茱莉兒問:“成爲初級教徒,可以得到多少眷顧?”
許莫道:“不多,不過具體多少,就要看果報之神的意思了。
麗莎道:“我猜測,一定有像你這麼好的運氣,是不是?”
許莫點了點頭,微笑道:“你猜的一點也不錯。初級教徒,的確不可能有很好的運氣,高級教徒的話,還差不多。”
茱莉兒睜大了眼睛,好奇道:“那你呢?許,你是什麼級別的教徒?”
“我……”許莫正打算回答,大廳裡突然有人大喝一聲,打斷了他的話。許莫皺了皺眉,正要回頭看去,再次聽到有人叫道:“這小子找死,打他。”
麗莎驚道:“發生了什麼事?”
茱莉兒發現安德烈斯不見了,疑惑的問:“安德烈斯哪裡去了?”
麗莎已經回過頭去,看到了大廳裡的情景,大叫道:“是安德烈斯,他和人打起來了,不對,兩個人抓住了他,想要打他。哦,見鬼,有人用槍指住了他。”
“這個傢伙,還真會惹事。”許莫也在同時轉過頭來,嘟囔了一聲,輕輕皺起眉頭。
在這一瞬間裡,他已經看清了門口的情景。安德烈斯被一個男的按住了,用手槍頂住了腦門,另有一個男的揮拳擊打安德烈斯的肚子,打的安德烈斯哇哇大叫,卻不敢反抗。
一個只穿比基尼的女的雙手叉腰,站在一邊看。臉露冷笑。
安德烈斯恐懼之下,忍不住大叫:“老闆,救我。”
許莫無奈,嘆息一聲,對兩女道:“你們等我一下,我過去看看。”
麗莎急了,伸手去拉許莫,勸阻道:“許,不要過去,他們會連你一起打的。”
茱莉兒也跟着勸解。“不要過去。許,他們有槍,你過去了,會吃虧的。”
“好了。不用擔心。果報之神會保佑我的。”許莫不着痕跡的從兩女手中掙脫出來。向大廳門口走去。
茱莉兒和麗莎相視一眼,臉上都現出爲難的神色,顯然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安德烈斯一看許莫過來了。再次大叫:“老闆,救我,他們要殺我。”
“好了,安德烈斯,不要叫了,看你這沒出息的樣子吧。有我在這兒,沒有人能夠傷害你。”許莫大聲說着。
與此同時,他自己心裡也不由苦笑。安德烈斯可以算是自己的保鏢,結果這保鏢不能保護自己,卻反而要自己保護。這樣的事情,還真是並不多見。
正在毆打安德烈斯的兩男一女聽到許莫的聲音,同時回過頭來。先說話的,居然是那個穿着比基尼的女的。這女的身材極好,長的也不錯。向許莫上下打量了一眼,一臉冷傲的問:“你是誰?”
“我?”許莫伸手向自己指了指,接着道:“不如你們先把我的手下放開,再來詢問這個問題,行不行?”
那女的冷冷的道:“放開?他惹了我,我必須要給他一點教訓。”
許莫一看正在毆打安德烈斯的兩個男的停了下來,倒也不急了,聽了那女的的話,不由微笑道:“這麼說來,你似乎很厲害?”
那女的對他揚了揚右手,手背對着他,晃了一晃,神色更加冷傲了些,“很厲害算不上,收拾你們,已經夠了。”
“收拾我們?”許莫臉上笑容不減,“這麼說來,你把我也算上了。”
那女的道:“你是他的老闆吧?小弟惹了我,當大哥的當然也有責任。”
許莫笑了,雙手抱胸,“我倒很想知道,你打算怎麼收拾我們。”
那女的再次瞥了他一眼,眼神中露出冷意,冷冷的道:“招惹我的人,從來沒有一個有好下場。更不用說,你的手下對我說了一些不三不四的話。這些話,足夠讓我把他閹了。”
許莫道:“這麼看來,你似乎很厲害。”
那女的哼了一聲,再次對他揚了揚手,厲聲道:“我是黑暗神教的人。”聽她的語氣,這黑暗神教顯然非同小可,至少也是附近比較有名的一個教會組織,但許莫卻沒聽說過。
當下問道:“黑暗神教,很厲害麼?”
