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茗去了李院長那裡報道的時候,正好趕上了李院長正需要一個婦科大夫,他的手下什麼樣的人都還是有的,就是在婦科上是一個薄弱的環節。
李院長看到了吳茗就跟看到了救星是一樣的,他讓人把吳茗給帶了下去,在難民裡有很多的婦女都有一種病,可是那病卻讓那些男醫生束手無策。
“小吳大夫,就是這裡了,你看看這些婦女的腰上都彆着一個袋子,裡面裝的東西就好像是身上長的什麼一樣,好嚇人啊。”一名護士帶着吳茗進了那裡,指着一個婦女的腰身的東西給吳茗看。
吳茗想要去檢查,可是那個女人卻往後退,不讓吳茗檢查。
“沒事的,我只是看看你的這個是什麼東西,我纔好給你們想辦法,我是醫生,醫生,你知道嗎?”吳茗用英語對那些人說話,可是那個女人卻一臉的茫然。
“哦,小吳大夫,她聽不懂你說話的,我給你翻譯。”護士就對這個那個女人嘰裡呱啦的說了一陣兒,那個女人才看着吳茗,可能是吳茗太年輕漂亮了,讓她很沒有安全感。
“她是醫生?會有這麼年輕漂亮的醫生嗎?”那個女人問道。
護士就把女人的話翻譯給了吳茗聽,吳茗就對那個女人笑了笑:“我可以把你的話當做的是對我的誇獎吧,我雖然看着年輕,我已經是很多年的老醫生了,所以你可以相信我,把你交給我。”吳茗說完了,護士就把吳茗的話都翻譯給了那個女人聽。
可能是女人也覺得自己的病很讓人不舒服吧,她就怯怯的把自己的身子朝着吳茗移了移。
吳茗也是慢慢的靠近了那個女人,她沒有急着去弄女人腰上的東西,她只是在看那個東西是從什麼地方露出來的,既然是從身體裡的某個部位露出來的東西,讓吳茗首先想到的就是直腸,或者是小腸,可是看樣子卻又不是。
“我可以打開看看嗎?”吳茗對女人說,護士就把吳茗的話翻譯給了那個女人聽。
“可以。”女人點了點頭,把捂住自己腰上的手鬆開了。
吳茗把女人腰上的布袋子打開了,裡面的東西讓她一陣兒的鼻子酸。
裡面的是這個女人的子宮!布袋子已經是弄的很髒了,還散發着惡臭,這個女人的子宮也都發炎了,她很痛可是卻也沒有什麼辦法,這裡的女人很多都是這樣的。
“這個是什麼?”護士看着那個東西,不敢確定。
“子宮,她是子宮脫落了,應該是生了三個以上的孩子,生完了孩子沒有得到休息,幹了重活,導致的子宮脫落,她們又沒有什麼辦法,就只能用一個袋子裝起來,捆在自己的身上。”這個地方是有多落後,又是有多對女人的不公平,纔會導致女人的這個病。
護士聽了之後,覺得自己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還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樣的病,子宮都從身體裡脫離了出來,是該有多痛苦啊。
“那她們的丈夫還會跟她們在一起嗎?”護士看着那可怕的子宮,想着這周圍的國家婦女就跟草芥一樣。
“當然是不會的,這裡的女人就是男人的工具,生了孩子,如果生病了,就拋棄了,他們可以找很多的女人,可是女人卻不能再嫁,只能給他們繼續當奴隸。”這個國家的風土人情吳茗還是知道的,真是爲這裡的女人不值得。
“那這個可以恢復嗎?”護士擦了擦自己的眼淚。
“時間太久了,只能做切除手術,而且你看這個子宮都已經變色了,也不能再懷孕了,幾乎就是沒有用了,在她們的身上還是一種累贅,不過我們還是要徵求她們的意見,看看她們願不願意把這礙事的子宮給切除了。”吳茗看着女人因爲常年的勞動已經滿是皺紋的臉,這樣的女人肯定是不會討男人喜歡的。
“護士,你問一下她有多大的年紀了。”吳茗忽然想知道這個女人大概有多大的年紀了。
“好,我看有四五十歲了吧。”護士自己猜測着,不過她還是問了一下那個女人的年紀。
當那個女人說出了自己的年紀的時候,護士的嘴巴一直都張着,完全的合不攏嘴。
“怎麼樣?我估計最多三十來歲。”吳茗看着護士的表情,就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嗯,嗯,她才三十一歲,天吶,我以爲跟我的媽媽一樣大的年紀,我都三十一歲了啊。”護士簡直被嚇壞了。
“她們這裡的人成熟的早,結婚的早,最後死的也早,三十一歲的人肯定都是有三個以上的孩子了,也就跟我們的四五十歲的人差不多了。”吳茗給護士解釋着。
女人用好奇的目光看着吳茗,這個女醫生好漂亮,可是卻不知道是不是可以把她們的痛苦給減輕了。
“你不用擔心的,我可以幫你解除痛苦的,只是要把這個東西給去掉,不知道你們會不會同意。”吳茗指着那個布袋子對女人說道。
女人當然是聽不懂的,不過她看着吳茗指着自己的布袋子,好像也猜到了什麼。
護士就把吳茗的意思給女人說了,女人卻低下了頭。
雖然她沒有什麼文化,也知道自己的這個東西是有用的,如果是弄掉的話,不知道會不會對自己有什麼傷害。
“你回去給她們都說一下吧,這個對身體是沒有傷害的,再說了,你們這個樣子,丈夫也會看着害怕的,當然也是不會喜歡你們的,如果把這些給切除了,你們就可以少了炎症的困擾,都是有孩子的人了,也就不會擔心自己會沒有孩子。”吳茗就把危害性給女人講了一下,可是女人卻一直都沒有說話。
吳茗知道讓女人有這樣的認識還是需要一個過程的,她也就沒有再說什麼了。
“你回去考慮一下吧,有什麼不明白的就可以來問我。”吳茗也不急,首先要把知識給他們講解到,然後再慢慢的做工作。
女人看了吳茗一眼,她把自己的子宮再次的放進了骯髒的布袋子裡,就走了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