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只爲你看我一眼

九降風很努力,常常去鑽研一些本門高深的真氣,不料被他的師尊發現而將他除名於師門。九降風帶着自己一定要出人頭地的夢想離開那個有高低貴賤的師門獨自在克勞深聖光下耍盡手段。

終於,聖光山的決戰之後克勞深聖光與侯伏離奇消失,此時的島魍不知道怎麼的就成了新一任的島主,九降風知道他的機會來了。

九降風利用“島魍不過是克勞深聖光的一個聖鬥士”作爲藉口發起了挑釁島魍的集結活動,那些無腦的使者們也一下子就受到了“權利”魔頭的驅使,紛紛加入了九降風設好的圈套。

這件事情的成功完全不能說是九降風玩的詭計,要不是使者被權利誘惑,他也不會將他的計劃實施得那麼完美。

海天的使者們開始向島魍發難,九降風則充當兩面派,一邊給使者講了一大堆的什麼聖鬥士只是天主旁邊養的狗,哪有狗翻身做了主人的道理?另一邊又向島魍進言說是有辦法制止那些使者們的刁難。

兩面功夫耍得極好的九降風名利雙收,短短的時間就成爲了使者們行列中德高望重的人物,更是成爲了島魍身邊最忠心的使者。

使者與島主的較量歷來都是島主創下勝利的神話,島魍也不例外。在九降風的幫助下,島魍成功平息了這場本就沒有必要發生的叫囂活動,活動平息了之後九降風就不言而喻的成爲了功臣。

島魍的順水推舟加之衆多使者對九降風的愛戴與敬佩,九降風自然而言就成爲了大使者,過後島魍再明白九降風耍的是什麼陰謀的時候,九降風的地位已經無法撼動了。

高高在上的大使者回到師門將會是一件多麼有榮耀的事情,可是當九降風回到師門的時候,他的師尊還是正眼也不看他一眼,並說“低賤的血液永遠是低賤的血液”來刺激九降風,九降風憤怒之下進行了屠門。

九降風踩着曾經看不起他的人的那些屍體,站在風中狂妄的笑,這就是他們自以爲是的下場。

“我做的那麼多都是爲了什麼,可是你卻因爲我以生俱來無法選擇的血液否定了我所有的努力,你憑什麼,就因爲你是高貴的丹及丫血液嗎?”

“你何必再爲你的過錯找藉口。”

“是嗎?如果當初你看到了我的努力並肯定我的努力,我會走上這一條路嗎?請問師尊,是你在爲你的過錯找藉口還是我在找藉口?”九降風的話鋒突然一轉,帶着些輕蔑的語氣。

長者的口氣飽含着恨鐵不成鋼的意味:“你這個逆徒,明明就是錯了還不肯承認。”

九降風哼笑道:“逆徒?請問你有把我當過你的弟子嗎?我的存在不過是證明你高貴罷了。”

許是被九降風說中了長者的心思,他不免有些氣結,他沒有反駁九降風的話反而轉而說:“你到現在還不肯承認錯誤。”

“我沒錯,是你,全是你逼我的,你爲什麼要看不起我,你的血液很了不起嗎?最後還不是死在了我的手裡。”

“丹及丫族人的血液是至高無上的,是沒有人可以取代的。”長者依舊不改過往的死性,他的概念裡就是血液評判一切。

“我要成爲丹及丫半島的主人,我要改掉血液決定貴賤的觀念,憑什麼丹及丫族人就得無比尊貴,我們就得處處被人看低。”

“這是一個血液定尊卑的世界,你沒有選擇。”

“不,有選擇,只要我成爲了這個世界的主人,所有的選擇都是我說了算。”

九降風大汗淋漓喘着粗氣,他與他的師尊對峙了許久之後九降風終於疲憊了,過去與現在誰對誰錯都已不再重要,只有誰的能力強誰纔是對的。

尼莎拉娜瑪的王魂還在變化,九降風因動怒而泛着血絲的雙眼用力的瞪着他的師尊,九降風沙啞的聲音響起:“你去死。”

九降風不顧一切的衝上他的師尊跟前,既然可以殺你第一次就絕對可以殺你無數次,九降風要除去那個自稱是他的師尊卻偏偏是罪惡的根源。

尼莎拉娜瑪本來是想看看九降風齷齪的過往,她怎麼也沒有想到九降風是曾經因爲血液而受到過歧視,尼莎拉娜瑪倒有些微微動容了,她佩服九降風的血性。

佩服只是一回事,佩服並不表示尼莎拉娜瑪要放過九降風。

就在九降風準備第二次殺他師尊的時候,尼莎拉娜瑪突然收住了王魂的力量,九降風的師尊幻化成一道沫影消失得無影無蹤。

若不是九降風的心在隱隱作痛,還以爲剛纔的一切不過是幻覺。

“尼莎拉娜瑪,沒想到你纔是齷齪的。”九降風盡力撕扯着嘴角笑道。

“我只是將你帶回以前而已,其實你應該感謝我,不然憋在你心裡的話都沒有機會跟你的師尊說。”