那女的神色更冷,伸手向許莫一指,“你知不知道?就憑你這句話,就該讓人割去你的舌頭。”
“那你們的刑法實在太重了些,不如這樣吧,咱們商量一下怎麼樣?”許莫若無其事的問道。
“商量?”那女的怒道:“我和你有什麼好商量的?”
許莫道:“商量之前,你怎麼知道沒得商量?”
“哼!除非你和你的手下肯跪下向我賠罪,否則的話,我沒有什麼話和你們好說。”那女的神情兇狠,說話一直都是冷冰冰的。
許莫嘆道:“那真遺憾,我既不想跪下,也不想讓我的手下跪下,不如你換個條件,怎麼樣?”
“換個條件?你想死?”那女的憤怒的道。
許莫道:“那真可惜,又要讓你失望了,我也不想死。這樣吧,你讓你的人把我的手下放開,我請你喝一杯怎麼樣?畢竟,他對你說了不該說的話,你讓人教訓他一頓,也是應該的。現在,你打也打過了,氣也該消了吧?”
那女的聞言,不禁一呆,事發之前,她絕對沒有想過,許莫對自己說的話,會是這些。聽了之後,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難以置信的道:“你說什麼?請我喝一杯?”
許莫點頭道:“是的,你讓人放了他,我請你喝一杯。”
“請我喝一杯?”那女的突然怒了,伸手指着許莫,她顯然很生氣。以至於手指都在顫抖,“從來沒有人敢對我說這種話,混蛋,你居然調(戲)我,你找死!”
許莫看到這女的的反應,也不禁愣住,他呆了片刻,才道:“原來這就是調(戲)?現在我明白了,爲什麼我的手下會惹到你。唉!你對調(戲)的定義,和一般人的差別實在太大了。好了。現在。讓你的人把我的手下放開吧。”
安德烈斯原原本本的聽到了兩人的對答,叫道:“老闆,這個女人,她是個瘋子。我只是說要請她喝一杯酒。不知怎麼就激怒了她。叫了兩個混蛋過來。讓他們打我。”
許莫道:“我看出來了,不過……”說着看了那女的一眼,再次道:“她可不是瘋子。她們的教義,實在太古怪了。”
安德烈斯急的快要哭出來了,大聲道:“見鬼,我哪裡知道他們是黑暗神教的人?在這個教會裡面,都是一些神經病。他們崇信黑暗,認爲人心生來就是邪惡的,邪惡就該受到懲罰。又總喜歡派一些很漂亮的女教徒,晚上穿着比基尼出來,到處瞎逛,勾引男人。不知道的人遇上了,不小心和她們搭訕,就會被他們認爲邪惡,以此進行懲罰。”
按照安德烈斯的那兩個男的聽了安德烈斯的話,同時喝道:“閉嘴!”一個用力按住安德烈斯,另一個伸手去按安德烈斯的嘴巴。
“嗚嗚!”安德烈斯被按住了,說不出話來,拼命搖頭。
許莫笑道:“你說錯了,他們可不是神經病。只不過教義是那樣罷了。”先知的能力釋放出去,溝通萬物,瞬間就已經知道了前因後果,接着又道:“另外,這些女的,可不是派出來的,而是自願出來的。黑暗神教裡面,除了教徒,就是聖女。聖女就是你說的這些穿着比基尼的女的了,她們地位很高,比教徒要高得多,普通教徒,只是聖女的從人,專門保護聖女,免於受到傷害。”
“不過,你別看她們地位高,要守身的,付出的代價也不低。另外,還有一點,聖女身上,在最顯眼的地方,或肩頭,或後頸,或手背,總有一塊黑色的梅花標記,以此區分辨認,你自己粗心,不先去看,就去招惹別人,被人揍了,也是活該。”
安德烈斯已經掙脫出來,叫道:“冤枉啊,老闆,她長的那麼好看,我哪裡還想着去看她身上有沒有黑梅花?”
