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乾脆將計就計放走了小純,但在放走她前,我們還是向外放出風聲說小純因爲將兇手的信息全盤供出,警方頒發了好市民獎。
說實話,在這之前我們都不知道這事能不能成,心裡還在爲這個事情打着鼓。在放走小純後,秦北琛在西城另外安排了一個住所給小純定居,別看秦北琛平時對小純冷冰冰的,但紳士的時候還是挺貼心的。
當然,有一個像秦北琛這麼好的老公,我也算是拜上天所賜。
其實給小純安排一個定居的地方,在公也是爲了防止小純再以同樣的理由終日纏着我們,這不僅引不出那個變態兇手,還會阻礙着我們辦案的節奏。
咳咳,當然私心肯定是爲了杜絕再給她機會纏着秦北琛不放了。
不得不說這個決定的好處,小純被放開後以爲自己已經脫離了我們的控制,這生活葉開始慢慢走向正軌,唯一讓我們覺得鬱悶的是……
死性不改的她又再次做起援jiao的活兒,還記得第一次她約了個人上來她的住所,我們緊張的呀差點行動。
還是秦北琛先察覺不對勁兒讓凌豪爬上小純二樓的陽臺上往裡探查一下情況,該死的,凌豪還錄了好幾段活春宮回來。
當畫面還沒放出,聲音卻先一步放出來時,在場開會的所有人都被活生生給惹躁了臉。這場嚴肅的會議硬生生被弄成了一場愛情動作片的拓展會。
自那次過後我們對來訪的人越來越謹慎,可最後還是有意外發生的時候。
還記得那天是我們放走小純後好一段時間,小純的私生活保持這種狀態也有好一段時間,那天我們就坐在小純家樓下停放着的私家車裡,這車是私人用的,也沒人猜得出裡邊坐着警察。
“你說小純她這樣一天下來能賺多少錢?”一旁無聊至極的蔣心納悶的捲起自己的衣袖,吶吶的吭了聲,“再這樣下去兇手沒等到,我都想抓小純這涉黃的傢伙了。”
一旁明顯穩重許多的凌豪拍了拍蔣心的肩膀輕聲安撫道:“不急不急,這我們逮了這麼多天怎麼都得有動靜了吧?不然我都要懷疑是不是兇手已經知道我們的計劃了。”
可這又顯得有些過於誇張,我們的計劃除了我們自己本人可算是一個蒼蠅都不知道,更別提是人了。凌豪的這話讓我忽然有些懵然,我忽然想起了蔣心當時和自己說的話,我們這個重案小組裡邊絕壁是有一個是邊緣人。
按照現在的情況,我不得不開始沉思起蔣心所說的這句話,因爲他(她)任由他有三頭六臂都始終敵不過我們的埋伏啊!所以只有一個可能性,那就是那個兇手得知了我們所有的計劃。
不願意兇手還沒出現就聽到凌豪說那些話,我連忙吭聲說道:“胡思亂說什麼呢?還能不能安靜點了、?”
聞言他連忙一頓,隨即便低下頭不再敢吭聲。
就在這時小純的房子燈光忽然黑了,我頓時心急了起來,“她關燈了,她關燈了。”
聞言一旁的凌豪不以爲然的耷了耷肩,“她這是想要早點休息所以關上燈吧?”
我聽着凌豪那聽似有些蒼白的解釋,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腦子忽然想到了某些片段。
這小純在家還從來沒有關過燈的,這突然關上燈......
我忽然想起了這樣的情節似乎也曾發生過,現在細想前年被李芳恩分屍解剖的野子似乎也是這樣,當時我們都守在外邊,以爲守着門口就行了。
難不成......
想到這我猛地頭皮發麻,我連忙開了車門大聲喊了句,“趕緊過去,小純一定是出事了。”
聞言他們便猛地衝下了車,往小純的套房上跑上去,甚至連凌豪直接就順着那二樓的拉桿猛地爬了上去,瞬間爬上了陽臺上。
見他們都消失在我的視野,進了小純的套房,我頓時鬆了口氣。
由於車子一直是被夾在兩輛車之間,因爲下車的地方僅是靠着一邊馬路上的分叉口,他們剛消失在門口,我就打算關上車門。
卻沒想到就在這時一隻手猛地擋住了車門,然後那隻大手猛地一推,一張帶着面具的臉猛地出現在車門縫隙間。
我甚至可以聽到他面具底下的笑聲是多麼毛骨悚然,見狀我連忙想要從一邊抓起槍,卻沒想到他猛地上了車。
狹窄的車內瞬間因爲被一個高大的男人擠進瞬間變小了起來,甚至我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他已經一手狠狠的往我後腦勺襲了過來。
僅僅一秒時間,我整個人受到重擊後瞬間昏迷了起來。
待我醒過來的時候自己就被綁在一個比較黑暗的地方,僅有幾絲微光輕輕的打在了我身上,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也不知道是因爲地帶比較潮溼,還是因爲我剛醒過來。
現在我不僅覺得頭疼得要命,還渾身打着寒顫,顯然這裡是地下室,我被兇手抓走了?
