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霸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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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餚自從有了自己的車隊,脾氣收斂了不少,除了別人來找茬,幾乎就不怎麼動手打人了。而且他覺着,打人其實挺沒品的。
莊餚總結了花旗這人的優缺點,優點沒看到有啥,沒心沒肺算不?
至於缺點,那簡直太多了,數不勝數。
莊餚第二次動手之後,花旗就沒在去五行工作,一天天就跟夜遊神似得,白天睡覺晚上跟莊餚宿舍裡玩遊戲。
對了,郭靖從家裡拿了電腦過來,花旗不會打字,一根手指頭在鍵盤上點來點去的。莊餚雖不怎麼上網,但總會打個字什麼的,於是他就沒事兒嘲笑花旗一番。
每次嘲笑花旗,他都是笑嘻嘻的不吭聲,要麼就跑到莊餚跟前耍耍賤。
一時間,兩人的小日子也算過的舒坦。
天是越來越暖和了,冰已融化、萬物復甦。
這天早上,花旗硬是被莊餚從被窩裡拽了出來,莊餚光着膀子在炕頭抽菸,花旗打着哈欠望了眼窗外,笑道:“春天來了了,又到了交=配的季節。”
莊餚一口煙險些嗆到,咳嗽幾聲後說:“都跟哪學來的?一天天早上不起晚上不睡的。”
“跟動物世界學的。”花旗爬了過去,摟着莊餚的脖子可勁兒晃了幾下。
莊餚被他晃了幾下後說:“你說你一天天不回家,就跟我這兒待着,你媽都不找你的?”
花旗無奈道:“我也得敢回啊,每次回去不交點錢上去,老太太得打死我,不打也得罵我一會兒。”
莊餚打趣道:“感情你媽媽就是爲了錢啊?”
“差不多吧。”花旗咧嘴笑着,跟着栽歪着身子躺在莊餚腿上,翹着腳丫說:“餓了,一會兒吃啥?”
莊餚捏着花旗的臉蛋子說:“一會兒你自己吃吧,我有事出去一趟,下午回來。”
“幹嘛去?”花旗故意斜視着他:“是不是揹着我出去搞外遇?”
莊餚咯咯直笑:“搞也不能讓你知道啊。”
“你以爲你搞了我會不知道啊?”花旗撇嘴道。
“那你告訴我,你怎麼能知道?”
花旗笑道:“你要是搞了,回來脫了褲子,我一聞就能聞出來。”
莊餚詫異道:“這傢伙都趕上狗了。”莊餚吸了最後一口煙,扔到地上後說:“起來,一會兒吃完飯把屋子收拾了,順便把昨天我脫下來的褲衩給洗了。”
花旗不情願道:“不洗,當我是傭人啊?”
“嘿,你一天吃我用我的,讓你洗條褲衩都不願意啊?再說了,那褲衩不是昨晚你舔成那樣的?”莊餚往牆角看了一眼,嘖了一聲:“別廢話,趕緊給我洗了去,不然就洗不出來了。”
“知道了。”花旗嘟囔着說:“趕緊走吧,別在我眼前亂晃悠,看着心煩。”
莊餚笑而不語,下炕換了衣服,出門時往桌子上扔了兩百塊錢:“郭靖在呢,一會兒你和他出去吃吧,我下午就回來。”
花旗躺在炕上:“知道了。”
莊餚走後,花旗又在炕上眯了一會兒,穿好衣服後,正好郭靖過來敲門。
“靖哥哥來了?”花旗嬉笑道。
郭靖皺眉道:“別這麼叫,聽着怪噁心的。”
花旗不以爲然:“靖哥哥,你看我像蓉妹妹嗎?”花旗一手擋臉,只露出一隻眼睛不停的眨着。
郭靖撇嘴道:“別嘚瑟了,哥讓我帶你出去吃飯。”
“早就收拾好了,走吧。”花旗跟着郭靖出了宿舍,就近原則在車隊附近的小餐館裡吃飯。
飯菜上齊後,郭靖自己倒了一杯酒說:“我看你最近沒去五行啊,不去了?”
花旗點頭說:“不去了,哥不讓我去。”
“不去也好,逄帥不是啥好人。”
花旗笑道:“你咋知道的?”
郭靖擡眼瞟了花旗一下,接着低頭夾菜,說:“我們都是一條衚衕里長大的,以前小看不出什麼,倒是現在,我看出來了,他就是個只看錢的主兒。”郭靖吃了口涼菜,又道:“章遠和他合夥已經很久了吧?章遠這回出事了,他愣是沒幫忙,逼的章遠把合同給毀了,結果章遠只拿回了百分之六十的錢,就這麼點錢哪夠他還債的?聽哥說,章遠這兩天把原來那套房子都賣了,他爸媽正跟家裡頭收拾呢。”
花旗一愣愣的:“這麼嚴重?”
郭靖嘲笑道:“他這是活該,遲早的。我要是他,絕對不好意思和莊餚借錢,再說莊餚現在也沒那個錢不是!”
