揹包裡面是林超的全部家當,他從中取出來一個羊皮卷,又將羊皮卷打開,裡面放着的是好幾根十多公分長的銀針。
林超深吸一口氣,還好他從小就跟隨師父學習醫術,不然他現在怕是要束手無策了。
通常這種藥物如果得不到發泄,將會對人體造成不可逆的巨大損傷。
其中最有可能出事的,就是大腦。
“別怪我啊婉姐,我是爲了給你治療。”
林超不敢猶豫,嘴中唸叨了兩聲,接着便將浴巾鬆了鬆,然後拽下來了一點。
不過田婉婉的雙手還是被束縛着,倒也不用擔心她繼續撕扯自己的衣服。
“撕拉!”
林超將田婉婉的上衣撕開,入眼一片雪白的肌膚。
嚥了口唾沫,林超繼續撕扯,直到將內衣上下露出來才罷手。
“呼……”
林超心中默唸清心咒,努力將內心平復下來。
可誰知藥效已經完全發作的田婉婉,手被綁着竟然還能直接坐起來,衝着林超的臉貼來。
“我擦……”
林超剛剛纔平復的內心,差點又激動了起來。
“不管了!”
知道不能再耽誤下去,林超一手扶住田婉婉的肩膀,另一隻手抓着銀針,朝着面前潔白的肌膚刺去。
一針,兩針,三針……
林超一共紮了七針,第七針一下去,田婉婉瞬間老實了下來,眼皮子開始打架。
半分鐘後,她終於是不再動彈。
“不能看不能看……”
林超艱難的將目光挪開,順勢將田婉婉放倒在沙發上躺好。
他找來一張毛毯,給田婉婉蓋好。
緊接着,他纔是將目光看向了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的金哥。
此時金哥還有意識,只是身體不能再動彈。
“咚!”
“嗷!”
林超一腳踹在了金哥的腰部,對方當即一聲慘叫。
眼看着面前無恥的金哥,林超心中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上午廢了你一隻手還不夠,這次想讓我把你哪兒廢了?”
冰冷的聲音響起,現在的林超已經徹底暴走。
就差一點點,但凡他晚回來幾秒鐘,他這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
痛苦哀嚎的金哥,聽到猶如死神審判一樣的聲音時,當時就閉上了嘴巴。
他現在只祈禱林超能放過自己,活着比什麼都重要,他只想活下去。
可他既然敢這麼做,那就要有爲此承擔後果的覺悟!
林超蹲下身子,將已經不能動彈的金哥翻了過來。
“嘖……沒想到你的手竟然被人接起來了?”
看着金哥打着石膏的手,林超摸了一下就知道了情況。
金哥的內心是崩潰的,爲了這條胳膊,他可是花了三十萬啊!
“看來斷你手腳似乎沒什麼意義啊……”
林超的這番話響起,聽的金哥更加驚恐。
不斷手腳?那他想幹什麼?
“既然你這麼喜歡女人,我送你和她們當姐妹好不好?”
令金哥絕望的聲音響起,林超竟然是要直接廢了他作爲一個男人的資本!
金哥用盡全身力氣,努力的搖着頭,只可惜他用盡力氣也只是將腦袋歪了一下。
他拼命的眨着眼睛,想要讓林超放過自己,可幅度太小,林超根本看不見。
況且就算是林超看到了,難道他就要放過金哥?
“呃啊……”
金哥瞪大了眼睛,他感覺自己的下體似乎被什麼東西刺痛了。
而緊接着,他就清晰的感覺到,下體逐漸失去了知覺,直至完全消失!
此時的金哥大腦一片空白,他心中只有一個想法,自己是真的被林超廢掉了?
“要不是殺人犯法,你這種浪費空氣的東西,我一定殺之後快!”
林超冰冷的聲音響起,盯着地上如同死狗一般的金哥,心中沒有任何復仇的快感。
對於他來說,教訓這種人渣,一定是他觸犯了自己的底線。
而田婉婉,正是他的底線之一。
欺負田婉婉,他就一定會讓對方付出代價,與復仇無關!
“咚咚咚!”
此時門口響起了劇烈的敲門聲。
透過貓眼,林超發現還是上午的小混混。
林超眼睛微微眯起,但還是將大門打開。
對方一進來,就被林超冰冷的目光震懾住,他掃了一眼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金哥嚥了口唾沫。
“把他擡走,告訴他,下次再敢來,我一定殺他!”
林超冷眼看着對方,接着側過身子。
混混是來給金哥望風的,之前林超回來的時候他正好去小便,等回來以後就聽到了金哥的哀嚎,他這纔是急忙趕來敲門。
混混吞嚥着唾沫,被林超如此強大的氣勢所籠罩,他是大氣都不敢喘。
他只能是如小雞啄米般點着頭,然後走過去將金哥背了起來。
此時的金哥已經完全昏迷了過去,他寧願這一切都是夢,要是不能做男人,他活着還有什麼意義?
小混混拖着金哥,逃一樣的離開了這裡,看都不敢看林超一眼。
“砰!”
將大門關上,林超此時回到沙發旁邊觀察着田婉婉的情況。
這麼一會的工夫,田婉婉的臉色已經逐漸恢復正常。
林超將蓋在她身上的毯子掀開,此時銀針已經有超過一半的長度變成了黑色。
“哎……”
林超嘆了口氣,他將毯子重新蓋好。
之前他用銀針封住了田婉婉,自喉嚨至心臟的七個重要穴道。
這七個穴道便是刺激藥效的穴道,只要將其封住,藥效就會蒸發在銀針上。
雖然不知道田婉婉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可林超卻堅持在她身邊等候着。
期間田婉婉出過虛汗,也再次面色潮紅過,但這都是正常反應,說明藥效正在逐漸蒸發。
過了不知道多久,田婉婉的眼睛緩緩睜開。
“我……我這是怎麼了?”
田婉婉腦袋昏昏沉沉的,她往旁邊看去,入眼的卻是林超。
她想支撐着身體起來,卻發現自己的胳膊被浴巾裹的死死的。
“我……”
她正疑惑怎麼回事,結果就感覺胸口一陣涼意。
“呀!”
田婉婉忽然一聲驚呼,努力支撐着自己的身體,好不容易纔將手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