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血歌小心的爲鳳晨斂上藥,“見到她的樣子了嗎?”鳳晨斂吃力的搖頭,“不是龍浣凝,倒像大皇子!”鳶血歌不再說話,像大皇子,看樣子她真是回來報仇。
鳶血歌將鳳晨斂帶回了“血坊”,有鳳晨蘊帶領着五十萬大軍回朝,鳶血歌的心裡可真是恨。
鳶血歌剛換了一身衣服出門,蘇子煜立馬上前,“主子!月奕要見你!”鳶血歌冷笑,“先不管他,讓六天絕與四堂五門的掌事會堂見我!”“是!主子!”蘇子煜就去通知。
鳶血歌坐在首位,下面是六天絕與“血坊”的四堂五門的主事。
鳶血歌的手指一直在椅把上不停的敲動,“最近動靜怎麼樣?”臺下的人都擡頭望着鳶血歌,最講江湖很平靜,只有我們的“血坊”小小的動了一下。
花堂主接着鳶血歌話,“江湖很平靜,偶爾不是我們的殺手會動手殺一些達官貴人!”鳶血歌停止了敲動,伸手端起了茶杯,“武林盟主呢!”
月堂主接住鳶血歌話,“武林盟主一直沒有出過武林盟主府!”鳶血歌冷漠的揚起嘴角,看樣子她的“血坊”要好好的整頓整頓了,連龍浣凝出沒出來都不知道。
鳶血歌吹動着茶葉,“夕堂主!”夕堂主連忙回答:“是!主子!”鳶血歌擡眼望着他,“通知所有門派的人,本座要宴請武林盟主請所有門派出席。”
夜魂卻開口道:“主子!萬凝這個從來不接任何的宴席!”鳶血歌揚起嘴角,“本座會讓她出現的!”在場的人都望着鳶血歌,從認識她開始,她就一直那麼驕傲,自己真的沒有跟錯主子!
鳶血歌放下手中的茶杯,“夜魂留下,別人都下去吧!”“是!主子!”衆人都退了下去。
夜魂起身站在鳶血歌的身邊,“主子!”鳶血歌起身,“走吧!帶我去看看!”
站在暗門,鳶血歌就站在那裡望着裡面,燕楓椏在裡面忙,“她怎麼樣!”夜魂也注視着,“很認真!各門各派的武功學的不錯,和衆人處的不錯!”
鳶血歌轉身離開,“一個月之後,她要是能達到你的標準,就讓她回到我身邊!”夜魂只是望着
她走,一個只要達到他的標準,她對燕楓椏降低了要求了嗎?
鳶血歌望着手中的文件,“姨姨!姨姨!”小玫瑰跑了進來,鳶血歌放下手中的文件,“怎麼了!”小玫瑰二話不說的跳上軟塌,“小玫瑰要去打壞蛋!”
鳶血歌笑道:“打誰啊!”小玫瑰一臉的不高興,“那個抓來的人,老是欺負門衛哥哥!”鳶血歌纔想起來月奕還軟禁着呢!“姨姨知道了!姨姨幫你打他!”小玫瑰高興的點頭,“嗯嗯!那小玫瑰出去玩了!”就開心的跳下軟塌。
鳶血歌嫵媚的倚在鳳塌上,單手支持額頭望着對面的月奕,“月奕皇子!”月奕滿臉的恨意,“千葉呢!”鳶血歌冷笑道:“他是叫千葉還是叫龍哲淵啊!”
月奕的臉色都變了,“他都躲到月宸國了,你們還想怎樣!”鳶血歌覺得月奕的話裡有話,“躲!他在皇陵好好的躲什麼躲!”
月奕冷笑道:“就是因爲當今皇上聽信讒言非要讓五哥死!”鳶血歌不由的蹙眉,龍哲軒那麼有主見的人會聽信讒言,“你給本座說清楚!”
月奕輕蔑的望着鳶血歌,“龍哲軒怕五哥奪他皇位,先是將他去守靈,可是卻屢次暗殺他,要不是我,他早就死了!還能好好的在這裡!”
鳶血歌更加不明白了,龍哲軒就算讓他,嬌太妃的事情足有理由讓他死了,爲什麼還要大費周章的去暗殺,“將人帶上來!”
一身灰衣儒裝,渾身散發着飄渺不定的瀟灑,鳶血歌心裡不由的笑着,這個龍哲淵可比他哥哥龍哲軒有魅力多了。
龍哲淵站到月奕的身邊,“血主叫在下來有何事!”鳶血歌打量着龍哲淵,全身上下的淡然之氣,鳶血歌揚起嘴角,“本座想知道,當年弒兄之戰中,你扮演的是什麼角色。!”
龍哲淵微微一笑,“當年的事情不是過去了嗎?過去了就讓他過去。”他說的倒是輕鬆,他可知道,就是因爲弒兄之戰她犧牲了她滿頭的青絲。
鳶血歌冷笑着揮動手中的銀扇,“當你弒兄之戰,你是唯一一箇中立的人,本座很好奇,你對皇位一點都不在意嗎?”龍哲淵只是搖頭。
鳶血
歌也覺得自己問的問題傻,怎麼淡然一切的人怎麼會看的上那個冰冷不堪的龍椅,“現任的武林盟主就是龍浣凝,你可知道!”
月奕驚訝道:“什麼!”龍哲淵的眉頭微微一蹙,“六皇妹還是出手了!”鳶血歌知道這個不問世事的龍哲淵肯定知道點什麼。
鳶血歌揮動着手中的扇子,“一個月之後,本座會邀請當今武林盟主,到時!是死是活……全在你的一念之間!”
龍哲淵望着鳶血歌,“你想知道什麼!”鳶血歌揚起嘴角,“本座想知道她人現在在哪裡!”
龍哲淵直視與鳶血歌,眼中說不出任何的意思,“她只是被仇恨矇蔽了雙眼!放過她!”鳶血歌大笑道:“放過她,你可知她傷了誰!”
月奕疑問道:“不會是鳳晨斂吧!”江湖上的人都知道,當今皇后娘娘是“血坊”血主的救命恩人,而皇帝爲了與“血坊”永結良好,答應血主不將鳳晨斂列入朝堂。
鳶血歌冷笑道:“你說呢!”聽到這話,月奕望着龍哲淵,龍哲淵望着鳶血歌,“這樣的話,就請血主自己找吧!”
鳶血歌大笑道:“哈哈哈……龍哲淵你好樣的!龍浣凝有這麼大的本事,讓你護她!”龍哲淵搖頭,“護她,不止我一人!”鳶血歌只是揚着嘴角,看樣子,遊戲越來越有趣了。
鳶血歌獨自一人倚在軟塌上,迷迷糊糊的躺在軟塌,竟然會覺得渾身發軟。
鳶血歌心中一震,竟然有人靠近自己,假裝昏迷的倚在軟塌上,一隻手慢慢的摸上了鳶血歌的臉頰,細膩的手指不像個男人。
“頭髮竟然都白了,她怎麼忍的下心。”竟然是水彥的聲音,鳶血歌激動的都要抓住她,可是不知道現在自己不能動。
水彥溫柔的撥弄着鳶血歌的銀髮,“等凝兒明白了,不要軒哥哥的江山,我就帶你走!”鳶血歌的心裡越來越毛,水彥都是站在龍浣凝那邊,那麼水將軍呢!
水彥吻了吻鳶血歌的臉頰,“今日好好睡一覺,我見你好久沒有睡過好覺了,好好睡吧!”水彥就離開了鳶血歌的房間,可知鳶血歌暈睡過去,再醒來,這個江湖可更加血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