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皇上的毒解了!”賈公公見亓灝進來,神色歡喜道。
亓灝點點頭,看向正被顧瑾璃喂藥的老皇帝,眸中有淺淺流光劃過。
他抿着脣,想走近牀榻,仔細的瞧一瞧老皇帝,但腳步剛踏出去一步,卻停住了。
移開視線,他見顧瑾璃放下了碗,便將手伸向她,“阿顧,辛苦了。”
顧瑾璃搖了搖頭,在用銀針封住老皇帝手腕上的太淵穴,大凌穴,神門穴這三處穴位後,握住亓灝的手,站起來笑道:“不辛苦。”
她剛纔沒有錯過亓灝壓抑的神色中透露着對老皇帝的關心和緊張,她也知道他想靠近卻又剋制的矛盾。
外人都說他是一座冰山,可只有她知道,他是一個內心糾結卻藏着一把火的人。
倘若你不用一顆真心來待他,那就自然感受不到他的火熱。
老皇帝對亓灝,六分器重,兩分膈膜,一分愧疚,一分無奈,總體來說,他們父子之間從來沒有坦誠相待的時候。
所以,亓灝對老皇帝,有敬愛,有關心,也有排斥……
“皇上沒事了?”這時,太后也在蘭嬤嬤的攙扶下進來了。
皇后和宣王跟在後面,二人的心裡想的東西差不多,反正不存什麼好心思。
他們可不跟太后和賈公公一樣,聽到老皇帝的毒解了後如此興高采烈。
兩個人的心情都很是鬱悶煩躁,一來老皇帝沒有在預料之內死掉,二來顧瑾璃是亓灝的女人,她救了老皇帝,老皇帝醒來之後必定也會連帶着寧王府一併嘉賞……
真不知道該說是顧瑾璃瞎貓碰個死耗子,還是說老皇帝命大……
魏廖垂首道:“對,多虧了顧側妃,現在皇上已無性命之憂了。”
太后自動忽略掉魏廖的前半句,她坐了下來,拿着帕子擦着眼角,“皇上沒事就好。”
“太后,既然父皇的毒解了,那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魏廖了。”亓灝拉着顧瑾璃的手,說罷就走。
可顧瑾璃的腿還是麻得厲害,於是走了兩步後身子趔趄了一下。
亓灝停了下來,想着一進內殿後便看到顧瑾璃半跪在地上,便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呃……”他這動作太過突然,驚得顧瑾璃差點低呼出聲。
衆人看着亓灝,似乎也被他這大膽的動作給嚇住了。
顧瑾璃察覺到太后那冷颼颼的目光射了過來,抓着亓灝的衣襟小聲道:“快放我下來。”
“你救了父皇,是最大的功臣,本王抱着你回去是應該的。”亓灝掃了一眼衆人,然後又責怪道:“解毒也不用一直跪在地上那麼久,你的膝蓋不要了嗎?”
“我沒事,放我下來。”雖知道亓灝這是關心自己,可被這麼多人盯着,她渾身上下不舒服。
亓灝沒有說話,攬在她腰上的手緊了緊,走出了大家的視線。
待亓灝和顧瑾璃出了內殿後,太后咬牙忿忿道:“真是個狐媚子!”
