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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容顏上掛着淺淺笑意,柳雲煙邁着優雅的步子,走到王軻身邊後,輕輕挽住王軻的胳膊,當很多人的視線集中在她身上後,令她內心中涌現出一股莫名的滿足感。
“咱們接着逛吧!那邢無道今天又丟人現眼了一次,恐怕也沒臉再繼續逗留在潘家園古玩交易市場了。”柳雲煙輕笑着說道。
王軻淡淡點頭,在衆目睽睽之下,他並不想和柳雲煙表現的太過親密,不過,現在既然柳雲煙已經挽住他的胳膊,所以他也只能硬着頭皮接受,畢竟在那麼多人眼皮底下,如果自己推開柳雲煙的手,恐怕會讓她很難看。
再也不願意多做停留的王軻,隨着人羣讓開的一條通道,快速帶着柳雲煙離開。
對於柳雲煙的絕色,以及和王軻表現出的親密,周圍圍觀的人並沒有覺得什麼不妥,因爲美女配英雄,即便是之前有不少人心裡對王珂不服氣,但經過這件事情,他們也只能承認,王軻在某些方面的確比他們強。
一場鬧劇,僅僅維持了半個多小時便結束。
潘家園隱蔽的角落裡,邢無道滿臉怨毒的癱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牙齒咬得嘎嘣作響,心中更是怒火滔天,他的額頭上青筋暴起,一絲絲若有若無的殺氣,縈繞在他身邊。
“自己該用什麼辦法?才能夠讓那個姓王的混蛋死無葬身之地?他不斷地羞辱我,不斷地讓我丟人現眼,我絕對不能讓他好過!可是,他是一名風水師,還是一個走了狗屎運,突破到地師境界的風水大師,利用風水本事,恐怕沒辦法對付他;另一方面,他還是古武者,修爲境界連莫老都沒辦法相比的古武者,實力絕對極強,如果尋找古武者擊殺他,恐怕自己找不到那麼厲害的強者。”
他那充滿陰霾的眼睛裡,一道道思索的光芒閃爍:
“風水方面沒辦法收拾他,古武方面也沒有辦法,怎麼辦?難道讓自己眼睜睜的看着他逍遙?忍着他一次次的挑釁自己?羞辱自己?不行,絕對不行!我必須要找到辦法,置他於死地。”
隨着一個個辦法從腦海中閃過,最終,他的眼睛突然一亮。
“即便他是古武者,但他也是血肉之軀,血肉之軀難道能夠和子彈,和炸藥相抗?我有錢,我有的是錢,如果我出高價買王軻的命,恐怕會有很多人樂意接受!沒錯,用狙擊槍狙殺他,用炸藥炸死他。不管用什麼手段,我都要弄死他。”
他那算得上俊朗的神情,慢慢變得有些猙獰,呼吸也逐漸變粗。
距離天師集會的時間越來越短,隨着廟會的舉辦,天師集會也在籌備着。這次的主辦方是國家部門,但身爲天師境界的風水大師鐵無痕,卻和國內某特殊部門的一位主辦領導關係非常不錯,因此,得到了那位領導的授權,讓他作爲主辦的人。
冰冷的酒店房間裡,鐵無痕冷冷看着面前戰戰慄慄的徒弟邢無道,怒喝道:“難道前天的教訓還不夠?你見到那個姓王的小子,竟然還和他槓上?你知不知道,他到底擁有什麼樣的背景?”
邢無道神情一呆,緩緩擡起頭,看着鐵無痕說道:“師父,我之前不是調查過關於王軻的資料嗎?那上面並沒有顯示王軻是什麼來歷啊?”
鐵無痕冷哼道:“蠢貨,王軻的師父,是趙門豐。”
邢無道的眼睛,霎那間瞪得滾圓,眼神中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失聲驚呼道:“師父,咱們……咱們尋找了趙門豐那麼多年,最終都沒有找到他的下落。那個姓王的混蛋,竟然是趙門豐的弟子?這……這怎麼可能?”
鐵無痕冷哼道:“你調查不出來,難道我就沒辦法調查到嗎?如果靠着你,我豈不是要成爲睜眼瞎了?這次天師集會的任務落在我頭上,所以你不要給我節外生枝,以後老老實實跟在我身邊,幫我處理事情。我知道你心裡想要報復王軻,但等到天師集會的時候,我自會給你出氣。”
邢無道心中一喜,頓時恭敬的點頭說道:“謝謝師父,我一定安分守己,跟在您老人家身邊幫忙。”
說完這句話,他猶豫片刻,看着滿臉冷漠的師父鐵無痕,這才低聲說道:“師父,咱們和那趙門豐,可是有着很深的恩怨,這王軻是趙門豐的徒弟,也是咱們的敵人,咱們要不要想點別的辦法,提前把那小子給弄死?”
