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那個……”宋佳羞澀地說,聲音嬌柔,令人醉心。
楚天起先沒弄懂她的意思:“啥這個那個的?”
宋佳羞澀地附耳道:“排卵期啦!”
“啥?”楚天驚訝萬分,一個鯉魚打挺從鋪上跳起來,吃驚地瞪着宋佳,“那是啥意思?”
“啥意思?”宋佳吃不準楚天的態度,臉上喜『色』與羞澀褪去,“就是說今晚要是中標,你就要做爹了。咋?你不願跟我生孩子?”
楚天愣了愣神兒,歪着腦袋沉思半天。他才二十出頭,別說孩子,連媳『婦』的事兒都沒正經想過。現在猛不丁提起孩子,他真無法適應。
不過無法適應是一回事,他想了一會,卻又笑了:“哈哈,誰說的?跟誰生不是生啊?都是自己的骨血…… 啊唷!”
胳肢窩遭宋佳狠狠掐了一把,她嗔道:“跟誰生不是生?你是這個意思啊?”
楚天忙賠笑:“嘿嘿,姐,我的意思是說,倘若中標咱就生下來,好好給養大。正好,我這攤子將來越來越大,缺繼承人咧。”
宋佳這才滿意,心疼地『揉』『揉』剛纔掐的地方,將頭靠在楚天肩膀上:“冤家,我嫁過來幾年都沒生育,不知是我有問題,還是那死鬼有問題。如果我能給你生個孩子,就算生了我就死去,也甘願啊。”
她心裡曾無數次地幻想過,自己如果和楚天生個孩子,這孩子得長得啥樣?可是,自己一個寡『婦』人家,是絕對不可能和楚天有結果的。倘若就是兩個人,一輩子這樣倒也無所謂,何苦拉上孩子跟着受罪呢?
她正想着呢,突然感覺胸口癢癢的,低頭一看,那傢伙的手又不老實了。
“幹啥咧,排卵期呢,你不怕?”宋佳嬌弱無力地說。
楚天嘿嘿一笑:“你不瞧瞧我那兒,都已經向你致敬啦,來吧,有就有,老子開心!”
窩棚內的暗流,又開始洶涌澎湃起來。
……
星期一早上,楚天興沖沖去縣城的店鋪,準備開窗通風。同時今天也有一批辦公傢俱要進場,他怕許娜娜一個人頂不住。
趕了最早的一班車,路上停停走走,下車時也已經早上八點半了。馬路上人來車往,熱鬧紛繁,大家都趕早去上班了。
“看來得買輛車啊,不過在買車之前,我得先去考駕照。”楚天暗道。
正要過馬路,史英男的電話追過來:“你在哪呢?”
“我在縣城啊,咋啦?”楚天道。
“哦,我這週五,想帶幾個客人到你那裡去吃農家菜,方便不?”史英男道。
楚天哈哈一笑:“啥客人啊,連你福滿樓都盛不下?”
“是很重要的客人啦,我不是準備開房產公司麼?這是和各方面打好關係的時候,你就說方便不方便吧。如果不方便,我就去別處找地方。”史英男道,“放心啦,該給的錢一分不少。”
“錢不錢的算啥啊,你幫我這麼大個忙,不就是吃頓飯嗎,來吧。”楚天道。
掛了電話,他過馬路,突然覺得旁邊似乎有誰盯着自己。扭頭一看,正好看到十字路口另一邊的園誠超市。
超市的員工在忙着開門前的例會,一個胖乎乎的高個男子,手裡端着紫砂壺,站在一旁瞧着。
楚天知道他,這人叫陳剛,是園誠超市老闆,據說挺有錢的。
倆人對眼,陳剛衝他笑了笑,楚天也回笑。但回過頭一琢磨,又覺得陳剛笑的有點詭異。
來到店裡,許娜娜已經在裡頭了,正開窗通風呢。楚天看她爬那麼高,趕緊上前把她拉下來。
“許大小姐,我可不敢讓你爬高爬低,就您這身手,幹這些太浪費了,去把地掃掃。”楚天道。
這位馬大哈,萬一從上頭摔下來,楚天豈不是要自責到死?
許娜娜紅着臉去掃地,沒多久工人來送傢俱,大家忙忙活活搬東西,楚天也沒擺老闆的譜,跟着一起搬。
正忙活着,一人走到楚天背後,拍拍他的背。
“小楚老闆,這麼辛苦啊?這些髒活讓工人們幹就是,來,抽根菸。”
楚天擡頭一看,原來是園誠老闆陳剛。
陳剛笑面佛似的,手裡拿着一根菸,還特地把有字兒的那面朝着楚天。
楚天看了一眼,清鶴樓1987,這煙他知道,一百一一包,金貴着呢。抽着煙,簡直等於把百元大鈔捲起來抽。
“喲,這麼高檔的煙,我可抽不起。”楚天笑嘻嘻,推開對方的手,“瞧我這兩手髒的,不配拿它。”
說完,他把手攤開給陳剛看。
陳剛瞟了一眼,咂『摸』不出楚天的真實意思,權當他說真話吧。
“我說你整這麼大動靜,這鋪子靠賣菜,能賺錢嗎?租金得多貴啊?到頭來,賺的錢全給那些房東了。不如到我那裡去鋪貨,我給你優惠。”他道。
楚天嘿嘿一笑:“咋,你還挖牆腳啊?”
陳剛朝裡瞅了瞅:“兄弟,這房子的房東是誰啊?挺大的譜啊…… ”
他的眼睛,貪婪地在許娜娜身上掃來掃去,尤其是看到其圓潤的屁股,凹凸有致的腰身,簡直兩眼冒光。
楚天跨一步,擋住他的視線:“陳老闆,您趕緊躲一下,我這裡磕磕碰碰的,回頭碰到你哪可就不划算啦!哎兄弟們,來加把勁,待會兒我請大家喝茶!”
陳剛意猶未盡,哼了一聲,轉身踱步離開,心裡腦裡,全是許娜娜的身影。
“這小娘們長得俊,早晚給她弄到牀上去……”他暗道。
傢俱都裝完了,楚天給大夥發了茶水錢,工人們喜滋滋地離開。
許娜娜不解地問:“楚大哥,咱買了他們的傢俱,都是給過錢的,他們給咱們安裝是應該的,你幹啥還要給錢?”
“這你就不懂了吧?咱們那錢是給老闆,不是給工人。工人苦哈哈的最辛苦,也直接影響咱們的使用感受。你對他好點,他給你裝結實點,給點辛苦錢是值當的。”楚天道,“哦,對了,對門那個陳胖子,你離他遠點。”
“爲啥?”許娜娜問。
“哪有那麼多爲什麼?聽我的沒錯!”楚天道。
倆人正說着,突然聽到二樓傳來桄榔一聲脆響,聽起來像是玻璃打碎了。
他們對視一眼,幾乎同時往樓上跑。結果樓梯口太窄,倆人就擠一塊去了,腦袋撞一塊去,砰一聲,許娜娜暈頭轉向,大叫道:“好痛啊!你是銅頭鐵骨啊?”
楚天無語,眼睜睜看着這馬大哈轉了兩圈,撲到自己懷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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