“嘿嘿!”許莫笑道:“我猜在你準備和她搭訕之前,她一定先將黑梅花給你看過了。”
那女的聞言‘哼’了一聲,顯然是承認了許莫所說的話。
安德烈斯分辯道:“我沒發現啊,她一定沒給我看。”
那女的一言不發,再次揚了揚右手,在她的右手背上,果然有一個小小的黑色梅花的標誌。
許莫道:“你瞧,人家說了,給你看過了。”
安德烈斯大叫:“見鬼了,她那樣一揚手,誰知道她是在做什麼?我還以爲她在勾引我呢。”
“嘿嘿!”許莫再次笑了起來,安德烈斯說的的確很有道理,剛纔這女的也對他揚過手,他也同樣沒有在意。
那女的卻再次惱了,轉頭向安德烈斯望了一眼,氣惱道:“閉嘴!”
那兩個男的聞言,再次捂住了安德烈斯的嘴。
安德烈斯:“嗚嗚!”
許莫轉過頭來,望着那個女的,攤了攤手,淡淡道:“看到了吧?一切都是誤會。我是新到b國,我的小弟是不知道你的來歷。俗話說,不知者不罪,今天的事情,就這樣算了吧。你們把他放了,你們走你們的,我們走我們的,大家各走各路。”
那女的冷冷的盯着許莫,氣惱之下,或許和她們所處的環境有關,這女人身上,總是透着一股清冷之意,氣惱之下,眼神反而越發好看,只聽她冷冷的道:“不行,他已經招惹了我,應該受到黑暗之神的懲罰。”
“唉!”許莫嘆了口氣,低頭俯視着那女的,耐着性子道:“我無意於和你們黑暗神教爲敵,但是,如果你傷了他,你知道會是什麼後果麼?”
那女的神色冷漠,仰頭盯着許莫。一言不發。
許莫道:“我和他是果報神教的人,你們傷了他,就等於傷了果報神教,後果就是兩個教會不和。我想,這個結果,你一定不願意承擔。”
那女的冷冷的突出幾個字,道:“果報神教,沒有聽過。”
許莫道:“那咱們扯平了,我以前也沒聽說過黑暗神教。我想,你一定不願意爲黑暗神教增添麻煩。和另一個教會爲敵。對不對?”
安德烈斯再次從那兩個男的手裡掙脫出來,對許莫叫道:“老闆,何必和他們廢話?以你的能力,老闆。用得着和他們商量麼?”
他親身體驗過許莫的心靈之鞭。自然知道許莫的能力。那兩個男的。許莫想要拿下,不過是舉手投足的事情罷了。
不過,如果許莫真的那麼做了。不可避免的要影響到果報神教。果報神教可是要正式註冊的,是屬於官方承認的教會組織,和黑暗神教、快樂神教這些教會組織並不一樣。
許莫忍不住斥道:“閉嘴!”
那女的聽了安德烈斯的話,再次變了顏色,神色更加憤怒了些,向兩個手下揮了揮手,吩咐道:“帶這個傢伙回去。”
說着轉身就要向外走去。
“唉!”許莫嘆了口氣,惋惜的道:“真是可惜,我本來想和平解決的,可是你不給我機會。”
那女的一呆,接着轉過身來,哼了一聲,撇嘴道:“你能怎樣?”
