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顧月霆?”工作人員問顧月霆。
“嗯,是本人。”顧月霆老老實實的回答。
“你是沐晚星?”工作人員問嚴曉星。
嚴曉星想說不是,可是又沒有辦法,只能說自己是沐晚星。
“嗯,是本人。”
工作人員仔細的看了所有的證件,都是真實有效的。
很快的,就把兩人的結婚證給辦了下來了。
顧月霆接過了工作人員遞給了結婚證,就好像是珍寶一樣的收了起來。
“月霆,你都不給我一本嗎?”嚴曉星想看看結婚證。
雖然不是自己的名字,可是也是自己人生親自來辦的第一個結婚證啊。
“這些就由我來保管吧。”顧月霆沒有把結婚證給嚴曉星看。
他把結婚證放的妥妥的,然後他就跟嚴曉星出了民政局的大門。
“太好了,太好了,月霆,我們總算是結婚了,我們是不是應該去慶祝一下?”嚴曉星見顧月霆總算是跟自己結婚了,她興奮極了。
“好,你想吃什麼,我今天請你。”顧月霆今天也是很開心的,他和沐晚星結婚了,他總算是和沐晚星結婚了。
不管這個女人在什麼地方,現在應該就是在他家的戶口本上了。
“我想吃法國大餐。”嚴曉星就是什麼貴點什麼,她今天的心情太好了,她要好好的去吃一頓,慶祝一下。
“好。”顧月霆今天就準備把嚴曉星暫時的當做沐晚星,好好的吃一個飯,之後的事情嘛,那就要慢慢的來了。
於是兩人就到了一家很高檔的法國餐廳。
坐好了之後,服務生就把菜單給拿了上來。
顧月霆就把菜單遞給了嚴曉星,讓她自己點菜。
嚴曉星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
她不認識法文。
該死的,說什麼來吃法國大餐,只是想着法國大餐好吃,沒有想到沐晚星是法語翻譯,而自己卻只是一個坐檯小姐,初中都沒有畢業的。
現在看着這些字母,她都不認識。
最最可恨的是,這家餐廳的菜譜裡還沒有圖片,就是純粹的法文,沒有辦法,嚴曉星就只能亂點兒了幾個菜。
顧月霆看了一下,他給自己點了幾樣菜。
“哦,算了我剛纔點的那些就不要了,就跟我老公都點兒一樣的吧。”嚴曉星還挺聰明的,她馬上就用了顧月霆點的菜譜。
“好的。”收費貴的地方,服務生的態度都要好的多。
顧月霆根本就不想去計較這些兒,他都已經知道了答案了,也就不想再去在意過程了。
不過他今天有他的打算。
щщщ _Tтka n _C O 一瓶82年的拉菲上來了。
兩份牛排和甜品等也都上來了。
嚴曉星看着那嫩滑的牛排,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真香啊。”嚴曉星深深的呼吸了一口。
服務生把酒倒給了嚴曉星和顧月霆。
顧月霆端起了酒杯,跟嚴曉星乾杯。
嚴曉星看着顧月霆一口把杯子裡的酒給喝完了,她也就一口給喝乾了。
服務生給他們又把酒給斟上了。
顧月霆說是爲了慶祝結婚,又給喝乾了。
嚴曉星也就跟着喝乾了。
兩人連續的幹了三杯。
嚴曉星的臉就有點兒紅了。
她的酒量還是不錯的,作爲坐檯的小姐,她每天都要陪很多的客人喝酒,所以,她的酒量也不是很淺。
於是兩人就開始吃牛排了。
顧月霆把自己面前的牛排給切好了,送到了嚴曉星的面前。
嚴曉星感動的都要哭了。
顧月霆對自己太好了,她真是找對人了。
“月霆,我敬你一杯。”嚴曉星舉起了酒杯,敬了顧月霆一杯。
顧月霆端起了酒杯,嚴曉星就一仰脖給喝完了。
不過這杯下去,嚴曉星就覺得自己的頭有點兒暈了。
這酒還真的很有後勁。
一邊吃着,一邊喝着。
顧月霆就開始說一些兒很關心嚴曉星的話,比如讓她少喝一點兒,對身體有好處。
嚴曉星仗着自己的酒量好,根本就沒有把顧月霆的話當回事。
她就對顧月霆說自己的酒量很好,沒事的。
到了後來就是顧月霆只要一端酒杯,嚴曉星就會跟着喝乾。
那一瓶拉菲很快的就見了底了。
顧月霆又讓人拿了一瓶其他的酒上來。
服務生給嚴曉星到的就是另外的一種酒了。
嚴曉星喝着那酒覺得更加的好喝了,
她也就喝的更加的多了。
“星星,你不能再喝了,那樣對你的皮膚不好的。”顧月霆對嚴曉星說。
“沒事的,我的皮膚是我自己的,沒什麼影響的。”嚴曉星已經開始說酒話了。
“你很久沒有回去看看你的父母了吧?”顧月霆問嚴曉星。
“是啊,我沒時間回去,我有很多年都沒有回去了,我很忙的。”嚴曉星說着就哭了。
她被送去做整容的手術,大大小小的手術做了三年,所以她現在是一提起做手術,她就想死了算了。
那樣的痛苦是一般人都不能忍受的。
可是她必須忍受,她要想掙很多的錢,還有她的父母,完全就是沒有把她當人看。
“你覺得你這樣做值得嗎?”顧月霆問嚴曉星。
“值得,因爲我喜歡你,我想嫁給你,就是受再多的痛苦,我也會覺得值得,你多有錢啊,我嫁給你,就有花不完的錢,穿不完的新衣服。哈哈哈哈。”嚴曉星說着話的時候,就好像是眼前有了很多的鈔票。
原來就是用錢,就可以讓人沒有了自我,沒有了人格。
“那你們把沐晚星弄到哪裡去了?”顧月霆看着嚴曉星把一杯酒又喝了下去,就問她。
“沐晚星?你也認識沐晚星?那個女人,太討厭了,仗着自己長的漂亮,就完全的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裡,她在一個很遙遠的地方,可能現在都已經餓死了吧。”嚴曉星說沐晚星可能已經死了的話的時候,她還在低着頭喝酒。
顧月霆的拳頭都已經捏的很緊了。
“那你是誰?”顧月霆問嚴曉星。
“我?我是星星啊,我是嚴曉星!”嚴曉星說完了,就已經癱軟在了桌子上。
原來這個人是嚴曉星,她說的是沐晚星在一個很遙遠的地方,而且都已經差不多是被餓死了,她不知道之後的沐晚星去了哪裡!
顧月霆把賬結了,自己一個人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