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楚飛被聖靈忽然拿出來的“炮彈”給迷糊了。
這種炮彈竟然不瞄準楚飛，而是瞄準楚飛周圍。在楚飛反應過來之前，就有幾十顆炮彈在楚飛周圍炸開。
隨着爆炸，周圍迅速朦朧、不真切，虛空中隱隱有跳動的火焰，而楚飛的“視覺”開始模糊，“聽覺”開始飄忽，世界的一切開始失真。
這種手段前所未見，但楚飛相信絕不簡單。
聖靈直到現在纔拿出這種攻擊，說明攻擊很強、代價很大。
而後楚飛隱隱察覺到這種攻擊的恐怖之處——自己的感知能力被不斷削弱。
靈魂似乎也被幹擾。雖然楚飛現在取銷了靈魂，但依舊可以感知到爆炸中發生的強烈脈衝。難道這是一種“靈魂EMP炸彈”？
隨着感覺的失去，整個人彷彿被世界放棄，被放逐。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反正楚飛沒有察覺到恐懼。因爲，楚飛剛剛完成了感知手段的升級——第七層感知之風、以及算法。
楚飛甚至主動屏蔽了眼睛、耳朵的能力，只是依靠電磁感知、通靈之眼（生命能量感知），掃描四周，並用特殊算法將返回的信息計算、還原成爲圖像，很多時候甚至都不需要還原成爲圖像，有數據就可以了。等楚飛徹底熟悉這種全新的感知後，就會徹底摒棄圖像式感知。
周圍大羣大羣的聖靈正在聚集，但他們並沒有進入“爆炸範圍”，更遠處有一個個“法則激光”出現，甚至有17.0的高手出現。
楚飛大概明白了，這果然是一種靈魂EMP炸彈，原理暫時不清楚，但就表現來說，確實很強。
要知道，楚飛的感知能力很強，在11.0巔峰境界，鷹眼、紅外線視覺、紫外線視覺、感知之風，這些手段就超過了化神期的修真者——當時能幹掉化神修士傅長青，感知手段至關重要。
想要戰勝目標，首先得發現並鎖定目標，感知手段是重中之重，而常規的感知手段，主要是眼睛，次之是耳朵，修行者也大多選擇這個方向強化，兼容性高、手段簡單、效果好。
若正常情況下，聖靈這一波攻擊足以讓楚飛變成一個真正的眼瞎耳聾的勵志少年。但可惜，楚飛最近剛好更新了感知手段。
面對這種純數據的感知手段，除非聖靈能將周圍變成真空，沒有空氣、沒有電磁波、沒有生命能量存在，否則就無法隔絕楚飛的感知。
此刻，楚飛默默感知外界情況，這些聖靈似乎也害怕這片爆炸區域，就像是人類害怕核彈輻射範圍一樣。
但那一座座“法則激光”發射器卻開始工作了。
“唰……”一道刺目的光芒從楚飛十米外飛過。
楚飛眼睛一亮，哈哈，合着你們也看不穿這團“迷霧”啊！
哈，也是，聖靈的感知就是靈魂感知，眼下這團靈魂EMP炸彈形成的“污染範圍”，在聖靈們看來，就是一團濃霧。
又因爲聖靈的技術都在靈魂層面，所以現在所有聖靈、乃至聖靈的科學裝備，都失去楚飛的蹤跡。
作爲一個戰鬥經驗豐富的殺才，楚飛纔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領域轟然展開，籠罩了周圍的“迷霧”，雖然迷霧擁有“輻射”，導致楚飛的控制不夠穩定，但足夠了。
而後就看到楚飛帶着一大團迷霧轟然向地面衝刺。
楚飛的速度不是太快，所以沒有向高空飛行的聖靈衝刺。但地面上的武器裝備，卻來不及撤退。
