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望李若溪的客氣,肖強一家很是感動,並且和李若溪約定好,邵春燕明天就能夠來上班後,一家人再次和李若溪聊了幾句,鐵子帶着丫丫便走了進來,當丫丫看到十歲左右的肖盼盼後,那雙圓溜溜的大眼睛『露』出好奇之『色』。
雖然肖盼盼比丫丫大幾歲,可是兩個小女孩很快便玩在了一起,而鐵子則離開房間,來到刑剋幾人所在的辦公室,安安靜靜拿着書本開始學習。
“弟妹,這是四萬塊錢,王軻兄弟救了我,幫了我,又給了我四萬塊錢,昨天夜裡我賺了點錢,足夠家用了,所以這些錢我就不親手交給他了,你幫他收下吧!”肖強從身邊的包裡掏出四萬塊錢,遞給李若溪說道。
李若溪連忙搖頭說道:“不行不行,這錢是他給你的,我是不會收的。要不然王軻知道後會怪我的!肖大哥,你的事情我都聽王軻說了,我真的很同情你們,而且你剛剛恢復過來,就算昨天晚上能賺點錢,那纔能有多少?這錢你們留着用吧!”
肖強搖頭笑道:“弟妹,這錢你務必得收下,實不相瞞,昨天夜裡我和王軻兄弟去也是淘寶,在他的幫助下,我淘到兩件很是不錯的法器,今天上午就到古玩交易市場賣了出去,淨賺四十多萬,所以我們現在足夠家庭開銷了。當然了,王軻兄弟一定比我賺的多,他淘到的那兩件法器,恐怕絕對不一般。”
李若溪一呆,隨即啞然失笑,默默點了點頭,這才把錢收回來,笑道:“昨天你們去鬼市我知道,只不過我倒是不知道他淘到好的法器。既然肖大哥你都這樣說了,那這錢我收下,如果以後你們需要,儘管給我和王軻說。”
肖強點頭感激道:“我明白,王軻兄弟對我的恩情,對我們全家人的恩情,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就算是做牛做馬,只要能夠報答他,我都願意。”
李若溪連忙笑道:“別說什麼報答的話,我想他也沒有想過要讓你報答!大家都是朋友,挺好的。”
丫丫和肖盼盼很投緣,兩個小女孩好像有着說不完的話題,結果就是肖強獨自一個人離開,而他的妻子邵春燕,則留了下來,明天要正式上班,反正下午她也沒有什麼事情,所以就留下來先熟悉一下工作環境。
至於月薪,李若溪給的並不是很高,和普通工作的員工一樣,月薪兩千五,每個月的獎金也有很多。
妻子有了正式工作,肖強算是鬆了口氣,雖然錢不多,但妻子算是穩定下來了,他們夫妻二人,自己可以不用出去工作,也能夠賺到很多錢,但妻子最好找一份工作,賺錢多少不要緊,最起碼的,兩人得有一個有工作的。
肖強清楚的知道,妻子的能力很強,當初在大學的時候,他和妻子兩人學習的都是經濟管理,妻子的能力當時就能夠看得出來,很強。
離開美味酒樓,走出十幾米後,肖強轉過頭,看了眼美味酒樓的招牌,突然間他眉頭一皺,眼神中浮現出一絲『迷』『惑』,因爲職業習慣,他突然發現美味酒樓並沒有改善風水,沒有再這裡佈置風水陣。王軻可是術士中級境界的風水師啊!他怎麼就沒有在這裡佈置風水陣呢?難道是疏忽了?
心中暗暗打算,等以後有機會問一問王軻,肖強轉身朝着遠處走去。
他需要安心靜養一段時間,身體遭受十年的傷害,雖然有王軻給他治療,但想要恢復到以往那種程度,還需要長時間的調理。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便是快速恢復自己的心力,一個風水師如果心力不行,那就算是風水師級別再高,都沒有絲毫作用。
幸好,他以前就達到陰陽師境界,只要恢復心力,讓心力抓緊時間跟上,他就能夠徹底恢復到之前的巔峰境界。
昌吉市『政府』家屬大院,和王軻聊了整整一下午的張天福,哼着小曲走過門崗,那張紅光滿面的臉龐上異常滿足,今天和王軻聊的很投入,就像是那句話:酒逢知己千杯少。
家屬大院其中一棟獨門獨院的樓裡,張天福笑眯眯的走了進去,當他來到一樓大廳,看到身爲市長的兒子竟然獨自一個人坐在大廳沙發上,愁眉苦臉的看着攤在桌上的地圖,眼神中流『露』出『迷』『惑』之『色』。
今天的兒子很異常啊?
如果是平常這個時候,他應該是坐在二樓書房裡,或者還沒有從外面回來,今天怎麼還愁眉苦臉的看起地圖來了?
