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哦,要不要我送你?”楚天笑嘻嘻道,“對了,你看到朱先生了嗎?”
“剛我看到朱先生和保鏢出門了,上了張先生的車。”服務生道。
“哦,謝啦,哎對了,你妹妹的病怎麼樣了?”楚天道。
那服務生點點頭,很感激地說:“謝謝楚大哥的『藥』方,現在她已經能下地走路了。”
“那就好,往後還有啥需要,你直接跟我說哈!”
“好的,我走了,你慢慢用。”服務生點頭,迅速離開。
原來他妹妹生了疾病,在一次聊天的過程中,楚天偶然知道了這件事,便給他開了個『藥』方。他照方抓『藥』,居然很有效果,從此對楚天另眼相看。
楚天交朋友,是不分貧賤富貴的。
回到房間裡,關上門,豐盛的飯菜擺在桌上,屋子裡洋溢着幸福的滋味。
雖然食材品質遠比不上他家菜地裡的,可也算是絕對的上乘貨。
楚天才不管徐『露』『露』,他洗了手,兀自坐在桌前開吃。
“麻婆豆腐,蔥燒海蔘,西湖醋魚,大盤雞……你倒是東南西北齊活了。”徐『露』『露』走過來,拉開一把椅子坐下,看了一眼桌上的飯菜,幽幽地說。
楚天一腦門黑線,假裝聽不見,我纔不會邀請你一起吃呢。
徐『露』『露』繼續看着楚天:“你知道嗎?我小時候,大約十歲以前,有很長一段時間,每個月才能吃一回肉。”
楚天夾了一塊海蔘吃,嗯,還可以,但是比他撈起來的可差遠了。這蔥味道也不行,不如他大棚裡出產的。那個甜喲,這個太辣。
假裝忽略徐『露』『露』的存在。
“我家裡有五個孩子,我比妹妹大一歲,比二妹大三歲,比四妹大五歲,比弟弟大八歲。所以,在我十歲以前,家裡只有爸爸一個人出去打零工賺錢的。”
楚天眉頭一挑,暗道,這家有皇位要繼承麼?雖然他也是農村出身,家裡多少也很注重男孩延續香火。但是他們村子裡,很少有人爲了生個男娃,不顧一切地去拼這個命。
尤其是楚天,現在他疼愛女兒,似乎比疼愛小子還要多一些。
看來,這個徐『露』『露』小時候也很坎坷啊。冷不防,一根水蔥似的手指,輕輕拂上他耳垂。
徐『露』『露』就像貓兒抓球球,手指肚輕觸楚天的耳朵,一臉享受的樣子。
“你的耳朵真好看,耳垂大,有福氣。”徐『露』『露』道,“我就不行,你瞧,我耳朵好薄,沒肉的。”
楚天終於忍不住,擡頭看了一眼。其實也是被她碰的癢酥酥,渾身起雞皮疙瘩。如果不趕緊結束她的折騰,估計這頓飯都沒法吃下去。
“這麼慘啊,你好可憐。”楚天敷衍地說了一句。
他目光掠過徐『露』『露』的頸子,發現她的襯衫領口不知何時開了很大一個口子。原本這就是闊領襯衫,現在居然只扣到第三顆鈕釦,等於完全沒扣嘛!
若隱若現的風光,吸引了楚天的注意力。雖然徐『露』『露』做人很狡猾,但不得不說,她的身體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徐『露』『露』輕輕咬住嘴脣,潔白的牙齒和鮮潤的紅脣形成對比。媚·眼如絲,盯着楚天。
“喂,小哥兒,我好想……”她手指越發大膽,順着楚天的耳垂向下拂去。
啪!
楚天一把抓住她的手:“幹嘛?”
“吃海蔘!”徐『露』『露』大笑,居然直接伸手去抓了一塊海蔘來吃。
楚天無語:“要吃拿筷子,怎麼能上手呢?”他起身去幫徐『露』『露』拿筷子,回來時,對方已經坐得闆闆正正。
他怎麼都想不到,自己居然會和最討厭的人獨處一室,還坐在一起吃飯。
徐『露』『露』咯咯地瘋笑,嘬着自己的手指,動作嫵媚。
楚天一腦門細汗,這娘們的確夠『騷』,會撩,一個小小的動作、眼神,都足以撩撥得人心癢難耐。
還好,老子現在可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小年輕。他深吸一口氣,不再理會徐『露』『露』,轉而專心對付美食,腦子裡則不斷回憶昨晚的事。
雖然兩人都是半醉狀態,細節記不清,但是大體還是能回憶起來。
楚天用了很多美好的形容詞在賈蓉身上,皮膚白皙嫩滑,秀髮柔順適手。抱着她,涼涼的很舒服。又熱熱的,很帶勁。
嗯嗯,這個轉移注意力的法子很管用啊,楚天很快就對徐『露』『露』的各種搔首弄姿,視若無睹。
徐『露』『露』抽出一張紙巾,擦掉嘴角的湯汁,嘆口氣:“不戲弄你了,還有酒麼?”
楚天剛想說沒有,人家已經起身打開酒櫃,挑挑揀揀,拿出一瓶上好的威士忌。
砰!
徐『露』『露』真是一點不客氣,開啓酒瓶,咕嘟嘟倒了一方杯。
“嘖,你們有錢人可真會享受~”徐『露』『露』飲了一口,咋着舌頭回味道,“這一瓶酒,得一兩千塊吧?”
楚天心裡頭不爽:“這瓶酒我都不敢開來喝,一兩千?你看看標價吧,一萬九!”
“呀!那麼貴!”徐『露』『露』一聽,俏眉高聳,居然又倒了一杯,這一回慢慢地啜飲。
“你到底有啥事?沒事的話就回去吧!”楚天下逐客令,他也吃過飯了,準備洗個澡,出去溜達一圈。
他最近忙得焦頭爛額,馬上又要決賽,不好好放鬆一下哪行。
可話音未落,他就聽咕咚、噹啷兩聲,轉頭一看,頓時一腦門黑線。
徐『露』『露』似乎是徹底醉了,杯子掉在地上,昂貴的洋酒撒了一身。她人軟軟地倒在地板上,鼻翼微扇,居然輕輕打起呼嚕來。不得不說,女人就是女人,哪怕是打呼嚕,也比男人可愛。
楚天翻白眼,怎麼辦,總不好讓人在這裡躺着吧,萬一來個人,怎麼解釋?
他終究不忍心,彎腰去扶她。可是醉酒的人那麼沉,即便是楚天,居然也一把扶不起。無奈,他只好改變策略,雙手公主抱。
不知是無心還是有意,在楚天抱起她時,居然像個嬰兒一樣蜷縮起來,分外柔軟可愛。腦袋還往楚天懷裡鑽,柔發輕輕掃過他鼻孔,令他忍不住想打噴嚏。
也不放牀上,直接扔沙發好了。楚天這麼想,可往沙發上放時,她卻一伸手,勾住楚天的脖子。
“要~”徐『露』『露』呢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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