皇后聽罷,笑道:“顧側妃這容貌,興許還真是那妲己妹喜轉世。”
太后重重的吐出一口濁氣,又低聲咒罵了一句“狐狸精”後才解氣。
顧瑾璃將老皇帝從鬼門關裡救了出來,也就是賈公公的恩人。
聽着太后和皇后兩個人在背後如此評價顧瑾璃,他心裡很是不平,但也不敢開口維護,只能裝作聽不見的樣子。
好戲沒看成,宣王也不喜歡聽這婦道人家的叫罵,站起身來,他對太后行禮道:“太后,父皇需要靜養,澤兒改日再來看望父皇。”
見太后擺擺手,他出了房間。
宣王走後,太后臉色難看道:“皇后,瑤妃和亓沛一事,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待皇上醒來,你只說是瑤妃畏罪自殺便可,其餘的話不要多說。”
瑤妃撞住的目的,是想要使出苦肉計來,哪怕是犧牲了腹中胎兒,她也想要保住自己的性命。
老皇帝那麼寵她,只要她能證明自己的清白,等老皇帝醒來,一切危機也就解除了。
然而,她想得太天真了。
無論她是否清白,她的命太后和皇后是要定了。
撞住後,瑤妃並沒立即死透,只要及時找太醫搶救,性命沒有什麼大問題。
可是,太后一聲令下,她便自此長埋黃土了,再無睜開眼睛的機會了……
皇后明白太后的意思,儘管瑤妃與七皇子通姦是事實,但是怎麼着都是老皇帝的女人,要處置也該老皇帝動手。
何況,老皇帝本就對方家不滿意,要是老皇帝知道瑤妃是死在自己和太后手裡,那還指不定又扯出什麼麻煩來。
點點頭,皇后道:“是,太后。”
“罷了,這件事情就到此結束吧。”太后嘆了口氣,心力交瘁道:“你在這裡守着皇上,哀家先回壽康宮了。”
“臣妾恭送太后。”皇后站起身來,送太后出門。
屋內,瞬間只剩下了皇后和賈公公了,還有一個給老皇帝把脈的魏廖。
坐在牀榻旁,皇后深深的看着呼吸清淺的老皇帝,剛想擡手撫上他的臉,賈公公立即警惕道:“娘娘,您今兒也受累了,還是讓老奴守着皇上吧。”
皇后的手僵在半空中,她怎能聽不懂賈公公的意思,這是委婉的讓她離開。
收回手,皇后站起身來,理了理並無一絲褶皺的衣服,語氣慵懶道:“既然如此,那本宮就先回去了,一會皇上醒來,派人到鳳鸞宮給本宮報給信。”
賈公公應了聲,“是。”
皇后冷笑一聲,風姿搖曳的離開了。
回寧王府的馬車上,顧瑾璃靠在亓灝的肩膀上,輕嘆道:“你今日又衝動了。”
亓灝在外殿與太后的對話,她聽得雖不清楚,再加上她給老皇帝解毒後,太后看着她的眼神要比之前還更加冷厲,她也能猜到二人必定是因爲尹素婉而產生了爭執。
一邊給顧瑾璃按摩着胳膊,亓灝一邊吻了吻她的額頭,轉移話題道:“回去再好好服侍你。”
“服侍”二字,他故意加重了語氣。
顧瑾璃瞧着亓灝不正經的樣子,瞪了他一眼:“一點正形也沒有。”
亓灝眨了眨眼睛,手從顧瑾璃的胳膊移開,落在她的腰間,有意無意的摩挲着:“怎的,不行?”
“當然不行。”顧瑾璃翻了個白眼,重新靠着亓灝,語氣鬱鬱道:“亓灝,爲什麼人要活得那麼複雜,那麼累呢?” шшш✿tt kan✿¢ ○
亓灝知道,顧瑾璃必定是在說今日宮裡發生的事情。
捏了捏她的小臉,他低聲道:“後悔了嗎?”
這句話聽着有些沒頭沒腦,顧瑾璃不解道:“後悔什麼?”
亓灝抵着她的額頭,聲音喑啞道:“後悔愛上我。”
當初,爲了求得逍遙子給尹素婉治腿,顧瑾璃彈琴彈得險些將手給廢了。
她當時的條件,便是要亓灝放她離開。
如果亓灝真的放手,亦或者顧瑾璃能撕破臉皮,斷了後路,奮不顧身,不管不顧的走人,那麼他們兩個人便沒有了然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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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會愛上他,也不會爲了他甘願放棄最嚮往的自由寧靜生活,選擇留在這深府大院裡,更不會要與他一起面對那勾心鬥角,充滿陰謀算計的宮廷生活……
顧瑾璃直直的看着亓灝,迎上他幽暗深邃的眸子。
半晌,她才認真問道:“我若說現在後悔了,還來得及嗎?”
亓灝眸光一閃,攬着她的手緊了緊,出口的聲音有些生硬:“晚了,後悔也沒用。”
顧瑾璃輕哼一聲,嘟囔道:“那你還問個什麼勁。”
不知是因爲太在乎,還是真的害怕,總之亓灝盯着顧瑾璃的眼神確實有些患得患失:“我不管,反正我是不會放開你的,你要敢有什麼別的心思,趁早給我死了心!”
