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他一起走進了命案現場,遇到了其中已經在不停拍照的一個男人。
他的年紀也不大,看起來也就25歲左右。
只見他看到了秦北琛後只是微微頜了頜頭便走了過來,“琛哥來了,這屋子昨晚凌晨開始就傳來了尖叫的聲音,經過了法醫的初步鑑定,兩屍四命,死亡時間大約在昨晚的凌晨3點左右。”
聞言秦北琛沒吭聲,只是不停打量着整個屋子的結構和環境設定。
“這位是?”
說完初步發現的男人這纔將視線轉移到了我的身上。
他話是問秦北琛的,可眼睛卻在我身上定住了似的,瞧得我都怪不好意思的了。
只見秦北琛微微斂了斂眸子,意味深長的眼神在我身上停留了大約有兩三秒鐘便淡淡的吐出了一句,“路警官的女兒,也是專案組新來的新人。”
“他,易生。”秦北琛輕描淡寫的介紹道。
我只是衝易生微微頜了頜頭隨即輕輕笑了笑,沒做過多的招呼。
我一直都不是一個善於交流的人,因此也很少朋友什麼的。
“你好你好,這警校出來的學妹呀!來來來,我罩你。”易生連忙湊了上來,熱情的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我陡然被他的熱情給怔住了,被易生握着的手也忘了掙脫。
但還好,站一旁的秦北琛也終是看不過眼了,微微擰了擰眉頭的分開了易生握住我的手,隨即好笑的說道:“易生,誰罩誰還指不定呢!”
聞言易生只是微微努了努嘴,臉上顯然的不信。
秦北琛也沒做過多的解釋便領着我走向了法醫檢驗屍體的位置。
“易正,屍體有什麼問題嗎?”
首先說話的是秦北琛,看得出來法醫和秦北琛的關係似乎也特別好。
只見法醫只是從屍體上微微擡起了頭,隨即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兩屍四命,根據肝溫的初步判斷下,死亡應該不超過10個小時,大約在凌晨三點左右,但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什麼你猜到了嗎?”
秦北琛微微擡了擡眸,打量似的眼神在我身上停留了一下。
我知道他這是在詢問着我有沒有什麼發現,也許是因爲從小到大在我父親的影響下,我對犯罪的事情也漸漸有了過人的敏銳力。
我衝秦北琛微微扯了扯脣,眼皮底下的屍體已經呈現了發紫狀態,可另一具躺得不遠的屍體卻已經呈現了發腫狀態。
這輕微的格差使得我微微皺了皺眉頭,我湊到了秦北琛的耳邊輕聲說道:“這其中有一個死者在今天命案發生之前就已經死了。”
聞言還沒待秦北琛說話,蹲在屍體面前的法醫便欣賞得鼓了鼓掌,輕聲說道:“她說的不錯,躺那邊的屍體在三天前就已經死了,具體死因還需要解剖才清楚。至於我手下這死者的確是今天凌晨才死。”
秦北琛臉上陡然劃過了一抹意味深長,隨即便領着我往另一邊走去。
無意間的一個回眸,我正好對上了法醫一直向我投射過來的視線。
興許是那眼神太過裸露,讓我心裡莫名的不舒服。
我也沒時間去顧暇太多,便跟着秦北琛往屋子裡頭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