我微微皺了皺眉頭,花了一兩分鐘分析了一下地段和自己的情況,顯然現在自己就像是一隻隨時被宰來吃的綿羊似的。
看來這一次我要想逃脫還真的是需要點手段,不然的話我只能將希望託付給秦北琛他們了,希望他們能儘早找到被關起來的我。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我隱約聽到了不遠處傳來了聲音,嗯,像是嗯嚀聲,有一種人剛醒過來時伸懶腰時傳來的聲音。
我微微皺了皺眉頭,沉默了片刻後帶着試探的輕聲問了句,“小純?”
喊了一聲沒人應,我不禁舔了舔乾渴的嘴脣再次輕聲喊了一聲,“小純?”
“嗯?”這時總算是聽到小純的回覆了,也不知道怎麼地,心裡瞬間塵埃落定,忽然有些安定下來。
爲什麼?也許是因爲就算自己是被抓獲了,至少還有個人陪吧,不像之前那些情況不管遇到什麼困難都是我一個人艱難的去面對。
“你怎麼也被抓來這裡了?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一聽到她的聲音,我連忙起身追問道。
可我還沒等到小純回覆,整個室內忽然開起了燈了,這時我纔看清此時此刻我們被關在了什麼地方。
這是一個地下室,牆角泛着青苔和長年積水留下的苔級,牆角還隱約泛着水珠,而地下室除了一個小窗口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封閉式地下室。
乍一看,心裡的壓抑感又多了幾分。
可當我看到站在不遠處的人影時,我頓時瞪直了眼睛,這人就是那個碎屍的變態殺人魔吧?
只見他擁有着一雙修長的長腿,長腿穿着一條休閒的褲子,而上身則是一件綠色的羽絨外套,乍一看別有一番風采。
看得出來這身上穿的衣物可都算是昂貴物呀!
他剪了一頭剪短的碎髮,臉上則帶着一個小丑般的面具,乍一看挺滲人的。
一身簡便的他也沒有太多的裝飾,可卻莫名給人一種十分舒服的凌亂感。看着越走越近的他,我心裡開始打起了鼓,那有種幽香的氣息撲鼻而來讓我忍不住多深呼吸了幾口。
其實讓我有些接受不來的是,這個變態碎屍魔似乎還是一個長腿帥哥?
“繼續呀!我開燈給你們敘舊呢,怎麼又開始不吭聲了?”只見他輕笑着說道,那明顯經過變音處理的聲音變得尖銳難聽。
我微微皺了皺眉頭輕聲說道:“你到底是誰?”
只見對方輕笑着靠近了一下我,然後那隔着面具離我僅有幾釐米的小丑臉就像是噩夢中經常嚇哭小孩的玩意兒般鎮住了我。
“路警官,你查案就這麼直接的問別人你是誰,這是很沒有談話技巧的哦。”對方不冷不淡的吐出了這麼一句。
聞言我頓時心裡不舒服了起來。
這誰說我都行,可這變態分屍魔這是鬧哪樣?
敢情還想吐槽我辦案能力呢?呵呵。
我抽了抽臉皮,選擇了喊小純,可無奈喊了幾次小純都不吭聲,只是一個勁兒的盯着我看,那眼神就像是一具死屍走肉的屍體一般眼盯盯的看着我。
看得我心裡瘮得慌,我連忙將視線轉移到了兇手身上,大聲喊了句,“小純怎麼會這樣,你到底對她做什麼了?”
只見對方有些無辜的耷了耷肩,輕聲說道:“我這是爲了能夠讓她舒服一點,不然等會就該疼了。”
聞言我一怔,顯然他說的話我還沒聽明白。
“不懂什麼意思?”只見他輕笑着嘲笑了幾句我,“路警官,看來你的理解能力也不怎麼樣。這我等會要好好的讓她做我的藝術品,如果活生生割的話,那她不就疼死了。所以我剛剛給她餵了顆藥,現在估計毒發暈迷了吧。放心吧,這藥勁兒很好,絕對不會醒過來的。”
“藝、藝術品?”聽着他話中的每一句話,我臉皮猛地一抽。
如果我沒聽錯的話,他的意思是準備趁着小純昏迷狀態好好的將她分屍,活生生切開兩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