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市裡,楚天先去開了個房間,安排兩父女住下。在陪許娜娜吃過飯之後,楚天便直接來到徐嬌嬌工作的寫字樓下面。
他也不上去,也沒打電話,就這麼從中午一直等到下午五點,寫字樓裡的人『潮』水一樣涌出來,他在人羣中,看到了一身名牌的徐嬌嬌。聽說,光那一雙鞋子就要三四萬塊咧。
楚天是無法想象,穿着厚厚的兩沓軟妹幣走路,是個啥滋味。
徐嬌嬌也看到了他,卻假裝自己看到的是空氣,徑直向停車場走去。
來到自己的座駕前,她打開車門剛坐進去,就聽到叩叩叩,有人在敲車窗。轉頭一看,竟然是楚天。
她十分好奇,剛纔自己明明把他甩開的,這傢伙走路這麼快?
其實徐嬌嬌看到楚天,一點氣兒都沒有,可她不得不緊繃着臉。不然,這傢伙纔不會這麼臉皮厚厚的來貼自己呢。
徐嬌嬌十分享受楚天的殷勤,只是這個榆木疙瘩,怎麼不懂去買一束花來呢?
楚天臉貼在車玻璃上,嘿嘿地笑,做着鬼臉。
“徐大小姐,開個門,行個方便啊。”他死皮賴臉道。
徐嬌嬌哼一聲,車窗開了一指的縫隙,陰陽怪氣道:“我是母老虎,你不怕我吃了你?你那個小女朋友,恐怕會在醋缸裡淹死吧。”
“喲,你還當真啦?她哪是我的女朋友啊,就是我公司的一個下屬而已。”楚天解釋道,“先讓我進去唄,咱倆敘敘舊。”
許娜娜架不住他的再三央求,打開車門,讓楚天坐了進來。
轟!
楚天剛坐穩,她就一腳油門轟出去,來到江邊公園,僻靜的地方。
一路上,倆人都沒說話。
楚天覺得徐嬌嬌有點怪,和之前不同了。而徐嬌嬌則覺得楚天變得成熟、穩重,少了幾許鄉土氣,多了一些幹練和精明。這個男人,越發的有魅力了。
車子在江邊停下,徐嬌嬌打開車窗,拿出一盒煙,遞給楚天一根。自己又點上,深深吸了一口,緩緩吐着菸圈。
她眼睛望着江面,水波動『蕩』,彷彿她此刻的心情,難以平靜。
楚天最初也沉默着,在心裡想該怎麼開口。
這可和他們以前做生意不同,那是互相有所需求。現在,他純粹是舍臉來求人。
“說吧,什麼事?”徐嬌嬌道。
楚天心裡一暖,這丫頭太懂他了,每次倆人鬧彆扭,她都會主動給他搭臺階。
“其實今天和你在電話裡吵架的那個丫頭,挺可憐的。她父親生病多年,一直住院。不過我懷疑是被醫院誤診,所以好容易出院,想要到市裡面最好的醫院複診。你是我認識的最有能耐的一個,我就只能找你啦。”
楚天順帶拍了一記馬屁。
徐嬌嬌能嗅不出馬屁的味道?她苦澀一笑,倒希望楚天理直氣壯一點,別拍馬屁。拍馬屁,說明他對自己生分了。
“有求於人,還要跟人吵架,她腦子有病吧?”徐嬌嬌故意罵道。
“嗯,這丫頭腦回路清奇得很。”楚天道。
見楚天終於幫自己說話了,徐嬌嬌心一下軟了。她將煙熄滅,嘆口氣:“好吧,我幫你。不過,你拿什麼回報我?”
說完,她故意作出紅太狼的表情,楚天則很配合,扮演起灰太狼來,還扭頭在車裡四處尋找。
“找什麼呢?”徐嬌嬌不解地問。
“平底鍋啊,紅太狼哪能沒有平底鍋?”楚天笑嘻嘻地回答。
“你!壞死了!”徐嬌嬌輕輕打了他一下,楚天順勢一拉,她倒在他懷裡。
楚天太知道這丫頭是什麼人了,她的體質特怪,一碰就嗨。
以前倆人幾次在一起的時候,都曾折騰一整夜,累得第二天都下不來牀。
若是以前這麼互相擁抱着,她的小手準開始不老實。可今天,她竟然就這麼安靜的依偎在楚天懷裡,彷彿依偎着一座可靠的山嶽,那麼心安。
“丫頭,你到底有啥事兒啊?”楚天問。
徐嬌嬌答應着,卻不回答。
“別問我這個,就讓我們這麼安靜地呆一會行麼?”徐嬌嬌低聲道。
這更不對勁了,楚天低頭看着她,從不落淚的徐嬌嬌,居然哭了。
楚天嚇一跳,擡起她下巴,凝視着她的眸子,低聲問:“咋地了?”
被楚天關切的眼神融化,徐嬌嬌再也堅持不下去,她抱着楚天,哇哇大哭。
幸虧這裡比較偏僻,不會有人聽到。楚天一邊摟着她,一邊輕輕地拍着,就像哄小孩一樣。
讓她哭出來就好了。
十多分鐘的發泄之後,徐嬌嬌總算舒服了,斷斷續續告知楚天最近發生的事。
原來,她父親的生意出了問題,在外地的一筆投資收不回來,企業瀕臨破產。
突然一下從家境優越的大小姐,到即將破產的落魄之家,徐嬌嬌心裡難過,更心疼父親。
不過,比這更讓她難受的是,爲了挽救家族,父母『逼』她和一個富家子相親,還準備讓她倆結婚。
“啥?是不是那個李少?”楚天眼一瞪,“如果是他倒還好一些,至少他是真的愛你。”
“放屁!”徐嬌嬌不滿地罵道,她擡頭瞪着楚天,“不管是誰,我都不嫁,你記住了!”
楚天愣了一下,下意識地點點頭。
他琢磨,徐嬌嬌這話背後的意思是啥?
“噝!”他突然皺眉,眼睛擠到一堆,身體弓着。原來,徐嬌嬌趁他不備,一把攥住他的老樹根。
這丫頭,下手又穩又準,太狠了。
“輕點姑『奶』『奶』,看弄壞了你後悔去吧!”楚天道。
徐嬌嬌哼一聲:“就算我後悔,也不會便宜別人!”說罷,竟然還把玩起來。
雖然有點隔靴搔癢的意味,可是這程度,楚天也是受不了的。
他臉漲紅,身體每一根血管都在膨脹,彷彿有火山在噴發。
徐嬌嬌的動作,倒是從粗魯變得溫柔。顯然,這纔是她對楚天老樹根的真實態度——喜愛、疼惜。
除了他,她已無法接納任何其他男人。然而爲了家族,她又不得不犧牲什麼。
既然是犧牲,何不在犧牲之前,好好的放縱一次呢?她按了按鈕,副駕駛座椅突然被放倒。
楚天毫無準備地隨着椅子倒下,徐嬌嬌已經趴了上來。
“來,瘋一次!”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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