不斷有攻擊從楚飛身邊劃過，但最近的攻擊距離楚飛都在半米之外。
半米距離，對於楚飛來說，就是至少500毫米之外！以楚飛那達到毫米級精度的感知計算，就是500個單位之外。
這樣的距離，對楚飛毫無威脅可言。
激光亂竄，楚飛總能輕易躲避。激光最大的弱點就是指向性太明確了，看到發射器方向，就能知道激光的方向。
幾秒後，楚飛帶着“輻射雲”降落，籠罩了地面；這裡有大量的武器裝備、還有少許聖靈沒有跑掉。
楚飛纔不知道客氣，劍光閃爍，所有的武器都被損壞，而且直接破壞了核心，就算想要維修，都不太好做到。
做完這一切，楚飛感知四周聖靈不敢靠近，就開始壓縮領域。
隨着領域壓縮，這“輻射雲”也漸漸被收攏一起。不過楚飛不僅僅只是想要將這東西收攏起來，更想要研究下其中的原理等等。
在聚攏過程中，楚飛漸漸有所發現，這東西和先前一個17.0聖靈使用的“業火”類似，但更強大。
那是一種類似於核衰變的手段，不過這個衰變的是靈魂，是維度的跌落。在靈魂跌落的過程中，會釋放出強大的干擾。
此外還有些別的東西，但瞭解這些已經足夠了。
說穿了，這些手段針對的還是靈魂，而這種干擾，可以擾亂靈魂對現實的影響——楚飛先前眼睛看不到、耳朵聽不到，並不是眼睛、耳朵出問題了，而是相應的靈魂功能出問題了。
這個可以理解爲計算機，不是硬件出問題了，而是軟件被攻擊了。
好在楚飛更新的全新的感知方式，可以越過靈魂的傳統手段。
無數念頭在楚飛心頭閃過，隨後楚飛加速壓縮“輻射雲”，最終形成了一團十米直徑的、近乎固化的‘烏雲’。
楚飛懸浮在“烏雲”上方，看着四周的聖靈，尤其是那個17.0的聖靈，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隨後豎起右手最長的手指，給了對方一個頂到肺的支持。
脫離了輻射雲的影響，楚飛的感官完全恢復。
此刻，萬千聖靈包圍了楚飛，然而楚飛卻讓所有聖靈沉默，甚至恐懼。
楚飛懸浮半空，默默的看着周圍沉默的聖靈，臉上忽然綻放出一點燦爛的微笑。
極限挑戰啊！這就是極限挑戰！
曾經自己剛剛突破8.0的時候，吳庸就說過一個突破技巧，挑戰極限，結果有兩個：要麼重傷甚至死亡，要麼一飛沖天。
後來楚飛組建了臨淵戰隊，做了個嘗試，讓大家從一個勝利走向下一個勝利，結果顯著，很多三十多歲的、都有殖裝改造的半覺醒者，竟然突破了。
也就是那一刻，楚飛認識到大數據修行的根本，不在於靈魂，而在於信念。不過當時研究的不夠深入，後來一度放棄。
如今，楚飛懸浮半空，腦海中閃過這些記憶，所有的記憶和修行經驗匯聚，在楚飛心頭匯聚成爲驚濤駭浪。
也許是頓悟，也許是厚積薄發，總之此刻的楚飛已經悄悄發生了一次蛻變，這是靈魂層面的蛻變，是信念和心靈上的蛻變，更是個人修行思想的蛻變。
彷彿撕裂了烏雲，看到了藍天，看到了烈日。
“大數據修行，需要的從來都不是靈魂，而是智慧，還有……信念！”楚飛輕聲開口，對大數據修行的根基又有了深刻的認識。
也就是這一刻，楚飛覺得自己是真正的超脫者——從宇宙腦修爲到思想、從科學知識到信念，得到了全面的昇華。
強大的信念，帶來的變化立竿見影——身體極限反應速度，從0.0016秒，重新恢復了0.0012秒的極限！
在沒有“靈魂”的情況下，楚飛的狀態重新達到巔峰。