鐵無痕眉頭一揚,開口說道:“說說你的想法。”
邢無道臉上浮現出一股戾氣,寒聲說道:“王軻是古武者,咱們沒辦法在拳頭方面贏他,但是,不管他多麼厲害,終究是血肉之軀,咱們可以找殺手除掉他。我就不相信,他能夠躲得過狙擊槍的爆頭,就算他能夠躲得過一把狙擊槍的偷襲,難道還能夠躲得過十把狙擊槍的偷襲?還有炸彈,咱們可以安裝炸彈,把他炸成飛灰。”
鐵無痕沉默片刻,便緩緩說道:“這件事情以後再考慮,天師集會結束之前,不要使用這種辦法,畢竟天師集會非同小可,國家特殊部門的人,會牢牢盯住整個京城的動靜,任何的風吹草動都難以隱瞞的住他們。”
邢無道重重點頭,心中暗道:姓王的混蛋,老子就讓你再多蹦躂幾天,等天師集會結束,也是你去死的日子。
潘家園古玩交易市場。
廟會舉辦的異常熱鬧,王軻和柳雲煙兩人隨着擁擠的人流到處溜達,這讓王軻整個人少有的悠閒起來。在閒逛的時候,王軻偶爾也會觀察下一些鋪位上的物件,偶爾發現一件好物件,也並不一定購買到手。
如今,法器在王軻眼中已經是普通物品,如果他需要,可以隨意製作很多。即便是靈器,如果不是超過六品等階的靈器,他都有些看不上眼。
“王軻,咱們去那邊溜達下吧!那邊的人流量比較多,咱們過去看看熱鬧。”柳雲煙拉着王軻的胳膊,一副興致勃勃的模樣。
此時,是她最開心得時候,畢竟有王軻陪着,她都覺得自己已經彷彿變成了歡快的小鳥,整個人身心都充滿着愉快情緒。
王軻此刻也受到了柳雲煙的感染,帶着淡淡的笑容,任由她拉着朝前方擁擠的人羣中趕去。
寬闊的街道兩旁,擺滿了大大小小的攤位,一位位攤主帶着具有親和力的燦爛笑容,熱情洋溢的招呼着一位位客人。
當王軻和柳雲煙兩人來到其中一個攤位前時,三十歲左右的攤主頓時眼睛一亮,笑呵呵的招呼道:“兩位,你們想要買點什麼?我這攤位上的物件,可有不少剛剛出土的好東西,而且價格實惠,保管你們滿意。”
王軻的視線,僅僅在攤位上掃視了一眼,便再也沒有觀察,反倒是柳雲煙,興致勃勃的看起攤位上的物品,雖然她不清楚什麼物件是好的,什麼物件是壞的,但她還是充滿了興趣。
“王軻,你看那個彌勒佛玉墜,雕刻的真精緻,挺漂亮的!”柳雲煙拉着王軻的手腕,笑眯眯的問道。
王軻的視線,隨着柳雲煙手指的方向看去,當目光在彌勒佛玉墜上逗留片刻後,心底便暗暗搖頭,那只是一件普通的藝術品,雖然雕刻手藝還算不錯,但真正見識過雕刻大師的手藝,這種檔次的物品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
然而,當他的視線正準備從那件彌勒佛玉墜上移開的時候,突然一絲若有若無的靈氣波動,引起了王軻的注意,隨着心力的瞬間釋放,在籠罩住整個攤位後,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的笑容。
“老闆,那件彌勒佛玉墜多少錢?”王軻淡笑着問道。
攤位老闆看了看王軻,又看了看柳雲煙,頓時笑的更加燦爛,開口說道:“這件彌勒佛玉墜可是好東西,他是我花了一萬八千塊纔買到的,如果小兄弟你想要,我給你個實在價,兩萬塊。”
王軻翻了翻白眼,臉上的笑容驟然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笑之色,開口說道:“老闆,我聽說過獅子大張口這句話,但卻沒有想到,這句話在你身上竟然揮發的淋漓盡致。這件彌勒佛玉墜只是普通的工藝品,甚至連玉料都不怎麼樣。它的價值最多不會超過……超過五千塊。”
那名攤位老闆聽着王軻前面的話,還以爲碰到了個識貨的人,可是聽到王軻說出的價格,頓時哈哈大笑道:“這位小老弟,既然你是個懂行的人,那我就不跟你弄虛作假了。這件彌勒佛玉墜的確不值兩萬塊,這樣吧,六千塊,這件彌勒佛玉墜賣給你了,如果你還想討價還價,那還是算了吧!”
說完這句話,他的視線不由自主的再次瞟了眼柳雲煙。他已經想清楚,這個青年人就算是爲了討美歡心,恐怕都會買下來,這個時候,可不是小氣的時候。
王軻故作遲疑的猶豫片刻,轉頭看了看柳雲煙,又看了看攤位上的那件彌勒佛玉墜,面色陰晴不定變化六七秒鐘後,這才咬牙說道:“老闆,我是一個懂行的人,你不要騙我,這樣,我給你六千塊,如果你能把玉墜旁邊的那個木珠手鍊也給我,我就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