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所有的人都面驚失色。
巨大的閃電在貝麗思的雙手間拉開,噼裡啪啦作響,猶如噩夢的呢喃。
很可惜,貝麗思並非普通的德魯伊,而是精通自然毀滅的特殊職業。
自然界裡的閃電力量,化作了她的武器,爲她誅除面前的敵人!
“怎麼會!”
巫毒祭司正要震驚大喊一聲,就看到貝麗思雙手的閃電集束起來朝着所有人迸發。
呼啦!
伴隨着閃電極致的光和熱,十多位正式職業者痛苦着倒了下去,他們全身遭遇麻痹,無法抑制的打着擺子。
而巫毒祭司更是渾身焦黑,成爲了一截焦炭。
作爲人認爲之色變的毒藥攜帶者,巫毒祭司身上的各種毒素自然也輕易的被閃電這樣的力量完全的“淨化”!
貝麗思看向了其餘倒地的職業者,琢磨了一下,覺得主宰大概不希望有人打擾到他,於是伸出右手,化作了一隻獸爪,猙獰的指尖對準了一個人的頭顱,就準備直接插進去。
“喂,別殺了他們。”
正在這時,一個嬌嫩的聲音在貝麗思的耳邊響起,她擡頭看了一眼,恭敬的俯下身子:“是。”
月大搖大擺的站在所有職業者的面前,看着他們被電流刺穿身體後不住顫抖的樣子,嫌棄了一陣後對着貝麗思說道:“現在我們的主力不在這裡,需要一些人手進行護衛,讓他們在這裡做個看門的,免得還有人打擾。”
“明白了。”
月的話讓貝麗思點了點頭,“我這裡就控制住他們。”
正在被電流刺激的直顫抖的一些職業者頓時就臉色大變,他們作爲一個組織的種子,未來可是爲高居頂層的人士,如果被人控制,那麼未來幾乎就要被毀掉了。
“我們是漆黑魔堡的人,你們敢控制我們!”一個職業者嘶吼着大叫,妄圖以自己的組織的名稱來嚇退她們。
“沒聽過。”月嗤笑一聲,“什麼垃圾貨色,一個個猶如老鼠一樣在下水道里生存的傢伙,叫破天去了也沒有什麼威脅。”
一個黑暗組織,是絕對無法對抗來自光明的力量,否則這些黑暗組織早就自己建立國家,哪裡還需要用一些骯髒的手段斂財。
別說是林克了,就連一些光輝帝國的小貴族,和這些黑暗組織都談不到一起,因爲一旦被發現,自身的貴族身份都會被剝奪,甚至整個家族都要因此受難。
獲得和危險不成正比,黑暗組織帶來的危害足以讓很多貴族警惕。
“你……你敢!”
出言威脅的職業者還未多說話,旁邊就有他的同伴悶聲不吭的燃燒起自己的超凡力量,磅礴的力量由此誕生,迅速驅散了雷電帶來的不適感,獲得力量的他立刻躍起想要朝着貝麗思和月衝過去。
轟!
下一刻,巨大的力量將他整個人貫入地面,月小巧的纖足踏在他的胸口,將整個地面都硬生生的砸開。
被砸入地面那名職業者,吐出鮮血後就昏迷過去,燃燒的超凡力量在下一刻就直接熄滅了。
“別弄死了,好歹也是一個看門的。”
夢從一邊走過來,打着哈欠,丟出一個又一個漆黑的光球,顫顫巍巍的來到所有職業者的面前。
“要麼一人選一個,要麼乾脆自己自殺,免得磨磨唧唧的。”
夢身後出現了一頭巨大的暗影熊,睜着巨大的眼睛看向躺在地上的職業者們,露出威脅的低吼。
一幅幅黑色的魔力條紋自暗影熊的身體流淌下來,彷彿水流一般流轉到大門的附近,將整個出口都堵住了。
即使這些人想要跑,也絕對跑不出去。
幾名職業者嚥下了唾沫,第一個站起來,朝着面前的黑色光球抓了過去。
“你們這些叛徒!”
有看到這一幕的職業者大喊起來,隨後他整個人就被瞬間移動過來的暗影熊一巴掌拍成了肉泥,血水流淌到了附近,恐嚇着周圍其他的職業者。
瞬間,又有幾個職業者跳了起來,抓向前面的黑色光球。
這些黑暗組織的職業者,本身就是貪生怕死、欺軟怕硬,否則早就加入到帝國軍方,去拼搏屬於自己的前程,何必加入什麼黑暗組織,來獲取這些不乾淨的錢財。
或許有些人曾經一往無前,勇猛好勝,但是時間的流逝會逐漸改變他們的思想和意志,使得他們墮落下去。
在被夢的威脅下,一半的職業者抓起了面前的黑色光球,隨後他們驚訝的發現,這個黑色光球立刻融入到他們的身體中,順着血液的流轉,流動到了心臟那裡。
“這是一顆暗影炸彈。”夢在一邊得意的說道,“任何人一旦有着背叛的行爲,立刻就會轟的一聲炸掉,自己注意點吧。”
融入暗影炸彈的職業者們頓時傻了。
一個職業者哭喪着臉戰戰兢兢的問道:“這個……這個背叛的界限是哪裡啊,要是我們和其他人打了個招呼,也是算背叛的嗎?”
“哈,這我就不知道了。”夢一個手指豎起抵着自己的嘴脣,“但是你們可以問一問嘛,這些可愛的小傢伙會告訴你們的喲。”
隨着夢的話,還未被人融入的黑色光球搖晃着身子,發出嘻嘻哈哈的細微聲響。
這一下,所有的職業者都面如土色,眼前的這個暗影炸彈,竟然還是活着的!
一些剛想去拿黑色光球的職業者,頓時就縮了手,他們思緒百轉千回,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了。
“給你們十秒鐘的時間。”夢不管這些,她伸出手指,面無表情的開始倒數:“十!”
身後的暗影熊揚起了巴掌,剛纔拍碎的職業者的碎肉和鮮血還粘在上面,帶給了很多人恐慌。
“我要!我要!”
有人承受不住,立刻伸手抓住了一個黑色光球,眼睜睜的感覺着它鑽入了自己的身體,躲在了自己心臟的部位。
直到夢倒計時10秒結束,只有兩人誓死不從,被暗影熊一巴掌一個全部拍死在當場,讓那些順服的職業者感到了一陣心驚膽戰,卻又涌起了一陣慶幸的感覺。
直到夢和月揮手讓他們去大門處看門,這羣人才露出討好的笑臉,離開了院子。
但是在路上,他們的腦海卻突然冒出一個念頭:
爲什麼剛纔一直聽着對方的話,承受對方的威脅,卻沒有聯合起來去反抗呢?
明明對方也不過是和自己一樣的職業者等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