然而，頓悟之所以是頓悟，當然不僅僅是恢復那麼簡單。
當楚飛擡頭遠眺，強大的信念爆發時，當楚飛的精氣神達到巔峰時，極限反應速度竟然進一步提升，提升到0.0011秒！
別看就提升了0.0001秒，但實際效果增加了9.1%！
當反應速度逼近極限，每提升一個點，都是質變。
再看看四周，楚飛終於有了一名絕世高手的感悟——或許還做不到一個人鎮壓一個時代，但已經可以做到一個人鎮壓一個種族、一個文明！
雖然這種“鎮壓”有些水分，真正給聖靈造成瘋狂殺戮的是智慧樹種子，讓聖靈對楚飛無可奈何的是因爲楚飛沒有“常規意義上的靈魂”，以至於聖靈的科技樹和楚飛的修行完全絕緣。
但不管怎麼說，楚飛提前解鎖了一個成就，一個人鎮壓一個文明！
這個成就所帶來的信念，是瘋狂的。
聖靈們瑟瑟發抖，楚飛傲立虛空；楚飛收割了聖靈們的信心，留下了恐懼。
朦朧中，楚飛有一種感覺，自己好像也成了一個智慧樹種子，吸收四周的“信心”，自己的靈魂、應該說“負熵”正在蛻變。
沒有讓周圍忐忑的聖靈們等太久，楚飛直接向17.0的聖靈衝刺。
這傢伙的做法卻是——轉身就跑！
楚飛露出一抹嘲諷，但卻不急不慢的追擊。聖靈跑的很快，一會就消失了；楚飛轉移方向，向人類高手的位置前進。
五十多公里，轉眼即過，而後楚飛看到了一個恢弘戰鬥的場面。
是修真者，煉虛境界的修真者，號稱陸地神仙的存在。
在啓明星，一直有“傳說”，存在煉虛境界的修真者，但楚飛真沒想到自己可以遇到。
按照等級劃分，煉虛境界的修真者，相當於16.0境界，這已經達到“神”的高度。
而且相比於信仰修行的16.0，煉虛境界的修真者，水分應該少一些吧。
好不容易有這樣的機會，楚飛當然就在旁邊觀察。
只看到三個應該是17.0的聖靈正面頂着煉虛修士，周圍二十多個16.0的和上百15.0的瘋狂攻擊。
聖靈的主要攻擊手段，就是：化作流光近身攻擊、靈魂飛刀、業火、靈魂脈衝，尤其是近身攻擊，每一次攻擊都都是針對法則的攻擊，看上去輕飄飄的，卻能輕易撕裂鋼鐵。
在諸多聖靈包圍下的煉虛修士懸浮半空，一把飛劍穿梭幾百米範圍，不時有聖靈被飛劍這斬落。
那些15.0的聖靈，只要被飛劍蹭着，就是崩潰，一顆魂珠在天空亂飛；只有16.0的聖能能抗住飛劍的攻擊。
但煉虛修士的主要攻擊手段，確實法術，但不是那種大開大放的法術，而是一道道強橫的“元神攻擊”。
普通的物理攻擊，對聖靈無效，修真、魔法、武道、巫師等等常規的手段、那些可以毀掉城市的強大攻擊，對聖靈來說毫無效果。
只有“本源”攻擊才能殺傷聖靈。而所謂的本源攻擊，就是修真的元神和本源真元、魔法師的精神力和根本魔力、武道的本源真氣、巫師的本源靈魂等等。
以魔法師爲例子，其修行是精神力、體內一點魔力，發動魔法的時候，需要以精神力爲引導，以體內的一點魔力爲種子，然後撬動外界的能量，形成強大的攻擊。
一點魔力，利用所謂的雪崩效應，可以引發幾十倍、幾百倍、甚至更多的能量爆發。
而和聖靈的戰鬥，需要魔法師直接用自己的本源魔力去攻擊，且不說戰鬥力被削了不知多少倍，續航能力也會大幅縮水。
這是什麼，這是拿着雷管做炸，拿着鈔票當柴火。用肯定是能用的，但這消耗就讓人心疼了。
其實修真者也有類似的情況。修真者的“精神力”就是識神，到了元嬰期以後會慢慢進化成爲元神；修真者的根本能量是金丹、元嬰。
