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和自己這個身體有過什麼的話,哪裡還能這麼的悄悄地地來呢?想到這裡,他悄悄打了個冷顫。心情平靜下來後,他就慢慢地睡着了。
第二天,劉子龍一早就醒了過來,只見旁邊也沒有了那個少女,劉子龍這才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那少女是不敢讓酋長和長輩們知道的,或者說是沒有得到酋長的同意的,他在心裡這麼認爲,到底對不對,還要在以後的生活中看。他現在必須要把這裡的話聽的懂、說的來纔能有立足之地。
只見兩個陪同酋長睡覺的男子高高興興地走了出來,興沖沖的就到外面幹活去了。劉子龍又一點明白了,這是一種公平合理的分配,從昨天那酋長看牆上的什麼東西來看,那一定是按名字排好的順序,也就是說,美麗漂亮的酋長要和族內的每個男子過夜!
這似乎是一種既是公平合理的安排又是對部落內男人的控制,劉子龍是這樣認爲的,或者說這也是對酋長自己地位的鞏固。
劉子龍想,這樣的規矩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就開始實行了,可以肯定的是,決不是這個酋長首先發明的。也可能是從漫漫時間長河中一點一點的形成的。哎,這原始社會!
但是劉子龍又想到曾經想過的問題,要知道酋長是不是真和男人們是這樣的形式生活,只要再看兩個晚上就知道了。
那麼別的婦女呢?他決心一定要看看這些普通的婦女們是怎樣過的,還要看看另外的男人們和婦女們又是怎樣過的,還有象昨晚那樣的少女們又是怎樣的。
他覺得自己要知道的事真是太多了,他又一次強烈感覺到自己應該快點學會聽懂這裡的話。
早上應該吃早餐的,這是劉子龍的想法,但這裡的人們沒有吃早餐的習慣,也極有可能是食物的稀少,早飯就免了。
衆人一早出洞,全部男人們就自覺地出去打獵去了。而女人們也有的跟隨男人們去了,有的就在家裡照看老人和小孩。
昨天那少女就留下來照看劉子龍了,她一點也沒有什麼不高興的樣子。除了幫助劉子龍練習走路外還到洞裡洞外地忙活。
美麗漂亮的女酋長向劉子龍走來,她一面向他說話一面用關切的目光擔心地看着劉子龍,估計是看到劉子龍不能說話感到很費解,卻又對劉子龍表現出的一些莫名其妙的表情感到想不通。最後又說了一些話就搖了搖頭走開了。
劉子龍試着站起來向外面走,果然就可以走
動了。這樣,劉子龍在外面隨便轉了轉,他看到前面有一個水塘,就想走過去看一看自己穿越過來的樣子。
他有些不安,自己到底是不是原來的樣子呢?
水中一個從來沒有見到過的男人的面容出現在劉子龍的面前。他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哪裡是自己啊?
一點也不是自己的樣子了,哎呀,老天爺啊,人家別人都穿越到帝王將相家中去作威作福,我倒好,直接到這原始社會什麼也沒有的地方來了,這就不說了,還把自己的面容完全的改變了!
他對着水中的人做着鬼臉,那人也和他一起做鬼臉,他又向水中那人伸舌頭,揮拳頭,水中那人也同樣對他他做一樣的動作,但劉子龍這麼的做了一會兒動作後,就有點喜歡這個人的樣子了,他發現除了這人的皮膚稍微有點黑之外,做這些表情的時候完全是一個現代的酷男,那大大的眼睛和有棱有角的五官加上自己的表演,似乎完全變了一個人!
他明白了是什麼原因了,自己剛剛看到這個人的樣子的時候是沒有帶表情的,而那正是原來那人的原始的表情,而自己用這些經過高度文明薰陶過的屬於自己的獨特表情就是真正的自己了,就象那些電影演員看上去不怎麼滴,可人家一上鏡頭馬上就顯出不凡來。
劉子龍這時候纔對自己現在這付臉孔有了一些滿意的樣子,而且抓緊時間表演着各種表情,看看到底哪一種更適合自己在美女面前更有魅力一些。
經過全方位的測試和自我評估,劉子龍覺得這付臉孔用上自己上一世的才華和智慧簡直是沒有一種表情不是令人滿意的。他終於得到了一種暫時的滿足。
他想嚎叫一番,於是就真的開始嚎叫,他又發現自己竟然嚎叫也帶着前一世的智慧!
