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沒有理他,這種東西如若早些讓他知道的話,能存到今天,那就是怪事。
衆人吃飽喝足了之後,二叔回到房間,把剛纔自己一直捧在手中當做寶貝的那本書遞給了悶油瓶。
“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個是我的徒弟,因爲長相比較悶,又酷似瓶子,所以說大家都把他叫做悶油瓶。”
悶油瓶?
這名字聽起來倒是霸氣無比。
衆人一一介紹了一遍,悶油瓶摘下帽子,讓楚天注意到的並不是悶油瓶那黢黑髮亮的皮膚,而是他非常明顯就嚐出來好幾個關節的食指和中指。
這傢伙是什麼人?這中間的兩根手指頭爲什麼會那麼的長?難道是天生下來就不一樣嗎?
因爲不太熟,所以楚天從始至終一句話都沒有說,基本上全都是二叔在操控全場。
“瓶子,照這麼說來,你是最近打算親自過去闖一闖了?”
如果真的和他說的那麼危險的話,二叔肯定是不能去的,這一次不說他不懂,而且還沒有功夫,如果跟他們一塊兒去的話,只會成爲拖油瓶。
楚天心中倒是有一兩個比較中意的人選,無名和馬路,一個高科技天才,一個修道界的強者,他們兩個人可以說很好的幫助到楚天。
“去肯定是要去的,這樣的千年難得一遇的古墓,像我現在這種水平,肯定是不可能放棄的,就算會一不小心死在裡面,也算是對得起這一個行業的祖宗了。”
悶油瓶看得很開,敢說出來這句話就已經表明態度,完全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不過去那個地方又不是他自己一個人去,這麼說這麼做是不是都有些太過分了?
“瓶子,在你眼中,他們可能都是你的哥哥,但是在我眼中他們還都是孩子,關於這方面的事情可以說是一無所知,這次讓你過來也是爲了他們幾個人的安全,那個海島周邊的水域都是我這個大侄子承包的,現在在做一些養殖生意,只不過是因爲最近養殖生意出了一些問題,追根到底,才發現了這個古墓,如果一定要去的話,你必須保證能夠把這些孩子們給好好的帶回來。”
悶油瓶聽完之後,用一種非常古怪的眼神盯着二叔,似乎是在表達自己的不滿,可是這個有什麼能不滿的呢?
“好!但我只能帶兩個人,你和你。”
悶油瓶的手指的分別是楚天和馬路。
操!
無名看見之後瞬間大怒,這他媽擺明就是一個瞎子,這麼牛逼的一個人才放在他的面前,難道他看不見嗎?^
雖然楚天也覺得有些可惜,但是畢竟人家在這方面是專家,挑選出來的人肯定有他自己的道理,並且根據這個人的態度,楚天也很清楚,多說無益。
這件事情定下來之後,楚天帶着馬路進入的城市裡面,挑選了一些下水之後能夠用得上的精美儀器。
“都準備得差不多了,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這種時候都講究輕裝上陣,所以說楚天除了身上的一些精妙裝備之外,手中拿着的僅僅只有一個超強光的手電。
這種手電和他們頭上掛着的並不一樣,水中和陸地不同,裡面的可視度也會變得非常微弱,三個人當中必須有一個人拿着這樣的手電筒。
當然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任務,楚天挑的活兒還是比較簡單的,起碼比起他們兩個人來說。
也不知道爲什麼,悶油瓶一定要揹着那麼大的一個揹包入海,並且還要讓楚天帶一把劍。
和長虹已經分開有一陣子了,本來以爲專注於生意之後,自己就可以和修道界徹底掰開,哎!
現在的楚天也逐漸的理解了一句話,能力越大,責任就會越大。
“現在就出發吧,一件小事情,我可不希望等我太多的時間。”
這傢伙說起話來和二叔倒真是挺像的,一樣的倔強,一樣的目中無人。
不過現在也不是造成內部矛盾的時候,楚天在這件問題上還是分得清主次的。
今天的風向不好,並且水流的方向也和他們要去的位置有些相悖,所以說到達海島的時候已經是四個小時之後了。
天色漸晚,如果今天晚上硬是要強行進去的話,他們的目光只會變得更淡,或許遇到的危險也會變得越來越大。
“要不然我們等到明天早上再下去?”楚天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悶油瓶斜了一下嘴角,冷哼了一聲,“你還是我師傅的侄子嗎?怎麼說你們流的也是一樣的血,做起事來怎麼差的這麼多?”
這句話直接把楚天懟的無話可說。
“今天確實有點兒晚了,難道你忘了你曾經答應過二叔什麼嗎?爲了大家的安全着想,今天晚上儘可能的還是不要下去。”
馬路這一發言基本上就是二比一了。
悶油瓶猶豫了很長時間,第一次下去,如果直接帶着他們兩個,的確不是很好,倒不如自己先下去用專業知識來給他們開闢一條活路。
“那好吧,你們兩個人先在這裡等我一下,我下去摸摸路,也好給明天省點時間。”
馬路本來想阻止,但是楚天卻強在了他的前面,“好啊,注意安全喲!”
那傢伙離開之後,馬路一臉無奈的對着楚天問道,“幹嘛讓他自己一個人下去?就算是真的很厲害,也沒必要去承擔這種風險吧?”
“小孩子年輕氣盛可以理解,如果不找些尖銳的東西,把他那一股銳利的勁給戳下去,你覺得進去之後還有我們兩個人說話的份兒嗎?或者說我們兩個人被他叫過來就是給他打工的,對不對?”
被楚天這麼一說,馬路似乎也明白了一些什麼,楚天走的路比較多,這些事情見得也都不少。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楚天還是在心裡爲他默默的祝福,祈禱這個傢伙這一次過去不要出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