要和我搶,要不然我會讓你沒氣。”

“你這是恐嚇我?”

“這都讓你知道了。”

“我也不是很笨吧。”

“只是不是很聰明而已,起碼沒我聰明。”

“真是好鬥,只不過我不想和你鬥,髒了我的手。”

“你不和我鬥,我找別人去。”尕海酈說着揮手打上了推到後站起來的白衣使者,被尕海酈這麼一折騰又摔倒了。

“你……”白衣使者的臉色蒼白中有透着怒氣的紅。——蒼白是讓尕海酈嚇着,紅是讓尕海酈氣着。

“我什麼我,你有意見?可以提。”大體尕海酈的此話一出就是有意見也不敢提了。所有的白衣使者都不出聲。

“我看你也就這伎倆了。”火鳳凰在一邊說道,她還沒報剛纔尕海酈爲冰麒麟所佔便宜的仇,現在機會正好。

“小妞有出息,只是我不知道你不在火鳳凰城那裡陪着你的男人,跑這裡來做什麼?該不會是……”

火鳳凰打斷尕海酈的話說道:“因爲這裡有一個不是男人的人。”尕海酈知道火鳳凰所說的此人正是指自己,火鳳凰的話雖讓尕海酈萬分怒火,就快要將半島的水烤乾變成大陸了,甚至也要打破火水的自然關係。

“我說尕海酈,你過來喝口茶降降火,人家來的是兩口子。”

樹林裡又安靜了。

過不多久,白衣使者中的幾人陸續倒下就沒有再站起來,這讓剩餘的白衣使者臉色發白,也就只有其餘的人淡定,黑卡卡定慧更是不知以一種什麼角度來看待這一場新的變動。

“還是來了。”格瑞西和輕鬆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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