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霸不能
莊餚家的電視還是前兩年買的,那時候剛興起的液晶顯示屏超大尺寸,鑲嵌在兩個櫃子中間。用花旗的話來說,電視就是要大的看着才爽,那人物的大臉,突然一場頓時能讓你嚇個機靈。
此情此景,花旗到不覺着電視大了會嚇到人了,只覺着電視屏幕將人物的關鍵部位都給放大了,超清超大超仔細,看的讓人血脈擴張。
當花旗說出玩強女乾的時候,莊餚的第一反應是腦袋有問題,過了一會兒又想了想,再加上電視上的強女幹畫面,身下一陣燥熱。
花旗把昨晚睡覺時鋪好的褥子卷好,自己靠在上面時,慢慢分開了腿,分的很開,當關鍵部位暴露在空氣當中時,花旗笑着說:“趕緊上來。”
莊餚苦笑道:“你這是玩強女幹啊?我可沒看出來誰快要被強女幹了還這麼主動的。”
“啊……說的也是啊。”花旗趕忙合攏了雙腿,做出一副很不情願的模樣說:“你這個畜生別過來,在過來我就死給你看。”
“去你嗎的,你這是演電視劇呢?”莊餚憋不住笑。
花旗砸吧砸吧嘴,思考了半天,急忙用被子裹住自己,驚恐道:“大哥,這屋裡的東西你隨便拿,只要你別傷害我就成。”
莊餚覺着花旗這回表演的倒是像模像樣,只是……
“操,我沒工夫陪你玩,趕緊吃飯,吃完飯吃藥。”莊餚坐在炕邊上拿了一根菸,背對着花旗點着了之後說:“過幾天我媽就回來了,你在這兒養着吧,最好等傷好了之後在回家。”
花旗哪有心思吃飯啊,只想儘管滿足了自己那一丁點的願望。
花旗甩開被子,跪着慢慢爬了過去,擡手順着莊餚腰一直往上撫摸,到了脖子周圍,他單手摟住了莊餚,湊到他的耳邊慢聲細語道:“哥……”花旗輕聲叫着他,張嘴伸出舌頭,慢慢探入了他的耳洞裡,在裡面來回的攪拌着。
莊餚渾身一顫,微眯着雙眼說:“別鬧。”
花旗舔的認真的,那粘溼溫熱的感覺爽的莊餚直縮脖。
“哥,你硬了啊。”花旗收回舌頭,低頭看着莊餚身下支起的帳篷。
莊餚笑道:“雖然你是個男的,但你這麼勾引我能不硬嗎?”
“既然硬了那就好說了,趕緊上來,繩子不是都準備好了嗎?”花旗摟着他嬉笑道。
莊餚微微扭過頭,擡手在花旗的光頭上拍了一巴掌:“腦袋都開瓢了還不老實。”
花旗趕忙捂住腦袋坐到一旁,盤着腿,單手豎放在胸前,姿勢端正嚴謹道:“阿彌陀佛,貧僧法號戒色,施主這廂有禮了。”
莊餚被花旗逗的直樂,低頭往花旗身下看了一眼:“小和尚,你露鳥了。”
“阿彌陀佛,貧僧這是在度化施主,望施主能領悟其中真諦。”說完,花旗嘮嘮叨叨不知在念叨着什麼,事實上他自己也不知道,胡亂念一通之後又說:“施主,色非空、空非色,只有你隨我一起墮入情=欲中方可理解。”
別說,花旗有時候還是挺有才的,看上去特搞笑,莊餚和他認識這麼久了,似乎就沒有生氣過,就算生氣那也是裝出來的。
莊餚的二弟在褲子裡憋的難受,再配合電視上傳來的畫面與聲音,莊餚也忍不住了。
“施主,你還不上來?”花旗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莊餚站起身,痞笑道:“小和尚你給我等着。”說完,莊餚站在花旗面前開始脫衣服,一件一件的慢慢脫,脫到只剩下一條底褲的時候,莊餚拿起了繩子,擡腿上了炕,壯實的身體往花旗身旁一站:“來吧,今兒本大爺就好好整治你這個假和尚。”說完,擡腿就是一腳踢在花旗的肩膀上。
莊餚沒用什麼力氣,花旗順勢倒了下去,驚恐的眼神望着莊餚說:“大哥,你是要劫財還是劫色?”