許莫道:“只好讓你們把人留下了。”
拿槍的那個男的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調轉槍口,對着許莫,喝阻道:“不要過來。”
“擋得住麼?”許莫心靈之鞭揮出,直接將這男的定住,接着走上前去,將他手裡的手槍奪了過來。與此同時,也將另一個男的定住,對安德烈斯招呼道:“可以了,你過來吧。”
安德烈斯伸手揉了揉脖子,他脖子被一個男的掐了,此時還有些疼痛,同時小聲嘟囔,“早這樣不就好了。”
“嗯!”許莫轉頭瞪了他一眼。
安德烈斯嚇了一跳,急忙閉嘴。
那女的眼看許莫輕而易舉的就把手下的手槍奪了下來,也是呆了,驚叫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許莫笑了一笑,忽悠道:“那是果報之神的祝福。”同時收起心靈之鞭,將那兩個男的放開。
那兩個男的恢復行動,一臉驚懼的望着許莫,站在原地,猜不到剛纔發生了什麼,同時也顧忌許莫手裡的手槍,不敢輕舉妄動。
安德烈斯再次道:“老闆,他們怎麼辦?要不要帶回去?”雙眼卻情不自禁的盯着那個女的,在其身上打量。
那女的見他盯着自己看,神色再次變的惱怒起來,一指安德烈斯,憤怒道:“混蛋,你再不把你那雙賊眼轉過去,我就挖去你的眼睛。”
“好了,不要再盯着她看了,知道人家的教義古怪,還盯着她看什麼?”許莫責斥着安德烈斯,拿起手槍,還給那個女的,“你們走吧,再不走的話,警察就要來了。”
“哼!”那女的接過手槍,冷哼一聲,舉起手槍,對準許莫。
“呵呵!”許莫笑道:“早知道你會這樣,不給你幾次機會,你怎麼會死心?”
說着用心靈之鞭將那女的定住,輕鬆將她手槍奪下來。
接着放開心靈之鞭,又將手槍向那女的遞過去,微笑問道:“要不要再試試?”
那女的不死心,一把奪過手槍,再次對準許莫,剛一對準許莫,她就想扣動扳機。
許莫的心靈之鞭,心到鞭到,卻比她的手指快得多了。她手指纔剛放到扳機上面,還沒來得及扣下,便再次中了許莫的心靈之鞭,再次被許莫定住。
許莫再次伸手將她手槍奪下,再次放下心靈之鞭。微笑問道:“要不要再試試?”
那女的臉上終於變了顏色,驚懼道:“該死!你對我做了什麼?爲什麼我突然不能動了?”
許莫道:“早就說過了,那是果報之神的能力。”
“果報之神?”那女的反問了一句,神色之間,似乎有些難以置信。
許莫藉機傳教,微笑道:“果報之神,掌管善惡報應,主張爲善爲惡,自有報應。我們果報神教,從來不排斥其它教派,任何人只要堅持善惡報應,都可以入教,要不要考慮一下,到我們果報神教裡來?”
那女的冷冷的道:“沒有興趣。”
“沒興趣就算了,手槍還你。順便提醒你一句,警察就要來了,再不走,你和你的手下都走不了了。”許莫再次把手槍還了那個女的。
那女的握着手槍,臉上神色瞬息變幻,連變了好幾次。看到安德烈斯時,神色憤怒,好幾次想要開槍,卻終於忍住了,轉過身去,對那兩個男的道:“咱們走。”
說着當先向酒吧外面走去,那兩個男的一言不發,急忙跟了上去。
安德烈斯見他們出門,再次對許莫道:“老闆,咱們怎麼辦?”
許莫哼了一聲,“警察就要來了,那句話,我並不是騙他們的,如果不想惹麻煩的話,當然是立刻離開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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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向外走去。安德烈斯愣了一下,回頭望了一眼,便跟了上去。
麗莎和茱莉兒看到許莫要走,同時追了出來,叫道:“許,等等我們。”
許莫停下腳步,疑惑道:“你們跟來做什麼?”
茱莉兒笑道:“許,我還想多聽聽和果報神教有關的事情呢,你還沒有說完,怎麼就走了?”
麗莎笑着提議,“咱們換個地方,繼續說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