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看到琛哥的人,琛哥這行蹤一直都漂浮不定的。”凌豪無奈的搖了搖頭,這話像是在自喃,又像是在安撫我有些繁亂的心。
聞言我也沒說什麼,只是朝凌豪微微一笑。
“小純麻煩你出去一下好嗎?我工作上有點事情要和他們說一下。”正想吩咐任務的時候卻意識到了坐在一旁看着我們的小純,我禁不住叫住她。
“啊?哦。”被點名的小純吶吶的說道,用了一種奇怪的眼神瞥了幾眼我們幾個人後便出了房門。
見她出門了,我這才放下心來吩咐工作。
“我們這兩天估計對西城也有一定的瞭解,西城這裡還是挺亂的,估計是這邊的警局管理不到位,這一點我們身爲古城的警察也沒辦法去管轄太多別人的領域。所以這段時間,大家能儘量隱藏自己身份就儘量吧。”
聞言一旁的蔣心輕聲問道:“那外邊的小純?”
“先不管她,讓她一個人在賓館裡呆着先,我們趕緊忙完我們的纔是王道。”我微微一怔,隨後輕聲說道。
聞言他們這才面面相覷,“你們去調查的事情有什麼結果啊?”
“調查過了,附近街坊說過在發生屍體前就一直有個男的穿着黑色衣服到處在附近遊蕩,一開始大家都沒當回事,到了後來這個男的突然有一天手裡拿着好像銳利的東西時,他們就意識到這個人可能是個瘋子,這不就報警嗎?”一旁的易生說道。
“但是奇怪的事情來了,一報警這個人就好像是知道了自己被舉發似的沒再出現在附近,直到後來就頻頻發生分屍的案子,大家現在都人心惶惶的,都不敢出門了。”
聞言我不禁皺起了眉頭,“他的樣子呢?監控錄像呢?”
“在這裡。”只見易生轉身拿出了自己的筆記本電腦,隨即將u盤插進了電腦旁,然後輕聲說道:“本來這錄像都要被覆蓋了,說來也奇怪西城的警察也不知道是幹什麼吃的,這案子搞得這麼大根本就有一個人敢去跟這個案子,這不這些證據都快過期被銷燬了都沒人去拿。”
這麼說起來,西城的警察局裡還真的挺多黑幕的呀!
聞言我撇了撇思緒,繼續說道:“不管他們,把錄像放開看看。”
只見易生動了幾下手指頓時在鍵盤上點了幾下後繼續說道:“這是小區附近蒐集得最多關於‘他’的錄像,大概也就20來碟吧,我在這之前已經篩選過了,就剩下這張是比較多‘他’的出現鏡頭。”
只見錄像很快被易生給打開,剛打開錄像裡頭便出現黑漆漆的一片,看得出來這是晚上,因爲鏡面上隱隱約約的樹枝在拍打,那若隱若現的樹影讓我不禁皺起了眉頭。
這麼黑,哪裡看得出對方是誰?
別提能看到他的臉,能看出他是個人都很不錯了好嗎?
我抽了抽嘴角,頓時對這分辨率不高的監控錄像感到無語。
就在這時畫面閃了一下,他的身影赫然出現在我們的視線內,只見他像是穿着一套黑衣服,他微微低着頭,那高挑的身材乍一看居然也有一米八多高,不得不說的是對方似乎還是一個長得十分有氣質的男人。
可,就像是帶人氣質這麼好的他看起來也不像是這樣的人,怎麼背地裡卻分屍、碎屍什麼的都做得出?
要麼這個人就是一個變態,要麼這個人就一定是一個冷血沒心肝的人,不然哪裡做得出這麼可怕的事情?
乍一看對方的手似乎拿着了一把奇怪的東西,一旁路過的好幾個路人都站在了一旁打量着他,可他就像是一個木納的雕像似的直直的站在了公園木椅凳子旁邊。
一聲不吭的他似乎徹底引起了大家的關注,大家紛紛開口問了句,“喂,你是誰啊?你怎麼在這站着不動呢?”
他們的關心對於他而言彷彿沒有任何意義,甚至在他的面前,他們就連人都不放在眼裡,更何況是他們說的話?估計都沒聽就轉頭繼續癱面。
見他不吭聲,一旁的人這才感覺有些不對勁兒,只見監控裡好幾個人都拿起了手機,說着的時候還時不時撇過頭看着他的表現。
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在報警,見他遲遲不搭理,大家只好都紛紛散了。他們散了,他也跟着轉身離去。直到他消失在視線裡後我忽然明白了一些什麼,可細想又感覺有些不太對勁兒。
見我看完後不說話,一旁的凌豪不禁輕聲打亂了一下我的思緒,我揉着有些發疼的眉心,吶吶的問道:“你們怎麼看這錄像裡的‘他’?”
