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世濤這輩子最痛恨的便是裝神弄鬼,搞封建迷信的人,曾經有一件令他刻骨銘心的事情,至今都讓他心中對搞封建迷信的人痛恨不已:
他是北方一個小鄉村長大的孩子,在他十歲那年,他的奶奶得了一種怪病,可是當地卻有一個神婆,說什麼他奶奶是中邪了,身上沾了髒東西,需要開壇做法才能夠治好他奶奶,所以,他們家出錢請神婆作法,結果髒東西沒有看到,他奶奶卻因爲耽誤治療,撒手歸西。
這件事情,在他心中蒙上了陰影,本性純善的他,堅定的和封建迷信作鬥爭,這也是他大學畢業後,去當記者的原因之一。
他不是聖人,但卻希望通過自己的努力,能夠讓這個社會少一些邪風亂氣,少一些歪理邪說,少一些坑害人們的存在。
看着眼前這個把什麼法器,風水吹的天花亂墜的傢伙,陳世濤心中充滿了鄙夷,臉上的笑容也消失很多,伸手從貨架上拿起一件初階法器,他不鹹不淡的問道:“這東西能改變風水?我之前雖然聽朋友提起過,卻並不怎麼相信啊!而且,我對你說的這法器,根本就不太懂,萬一你騙我怎麼辦?”
店鋪夥計帶着燦爛的笑容,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說道:“這位先生,您知道一家店鋪最重要的是什麼嘛?是信譽,如果一家店鋪失去了信譽,那它距離關門倒閉也就不遠了,尤其是我們這一行。我敢和你保證,我們古玩店鋪裡的物件,沒有一件假貨,如果你要是不信,買到手後可以去找那些厲害的風水大師,讓他們幫你鑑定,如果是假的,我們店鋪假一賠十。”
陳世濤表面上不動生色,心中卻鄙夷這個店鋪夥計吹噓的玄乎,什麼風水?什麼法器?簡直就是一派胡言。他的那雙眼神朝着自己胳膊肘子裡夾着的皮包瞟了眼,這才淡淡詢問道:“給我介紹下法器的價格吧!就比如我手中的這件法器,對了,什麼品階來着?”
店鋪夥計笑道:“您手中拿着的這件是初階法器,它的價格並不高,二十四萬。”
陳世濤眼睛一瞪,驚呼道:“那麼高的價錢?你……你還說它的價格不高?”
店鋪夥計笑道:“和其他法器比起來,這件法器的價格的確不高,初階法器一般都在二十萬左右,這還是我們古齋坊剛剛重新開業,價格方面有很大的優惠,如果放在其他古玩店鋪,這件初階法器的價格最少都在二十七八萬。那邊的中階法器,價格一般都在五十萬左右,而高階法器的價格,則在百萬左右。相比於中階法器和高階法器,這件初階法器的價格真的很低。”
說到這裡,他快速朝着樓梯處瞟了眼,手指朝着上方指了指,笑着說道:“如果是靈器,價格會更高,一件四品靈器的價格,差不多在兩千萬到八千萬之間,而五品靈器的價格則在八千萬到一億五千萬左右,當然了,六品靈器的價格更高。”
陳世濤此刻已經被眼前這位店鋪夥計的話給刺激的說不出話來,不過,這次他這次畢竟是來暗訪的,所以在十幾秒鐘後,隨着深深吸氣好幾次,在內心震動平復下來後,這纔開口說道:“真是沒有想到,這種法器的價格竟然如此之高,甚至已經到了駭人聽聞的地步。我能不能問一下,你們這古玩店鋪裡的法器和靈器價格這麼高,能賣出去嗎?”
店鋪夥計含笑指了指櫃檯方向,笑道:“能不能賣出去,你自己看看就明白了。”
陳世濤轉頭看向櫃檯處,同時他手中的皮包裡,非常隱蔽的攝像機鏡頭,也對準了櫃檯方向。
在櫃檯處,一名禿頂老者,正喜滋滋的把玩着手中的一件法器,而他旁邊的一名中年男子,則正忙着辦理交易事項,而雙方的交談,有心的陳世濤也聽得清清楚楚。
“天啊!五十六萬?一件狗屁的中階法器,這次的成交額竟然達到五十六萬?難道這些人都不把錢當錢看了嗎?”
