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副畫要什麼時候才能出現?”
在做了決定的同時,男主繼續問道。
“這個不是很清楚,不過他們目前的拍賣會,都是爲了拍賣那副畫做準備,希望你能抓住機會。”
葉靈暫時沒有更多的線索,此時也只能是讓林超靜觀其變。
聽到這話,林超也是不好多說什麼,他了解現在情況已經大不一樣,所以只能是時刻準備好。
宴會照常進行,衆人都是歡聲笑語打成一片,如果放在以前肯定不會這樣。
“林先生,不如你加入我們書畫協會怎麼樣?”
很快,就有書畫協會的人盯上了林超。
而且這也是書畫協會其餘的高層做的決定,畢竟林超是他們和古玩街的一個重要紐帶。
如果不是因爲林超,可能他們都取得不了現在這樣的成功。
就算是他們在新市場的醜聞曝出來之後,他們可以選擇老市場進行合作,但如果沒有林超的支持,他們同樣是無法取得現在的成功。
因爲杜順那幫人,不可能任由到嘴的合作飛走,到時候可能就是雙方鬥智鬥勇,最後搞的一地雞毛。
“這個……”
“這個當然不行!”
不等林超回答,就有一個刺耳的聲音響了起來,正是那馮郎明。
“他只是一個合作商罷了,何德何能可以進入我們書畫協會?”
馮郎明一臉不屑地看着林超,言語中充滿了鄙視。
而林超則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並不覺得自有什麼必要和這傢伙交談。
“瞧不起誰呢?”
“就是,林先生在古董上的造詣,可是高深的很!”
“對啊,他之前還修復了一幅古畫,那種意境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有的。”
不過林超不說話,周圍這些人卻是紛紛替他說話。
他是靠着實力走到今天,也是靠着實力征服衆人的。
有人說林超做事做的不好,他們可能都不會說什麼,但要是瞧不起林超,覺得林超沒本事,那可就是他們的錯了。
“怎麼?在古董上造詣高深,就能妄圖在書畫上也有造詣了?”
結果馮郎明依舊是嘴角掛着不屑,壓根沒有理會這些人說什麼。
“修復畫作更是算不得什麼本事,真是沒想到這年頭騙子竟然都能當道了!”
緊接着,他竟然又說林超是騙子。
衆人聽到這話更是憤怒,他們都不知道這傢伙的底氣究竟是從何而來。
“馮郎明!”
書畫協會的衆多高層紛紛慍怒,他們在這裡拉攏林超,他卻在那裡故意惹怒林超?
“叫什麼叫?”
但馮郎明一聲怒吼之後,這些人瞬間就閉上了嘴巴。
書畫協會的衆人是敢怒不敢言,雖說在這裡他們是高層,但是和馮郎明的身份比起來,那就差得太遠了。
“我警告你們,不要在我給你們好臉色的時候,給臉不要臉!”
馮郎明臉色陰沉的看着那些人,眼神中滿是警告的意思。
這下,書畫協會的衆人,終於是閉上了嘴巴。
誰敢招惹馮郎明這個瘋子?
“不是我瞧不起你們,就你們的眼光,你們招來的人能讓書畫協會發展?”
他眼神不屑的看着衆人,言外之意還是瞧不起林超。
但是林超從一開始就沒有想搭理他的意思,一直到現在,古玩街的衆人都開始替林超抱不平了。
“真不知道書畫協會,是怎麼培養了你這樣的垃圾出來!”
“真是令人作嘔,什麼東西!”
“林老闆,我看這宴會不參加也罷!”
衆多古玩街的老闆,吃都已經是怒了。
馮郎明實在是太過欺人太甚,他們還在這裡受氣做什麼?
“彆着急各位,來都來了,怎麼能着急走呢?”
林超則是淡淡開口,將目光看向了衆人。
他根本連看都沒有看馮郎明一眼,最後也僅僅是將目光看向了常思遠。
“我知道大家都很不高興,畢竟有些渣滓惡意破壞,但是我一點都不生氣,因爲我早就已經和常主任商量好,等到什麼時候,就將這個渣滓除掉,所以我一點都不着急。”
林超盯着常思遠,這件事情,是常思遠早早的就和自己保證過的。
而且他現在有放過馮郎明的理由,等他需要的線索出現以後,可就沒有這馮郎明什麼事情了!
“是不是啊常主任?真的假的?”
“可別讓我們失望啊,林老闆這麼相信你呢!”
“小子你以後可別囂張了,這樣容易被人踩在腳底下!”
衆人紛紛瞪着眼睛,看向了馮郎明以及常思遠。
他們都在想着,不能讓林超被欺負了。
林超對他們來說,或多或少都是對他們有恩情的,現在有人要欺負林超,他們當然是力挺林超了。
“真是可笑……”
聞言,馮郎明不屑的看向了常思遠,眼神中滿是不屑的神色。
對於他來說,這個事情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發生的。
“放心,在之後的時間裡面,我一定給你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但是讓他震驚的是,常思遠居然給了衆人這樣一個回答。
這怎麼可能?
他是想造反不成?
緊接着,常思遠就將目光看向了他。
“你應該清楚,你爲什麼會有如今的地位,當你身上那點可憐的價值都消失了以後,誰都可以隨意欺負你。”
他看着馮郎明,眼神中沒有一絲色彩。
他之所以會謙讓馮郎明,完全就只是因爲,現在的馮郎明對協會來說非常重要。
重要到他都不能隨便對他動手,甚至是不能對他有任何意見的地步。
不過別人要對他怎麼樣,那可就不歸常思遠管了,所以這纔是爲什麼林超之前打了人,他卻讓林超輕易走託的原因。
“你……”
面對常思遠的話,馮郎明無法反駁。
他知道對方說的是對的,可他也不服氣,憑什麼對方就認定自己之後會沒有價值?
“至於林先生要不要參加書畫協會的事情,我們還是暫且擱置一下吧。”
最後,常思遠又是開口說道。
全場可能就只有他自己一個人是這麼冷靜的,其餘人或多或少都有些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