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在李若溪的二樓辦公室裡,白若塵和李若溪坐在沙發上,一邊喝着茶水,一邊聊着。
“李若溪,這件事情要不要我找人動手,那個黑老大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根本我朋友打聽到的消息,對方今天知道美味酒樓召開記者招待會的事情,他大發雷霆後,召集了幾個得力手下,好像又要耍什麼‘陰’謀詭計。”白若塵開口詢問道。
李若溪搖頭說道:“算了吧!不管對方有什麼‘陰’謀詭計,我都能給他識破,只要對方不用強,那就沒有關係,而且王軻很快就會回來了,我想等他回來,再徹底解決這件事情。”
畢竟牽扯到黑道分子,李若溪不願意欠白若塵這個人情,即便最近一段時間,白若塵幫了她不少忙,但是多欠一份人情,將來就要多還一份。
白若塵默默點了點頭,他最近也有他的事情,所以李若溪這件事情不用他動手,他也不會強求。
隨着時間的流逝,眼看着他心愛的‘女’人和他的堂兄訂婚的時間越來越近,他心中就越是難受,甚至經過深思熟慮,他已經考慮清楚,如果就這麼讓自己深愛的‘女’人給那個‘混’蛋訂婚,他恐怕會一輩子都不能安心,會窩心一輩子。
所以,他最近這些天,在準備一種特殊材料,使用禁忌手段迅速的提升自己的實力,如果成功,那他的修爲就會突飛猛進,到時候返回白家,把自己深愛的‘女’人,憑藉着拳頭搶回來。可如果失敗,就是經脈俱斷,徹徹底底成爲一個廢人。
他願意賭!他願意冒險!
爲了深愛的‘女’人也好,爲了下半輩子沒有遺憾也罷,都要拼一次。
清晨明媚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耀進臥室那巨大的席夢思‘牀’上。盤膝而坐的王軻緩緩睜開眼睛,一抹‘精’光一閃而逝後,他的身體輕飄飄的站起,一道道無形的真氣,彷彿‘潮’水般朝着四周蔓延開來。
如果此時臥室裡還有其他人的話,他們一定能夠驚恐的發現,王軻的雙腳並沒有踩在‘牀’鋪上,而是在距離‘牀’面十釐米左右的高度,懸空而立。
“移動!”
王軻心中暗暗喝道。
頓時,那四散的真氣被他快速收回,而從他的背部,一‘波’‘波’真氣再次蔓延開去,與此同時,在他的雙腳底部,依舊有真氣在飛速旋轉。
靜立的身軀,隨着真氣噴發的速度越來越快,他的身體慢慢朝着前方移動。
那種渾身輕飄飄的滋味,讓王軻‘精’神大震,甚至他都有種錯覺,覺得自己的身軀就像是一片鵝‘毛’,在隨着真氣的涌動而飄動。
從‘牀’鋪上方,他的身體平衡飛出六七米,在即將飛移到牆邊沙發處的時候,他的身體突然一震,腳下的真氣瞬間變得凌‘亂’無比。
“噗通……”
王軻的身體踉蹌着倒在沙發扶手處。
一個鯉魚打‘挺’,快速在沙發上坐好,他臉龐上才浮現出一抹苦笑。
昨天夜裡修煉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一種可能,那便是利用真氣外放的手段,嘗試着能不能讓真氣拖着自己飛行起來,令他驚喜的是,昨天晚上的嘗試,他利用真氣移動,雖然失敗了很多次,但最終能夠利用真氣移動了身體,朝着前方移出四五米。
而現在的嘗試,竟然突破了昨天的距離,這讓他明白真氣外放做到飛行的艱難,但心裡也感受到了這種方法應該是可行的,是能夠進步的。
“等我以後體內真氣數量更加龐大,等我的修爲境界更高,對於飛行的掌控能力更強時候,就能夠隨心所‘欲’的飛行了!”
王軻握緊拳頭,狠狠的在‘胸’前揮動了幾下,這才快速站起身子,朝着衛生間走去。
洗漱完畢,王軻連早餐都沒有吃,便離開酒店,朝着鄭城古玩‘交’易市場南大‘門’走去。昨天跟着趙‘門’豐學習了一天,對於以前學習到的知識,做了總結,一些不懂的地方,也終於搞清楚,這讓他自己都能夠清晰的感受到,他在進步,而且進步速度令人吃驚。
“咦?”