正常情況下，修真者是利用元神和元嬰撬動體內龐大的真元戰鬥。現在只用元神和元嬰去戰鬥，消耗極大。
沒辦法，聖靈雖然被楚飛虐了，但有相當一部分是因爲智慧樹種子。
而對於別的修行者來說，聖靈依舊是恐怖的存在。雖然楚飛覺得聖靈有很多問題，但歸根結底，聖靈依舊是超維生命！
所以，現場這個煉虛高手的戰鬥，不是太輕鬆。
有17.0聖靈發出的業火攻擊，似乎防禦了。煉虛修士右耳上的耳環閃爍着淡淡的光華，將業火阻擋在外。
還有靈魂飛刀，嗯，在修真者面前玩飛刀，就是班門弄斧；低級的靈魂飛刀直接躲過，甚至被領域攔下；強大的靈魂飛刀被飛劍纏住，飛劍能將靈魂飛刀給甩出去，隨後靈魂飛刀就失控了，串過一個個聖靈。
只有靈魂脈衝的手段能造成一些影響，能讓煉虛修士的領域激烈顫抖。
稍遠處有兩臺類似雷達的設備射出兩道光芒，鎖定了煉虛修士——修真者的元神，可以說是靈魂的升級版本，在聖靈看來，就像是個超級燈泡，很容易鎖定。
周圍還有激光武器爆發，看上去險象環生。這種法則激光每每都能刺穿煉虛修士的領域，每刺穿一次，煉虛修士身體就顫抖一下。
正是因爲法則激光的存在，讓煉虛修士不得不在這裡戰鬥。
楚飛觀察了三秒就基本確定情況，雖然煉虛修士暫時佔據上風，但這裡畢竟是聖靈的大本營，這煉虛修士似乎跑不掉。
結果似乎註定了，會被耗死！
而後楚飛看向前方，前方竟然有一個鎮子、也許是小城市，總之這裡的聖靈很多很多，還能看到城牆結構——這是防禦魂獸的、部分防禦戰爭。
在聖靈的世界裡、也就是蓋亞秘境中，是有“魂獸”的。根據楚飛得到的記憶，最初的魂獸是利用特殊的科學手段培養的，這手段堪稱殘忍。
但這樣做是有必要的，正如鹿羣的健康需要狼羣一樣，聖靈想要保持社會的繁榮，也需要一些危險、以及完整的生態。所以曾經的薩隆人用各種手段，剝離了很多獸類的靈魂，然後形成了魂獸。
經過22億年的發展，這些魂獸已經很危險了，但這是放任發展、甚至有意培養的結果。而魂獸也爲聖靈提供了魂珠和魂力。
此外，22億年的時間也改變了很多，聖靈內部的政權也幾度更迭，如今是一個類似於聯邦的制度，各個邦國都有自己的法律等，相互之間還會有一些征伐。
不過總歸是大一統的文明，雖是聯邦，整體依舊比較統一。
楚飛現在思考的問題就是：這煉虛修士爲什麼會被堵在一個城外呢？而且看聖靈這些準備工作，顯然是提前完成的。
如此可以做一個推測，煉虛修士要來這裡，而聖靈知道他要來，所以提前準備了埋伏。
爲什麼聖靈知道？楚飛能想到的可能就是：這城鎮內有好東西，是修真者必須得到的東西，甚至不排除這本身就是聖靈佈下的陷阱。
所以現在的問題是：救不救人？若救人，什麼時候出手，現在救人呢，還是等煉虛修士半死時救人呢？救人的話，你知道對是什麼性格，恩將仇報什麼的太多了。
楚飛很有自知之明，別看自己可以碾壓聖靈，但若對生煉虛修士，自己就是被碾壓的那一個。
煉虛修士，這可是陸地神仙，加上修真的光環，戰鬥力絕對不容小覷。
念頭瞬間千轉，楚飛終於深吸一口氣：“救人吧。對方能在這個時候衝入蓋亞秘境內，應該不是大奸大惡之人。”
楚飛身影加速，帶着身邊壓縮後的“輻射雲”就衝了過去。