“建強,怎麼愁眉苦臉的?遇到難題了?說給我聽聽?”張天福笑呵呵的走到兒子對面的沙發上坐下,開口說道。
張建強,昌吉市市長,四十多歲的年紀,國字臉,濃眉大眼,渾身透『露』着一股威嚴氣勢,而聽到張天福的話,張建強連忙擡起頭,苦笑着說道:“爸,您剛回來啊?是遇到難題了,而且這次的難題還很重要,對我能不能再進一步,有着至關重要的聯繫。”
張天福『露』出一絲驚訝,他知道兒子如今達到這個級別,曾經是因爲在自己的庇護下,才能夠在四十多歲的年紀,有着如此好的成就,自己退二線後,自己的那些老部下對兒子也很是照顧。可他還是第一次聽兒子說出,這種認真的話。
他知道兒子再進一步,能夠達到什麼樣的位置,看來這件事情不小啊!
“說吧,我聽聽是什麼情況,給你寫參考意見。”張天福收斂起臉上的笑容,認真的說道。
“咦?爺爺你回來了?今天老爸怎麼也在家啊?太稀罕了!要不要今天晚上我做飯,給你們『露』一手?我媽可是說好了,她今天公司有事情,是不會回家來做飯了。”長相很是漂亮的刁蠻女,臉上此時卻掛着那種純純的笑容,笑眯眯的坐在張建強旁邊。
張建強『揉』了『揉』太陽『穴』,對着做到自己身邊的女兒說道:“那好,今天就讓我們嚐嚐你的手藝,不過說話了,今天可不準再把糖當作是鹽放了,否則罰你做一個星期家務。”
刁蠻女嘻嘻一笑,用那粉嫩而修長的小手,拍着已經發育健全的胸脯笑道:“老爸,你就放心吧!我這次做出來的飯菜,絕對是香噴噴的美味佳餚。咦,您這是在看什麼呢?”
張建強對着女兒微微一笑,隨即纔看向張天福,開口說道:“吧!您到我這邊來坐,看看這張地圖。”
他剛剛說完,突然發覺身邊已經沒有位置,頓時站起身子,抓着地圖做到張天福身邊,這才指着其中一個位置說道:“爸,你看這個位置,這裡有一塊地皮,怎麼都賣不出去,這塊地皮不小,現在都快成了市裡的老難題了,而且市裡面,一號人物卻想在這個問題上爲難我,如果我處理不好這塊地皮,恐怕對於再上一步,他就有理由了,一個能力不足,我之前的一切努力都將要付諸東流。”
張天福明白兒子和那位一號人物的明爭暗鬥,他在政界『摸』滾打爬了一輩子,甚至權勢最強的時候,就差那麼一點點,就能夠擠入最強的那幾位行列之中,所以他對政界太瞭解了。
視線在地圖上不斷徘徊,半晌後,張天福才沉聲問道:“這個地方的地理位置很不錯,爲什麼這塊地皮賣不出去?應該會有很多開發商會爭搶這塊地皮纔對?你看這裡,他隔壁有重要的商業區,有住宅區,同樣,這條河走向很好,交通也便利,爲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是有人在背後做手腳?還是?”
張建強苦笑道:“爸,您說的都是大範圍的規劃,我已經考察過這個地方好幾次了,現在人都搞『迷』信,很多開發商本來對這個地方都很中意的,可就是因爲這個地方的風水不好,所以才導致賣不出去。我向那些商人打聽過,這個位置是一個風水死角,晦氣很重,聽說以前那裡是一個萬人坑。而在這個地方,距離只有幾公里處,有一個小寺廟,這個寺廟的所在,地處風水極好,但卻把這片地皮的風水給搶了過去。”
風水問題?
張天福眉頭慢慢皺了起來,他對風水自然是不陌生,可是沒有想到,那些商人竟然對風水那麼看重,一個地理位置極佳的空地皮,竟然沒有人願意購買。
“爸,所以說,這個地皮影響到城市建設規劃,而我的仕途,也需要政績,這個問題正好是我管轄之內,所以我必須解決掉,馬上領導班子就要調整,省裡的位置會空出一個,一旦我能夠解決掉這個麻煩,省裡就會立即把視線看過來,這絕對是一個表現的最佳時機,也是一個能夠讓別人看到政績的最好機會。”
張天福默默點了點頭,如果這麼一塊地皮賣不出去,恐怕這個省會城市裡的省委班子,都會有很多人朝這個地方看去,如今兒子爲難到這種地步,很顯然已經引起了不小的關注。
他說的是對的,必須解決掉這個麻煩,一旦解決掉,那麼不會影響城市規劃,這纔算是一個很好的政績,才能夠有機會更進一步。
要不然,別說再進一步,恐怕省委那些大佬,都會懷疑到兒子的能力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