花旗不瞭解莊餚到底有多少錢,不過他能感覺的到,莊餚現在也是非常時期,不似從前了。
“對了,過幾天四月一,有想法沒?”郭靖笑問道。
花旗繼續埋頭吃飯,咀嚼道:“四月一咋了?”
郭靖翻了個白眼:“愚人節啊,咱得想個法子折騰折騰哥。”
花旗一拍手:“我咋把這個忘了,交給我吧,到時候保準兒整到他。”
花旗在車隊的這段時間,和郭靖也混熟了,沒事兒就勾結在一起打撲克,花旗沒錢,莊餚就在一旁支招,輸了算莊餚的,贏了全部歸花旗,這是個穩鑽不賠的買賣。
吃過飯後,花旗跟郭靖回去的路上,郭靖邊抽菸邊說:“忘了問你了,晚上你住哪兒啊?”
花旗怔了怔:“還住哥那屋啊,咋了?”
“那能擠的下嗎?”郭靖反問道。
“平時不都那麼住的嗎,有什麼住不下的?”花旗疑惑道。
郭靖叼着煙說:“喲,你還不知道呢吧?”
“知道啥?”
“嗨,我以爲哥會跟你說呢,孫元笑回來了,哥就是去火車站接他了。”
花旗愣了一下:“啊,就是他表弟對吧?”
“對,在外地上大學。”
花旗想了想:“那現在都四月份了,他不應該上課嗎?而且他過年咋不回來?”
“他過年出去旅遊了,現在回來是要回來辦什麼證件,我聽哥是這麼說的。”郭靖把菸頭扔進了水裡,笑道:“我都有一年多沒看見過他了。”
“那他晚上要住宿舍嗎?”
郭靖點點頭:“差不多吧,他回家沒地方住,他姥姥在他們家呢,沒他的位置了。”郭靖率先一步進了車隊,又對花旗說:“我忙去了,你回屋吧。”
花旗嗯了一聲,獨自一人回了宿舍。
孫元笑這個陌生的名字倒沒在花旗心中停留多久,很快便被忘在腦後。花旗按照莊餚的囑咐把宿舍收拾了,又把那條白色褲衩洗了掛在門口的衣繩上,回屋後他開了電視,百無聊賴的換着臺。
下午很快便到來了,臨近三四點左右,莊餚的車駛進了車隊大院兒,花旗聽到動靜後跑到窗前看了兩眼,莊餚開門下車,而另一旁跳出一個半大小夥子,穿了件咖色的毛衣,下面穿了條休閒褲,腳上踏着一雙半矮不高的靴子。只見他眉開眼笑的和莊餚說着什麼,不一會兒,兩人拎着行李往宿舍這邊走來。
花旗趕忙回到炕上,裝作沒事兒人一樣看着電視。
門開了,一陣冷風過後,莊餚帶着孫元笑進了門。
花旗有些侷促,盤腿坐在炕上盯着門口。
“進屋。”莊餚拎着孫元笑的行李箱先一步進來,看了眼花旗說:“吃飯沒?”
花旗點點頭:“吃過了。”
莊餚把行李箱放在牆角,回過身跟孫元笑說:“給你介紹一下,這是花旗,我一哥們。”
孫元笑揮揮手:“你好,我是他表弟。”
花旗禮貌性的笑了笑:“知道,經常聽你哥提起你。”
“是嗎?他都咋說我的?”孫元笑走了過去,脫了身上的毛衣露出裡面的白色t說:“我哥這人特損,指不定咋埋汰我呢。”
“沒,你哥說你學習特好。”花旗嬉笑道。
孫元笑也只是笑了笑,接着說:“哥,給我找點紙,我要拉屎。”
莊餚皺着眉說:“你能別這麼噁心嗎?廁所裡有紙。”
孫元笑咧嘴笑着:“我的胃啊,左邊痛右邊痛,好像是有了。”孫元笑捂着肚子,一溜煙往廁所跑去。
莊餚脫了夾克,坐到花旗身旁說:“有沒有覺着你兩挺像的,都挺二的。”
花旗靠着莊餚說:“我只是你哥們啊?”
莊餚眯眼笑着:“不然我咋和他說?說你是我情兒?炮--友?還是媳婦?”莊餚擡手捏着花旗的臉蛋子:“萬一說了實話,在把他嚇着了,人家是高材生,咱們跟他比不了。”
“我也沒想比啊。”花旗翻了個白眼,心裡很不是滋味,總感覺莊餚剛纔的話是在告訴他,人家是高材生,你一個搓澡的咋和人家比?
莊餚伸手摟着花旗說:“晚上你睡炕梢,我睡中間。”
花旗撇撇嘴:“你表弟一來,我這待遇直線下降啊,瞬間從炕頭移到炕梢了?”
莊餚嘖了一聲:“他腿不好,不能着涼,照顧他點,反正也就待個十幾天就走了,到時候那炕頭可你睡。”`p`jjwxc`p``p`jjwxc`p`
作者有話要說:看官們好像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昨兒說6-7章揭露真相,可沒說完結啊,後面故事還長着呢,至少還有8萬字?努力更新中……ing
且看我如何神展開!
明兒見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