莊餚挑着眉,晃了晃手裡的繩子:“兩樣都要,你最好老實點,不然我就弄死你。”莊餚蹲□,拿着繩子就要綁了花旗。
花旗張牙舞爪的來回亂蹬亂踢,高昂的嘶吼着:“救命啊,有人要強女幹啊。”
莊餚沒想到花旗玩的這麼認真,自己着實嚇了一跳:“艹,還敢叫?我看你是想死了吧?”說完,莊餚拿着枕巾就往花旗嘴裡塞,花旗趕忙撇過頭說:“唉唉唉,別用枕巾啊,要用內褲。”
莊餚噗嗤笑了:“騷死你算了。”莊餚笑着起身把內褲脫了下來,兇狠道:“我讓你叫。”莊餚拿着內褲往花旗嘴裡塞,花旗死不情願的硬是被莊餚掰開了嘴,內褲往裡嘴裡一塞,花旗頓時聞到一股香皂的味道,和想象中的味道差了很遠。
花旗被莊餚抓住了手,開始不停的哼哼,驚恐的望着莊餚,一邊看還一邊搖頭。
進行到這個地步,莊餚突然有些不知所措,按理來說身下的要是個女的,他也能低下頭啃點什麼,可現在身下的是個男人,胸部平的好比飛機場,左右猶豫了一會兒,莊餚還是低下了頭,一口咬住了花旗的胸。
花旗渾身一顫,剎那間身體挺的倍兒直。
莊餚慢慢的在花旗胸前啃着,不時的還用舌頭舔兩下,偶爾下巴還會觸碰花旗白淨的肌膚,由於兩天沒有刮鬍子,下巴上已經有了胡茬,那微微的刺痛感竟然花旗爽的天昏地暗。
莊餚啃了一會兒,嘴巴有點酸,擡起頭時衝花旗笑道:“咋樣?這回還叫不叫了?”
花旗爽的臉色微紅,無辜的小眼神望着他,搖了搖頭。
莊餚痞笑道:“老子的手法多着呢,今兒就乾死你這個寂寞的小和尚。”說完,莊餚伸手把內褲從花旗嘴裡拽了出來。
花旗盯着莊餚,慢聲細語道:“你該不會就是傳說中的採花大盜田伯光吧?”
“小和尚夠有眼力啊,不過可惜了……凡是見過我田伯光真面目的全部都要被我乾死。”說着,莊餚拿起繩子坐一圈又一圈把花旗綁了個嚴實。
莊餚起身跨坐在花旗胸前,j□j的二弟就在他的嘴邊,呵斥道:“來,給本大爺好好舔舔,伺候好了說不定本大爺會給你留個全屍。”
花旗毫不猶豫湊了上去,一進一出舔的響亮,噗嗤噗嗤的水聲更是刺激着莊餚每一個細胞。
花旗的速度夠快,莊餚差點沒忍住就迸發了,他急忙制止道:“夠了,小嘴挺會舔啊?是不是經常給別的男人做啊?”
花旗微微張着嘴,喘息道:“沒有,我還是第一次。”
“操,沒想到是個雛兒,本大爺就喜歡幹雛兒。”說完,莊餚從花旗身上下來,雙手握住花旗的腳腕像兩邊分開,低頭看了眼笑道:“這裡都氾濫了,一看就是想了吧?”
花旗扭了扭腚:“沒有。”
“沒有?”莊餚痞笑道:“等會兒你就不這麼說了。”莊餚伸出手,第一次真正的觸摸花旗的身後,那裡微微收縮着,很乾淨、沒有任何體毛,莊餚用指尖往裡探了探。
花旗突然驚叫道:“那裡不可以,求你了。”
“來不及了。”莊餚扛起花旗的雙腿,與他面對面相視:“一會兒你就該求着我上你了。”
花旗瞪大了眼睛:“求你了,你想怎麼樣都可以,只要你不進來,想怎麼都可以,我可以用嘴。”
莊餚沒應聲,反而一挺腰就闖了進去。
這一次沒有經過任何前戲,在莊餚闖進來的時候,花旗一仰頭,痛苦哀嚎道:“好疼……。”
莊餚一愣,連忙停下了動作,詢問道:“花小狗,你真疼還是假疼?”