“要是被我發現你敢從我身邊逃走,我就打斷你的腿,讓你這輩子老老實實在我身邊!”
見亓灝這般霸道,不禁讓顧瑾璃皺了皺眉。
亓灝捕捉到她的微表情,眯了眯眼睛:“怎麼,你還真想跑?”
“我……”不等顧瑾璃說完,她便被亓灝壓在了身下。
手探進顧瑾璃的衣服裡,他的呼吸近在咫尺,讓人不自覺的臉紅心跳起來。
都說亓灝與陳澤軒兩個人的智謀不相上下,其實相貌也都是盛世美顏的等級。
嚥了一口唾沫,顧瑾璃以手抵在亓灝胸前,心跳加速道:“你……你不要亂來。”
“放心,我一般喜歡上下一起來。”亓灝的手由她的腰間一路下滑,兩根手指靈巧的挑開了衣衫帶子,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只見他舔了舔薄脣,眼底的眸子更重。
一邊在山丘凸起處流連,他一邊低頭埋在顧瑾璃的胸前,時輕時重的吻着。
顧瑾璃身子一抖,急忙抱住亓灝的頭,阻止他這不安分的動作,氣息微喘:“亓……亓灝,這是在馬車裡,你……你不能……”
“不能如何?”亓灝眼中燃燒着*的火苗,接下來的一句話,讓顧瑾璃大腦發懵:“阿顧,爲了防止你跑掉,我覺得我們得趕快要個孩子了。”
“有了孩子,你總該不會拋夫棄子了!”
“什……什麼?”顧瑾璃瞪大眼睛,舌頭有些打結。
她是一個慢性的人,好不容認清了自己的心,接納了亓灝不久,他竟要她生孩子?
不行,這是絕對不可以的!
一來,從大局來看,那麼多居心不良的人都把眼睛盯在亓灝身上,恨不得抓住他的把柄,恨不得用盡一切手段將他除掉,什麼暗殺,什麼陷害,萬一她現在有了孩子,不僅將自己和孩子置於危險之中,還會成爲亓灝的負累。
二來,從小處來看,尹素婉的問題還沒有解決,太后一心要亓灝將尹素婉接回去,倘若知道了她有孕,爲了尹素婉,極有可能會將自己的孩子給打掉……
所以,從種種現實因素考慮,暫且不適合有孕。
當然,每次她在與亓灝歡好後,都會讓荷香熬一碗避子湯。
儘管亓灝從來沒有要求過她避孕,但她覺得孩子這種事情,得彼此雙方以及外界條件都做好準備後,才能要。
因爲,孩子是兩個人愛的結晶,所以必須得創造一個利於他成長的環境纔可以。
不過,一般來說,大多都是女人用孩子來綁住男人的,而亓灝卻想用孩子來拖住她,這真是稀奇的厲害!
這要是傳了出去,恐怕堂堂戰神寧王爺的英名可就毀了!
顧瑾璃還不知道,以前亓灝與尹素婉在一起的時候,還真沒想過孩子的問題。
可能,這便是真的愛上了吧,所以現在他才迫不及待的想要一個和顧瑾璃所生的孩子!
“嗯……”在顧瑾璃失神的功夫,亓灝竟趁機撩開她的裙子,直接闖了進去。
儘管森林已經有小溪流淌出來,洞口也足夠的溼潤,可被這冷不丁的碩大一進入,她還是皺着眉悶哼一聲。
抓緊亓灝的肩膀,顧瑾璃緊張的看向車簾:“亓灝……不要……”
車伕就在外面,僅一簾之隔。
亓灝竟要在馬車裡與她歡好,這真是太不要臉了!