他的嚎叫終於把人給引來了,當然,看到遠處有人走過來他纔沒有繼續幹嚎了。
不知不覺一天就要過去了,他有一個想法,今天晚上又是哪兩個去和酋長睡呢?他有意無意地走到那堵牆前面,他想看看那上面都寫的什麼記號。
實然他有了一個驚人的發現!
見那牆上的符號竟然那麼象自己穿越前看到過的甲骨文!
只是這甲骨文看上去沒有穿越前看到的那麼*真,那麼成熟。但只要看到過甲骨文的人一眼就可以斷定這就是甲骨文的前身無疑!
劉子龍心裡明白,這外面的世界一定不是這樣的,外面肯定有了一些大型的初級集團了。而這些符號,就是外面的集團互相之間共同產生的文化。劉子龍暗暗決定,自己一定要在合適的時候到外面去看看,不能枉自到這裡來一遭。
又到了晚上,劉子龍心裡有些平靜了,不用再怕那少女再來騷擾了,只要自己控制着就不會有問題,他倒要看看又是那兩個
去和酋長睡覺,但是今天晚上卻上演了一出小鬧劇。
晚飯過後,酋長果然叫了兩個男人的名字,也果然是另外兩個男人!
但卻有兩個男人覺得酋長沒有安排對,就提出要看看牆上的名字,酋長自然笑容滿面地同意兩人上去看。
這兩人體壯如牛,一看就是精力過剩之人。只見他們看了又看,算了又算,又把昨天晚上的兩個叫上來好象是對證一番這纔有些不甘地走了。
族人都笑兩個壯男人,酋長也笑的很是嫵媚。可以看出,酋長也是喜歡兩個壯男人的,可是這都是規矩,沒人能可以改變的。
劉子龍看的目瞪口呆,再也沒有想到這原始社會的人把這種事看的這麼隨便!
這麼的簡單直接!
但想來也是情理之中,不是有古代聖人曾經說過,食色,性也,這樣的話嗎?
在這樣既沒有法制和倫理道德的社會裡,這人要是分開了就會被野獸吃掉,要在一起就會有矛盾,所以只有建立一些規矩才能使這樣的部落團結互助,向前發展。這種以本能而進行的生存和生活也只有在緩慢的社會發展中得到緩慢的發展了。
劉子龍慢慢的開始聽的懂這裡語言了,他從一些字裡,語音裡聽的出來,這就是穿越前自己的漢語的變形啊,換一種說法就是說,這就是漢語的最早母語啊!
找到了這種規律,劉子龍就很快學會了這裡的語言,他才明白了很多問題。比如說部落裡的婦女可以和任何一個男子在野外野合,而男子們對未成年女子卻不能有觸接,必須等到此少女有了第一個月月事後才由少女自己選擇第一次的男孩子,如果少女沒有選擇男孩子,或者不想選擇男孩子,那麼,誰也不能對女孩子有過分的舉動!
子龍知道,這也許就是母系社會的獨特權力。
女子在生下第一個後代後纔可以和別的男人來往,但一定要女子自己同意!
這一點劉子龍則感到很是滿意,原來這原始社會裡女子的地位還是很高的!
而酋長也不一定每天都要和人睡覺,那得酋長自己願意的時候才按順序排隊,所以才發生了那一次兩個壯男人記錯時間的笑話。
劉子龍知道了那個對自己情有獨鍾的少女叫草草,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名字。而且草草雖然過了成年禮節,但是卻是被酋長選定的酋長接班人,酋長的接班人不能和族裡人通婚,只有和外部落的男子通婚,通婚後的第一個孩子如果是女孩子,就是以後的酋長。
要和哪一個部落的男孩子通婚,這個必須要酋長派人到外面去提親,或者由外面部落的人來提親。得到雙方的同意才選定一個日子進行走婚大典!
劉子龍不免暗暗後怕。幸好自己處理的好啊,不然後果不不堪設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