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幾分笑容,幾分尊敬,刑剋看着心目中簡直能夠成爲偶像的王軻,快步迎上去後,開口叫道:“老闆您好,我是王軻,當初被您罵醒的那個不懂事的老闆的屬下。”
王軻眼神中閃過一道異色,最近和李若溪在電話裡聊天的時候,他聽李若溪聊起過刑剋,也知道他如今在美味酒樓當大堂經理。
他沒有想到,當初自己能夠罵醒這個青年,尤其是現在刑剋的這種態度,讓他對刑剋終於產生了一絲好感,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王軻笑道:“你好,別叫我什麼老闆,這個酒樓的事情,我可不管,你叫我王先生,或者直接叫我王軻都行。”
話語停頓了片刻,他轉頭看了看四周,這才笑道:“這段時間日子過的並不順吧?酒樓發生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對了,若溪呢?在不在酒樓裡?”
刑剋沒想到王軻那麼平易近人,原本他還以爲當初自己犯下的錯誤,會令眼前的王軻厭惡呢!眼神中閃過一絲激動之色,刑剋連忙說道:“老闆在二樓辦公室裡,我帶您過去?”
王軻微笑着搖頭說道:“算了,你告訴我辦公室是那個房間,我自己上去吧!”
刑剋把李若溪的辦公室房間告訴王軻,看着他走向二樓的背影,突然間覺得自己心裡暖暖的!他知道這個酒樓是王軻投資的,不僅僅是買下這個酒樓,就連所有的資金,都是王軻拿出來的,對於王軻的財力,他很是佩服,同樣,他和皇甫楚楚以及愛麗莎一樣,對這個老闆李若溪的男朋友,他心中帶着深深的好奇。
他見過王軻的武術,那簡直比電視劇裡和電影裡的武打鏡頭更讓他血液澎湃,對視覺的衝擊力更加的強烈,所以他暗中猜測過,王軻一定擁有着不一般的身份,否則就憑他的武力,是不可能搏動李若溪那麼優秀的女人傾心的。
“或許,以後有他的存在,自己的發展比之前所在的公司更有前途。”刑剋突然心中升起這麼一個念頭。
按照刑剋指點的房間,王軻快速來到二樓,他現在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李若溪,想要把她抱在懷裡。
輕輕敲響房門,王軻臉上掛着淡淡的笑容,安靜等待着。
坐在辦公室裡沙發上聊天的三女,聽到房門聲被敲響,頓時,慵懶坐在窩在沙發裡的愛麗莎,一個彈跳站了起來,笑眯眯的說道:“我去開門。”
李若溪和皇甫楚楚看着愛麗莎矯健的身姿,頓時微微一笑。
房門打開,一張充滿了異國風情的美麗臉龐出現在王軻面前後,頓時王軻神色一呆。
而打開房門的愛麗莎,看到王軻後,金髮碧眼美麗的容顏上同樣流露出一抹疑惑,仔仔細細打量了王軻幾眼,纔開口問道:“嗨,你是哪位?”
王軻看了看房門號,又看了看愛麗莎,這才滿臉疑惑的說道:“我好像沒有走錯房間啊?刑剋告訴我,若溪的辦公室就是這個位置?對了,你是愛麗莎?我在電話裡經常聽若溪提起你。”
愛麗莎轉過頭,對着辦公室裡叫道:“親愛的老闆,這個男人是誰啊?他好像和你很熟悉?”
坐在沙發上的李若溪,在聽到王軻的聲音後,她那嬌柔的身軀就微微一顫,在愛麗莎轉頭詢問的時候,她已經快速的竄起來,轉頭看着站在房門處的王軻,她那絕世容顏上流露出驚喜和難以置信的光芒,幾乎沒有絲毫的遲疑,她便急匆匆的朝着房門處衝來,幾乎是和愛麗莎擦肩而過,如同矯健輕盈的燕子,衝入了王軻懷中。
對於李若溪的反應,王軻心中充滿了幸福,抱着多日未見的心愛女人,那股幸福滋味更是如同潮水般在他身體裡涌動。
“寶貝,我回來了!”王軻輕輕親吻了一下李若溪的耳垂,再懷裡絕色佳人嬌軀微顫中,柔聲說道。
眼淚,如同決堤般順着李若溪潔白滑膩的臉龐滑落,滿心的興奮,滿心的激動,滿心的幸福,就這樣緊緊抱着王軻的身體,感受着王軻傳遞出來的體溫,多日來的擔憂,多日來的愁悶,多日來的思思念念,在淚水滑落中宣泄而出。
她幾乎是嗚咽着,緊緊的抱着王軻的身體,就好像是想要把自己的身軀融入到他的身體裡一般,嗚咽道:“我想死你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沒有什麼甜言蜜語,沒有什麼激情的傾訴,小別勝新婚的兩人,緊緊相擁,讓他們心中流淌出的愛意,隨着兩人身體的體溫交融。
站立在一旁的愛麗莎怔住了,呆呆看着眼前相擁在一起的兩日,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迅速的擡起自己那潔白修長的玉手,使勁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當視線恢復清明,再次朝兩人看去後,才能夠確定自己沒有眼花。
自己的偶像,自己尊敬的老闆,此時此刻正和一箇中年青年擁抱在一起。
他是誰?
