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似乎方纔走神了,嬌笑一聲說:“有要提醒你的啊,比如,你有過女人了麼?”
張靈只覺這個問題這個時候問很要命,嚥了下口水道:“沒有,上輩子都沒有。”
“果然呢,我就是看到你盯着仇女的身體看,不知道有這種念頭的危險性,才這麼考驗你。”海棠笑了,鬆開了張靈的手臂,轉到了雕像的正面,勾住了張靈的脖子。
這一勾,有點用力,張靈爲了保持重心,都不由往後猛然一仰,又雙手都扶住了海棠的腰後下的裙子。
我去,我還能把持多久!
我的手,絕不能放在這裡!
張靈抽了口涼氣,正要強忍住這要命的感覺,鬆開手,卻聽海棠輕笑說:“你的身體好尷尬呢,但不許鬆手,也不許動手,這可是進一步的考驗呢。”
張靈的雙手很想動,只能死死忍住,道:“哎,海棠小姐姐這是要人的命嗎!你不知你有多動人麼?”
“哪裡,我覺得我還不夠動人。”海棠一聲輕笑,雙腳都站上了雕塑的大腳板,這下,人更完美的貼了上來。
要命了!
張靈只覺得海棠簡直渾身都抹了酥油,這一貼後,他完全可以和海棠談婚論嫁了。
海棠似乎也覺得這麼考驗太無隔閡了,連忙說:“不準動哦,你不動,我就繼續說,你若動了,就沒下文了。”
張靈心猛跳之下,只覺很難扛住,手雖不動,卻忍不住埋首在海棠頸邊,聲音乾澀道:“我已經不想聽下文了。”
海棠呼吸微重,道:“乖乖聽下去,你小隊的第六名隊員,是押解過你的神女隊長海倫,注意哦,毒蠍子以前每每遠遠看到這神女隊長,就會猛舔嘴脣,可見其心思,這次毒蠍子或許真有機會了。”
張靈聽了倒是分神了,不由問:“海倫來也蛇杖小隊?她是可是神女隊長,居然願意來蛇杖小隊當個隊員?”
海棠在張靈耳邊吹氣道:“難道你不知神職者入公職,是仍可保留神階的麼?這樣以後就又可轉回神廟,海倫就是,至於降級錄用卻本是如此,神職轉公職,是要降一級的。”
張靈想到了海倫也算是救了他的命,雖知這神女絕非是喜歡他什麼,而是爲了約櫃,但想到毒蠍子對海倫的記俞,心中還是有點不爽。
臉上卻作很天真道:“哦,保留神階就好,不但毒蠍子要忌憚神靈怪罪,海倫也應會力保聖潔,二人應該不會有太多牽連,儘管海倫實力高強,被淘汰的可能本就很小。”
海棠在張靈耳邊吃吃笑了:“形勢不由人,要出人頭地,幾乎都要付出代價,除非她不想上升,但若不想上升,她也不會來魔法項目找機會了,所以,神女私底下其實可以很浪,就如我現在這般。”
說着,做了一個埃及舞中的顫腰動作。
張靈猛吸一口氣,差點驚叫出來,扶住海棠腰後的雙手不由加了些力。
又五秒後,就要大叫一聲:“我把持不住了!”卻聽到塔巴的露臺上有腳步聲傳來。
這腳步聲有點張狂,對聲響沒一點掩飾,海棠亦聽到了,二人連忙分開。
分開後,海棠整理着衣服去前臺,儘管張靈的手方纔真的沒動,可海棠的身體她在動!因而海棠的衣服有點亂。
張靈卻未去前臺,只靠着雕像平息氣血,只覺自己都打了一場硬仗。
等側眼看去,就見一名隨意扎着一把馬尾,抱着一把長劍的武士走了進來,亦是辦入項登記的。
這武士形態疏懶,卻仍讓人感覺他全身都蘊藏着勁力。
更非常有男人味,衣襟隨意間,露出了古銅色的精美肌肉,撲面而來的男人味足以吸引任何女人的目光。
到了臺前,這武士溫雅一笑:“姑娘如芙蓉帶雨,令人心動,在下秦狂,敢問姑娘芳名?”
然而,這廝看似說話很東方,名字也很東方,實則卻是一名油大人。
又那目光咄咄逼人,亦不似話語文雅,只帶着有北森海盜的凶氣,似乎必須要聽到回答,姿態很輕狂。
海棠溫和道:“我叫海棠,不是芙蓉,登記請趕快,我還有事。”
秦狂隨意往前臺上扔出了一塊巫士牌,斜睨向了張靈,勾起了一點嘴角道:“劍盾小隊,秦狂,那位想必就是魔佑者張靈了,呵呵,有我參與屍巫項目真是你的不幸呢,你的一切都將是我的了,比如這位美女。”
那嘴角邊露出的雪白細牙帶着寒冷的冷意,卻不是殺意,而是一種可以碾碎一切的極度自信和冷酷。
更看似認爲海棠是張靈的女人,就要橫插一腳。
魔佑者?魔鬼護佑的人?
這傢伙竟然隨意編造,這種說法要是被流傳出去,可是對自己很不利的。
“隨你扯,真是莫名其妙。”張靈有點難受,但知道說什麼都不會有用。
秦狂斜依在了前臺上,對海棠說:“瞧瞧,這小子太沒用了,都不敢反擊我,海棠美女,你的眼光應該換換了,否則又要走眼了。”
海棠平淡道:“走眼是說我之前看上的男人太沒能力,在最近的海戰中掛了吧?”
“不錯,難道不是麼?”秦狂斜睨海棠。
海棠道:“是,很是,看來你雖然問我的芳名,其實卻對我的情況一清二楚,背後做了不少功課,倒是挺細心的,不像表面上這麼疏狂,只是,我和張靈並無什麼關係,沒什麼走眼不走眼的。”
秦狂輕笑:“你此刻的膚色眼波如春棠帶雨,加之有點細汗,動人之極,讓人一見就聯想到方纔是在凡心萌動,就別抵賴了。”
海棠嘆息:“所以你就故意提起我的男人,看似說話很不討好,很不妥當,其實卻是爲了讓我情緒低落下來,至少絕了我今日尋花問柳的心思?”
秦狂微笑拍手:“厲害,厲害!魔法塔果然厲害,不錯,就是這樣,雖然這尋花問柳用得不算妥當。”
一邊的張靈無語,海棠根本和自己沒多少關係啊,有點細汗啥的,那都只是爲了考驗人好不好?說給你聽,你都聽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