花旗被突如其來的話打斷了思路,無趣道:“當然假疼了,浪費我的感情。”
“艹,讓你嚇死了。”莊餚再次恢復了剛纔的模樣,開始奮力直衝,花旗則是左右搖頭,痛苦哀嚎着:“慢點、輕點、求你了……我……我好疼……不要。”
“不要嗎?”莊餚冷笑一聲,反而越來越快,那速度都趕上打夯了。
花旗斷斷續續的呻=吟着,痛苦的模樣反倒讓莊餚覺着刺激,他用勁全力,恨不得每一次都能整根沒入。
驚人的速度很是浪費體力,片刻後,莊餚停了下來,喘着粗氣說:“小和尚,還要不要啊?”
花旗迷離的眼神看着他,此時的花旗早已出了強女乾的戲碼,眼神迷離道:“要。”
莊餚玩味道:“剛纔不是說不要嗎?”
花旗撅着嘴,無辜道:“現在想要了……”花旗不知哪根筋搭錯了,就在莊餚準備繼續展開攻勢的時候,花旗突然來了句:“爸爸,我想要。”
莊餚一驚:“你叫我什麼?”
花旗熱情高漲,擡起頭親了莊餚一口,小聲說道:“爸,我想讓你……”最後兩個字淹沒在莊餚的耳朵裡。
這是莊餚從未體驗過的叫法,簡單的兩個字頃刻間竄入了體內,順着血液流竄,每過一處便留下燃燒的快=感。莊餚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心和身體已經開始逐漸適應了花旗。
莊餚不是玩不開的人,他很願意配合:“再叫兩聲聽聽。”
花旗眯着眼睛,小聲說:“爸爸……爸爸。”
莊餚一樂:“得嘞,乖兒子真聽話。”說完,莊餚低下頭吻住了花旗,吻的時候,莊餚的身體也在慢慢的動着,速度不如先前那麼豪放,反而溫柔輕緩,似乎在尋找花旗身上的某種東西。
莊餚一直覺着花旗的舌頭很軟、很綿,他試着用牙齒輕輕咬了咬,擡起頭時,花旗的眼眶竟有點溼潤,他再次低下頭,在花旗的耳旁說:“花小狗,如果你是女的,我一定娶了你。”
這樣的話花旗聽了已經好幾次了,自然不會再往心裡去,他得到莊餚的迴應已經很滿足了,雙手摟着莊餚的脖子,毫不留情的咬住莊餚的肩膀,很用力,很用力……
沒多久,莊餚在花旗言語的刺激下迸發了,他趴在花旗的身上喘息着,花旗則是用手撫摸着他的後背,上面掛滿了汗水。
激烈過後,兩人都累的不輕,裹上被子相擁而睡了,就連電視也懶得去關,一直到整張碟片放完,屏幕變成了藍色,dvd的字樣在屏幕上上下下的飄蕩。
自打這天過後,花旗與莊餚的關係似乎更近了一些,在花旗養傷的這段期間,莊餚對花旗還是很好的,幾乎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就連洗澡上廁所都是莊餚揹着去的。
這天從醫院複查出來,花旗頭上的紗布已經拆了,光溜溜的腦袋上有一條小手指般大小的傷口。
出了醫院的大門,莊餚去附近的停車場取車了,花旗則是在門口的等着。
花旗身旁停了一輛轎車,他閒來無聊跑過去用倒車鏡打量着自己,雖然自己現在是光頭了,還有一條猙獰的傷口留在上面,卻讓自己覺着多了分男人的氣勢。想到這裡,花旗趕忙跑到醫院門口的小賣鋪買了一包煙,還是莊餚平時抽的黃鶴樓,價格在花旗眼裡還是很貴的,當他把煙叼在嘴上時,莊餚已經開着車過來了。
花旗急忙擺了個造型,吊兒郎當的抖着腿,下巴微擡,嘴裡叼着煙說:“哥,你看我這樣牛逼不?像不像你們道上混的?”
莊餚在車裡笑着說:“行了啊,小屁孩一個學什麼抽菸,趕緊上車,別一會受風了。”
花旗失落的撇着嘴,拉開門上了車,坐在莊餚旁邊時,笑道:“哥,我剛纔那樣帥不?”