前方正在戰鬥的聖靈們忽然就亂了，但馬上被炸開的輻射雲籠罩。輻射雲內，低級的聖靈似乎直接融化了；高級的聖靈瘋狂發逃命。
煉虛修士立即抓緊機會，飛劍、法術轟然爆發一波，瞬間斬落十幾個是聖靈。
楚飛身影急速接近，直奔兩臺雷達衝去。
聖靈們慌亂起來，但太遲了。楚飛甩手丟出兩顆小型的電漿炸彈。電漿炸彈在兩臺雷達上空爆炸，兩臺雷達直接報廢，鎖定煉虛修士的光芒消失。
“哈哈……”一陣狂笑爆發，煉虛修士的身影瞬間模糊，楚飛竟然都無法捕捉到身影，只看到周圍的聖靈一鬨而散，包括那17.0的聖靈，跑的比面對楚飛時候還要快。
楚飛：……
煉虛修士狂笑中，虛空有流光閃爍，而後就看到一個個跑路的聖靈忽然裂開，隨即崩潰。
楚飛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壓壓驚。剛剛楚飛勉強捕捉到幾個身影，大概計算了一下煉虛境界修真者的移動速度，超過30倍音速，且身影詭異，難以捕捉。
但楚飛是誰啊，哪怕只捕捉到幾個身影，還是推演出了大概數據，隨後調整感知頻率。僅僅三秒後，楚飛終於清晰的鎖定了對方的身影。
這煉虛修士之所以行蹤詭異，應該是某種奇妙的身法，可惜楚飛輕易就破解了。
破解修行功法、戰鬥技巧，楚飛表示：這我在行！
淡淡的流光瞬間殺入前方的城鎮，隨後就看到整個城鎮雞飛狗跳，而後一朵煙花綻放，不，是爆炸，似乎有什麼東西爆炸了，然後整個城鎮中央似乎被抹掉了。
聖靈的世界，一切都是靈魂造物，受到衝擊後，就會化作光華消散。
而後楚飛看到一道流光一閃而逝，隨後一個煉虛修士就出現在自己面前。
這是一箇中年，雖然是修真者，但受到科技環境的影響，留着短寸頭，身上穿的是皮衣和牛仔褲，腳上是運動鞋，只有一把絢麗的飛劍緩緩盤旋周身，表明了修真者的身份。當然還有磅礴的壓力。
來人看了楚飛一會，驚訝了，“楚飛？！”
楚飛點點頭，“前輩怎麼稱呼？”
“江廣淵。剛剛謝了，竟然被這些東西給陰了。這個給你。”
江廣淵丟出一個拳頭大小的“灰色水晶珠”，水晶珠很輕，內隱隱有流光閃耀，拿在手中就感覺心神清明很多。
“這是什麼？”
江廣淵隨意說道：“輪迴珠。這是我命名的，也不知道聖靈這邊是什麼名字，反正這些傢伙很難交流。
這所謂的輪迴珠，是用人類的靈魂打造的，一個輪迴珠至少要幾萬個普通人的靈魂。
輪迴珠的特性就是輪迴，可以將自己的精神力沉入其中，感悟人生，淬鍊靈魂。這東西可以將靈魂、元神、精神力等方面的修行加速十幾倍。
眼下這個是用修行者靈魂打造的，算是高質量的輪迴珠，能將靈魂方面的修行加速百倍。”
原來如此，楚飛收下了，不過還是說了聲謝謝。
“走，我們先找個地方歇歇腳。話說你怎麼進來了？”
楚飛：“外面情況不是太好，加上我最近修爲有所突破，就想進來看看情況。不管怎麼說，我也是炎黃文明的一份子，不能坐視聖靈們這麼殺戮。”
江廣淵嘿了一聲，“你這樣想，但騰龍星系的高層、也就是五大集團卻不見得這麼想。”
楚飛不解。
“你難道就沒有懷疑嗎，爲什麼這麼久了，救援還沒來嗎？天上就那麼幾個飛船在扔電漿炸彈？
更甚至還將我們對外交流的通信渠道都給掐了！這是救援該乾的事情嗎？”
楚飛微微皺眉，“前輩可知道什麼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