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很沉很沉,身體卻很軟很軟。彷彿飄浮在水裡,沉不下去,又浮不上來。這種感覺很虛浮,沒有踏實感。
秦晚晴覺得自己好像睡了很久很久了,可是睜不開眼睛,思緒懸浮飄蕩着被不知覺的力量左右牽引,很久了,久到似乎出現了迷覺。看到了,在一個紅楓圍繞的別墅裡有兩個英俊的男子漢帶着一個小女孩在花園裡玩耍。兩個男子很年輕,一個略長些20出頭光景,一個大概還是個學生。咯長的那個沉靜如淵,俊朗的面孔顯得威嚴的神色,銳利的眼眸淡淡地掃一眼,便讓人心裡一驚,不由自由地把頭低下,再不敢與他正視。
另一個卻是俊美非凡,如月般朗潤卻有幾分清冷幾點朦朧,像蒙了一層溫柔的紗,看不透,望不穿。他有着最溫和的面容卻最戲謔的眼睛,不同與那個年長的,他的眼睛總是微微眯着,眼角彎彎,似笑非笑的模樣,眼波流轉,顧盼神飛,不經意間總是能將伯眼神牢牢吸住,再也不能掙開。
女孩很小,似乎也很淘氣,總是不安分的。趴在地上,一會拽拽草,一會扣扣地上的泥巴找蟲子玩。年小的男子蹲在一旁陪着,時不時回答小女孩提出的各種稀奇古怪的問題,還得負責接住小女孩找出的蟲子。年長的只是一旁看着她們,嘴角竟有些笑意,剛毅的臉上也顯出溫柔的神色。
女孩突然擡頭,想了一想,伸手要抱,年小的男子趕緊把她抱起來,小女孩說了什麼,兩人然後一起望着年長的男子直到他無奈地點點頭。
小女孩笑了,蘋果般圓圓紅紅的臉蛋可愛極了,波浪的小卷發伏貼地鋪開,像極了洋娃娃。年小的男子把她抱到院子裡的鞦韆上,輕輕地推着,年長的那個拿了畫筆畫板,調好色彩準備作畫。
南風輕輕地吹,溫柔如情人的撫摸。女孩的笑聲吟吟傳來,在男子寵溺的眼中沉醉
笑了,在夢中也能沉醉。
哭了,那是誰的哭泣?
哥,你把奇放了,我知道你抓了他。一個年輕美麗的婦人抓着個小女孩站在一個典雅卻高貴的大廳裡,沙發上坐着一個男人,很嚴肅,有一種攝人的壓迫感。
可以,你知道我想要什麼。他低沉地說,那樣的聲音敲擊在心頭,心臟也能隨着跳動。
你瘋了,我們是兄妹,親兄妹!
美麗女人生氣了,秀雅的容顏因憤怒顯得紅潤異常,鮮潤的脣色有種讓人採擷的。男人心裡一緊,站了起來,向女人走去,失神地摟住她。
蘭蘭,你離開我很久了,回來吧,我需要你,我沒有你的日子我過不下去。男人呢喃着,熱熱地吻上女人修長的頸,那樣細膩白皙的肌膚,真讓他想要永遠佔有,吞滅。
男人熱烈地擁抱驚醒了在女人懷裡熟睡的小女娃,小娃娃掙開朦朧的眼睛,卻看到一個近乎狂熱的眼睛出現在面前,一下子哭了出來。女人見孩子哭了,趕緊推開男人,輕撫着哭泣的小女娃。
被推開的男人一臉陰鷙,不耐煩地看着苦鬧的小女娃。
蘭蘭,我不在乎,就算頂上世俗不容的罪名我也不在乎,我要只知道要遵從自己的心,而我的心告訴我,我愛你,我要和你永遠在一起,就算是妹妹又如何,誰也擋不住我愛你的瘋狂,更別說你那隻只會做研究的神經質男人,他陪不上你,只有我蘭蘭,你只能和我在一起。
男人一把搶過女人懷中的小女娃,交了聲,有個冷冷的男子進來把女孩接過去,又冷冷地出去。
你要讓他把晴晴帶到哪裡去?女人急了。
放心,雖然我很討厭那個男人的種,不過她總是你的女兒,只要你在我身邊,我自然不會傷着她。
男人再次抱住女人壓在沙發上,不顧她的反抗,撕裂她的衣衫,美麗的肌膚充斥了男人狂熱的眼,女性脈脈的體香摧毀了他最後的冷靜,狂風暴雨般的掠奪一浪接着一浪,夾雜着女人低訴地哭泣哀求。只有最完全的佔有纔是人類最原媽中的本能。
另一個地方,一個原不可一世儒雅的男人被吊在囚室裡,皮鞭啪啪地打在他的身上,彷彿和女人的哭泣聲融合
秦醫生,你的確是一個天才,能做出那樣的生物爆炸器,你讓所有的爆破專家暗然失色,可惜了啊你得罪了那個男人,纔會有這樣的厄運。如果你能夠和我合作,讓我率先做出那個東西,我還是能救你的。一個有些微胖的男人進來了,笑得很溫和,給人以親切的感覺。
被吊着的男人冷冷地笑着,沒有搭理他,這個人和那個男人是一樣的,就算不是狠狽爲奸,那也是一丘之貉。吃不不吐骨頭是他們的本性。
胖男人見他不理他,乾笑了一下:你再好好想清楚吧,機會不等人,哦,對了,你的妻子和女兒現在很安全,都在龍華鬆府上做客呢,你大可放心。
胖男人笑呵呵地出去,被唄着的男人一胖陰狠,眼裡充滿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