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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臉古怪的王軻,上上下下打量了幾遍‘毛’天壽,這才徹底把身形轉過來,並且大步走到他面前,沉聲說道:“你確定?你確定還要和我比其他方面?”
輸掉一場比賽,讓‘毛’天壽這種把面子比生命還要重要的人來說,簡直生不如死,更何況,之前他大言不慚的譏諷王軻,教訓王軻,如果真的就這麼算了,如果不挽回面子,那他的大名恐怕一定會造成巨大的轟動,而這種轟動,則全部都是臭名聲。
“沒錯,僅僅憑藉着背誦出法器的名稱和效果,並不能完全證明你纔是強者,我‘毛’天壽乃是一位術士高級的‘陰’陽師,怎麼可能會輸給你這個‘毛’頭小子?我不服,所以咱們再來比試一場,如果你贏了,我任憑你處置,如果你輸了,那你就要恭恭敬敬對我磕三個響頭,並且保證以後再也不會狂妄自大,如何?”‘毛’天壽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陰’毒之‘色’,沉聲說道。
譁然!
他的話引起了周圍觀衆巨大的譁然聲,所有人眼神中都流‘露’出震驚之‘色’,他們沒有想到‘毛’天壽竟然要賭,並且還賭那麼大!
同樣,‘毛’天壽的話也勾起了他們強烈的好奇心,心裡非常期盼王軻能夠同意,能夠在大家面前來一場‘精’彩而且刺‘激’的比試。
王軻沉默了,他是來挑戰不假,但從來沒有想過,在挑戰的時候進行賭博。
轉頭看了看身後,發現趙‘門’豐並沒有跟着他來到這家店鋪,王軻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失望,這才快速思考着,自己要不要同意。
如今自己的實力,只是中級術士的境界,而對方則已經達到高級術士的地步,這可不是那種‘浪’得虛名的人能夠得到的稱號,沒有實力,根本就不可能得到別人的認同,根本就不可能成爲高級術士。
他思索的飛快,可時間纔過去很短一段時間,臉上帶着淡漠的表情,王軻搖頭說道:“我今天雖然是來挑戰的,但我不會進行帶有賭博形式的挑戰!如果你願意繼續比試,我樂意奉陪,可如果你非要強加上這種賭博似的比試,那我無話可說,立即就會離開。”
說完這句話,他臉上慢慢浮現出一抹不屑之‘色’,淡淡說道:“當然,我可不可以認爲,你是因爲剛剛輸掉比試,所以想要急於挽回顏面,所以纔想要破釜沉舟,甚至不惜用‘任我處置’的言論來體現自己?這位前輩,雖然我不喜歡你,但有一句話,我也要送給你,都那麼大年紀了,見好就收吧!別最終‘弄’的大家都不好看!”
‘毛’天壽麪‘色’變得極其難看,王軻彷彿就像是當衆揭穿了他的心思,讓他臉上怒氣和羞愧之‘色’融合起來,神情變得異常怪異。
煞白的面‘色’,鐵青的嘴‘脣’,哆嗦着擡起手,伸手指着王軻連說了好幾個“你”字,這才強行壓制住心頭的憤怒,厲聲喝道:“好,既然你願意比試,那咱們就比試,不加賭注也行,我一定要讓你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要讓你知道前輩是需要尊敬的,而不是涌來羞辱的!這次的比試題目,你還敢不敢讓我出?”
他心中已經想好,就用自己引以爲傲的本事,來擊敗眼前這個囂張跋扈的小‘混’蛋,讓他知道自己還有更厲害的手段,甚至在他眼中是傳說中的本事。
王軻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好,題目隨便你出,如果我辦不到,那就算是我輸,如果我贏了,我希望你能夠虛心接受,而不是惱羞成怒。”
‘毛’天壽被王軻的狂妄氣笑了,他臉上重新恢復成血‘色’後,大神對店裡的夥計叫道:“去把我平時畫符的黃紙和筆墨煙臺拿出來,給我搬一張桌子,我要當衆畫符,如果你能夠做到,而且畫出的符比我畫出的符效果更強,那就說明我不如你,我輸的心服口服,如果你辦不到,嘿嘿,那你就從哪來的滾哪去,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比畫符?
王軻神‘色’一怔,他沒有想到,眼前這個老人竟然能夠畫符,要知道,從趙‘門’豐那裡聽說,風水局能夠畫符的人寥寥無幾,幾乎每一位能夠畫符的風水師,都算是大師級的人物,現在怎麼一個術士高級的風水師,竟然也能畫符?
而且,當初自己第一次把治療符賣給白若塵的時候,白若塵就親口告訴過他,在白若塵‘交’際的圈子裡,甚至他知道的人中,都已經足足有五十年沒有符出現了,這個老人竟然會畫符,看來他果然有幾分實力。
不過,比試畫符,王軻自然是好不膽怯。
先不說之前他就能夠畫出治療符和聚靈符等各種符,在之前半個多月閉關的時間裡,趙‘門’豐對於符的知識,幾乎是傾囊相授,王軻也是如飢似渴的快速吸收着,現在的他,雖然在畫符方面達不到大師級別的程度,但畫出的符,也有他的風格,他的特‘色’。
周圍圍觀的觀衆,聽到‘毛’天壽要比賽畫符,頓時一個個如同打了‘雞’血似的,變得格外‘激’動起來。
符啊!