只見一旁的蔣心說道:“嗯......如果沒猜錯他應該是一個傻子來的,不然爲什麼他們問他話,他都不吭聲呢?”
一旁的易生則是急躁的補充了一句,“誰會殺人前還故意留下證據給大家?除非真是傻。”
聞言我禁不住打斷他們說的話,輕聲說道:“他纔不傻呢?他比在座任何一個人都要聰明,知道爲什麼嗎?”
一旁的凌豪挑了挑眉,顯然一臉懵逼。
見大家跟不上節奏,我也不賣關子了,直接點和他們說了句,“他這是在故意向我們示威、也算是正式的在和我們打着招呼。
知道爲什麼他不吭聲嗎?因爲如果他吭聲,他的身份就揭穿了。因爲在現場有人在拍錄像。他那時出現在那裡附近可能第一時間是爲了能夠引起我們西城警察的注意。”
“所以反而留下證據還是好事?”一旁的易生聽着一愣一愣的,一旁的蔣心都看不下去了直接就是往他頭上抓起本子就是一拍,“廢話。”
見一旁的易生委屈的撇了撇嘴,我也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繼續說道:“從錄像中你們看到了什麼?他腳邊有一個包,你們有誰看到的?”
聞言蔣心連忙舉起了手,一副得意的樣子繼續說道:“我看到了,那是卡歐牌包,價值可不少於幾萬。”
我瞪圓了眼睛,顯然是被蔣心的話給嚇到了。
所以說這個社會是十分現實的,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天呀?!他們的包都隨便用,哪裡像我們這麼樸實,挫挫的包。
“咳咳,重點不是錢的問題,重點是他腳邊的那個牌子在西城所有分店找一下有沒有這個人銷賣過,如果有說不定我們還能提前找出了他的身份。”我連忙收斂了一下自己被名牌包價格給嚇到的思緒,輕聲說道。
“對哦。”一旁的易生一把拍了把自己的腦子說道。
小手在電腦上點擊了幾下,頓時點出了二十多家分店,一看這數據還真不是一般的多。我不禁感到有些汗顏。
“那行,你們今天就去負責把所有的西城專賣分店裡的vip會員和監控記錄拿回來,順便幫忙錄一下口供。”感覺到事情終於有些眉目,我連忙吩咐了任務。
匆匆給他們吩咐了任務後,我們便開了房間的門準備出去,這時正好看到站在門口走廊上的秦北琛和小純。
嗯,挺奇怪的組合。
這兩個人站起來就讓我有點不舒服。
“琛哥,你剛剛去哪裡了?”我一看到琛哥便連忙衝了上前,阻止任何一次他們有接觸的機會。這不就像是察覺我的小心思似的,他忽然一把鉗住了我的手將我一下子擁進了懷裡。
我瞬間被他保護在了有力的懷抱中,還沒來得及去臉紅,我便被他輕輕的推了推,然後輕聲湊到了我的耳邊說道:“剛剛有點事情忙去了,怎麼樣你們談的。”
我回頭和他們對視了一眼,我禁不住輕聲說道:“還不錯,至少現在知道這事情大概走向該怎麼去下手調查了額。”
確實,現在不像是之前那樣,就連該怎麼做、該怎麼去分析都還是一直依靠秦北琛,自己則是跟在他們屁股後邊像個乖巧的小媳婦一樣。
可現在不同了,身爲重案組組長的我不能再像之前那樣混日子過關了,現在的我坐在這個位置是承擔了超級多壓力纔會慢慢磨合過來的。
“喲呵,看來十里真的長大了呀!”聞言秦北琛忽然一笑,看向我的眼神也多了幾分意味深長,“你這個小東西呀,做的不錯呀!我還以爲我今天早上不在,你就什麼都做不了呢!”
聞言我頓時語塞,有些不服氣的說道:“哎喲,我的師傅可是秦北琛耶!我像是這麼孬的人嗎?真是,我家教可是從小就很好。”
嗯,當然,這個家教裡邊可是包括了秦北琛本人。
“行行行。”秦北琛像是對我很無奈一樣,居高臨下的摸了一把我的頭。
一旁覺得虐狗的他們都紛紛走開了,就剩下剛剛和秦北琛站在一起談話的小純還站在我們身邊。
她看着玩鬧的我和秦北琛,輕聲問着秦北琛:“琛哥~剛剛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怎麼一看到十里就忘記了呢!討厭~”
最後的這句討厭算是徹底寒酸了我一把,我去,這個小純也太過分了吧!正室還在這裡呢!她就這麼明目張膽的和我老公調q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