“別怕。”勾起顧瑾璃的下巴,亓灝堵住了她的嘴,身下也快速的進出着。
顧瑾璃的兩腿被亓灝的膝蓋給頂着,因此無法掙扎,只能被動承受。
“唔……”花心被摩擦着,顧瑾璃發出一聲嬌吟。
與顧瑾璃的香舌纏繞在一起,亓灝的大手托起她的身子,以便進入的更深。
隨着馬車的顛簸,他的動作也越來越猛烈起來。
顧瑾璃被撞擊得想叫,又害怕被外面的車伕聽到,因此很是煎熬。
她雙手用力攀住亓灝的脖子,整個人都有種飛起來的感覺。
大概是第一次在這樣的情況下做,亓灝覺得很是刺激。
擡起頭,他定定地看着顧瑾璃,欣賞着她那嬌豔染上了緋紅的臉。
剛纔亓灝吻着她,她的呻吟聲被堵住了,而現在她只能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脣。
亓灝見她忍得辛苦,便放慢了速度,擡手放在她的脣間,聲音魅惑道:“阿顧,叫出來。”
顧瑾璃聽罷,指甲用力掐入亓灝的肩膀,嘴脣也咬得更用力了。
她很想瞪亓灝一眼,可那迷亂的眼神卻透露着萬種風情,似嬌似嗔。
亓灝一邊掰開她的嘴,一邊引誘道:“阿顧,不要憋着。”
“啊!”
顧瑾璃的嘴巴剛張開,亓灝便緊接着一個大力挺進,她終於忍不住叫出了聲音。
亓灝勾了勾脣,身下動作越發的猛烈起來。
就像是金鐘罩鐵布衫被破,接下來顧瑾璃的叫聲越來越大。
外面的車伕一開始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後來聽着裡面傳出來的動靜越來越不尋常,不知爲何他竟渾身上下燥熱了起來。
眼珠子一轉,他瞬間明白了什麼,隨即便漲紅了臉。
沒想到,王爺竟跟顧側妃在車裡行事,這真是……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心“砰砰砰”的跳個不停,就連握着馬繮的手都有些顫抖。
活春宮就在身後,車伕很想偷偷撩開簾子看上一眼,但他實在是有賊心沒賊膽。
下面也膨脹得難受,耳邊是男女粗重的喘息聲,這對車伕來說,真是雙重摺磨。
宮門口到寧王府的路也不算太遠,不知是因爲車伕受了刺激心不在焉的走錯了路,還是顧及着車廂內正享受魚水之歡的亓灝和顧瑾璃,反正馬車圍繞街道來回走了三圈。
終於車伕打算走第四圈的時候,他聽着那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這才停了下來。
儘管,亓灝只要了顧瑾璃一次,可她卻癱軟在牀榻上,就連衣服也是亓灝親自給穿的。
在車伕繞圈的時候,亓灝知道他一定知道自己與顧瑾璃在車內做什麼,畢竟剛纔動靜那麼大,車伕也不是個聾子。
所以馬車停了,也就意味着到王府門口了。
重重的咳嗽了兩聲,車伕隔着簾子試探道:“王爺,到了。”
亓灝“嗯”了一聲,隨即理了理顧瑾璃略微有點亂的頭髮,聲音裡是剛縱慾後的沙啞:“阿顧,剛纔本王給你按摩得舒服嗎?”
顧瑾璃被折騰了一番,有氣無力的吐出一個字:“滾。”
他剛纔將她的腿直接架在肩膀上,馬車又時不時的顛簸幾下,搞得她現在腰痠背痛,大腿內側疼得稍微動一下都疼得厲害,更別說那最嬌嫩的花心了,一陣陣火辣辣的疼。
釋放完了體內的慾火,亓灝整個人看上去都像是沾染了春光一樣明媚,笑道:“本王抱你下去。”
顧瑾璃沒吱聲,任由他抱着自己下車。
見那車伕兩眼閃躲,一臉尷尬的模樣,顧瑾璃把臉埋進亓灝的懷裡,不過她的手卻悄悄的在他腰間擰了一把。
亓灝抿了抿脣,意味深長道:“阿顧,你若再不老實,回去我們接着來。”
顧瑾璃聽罷,小手果然不敢再亂動。
亓灝低笑一聲,繼續抱着她往裡走去。