九降風憤懣的目光與尼莎拉娜瑪勝利者的目光交織在淡淡的溼氣重,尼莎拉娜瑪的體內涌出還在不間斷的涌出細微的能量。

兩人的對決中九降風絕對處於弱勢,九降風那麼艱辛的過程都挺過來了,沒有理由輸在這場戰鬥中,應該沒有什麼戰鬥比人心的險惡還要可怕。

九降風稍稍調動了一下氣息,還好真氣沒有被尼莎拉娜瑪的王魂混亂,九降風翻了翻白眼,對着尼莎拉娜瑪冷哼了幾聲。

九降風隨着體內真氣的波動,九降風的掌上瞬間燃起了火焰,火焰的出現照亮了黑暗的夜。

星火!!!

尼莎拉娜瑪旋即臉色大變,她急忙召喚着遊動於周圍淡淡的溼氣來救場,尼莎拉娜瑪卻驚異的發現九降風“星火”的火焰不比平常火焰的溫度,尼莎拉娜瑪感受着九降風確切的氣息,嘴角扯動出痛苦的弧線。

明明就是處於危險狀態的九降風卻忽然沒了痛苦的表情,他緊皺着眉頭想了很久,九降風的心頭一動,終於被他發現哪裡不對勁了。

看樣子這九降風是想與她同歸於盡了,他死了不要緊,可是尼莎拉娜瑪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完成,她還沒有等到丹及丫半島上的所有人都畏懼的向她俯首稱臣的一天,她絕對不會傻到與九降風同歸於盡的。

尼莎拉娜瑪的雙掌攤開將那些遊動在周圍的溼氣全部都集中到了自己的體內,她略帶寒意的明眸冰冷的盯着九降風。

九降風的臉色微微一變,他能夠察覺到尼莎拉娜瑪的龐大能量正飛快的朝着自己吞噬而來,那是不可抵擋的王者之力。

閃着赤紅雙眼的九降風緩緩的閉上了他的眼睛,眼睛一閉上就感受着世界瞬間炸裂的那股不可控制的恐怖 ,彷彿這樣就可以徹底與這個世界的所有都隔絕了,他的耳邊只是稀稀疏疏的響起因尼莎拉娜瑪真氣顫動空氣而發出的聲響。

一滴滴的冷汗從九降風的額頭上滴落,他的嘴角彎成一個鄙夷的弧度,對,沒錯,此時此刻的九降風在譏笑,譏笑着要置他於死地的尼莎拉娜瑪。

尼莎拉娜瑪對九降風這般死到臨頭還笑的行爲很是不解,她竟然稍稍的愣了一愣,正是時候,九降風猛的升騰而起,利用自身的所有真氣再借助尼莎拉娜瑪的真氣,兩股真氣的攪合足以讓九降風逃之夭夭。

“該死。”尼莎拉娜瑪大喊一聲,九降風實在過於狡猾,明明可以收拾掉他的,結果還是因爲大意讓九降風給逃了。

尼莎拉娜瑪的大意讓九降風逃脫了,但是她一點也不擔心,今天初次的交鋒就讓尼莎拉娜瑪摸清了九降風的底氣,相信自己再努力一把,等將王魂修煉到了最高一級,恐怕真的是無人能敵了。

尼莎拉娜瑪想到這裡,笑了。

再說那成功逃掉的九降風,他身受重傷又加上體內真氣混亂,就連經脈都有些混亂,恐怕沒有一段時間的調養是不可能恢復如初的。

今日雖然受了重傷,可是也不無收穫,當日他藏在聖光山遠處時看克勞深聖光與侯伏兩人比拼的時候都能夠感受到他們的真氣是由此的強大震撼,今天自己就陷在尼莎拉娜瑪的王魂之中卻感受不到當日聖光山的那股力量,那隻能說明尼莎拉娜瑪的王魂未到火候,九降風想到這裡,臉上的喜意分外的明顯。

九降風找了一個隱秘的山間開始調息自己混亂的真氣,就算是未到火候的王魂力量也是不可比擬的,九降風只覺得自己的全身經脈都要炸裂了一般,自身的那些真氣也好像一點也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眼下,自己身受重傷,若是與尼莎拉娜瑪硬碰硬的話絕對討不了好處,那就只好借他人之手除己之害了。

一個人獨自應對尼莎拉娜瑪絕對不是對手,康利蘭是以德絕對不可忽略的幫手,還有那成功闖過蝴蝶塔的三位,舒服日子是時候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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