他難道就是老闆的那個神秘男朋友?那個叫王軻的中國男孩?
她的視線,呆呆看着王軻的臉龐,看着王軻擁抱着老闆的時候,臉上流露出的那份幸福和深情。突然間,她猛地感受到自己的內心,傳來一陣餘悸的顫抖,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在她心頭瘋狂的滋生。
這一刻,她突然感覺自己的心亂了!
沒錯,是心亂了!
她不明白這是爲什麼?但的的確確感受到了這種滋味。
甚至,看着那張充滿幸福的臉龐,那充滿深情的明亮眼神,她突然好想好想被擁抱在懷裡的,並不是自己尊敬的老闆,而是自己。
複雜的滋味,讓她終於移開視線,把充滿異國風情的臉龐移向一旁,不再看王軻一眼,她怕自己如果再看那張雖然並不是非常俊朗,但充滿奇異味道的臉龐,會讓自己臉紅,會讓自己的心跳速度更加快幾分。
不知何時,皇甫楚楚也已經來到愛麗莎身邊,她那雙充滿睿智的眼神,從王軻臉龐上一掃而過,頓時心裡暗暗點了點頭。
她這三十多年來,曾經閱人無數,自然能夠看得出,王軻臉上的神情,眼神中的神色,代表着什麼含義,那是對一個女人愛到極點的情意。
燦爛而聖潔的笑容,爬上皇甫楚楚美麗的臉龐,帶着幾分祝福,幾分戲謔,她輕聲笑道:“老闆,王先生,我和愛麗莎在這裡,會不會打擾到你們親熱?如何會打擾你們的話,你們是不是讓一讓,讓我們兩個先從這個房門離開?”
被王軻抱在懷裡的李若溪,嬌軀突然一顫,一瞬間她才醒悟,此時房間裡還有別人。頓時,一股宛如晚霞的紅暈迅速浮現着她那傾國傾城的絕色容顏上,眼神中更是因爲羞意,水盈盈的涌動着春潮般漣漪。
快速從王軻懷中掙扎出來,她甚至不敢扭頭朝身後看一眼,而是舉起那潔白粉嫩的小拳頭,輕輕打在王軻的胳膊上,嚶嚀着嬌嗔道:“都怪你,回來也不提前說一聲,這下被楚楚姐和愛麗莎看笑話了,都怪你,都怪你。”
王軻臉上也浮現出一絲尷尬,畢竟當着兩個陌生女人的面,和李若溪旁若無人的抱在一起,自己更是在李若溪耳垂上親吻,這讓他臉龐也有些發燙。
不過,他畢竟是一個男人,看着李若溪那充滿羞意的臉龐,王軻輕聲笑道:“我說未來老婆,這臭媳婦早晚要見公婆,這兩位應該就是楚楚姐和愛麗莎吧?她們都是你的好姐妹,也算是自家人了,用不着害羞吧?”
愛麗莎表情反應很快,根本就沒有讓任何人發現她臉上的異色,便笑着看向皇甫楚楚。
皇甫楚楚啞然失笑,戲謔的看了眼偷偷朝她看來的李若溪,這才朝着王軻走了兩步,來到他面前後伸出手,笑道:“你好,我叫皇甫楚楚,是若溪手底下的蝦兵蟹將。”
愛麗莎也快速反應過來,及時伸出手,開口說道:“嗨,是我愛麗莎,是在老闆手底下混飯吃的可憐人。”
王軻笑着和兩人握了握手,這才輕笑道:“我早就聽若溪提到楚楚姐和愛麗莎你們二人,更知道你們纔是她的左膀右臂,我感謝你們之前對若溪的幫助,希望以後楚楚姐和愛麗莎你們多多幫若溪,你們不要叫我王先生,這樣聽着生分,如果不嫌棄的話,你們就叫我王軻吧!”
皇甫楚楚含笑點頭,而愛麗莎則在王軻說完後,快速的點了點頭,便轉身返回到辦公室裡,那火辣的嬌軀微微彎起,伸手抓起茶几上的包包,這纔來到李若溪面前,開口說道:“老闆,中國有句古話:小別勝新婚。我想你現在和王軻先生一定有不少的親密話要談,我就不打擾你們了。王軻先生,麻煩你讓一下。”
王軻微微朝一旁站了站,看着愛麗莎從他面前走過,視線頓時看向李若溪。
此時心中還充滿着羞意的李若溪,並沒有察覺到愛麗莎的異常,而皇甫楚楚,眼神中則閃過一道詫異之色,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王軻,這才笑道:“愛麗莎說的不錯,我也不打擾二位了,老闆,如果有什麼事情,你就吩咐我來做好了,王軻終於從外面回來,你就給自己放個假,好好休息一下,也陪陪他吧!我這些年識人無數,能夠看得出來,王軻是一個很不錯的年輕人,他很愛你。”
李若溪重重點了點頭,那張臉龐笑的如同盛開的鮮花,目送着皇甫楚楚走出房門,這才伸手快速挽住王軻的胳膊,同時反手將房門關閉,並且反鎖後,這纔再次投入到王軻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