相府的後院中,顧瑾琇雙膝跪在牀上,上身只着了一件肚兜前傾趴着,光溜溜的下身僅以一條牀單蓋住屁股。
姜伢子站在顧瑾琇身後,他的手正在牀單下搗鼓着什麼。
一旁,大夫人的眼神是既憤怒又痛心,還帶着些許擔心,可現在又不能發作,因此只能攥緊帕子,胸脯氣得起伏不定。
姜伢子一邊給顧瑾琇修補着處子膜,一邊幽幽道:“顧二小姐,因爲上次你已經修過一次了,所以體內的組織被破壞得嚴重。”
“若想再達到逼真的效果,恐怕很難。”
頓了頓,“不過,顧二小姐放心,疼痛感和緊緻感還是能矇混過關的。”
說罷,他拿着針線的手突然用力一扯,疼得顧瑾琇滿頭大汗。
儘管顧瑾琇面朝着牆,根本看不見,但大夫人還是狠狠的瞪着她,問姜伢子:“姜神醫,上次你給瑾……瑾璃用的是人血,這次是……”
本來顧瑾琇特意挑了個一大早找姜伢子過來給補膜,可誰知在來的路上竟被大夫人身邊的嬤嬤給看到了。
那嬤嬤覺得有些不對勁,立即告訴了大夫人。
大夫人一聽,便趕了過來。
當她進房間的時候,顧瑾琇已經脫了衣裳,撅起了屁股,將自己最隱秘的地方暴露在姜伢子面前。
一個妙齡女子,竟對着一個糟老頭做出如此羞恥的姿勢,任是誰都無法接受。
可是,沒辦法,誰讓顧瑾琇她自己作的呢?
疾言厲色的詢問過後,大夫人才知道,原來顧瑾琇昨晚不僅溜了出去,還去宣王府上主動獻身。
要不是看着姜伢子已經開始着手給顧瑾琇補膜了,大夫人一定會抄插在花瓶裡的雞毛撣子狠狠的掄去。
大夫人出身國公府,也算是身份顯貴,她無法理解,自己的女兒怎麼會下賤到如此地步,都要快成親的人了,怎能趕着上門往男人門上送!
而且,爲了顧瑾琇,她和顧淮簡直是操碎了心,怎麼就不知道體諒一下父母的苦心呢!
“鴿子血。”姜伢子老眼微動,緩緩道:“老朽提醒一句,行*之前,顧二小姐最好往身上多擦點香粉,若能再吹了蠟燭,將會更好些。”
他說的也不算隱晦,吹了蠟燭歡好可以理解,只是大夫人和顧瑾琇卻不明白,爲何用的是鴿子血,還要多擦點香粉?
“姜神醫,還有……”大夫人見姜伢子將手從牀單下拿出,還想問什麼,卻被姜伢子給打斷了。
“大夫人,顧二小姐。”一邊擦着手上的血,姜伢子一邊道:“這修補之術,原則上只能做一次,而顧二小姐卻做了兩次,這已經是超出了身體的極限。”
“倘若再有第三次,恐怕她將會永遠失去生育能力。”
母憑子貴,顧瑾琇嫁給了清王,那必須得有孩子才行,要不然成了一個不會下蛋的母雞,這不是給其他女人鑽了空子嗎?
即便清王不是最理想的夫君,可清王妃的位子卻讓人眼紅的很!
雖然顧瑾琇一點也不想給清王生孩子,可大夫人聽後卻很是緊張:“不會的,不會再有第三次了。”
由於第一次補膜的時候,大夫人是知情的,所以儘管心裡不舒服,但到底是迫不得已,只要不去刻意想,也就這麼過去了。
按理說,在姜伢子給顧瑾琇補完膜後,便應該直接除了姜伢子。
但爲了防止意外,大夫人和顧淮打算在顧瑾琇順利嫁給清王后再殺了他。
現在看來,幸好當時沒有衝動動手,否則顧瑾琇只能以殘破之身嫁過去了……
姜伢子點點頭,沉聲道:“讓顧二小姐再保持這個姿勢半盞茶的功夫,老朽先出去透透氣。”
說罷,他轉身出了房間。
待姜伢子離開後,大夫人看着顧瑾琇那疼得咬破了的嘴脣,擡起想甩過去的手又落了下來,咬牙忿忿道:“最好不要讓你父親知道,否則連母親都沒臉見他!”
顧瑾琇吸了吸鼻子,將眼淚嚥了回去。
她攥緊拳頭,儘管那私密之處很疼,可她卻不後悔。
在成爲別的男人的女人之前,能和宣王再做一次,她覺得很快活,很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