陳世濤心中暗暗震驚,同時也異常的驚喜,他隱隱覺得,自己好像挖掘到了一個天大的新聞,而且這個新聞一旦宣傳出去,絕對能夠引起巨大的轟動,讓這些坑蒙拐騙的混蛋被繩之以法,讓那些封建迷信的人知道,他們的這種迷信,是多麼愚蠢的事情。
半個小時後,陳世濤心滿意足的離開,而那位店鋪夥計則滿心的失望,看着陳世濤離開的背影,狠狠給了他幾個鄙夷的大白眼。
傍晚時分。
站在酒店房間窗口的王軻,看着千家萬戶的燈光逐漸釋放出明亮的光芒,眼神中流露出幾分惆悵,歲月的痕跡,讓他越來越成熟,也越來越理智,雖然他才二十一歲,但早已經沒了當年那般爭強鬥勝的心思。他其實很想有一個溫暖的家,有一個安逸的生活,可是現實的殘酷,各種事情不斷紛擾着他,不斷地推動着他的步伐,讓他經歷風風雨雨,劈荊斬棘。
“老婆孩子熱炕頭,當初那麼點小小的幻想,卻沒辦法實現。可是,如今卻有那麼多的女人集聚在身邊,是福是禍?誰能看透結局?感情上面,我總是被動,但事業和修煉上面,我絕對不能再被動。四十六億八千四百萬,這是一筆驚人的數目,恐怕很多大集團的老闆,總資產也只有這個數目,甚至不少都達不到這個數目。”
“這筆錢,我留下二十個億,用來提供給若溪研究生機玉露丸和滋養液這兩種產品吧!而且其他的二十六億八千多萬,就全部用在慈善事業方面。利用風水本事賺到的錢,在天道規則中便是不義之財,只有利用這些不義之財,做天道滿意的善舉,才能夠平衡天理循環,天道報應。”
“絕對不能,讓我在乎的人,因爲自己而受到絲毫的傷害,甚至,我要讓福澤降臨到他們身上。”
拳頭緊握,王軻深深吸了口氣,撥通李若溪的手機號碼。
昌吉市的家裡,李若溪正在廚房忙碌,而丫丫則和軒轅婉婉兩個小女孩,則在廚房門口晃悠着,她們那精雕粉琢的漂亮小臉上,掛着燦爛的笑容,而手中拿着的,則是英語字典。
“你們倆啊!一定要好好的學習英語,當然,還有其他語言,比如法語,日語,韓語,俄語,德語等等,這語言是人類的交流方式,將來咱們這美味酒樓生意做大,甚至美味酒樓的店鋪遍佈全世界,你們將來就是師母的左膀右臂,所以,你們必須要讓自己擁有着豐富的知識,要比別的同齡人強很多倍,同樣,也要比其他同齡人要多付出很多倍。”
李若溪一邊做着飯,一邊笑吟吟的說道:
“你們想,美味酒樓是咱們家的生意,你們總不希望看着咱們家的生意,全部都交給別人搭理吧?而鐵子和小龍他們兩個,將來勢必要進軍武道,負責你們師父的其他事情,所以,恐怕沒辦法幫着我和你師父搭理咱們家的生意。所以,你們兩個一定要努力,知道麼?”
丫丫和軒轅婉婉兩個小女孩,雖然年紀都只有十歲左右,但如今她們的心智,卻能夠比得上十三四歲的女孩子,而且,這些日子以來,兩人被修羅他們給訓練的特別慘,用修羅的話來說,當初他們訓練特種作戰部隊隊員的時候,也只有這種程度。
當然,訓練特種作戰部隊隊員的時候,困難是因爲那些人都是普通人,而不是和丫丫還有軒轅婉婉似的,她們兩個都是古武者,雖然年紀小,身材小,但她們的力量和速度卻不小,學校能力同樣不小。
“師母,我們知道,我和小婉姐姐一定會努力學習的!現在我們都把小學五年級的課程學完了,倩倩阿姨幫我們找了四科的老師,他們都很厲害,現在我和小婉姐姐,都能夠用英語進行簡單的交談了。”丫丫笑嘻嘻的說道。
軒轅婉婉也點頭說道:“是啊師母!倩倩阿姨幫我們找了英語老師,數學老師,語文老師,還有音樂老師,而且,倩倩阿姨和其他老師一樣,教給我們法語,她說她以前學習過法語。修羅教官他們教給我們計算機課程,武器課程……師母,如果不是您讓我們回來,我們都捨不得回來呢!每天在訓練營都很充實。”
李若溪嘴角勾勒出迷人的笑容,點頭說道:“這樣最好了,邵倩挺不錯的,看來什麼都幫你們安排好了!兩個小寶貝,我現在已經在想,等你們長大了,可就成了兩個全能型的優秀人才啊!這樣,等你們十五歲左右的時候,我和你師父商量一下,爭取把你們送到國外去學習,如果你們不願意去,那我們就從國外聘請那些最頂尖的老師來國內,一定會你們成爲最優秀的。”
“我們不出國。”
軒轅婉婉和丫丫異口同聲的說道。
李若溪美麗的眼眸裡流露出迷惑之色,開口詢問道:“你們還真不願意去?爲什麼?到國外深造有什麼不好嗎?當初師母也在國外讀過書,說實話,在國外讀書的時候,我學到了很多的東西,受益匪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