那可是傳說中的玩意,在這古玩‘交’易市場,已經有幾十年沒有出現過傳說中的符了吧?‘毛’天壽竟然會畫符,他也太厲害了吧?
“怪不得紅寶塔會是咱們古玩‘交’易市場最大的古玩店鋪,怪不得‘毛’天壽‘毛’老,會是風水師們之間公認的最強者!他竟然能夠畫那種神奇的符,太不可思議了,也太厲害了!”
“那個挑戰的小子輸定了,符啊!那種神奇的東西,怎麼會是他這種年紀的‘毛’頭小子會的?看來這場比試,真的沒有什麼懸念了!”
“竟然會畫符,太厲害了……”
“……”
周圍一個個‘激’動的議論着,一個個都帶着崇拜的眼神看着‘毛’天壽,把他剛剛比試中輸掉的事情,都給忘的一乾二淨。
那些八名‘陰’陽師境界的風水師,其中只有一人知道‘毛’天壽會畫符,其他七人則並不知道,聽到‘毛’天壽的話,他們也變得‘激’動起來,一個個眼神中綻放出強烈的光芒,帶着震撼和敬‘色’,看向‘毛’天壽。
對於周圍人的反應,‘毛’天壽表面上不動聲‘色’,心中卻暗暗得意。
甚至心裡,之前那種羞憤‘欲’絕的心思已經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強烈的舒坦,甚至還有對王軻心中的輕視和譏諷。
王軻一直保持着沉默,他並沒有開口,也沒有告訴任何人,他其實也會畫符,而是靜靜看着事態的發展,等待着‘毛’天壽畫出符,然後鑑定一下。
會畫符的風水師,他們畫出的符其實也有很大的區別,有的風水師畫出的符,效果非常顯著,符裡面充滿特質靈氣,而有的風水師,就算是畫出了符,效果也並不是特別強烈。
當然,還有畫符的種類,有的風水師只會畫一種符,而有的風水師,則能夠畫出多種效果的符。
四平八穩的方桌很快擺在人羣中央,兩名夥計也迅速的從‘毛’天壽的書房中,拿出他平時用來畫符的黃紙和筆墨紙硯,麻利的擺放在方桌之上。
‘毛’天壽挑釁的看了王軻一眼,那張蒼老的臉龐上浮現出傲慢之‘色’,嘿嘿一笑,這才大聲說道:“大家都不要發出聲音,靜靜觀看我畫符,畢竟在畫符的時候,需要絕對的安靜,如果你們誰要是打擾到我畫符,那就要負全部責任。”
周圍議論聲終於在‘毛’天壽的聲音中消失,所有人都瞪大了雙眼,看向‘毛’天壽,他們幾乎沒有誰見到過神奇的符是怎麼畫出來的,所以他們想要親眼看一看。
“‘毛’老,您就放心吧!等我說完這句話,誰要是再敢發出聲音,誰要是打擾到您,我們會聯手把他給打出去!”一名國字臉,濃眉大眼,面相威嚴的中年男子沉聲說道。
‘毛’天壽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伸手拿起‘毛’筆,‘精’光閃爍的眼神看向黃紙,而‘毛’筆筆尖則在硯臺裡的硃砂墨中蘸着。
足足兩分鐘,‘毛’天壽都沒有動筆,而是不斷地集中‘精’力,不斷思考着如何下筆,調整着自身的狀態。
終於,他那隻拿着‘毛’筆的手腕動了,謹慎中一絲不苟,快速在黃紙上畫起了特殊的符號。
王軻靜靜站在方桌旁邊,自從‘毛’天壽畫出四個字符,他便已經明白,他要畫出什麼效果的符。
戰鬥符!
一種王軻從趙‘門’豐那裡學到沒多久的符。
也是很多年前,王軻看到過別人施展的攻擊符。
王軻如今已經達到中級術士境界,他的感知力在這段時間的閉關中,有了長足的進步,他能夠感受到,一絲絲的靈氣,隨着‘毛’天壽慢慢划動的筆尖,一點點融入到畫出的字符之中。
四分鐘後!
‘毛’天壽長長舒了口氣,滿意的看着眼前畫出的攻擊符,眼神中帶着驕傲之‘色’,伸手把符小心翼翼的抓起來,對着周圍的人羣揚了揚,這才朗聲說道:“諸位,這張符已經畫好了,現在我可以告訴大家,這是一張具有攻擊‘性’質的符,也是流傳中的攻擊符。”
攻擊符?
所有人的眼神,都集中在那張符上面,每個人心中都有種迫切的想法,那便是想要知道這個符的效果如何。
‘毛’天壽並不着急展示他畫出的符的效果,而是挑釁的看着王軻,開口說道:“小子,我已經畫出了符,你呢?囂張跋扈的到我們鄭城古玩‘交’易市場挑戰,有本事你也畫出符讓我們開開眼界啊?”
他的話音落下,周圍頓時傳出一陣鬨堂大笑聲。
不管怎麼說,王軻畢竟是一個外人,他到鄭城古玩‘交’易市場來挑戰,每一次勝利,幾乎都算是一種變相的打鄭城古玩‘交’易市場風水師們的臉。
如今這麼好的機會,不僅僅是其他風水師,不僅僅是周圍無數的觀衆,就連那八名‘陰’陽師境界的風水師,都忍不住笑了出來,看王軻的眼神有了幾分輕視,幾分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