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守衛皆不甘受束。
“嶽子充,你雖然比我們大一級,但還沒有資格抓我。”
“你個窩裡反的混蛋,叫你來幫忙你卻把我們抓了起來。”
“等我們隊長和副隊長回來,看你怎麼交代。”
······
“交代!他們若是在場,我會連他們一起抓了,還要什麼交代。”嶽子充不爲所動,冷冷道。
“喲,好大的官威啊,嶽子充,你我平級,誰給你的權利抓我。”
不遠處,兩人,一牛,一羊,正朝這邊走來,說話的正是城衛隊長。
城衛們見到兩衛隊長如同救星,興奮地掙扎着喊道:“隊長,副隊長,快救救我們,嶽子充他們欺人太甚。”
城衛隊長怒視嶽子充,大喝道:“姓岳的讓你放人,你是放還是不放?”
“不放!”
嶽子充突然,眼前一亮,目光停留在隊長的戰牛坐騎上,頓了頓道,“你這戰騎不錯,若你願意將它捐贈給我巡衛騎兵,我可以考慮放了他們。”
城衛隊長猶豫片刻,拒絕道:“這戰騎並非歸我所有,我只是暫替他人保管,所以不能答應你。”
嶽子充又將目光轉移到戰羊坐騎的身上,道:“這匹戰騎也行。”
副隊長道:“這戰騎也非我所有,嶽隊長若是喜歡,我隨後便可派人到戰騎商那裡去買。”
“去買!”嶽子充突然大怒,“你把我嶽某人當作什麼了,今天城衛隊我一個都不放。”
“姓岳的,你可別欺人太甚!”
城衛隊長和副隊長相互一視,就準備與嶽子充動手,雙方劍拔弩張。
“等等。”
只見人羣中走出一位十六七歲的少年,背後揹着一把長槍。
城衛隊長看着這熟悉的身影,心中驚喜交加,“白少俠。”
嶽子充心中一震,“少俠與這二位城衛隊長認識?”
白洛天點點頭道:“認識,我與那二位可算是不打不相識,他們的兩匹戰騎,都是我的。”
他之所以此刻纔出面,就是想看看這二位隊長倒地有沒有反水,若有反水必定親手抹殺。
如今看來,他二人並非背信棄義之輩,這纔出面替他們解圍。
“原來這戰騎是白少俠的。”嶽子充尷尬得老臉通紅,“不知少俠的意思是?”
白洛天作了個揖道:“不知嶽隊長可否給在下一個面子,把這些犯事情的守衛都交個他們隊長處置,我相信兩位隊長應該會秉公處理的。”
嶽子充有些猶豫,向袁隊長投去詢問的目光。
袁隊長沒好氣地說:“看我做什麼,白少俠怎麼說,你就怎麼做,就連公主都得聽他的,你有什麼可傲的。”
“沒想到居然連公主都得聽這少年的。”嶽子充驚恐中急忙下令,放了所有城門守衛。
“多謝嶽隊長賞臉!”白洛天再次對嶽子充做了個揖,準備與衆人離去。
缺了門牙的城衛被釋放之後,來到城衛隊長面前,指着袁隊長道:“隊長,剛纔那傢伙打掉了我兩顆門牙,其他人可以走但他不可以。”
“啪!”城衛隊長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狠狠道,“打掉你兩顆門牙,那是輕的,換做是我,沒將你就地處決就謝天謝地了。”
缺了門牙的城衛捂着漲紅的臉,不服道:“我知道他是蒼龍衛的人,可我小舅子周馮春那可是蒼龍衛的副隊長,只要我回去與他說一聲,他定會替我報了今日之仇,讓這傢伙和姓岳的生不如死。”
“啪!”
城衛隊長又是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
“隊長你······”
“啪啪啪······”
城衛隊長又連續扇了他好幾個巴掌,把他的臉扇得跟豬頭一般,對他道:“我剛剛收到消息,你的小舅子和周副隊已經死了,死因是······”
他看了看白洛天,然後跳過了這個話題,對守衛怒斥道:“你小子是瞎了你的狗眼吧,居然連蒼龍衛袁隊長都不認識,趕緊跪下來給袁隊長磕頭認錯,否則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缺了門牙的守衛如遭晴天霹靂,撲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全身顫抖,用他那既漏風又臃腫的嘴說道:“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望袁隊長寬宏大量,饒了小的。”
袁隊長目光中閃過一道狠厲,“得罪我沒關係,但是你碰了不該碰的人。”
刀光一閃,缺了門牙的守衛便斷了氣。
“袁隊長你這是?”城衛隊長不解,認爲他沒必要對其痛下殺手。
袁隊長沒有理會,隨着白天他們一同離去。
······
四人行至九寶閣,白洛天將兩隻戰騎收入儲物袋中。
一名曼妙的女子,搖曳着妖嬈的身姿,臉上掛着熱情的笑容迎了上來。
“幾位貴客,請出示您的請帖。”
白洛天和錢豪紛紛將早已準備好的請帖亮了出來,然後順利地從女子身邊通過。
蘇清清和袁隊長緊跟上去,卻被女子攔下,“二位,你們還沒有出示請帖。”
蘇清清不耐煩地指着前方的白天和錢豪道:“他們剛纔不是出示過了嗎,我們是一起的。”
女子笑容更甚道:“抱歉小姐,我們九寶閣只能一對一人,所以請你們出示請帖。”
蘇清清皺起了眉頭,生氣推開女子道:“我沒有請帖,你給我讓開。”
女子踉蹌兩步,終於站穩,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氣憤地拉住蘇清清的胳膊道:“這位小姐,你可知九寶閣是什麼地方?”
蘇清清用力地將其甩開道:“這裡不就是拍賣行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反正都是我們蒼龍帝國地盤,我蘇清清連哪裡不能去,要什麼請帖。”
女子見她如此蠻橫,不敢再與她糾纏,大聲朝屋內喊道:“有人闖閣,快來人啊!”
白洛天見蘇清清又在搞事,嘆了口氣,急忙往回走,錢豪也緊跟其後。
“誰敢在我九寶閣鬧事!”
一陣威嚴的怒喝聲從屋內傳來。
衆人只覺得雙耳一震刺痛,心中暗暗佩服,“好渾厚的聲音。”
接着強大的威壓,從屋內涌來,隨之而出現的是一個身寬體胖的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