距離古玩‘交’易市場南大‘門’還有數百米距離的時候,王軻突然發現,之前他曾經挑戰過的不少風水師,以及一些面生的人,加起來足足有數十人,此時正在南大‘門’處‘交’頭接耳的聊着。
“我們等你已經很長時間了,今天你不用再挨家挨戶登‘門’挑戰了,我們挑選出幾個比較有實力的人,和你進行切磋,而且這次我們覺得,既然你那麼厲害,就要加一些賭注,如果你不同意,那你以後在我們這裡,將沒有任何人同意你的挑戰。”等到王軻走進後,第一個站出來說話的人,是第一個敗在王軻手上的風水師劉德全。
此時的劉德全,臉上流‘露’出冷笑之‘色’,看着王軻冷漠的說道。
王軻眉頭微皺,看着這些人的模樣,他心中就明白過來,恐怕這鄭城古玩‘交’易市場的風水師們,因爲自己這幾天不斷贏得比賽,他們已經聯合起來了,目的就是讓自己失敗。
“加什麼賭注?”王軻平靜的說道。
劉德全轉頭看了看其他人,這才說道:“比試分兩個階段,每個階段,我們會派出一位風水師和你比試。如果你能夠贏得一個階段的比試,那我們就拿出了五件法器,算是輸給你;如果你能夠贏得第二個階段的比試,那我們會再次拿出兩件法器,算是輸給你,而這兩件法器的等級,將會是中階法器。如果你輸了,還是當初和‘毛’天壽說的那般,你就跪在這古玩‘交’易市場的南大‘門’處,重重磕三個響頭,然後滾蛋!”
王軻眼神中閃過一道寒意,他不是那種被人‘激’怒,就不顧一切的‘毛’頭小子,對方竟然敢如此挑釁,那他們一定有什麼穩妥能贏自己的辦法。
難道他們又請來什麼厲害的外援?
還是他們有什麼‘陰’謀詭計?
腦海中快速思索着,王軻沉聲問道:“在我答應你們之前,我想要確定一件事情,那便是兩場比試,你們準備和我比試什麼?”
這次,站出來說話的人是‘毛’天壽,他看着王軻的眼神,充滿了憤怒和仇恨,冷冷說道:“比試的項目很簡單,甚至對你來說也不陌生。第一件事便是辨認法器,如果你能夠辨認出來法器的真僞,那便是你贏了。第二個項目,便是我們‘弄’出來的一個風水陣,如果你能夠憑藉着自身實力破掉這個風水陣,那同樣算我沒輸掉,所有許諾的法器都會給你。”
王軻眼神中閃過一道若有所思的神‘色’,遲疑片刻後,這才點頭說道:“好,我同意,那咱們在哪裡比試?”
數十名風水師一個個流‘露’出滿意的笑容,他們的眼神快速‘交’流片刻,‘毛’天壽便開口說道:“比試地點,就在我那店鋪裡,今天這場比賽,咱們不讓任何人觀看,就咱們這些風水界的人在場,如何?”
王軻毫不猶豫的點頭說道:“我沒問題!”
很快,衆人便來到紅寶塔店鋪,中途很多觀衆看到王軻和那些風水師們,便匆匆忙忙的跟了過來,只可惜在進入紅寶塔的時候,被攔在了‘門’外。
八名黑衣大漢麻利的把紅寶塔的大‘門’關閉,並且把守在外面。
寬敞明亮的大廳裡,‘毛’天壽‘陰’沉着臉,沉聲說道:“把五件物品拿出來,咱們今天也沒有什麼規矩,我們只想聽到你鑑定的結果,如果贏了,我們會給你五件法器,如果輸了,那就按照我們之前的約定辦事!”
王軻眼神中流‘露’出一絲寒意,狠狠瞪了‘毛’天壽一眼,頓時,‘毛’天壽感覺一陣寒意打心底升起,神情鉅變的情況下,腳步踉蹌着朝後退了幾步,如果不是他後面的幾名風水師眼疾手快,把他給攙扶住,恐怕他此時已經摔倒在地。
“年紀大了,就少出來丟人現眼,萬一你摔個推斷胳膊折的,萬一賴到外面身上,那可不是什麼愉快的事情。”王軻冷酷的說道。
說完那句話,他的視線纔看向五名風水師拿過來擺在他面前的五件物品。
一瞬間,王軻感受到一絲靈氣‘波’動,這種靈氣‘波’動並不強烈。
快速的辨認一番,王軻的眉頭便慢慢皺了起來,因爲一種對他來說很是異常的情況,在他心底形成。
“砰砰砰……”
紅寶塔的房‘門’,突然間被用力敲響。
‘毛’天壽和周圍的那些風水師一個個眉頭皺起,滿臉不悅的看向房‘門’處。
“讓我進去!”
一聲帶着威嚴的聲音,同時從‘門’外傳來。
正在辨認物品的王軻,頓時面‘色’微變,大步朝着房‘門’處奔去,快速打開房‘門’後,便看到趙‘門’豐正站在房‘門’外,臉上浮現出一絲怒氣。
快速把兩名擋在他前面的黑衣大漢給用力推到一旁,王軻才快速來到趙‘門’豐面前,開口詢問道:“趙老,您老人家怎麼來了?”
趙‘門’豐淡淡說道:“吃飽了撐的閒着沒事,就跑過來看看這些風水師,有什麼本事!今天怎麼回事?你怎麼跟着他們來這裡了?之前你不是到這裡挑戰過嗎?”
王軻連忙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告訴趙‘門’豐,最後才說道:“所以我同意了他們的要求,親自來到這裡,準備和他們比試一番!”
趙‘門’豐深深看了王軻一眼,他知道王軻不傻,也相信王軻能夠感受到,今天這件事的異常,但他依然跟着來到這裡,恐怕他心中一驚動怒,想要看看這些風水師,想要耍什麼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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