莊餚專心致志的開着車:“把你手裡的煙掐了。”
花旗笑道:“我本來也不會抽,就是想試試。”
“試也不能試,你要學會抽菸了,往後別指望我跟你親嘴。”莊餚似是開着玩笑,可表情卻很嚴肅。
花旗趕忙打開車窗把煙扔了出去:“不抽了,那你親我一下吧。”
“滾蛋,開車呢。”莊餚打燈往左拐了個歪,這並不是回家的方向,花旗好奇道:“這是去哪啊?”
“給你買個帽子去,不然容易受風。”
雖然現在的天氣已經開始回暖,但心裡的溫度遠遠要比天氣更加溫暖。
莊餚載着花旗在附近的街上買了一頂毛線帽,是帽沿兒很長的那種,花旗帶上後問道:“哥,好看不?”
莊餚沒去看,只是口頭上說:“本身就不醜。”
花旗笑着說:“你的意思是我好看唄?”
莊餚皺着眉:“嗯”
回去的路上,花旗有一搭沒一搭和莊餚閒聊着,他不似以前那樣,偶爾的時候還要觀察莊餚是不是生氣了,現在是什麼都敢說,就你莊餚生氣了,沒多會兒也能被他逗樂。
“對了,今兒我媽出院,你跟我去後屋睡去。”
“啊?阿姨出院了?那我還是不去了吧?”花旗有點難爲情。
莊餚扭頭笑道:“咋了?害怕見老婆婆?”
花旗尷尬道:“你又沒說你喜歡我,她咋就成我老婆婆了呢?”
莊餚本想着開花旗玩笑,誰料反而讓花旗用話把自己給堵住了,莊餚乾咳兩聲說:“到底去不去?”
花旗笑道:“不去,你什麼時候說喜歡我了,我什麼時候在入住你家。”
“艹,不去拉倒。”莊餚在路邊兒停了車:“不去我家你打算去哪?”
花旗想了想:“回五行吧,我這個月的工資還沒領呢,回去領完之後得趕緊回家,不然我媽一定得砍了我。”
莊餚點點頭:“那我送你過去吧。”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花旗作勢開了車門,在下車的前一刻,花旗把臉蛋湊了過去,這一舉動莊餚再熟悉不過了,他毫不猶豫親了上去。
花旗心滿意足道:“哥,我走了啊。”
莊餚點點頭:“慢點兒。”
花旗衝他呲牙一笑,轉而往公交車站跑去。
花旗養傷的這段期間,五行洗浴城進行了大修改,就連照片都換了,改名五行空間,娛樂休閒一體的高檔娛樂城。
花旗進門時,章弛正巧在大廳里布置工作,他瞧見花旗進來,微微一笑:“傷養好了?”
花旗點點頭:“這裡好像變樣了?”
章弛笑道:“顯而易見的事兒,不過從今天開始,這裡是我負責了,也就是說,你的頂頭上司是我了。”
“啊?……”花旗詫異道:“那逄帥幹嘛去了?”
章弛說:“他還是老闆啊,只不過不管這些瑣碎的事情了,往後有事兒找我就行。”
花旗點點頭,跟着一伸手說:“把上個月的工資給我。”
章弛哭笑不得道:“好傢伙,我這剛上任你就跟我要工資啊?”
“咋地,你想賴賬不給錢?那我找逄帥要去。”花旗作勢往樓上跑,章弛卻快了一步說:“你先幫我辦件事兒,回頭就給你發工資,還給你多加五百塊錢的獎金。”
“行啊。”花旗見錢眼開道:“啥事啊?”
章弛微笑道:“後天五行迪廳重新開業,你幫我約莊餚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首先:小和尚那段只是爲了增加情趣,並沒有不敬的意思,看官們自動忽視就好。
其次:叫爸爸那段似乎有點重口,但是在gay圈裡還算是比較普遍的,玩的開的不會計較的,當然有些人放不開,就連說個小x貨都會急眼。
再次:說好這周要雙更的,可能要推遲幾天,稿子不是很多,不夠一週的,如果發完了就要果奔一更了,大家在等幾天。
明兒見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