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指天指地的發誓,他從沒想到過,房內的情形竟然是這樣的。
這房間不大,進門就能看到牀。而楚天進門的時候,張晴正躺在牀上。
她赤倮倮,兩雪白的腿,成七八十度打開,手夾在腿當中,雙頰『潮』?紅。她玲瓏的身材,在楚天面前展『露』無遺。
真沒想到,昔日那個黃豆芽般的小丫頭,竟然出落成個漂亮嫵媚的大姑娘,真是女大十八變啊。
楚天嚥了口口水,縱然他見不多識不廣,卻也知道張晴在做什麼。
他愣了一下,冷汗淋漓,知道自己看到最不該看的事。而張晴則是一臉窘迫,滿眼羞愧和憤怒,淚水不知不覺沖刷下來。
楚天馬上轉過背去,結結巴巴道:“小、小晴,對不起啊,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啥都沒看見!”
“滾出去!”張晴絕望又痛苦地喊。
楚天馬上一骨碌溜出去,還不忘反手帶上門。
站在門口,楚天大口喘氣,腦子裡依舊回閃剛纔的畫面。他腦子裡嗡嗡的,不知作何感想。
其實仔細回憶,剛纔張晴雖然看起來嫵媚,眼神卻很純澈。她不像宋佳,也不像史英男、徐嬌嬌。
她就是個單純可愛的農村女孩,有着農村人特有的淳樸。
不過楚天又覺得奇怪,張晴怎麼會在大白天……在農村,未出閣的大姑娘在這方面,可是十分保守的呀。
尤其是張晴,他是知道的,從小到大,和男生多說幾句話,都會面紅耳赤,現在這是怎麼了?
“楚天哥…… ”張晴在房內叫他。
楚天連續幾次深呼吸,強裝什麼都沒發生,笑着走進去打招呼:“小晴啊,我們真的好久不見了。”
張晴已經穿戴整齊,一條牛仔短褲,鵝黃『色』短袖,瀑布般的長髮還有些散『亂』,眼睛紅腫,顯然剛纔悶頭哭的很厲害。
她望着楚天,又羞又愧,情緒很低落。可這無法掩飾她的美貌,她就像初春即將綻放的花朵。雖然不如盛放時那麼鮮豔,卻獨有着綻放前夕的羞澀美。
“小晴,我……對不起啊!”楚天終於敗下陣來,嘆口氣,剛纔的防禦全面潰敗,“我真不知道你……我是來找張嬸兒的。”
“沒事,呵呵。”張晴苦笑,一臉的落寞與厭倦。
她起身出去洗了個手,又幫楚天倒了杯水。
“楚天哥,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髒,特別壞?”她坐在牀邊,低頭看着自己的鞋子,低聲問道。
楚天慌忙擺手:“瞎說,你哪裡髒,哪裡壞了?”
張晴又苦笑,剛剛收住的眼淚,忍不住又掉落下來,大珠小珠落玉盤。
楚天有些手忙腳『亂』,放下茶杯,想要安慰她,可又不知從何開口。
他的目光,落在張晴的手臂上。兩條小臂,有深淺不一十幾條劃痕,新傷落舊傷,那麼刺眼。
楚天心狠狠揪了一把,他下意識一把拉住張晴的手,感覺那隻柔軟纖白的手在他掌心顫動着。
“這是怎麼回事?”他喝問,“你傻啊?”
張晴終於忍不住,撲到他懷裡,放聲大哭。他們從小感情不錯,兄妹一般。
“楚天哥,我真的不想活了呀!”她嗚咽着說。
“別急,你慢慢跟我說,到底時怎麼回事?”楚天輕撫她的頭髮,焦急地問。
從接下來張晴抽抽嗒嗒的訴說中,楚天得知真相。
原來,張晴從進入青春期之後,就患了一種古怪的病。這種病,或許對一個已婚『婦』女沒啥,可是對於她這樣羞澀,又從未談過戀愛的女孩來說,就太可怕了。
它並不致命,卻能讓人生不如死。這種病,便是『性』?癮症。
楚天驚訝萬分,他從不知道世上還有這種病。這麼一來,一切也就都解釋得通了——爲何家教嚴格的張晴,會在大白天做這種事。
楚天靜靜地聆聽,絲毫沒有表現出鄙視或者佔便宜的樣子,這讓張晴心安不少。
“你知道嗎?我本來今天打算『zì shā』的,活着太痛苦了。”張晴哭到沒力氣,“我寧願得癌症,也不要…… ”
楚天抓起她的雙肩,狠狠晃了一下,想要晃醒她:“胡說八道,你怎麼能有這種想法呢?一樣米養百樣人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再說了,七情六慾,人之常情,這算個啥?”
他『揉』『揉』鼻子,紅着臉道:“我豁出去了,實話跟你說吧,你們女的我不知道。反正我們男的,那啥也是很兇的。難道說我們人人都有這『毛』病?”
“可是,我太頻繁了啊,而且發作起來,幾乎……”張晴痛苦地搖頭,“我自己偷偷去醫院檢查過,醫生說我這個比較複雜,屬於心理和生理雙重病症,治療過程很漫長。”
她又低下頭,用很小卻很痛苦的聲音說:“我無法忍受了,不想將來出事,讓媽媽蒙羞。”
楚天眉頭簡直凝成疙瘩:“這算個啥?你放心,這事兒包我身上!”
“真的?你能?”張晴心裡升起一絲希望,但馬上又自己掐滅了這希望的火苗。她很瞭解楚天,漁民的兒子是漁民,他哪有本事治病?
楚天其實自己也沒有把握,這畢竟不是什麼頭疼腦熱的,靈水就可以治癒。這病一半是心理『性』的,一半是內分泌紊『亂』的,那可是內傷。
但是他必須給張晴希望,免得這傻丫頭做傻事。
看張晴似乎不相信自己,楚天道:“你知道王家莊嗎?”
張晴點頭:“當然知道,離這裡不遠。”
“王家莊有個王老爺子,是個老中醫,你總聽說過吧?”楚天道。
張晴又點頭:“難道你想讓他……”
楚天呵呵一笑,擺手道:“不是,他老人家已經退休啦,現在是他孫女在行醫。他孫女王若蘭,可以證明我會治病,要不要我帶你去找她看看?”
張晴雙眼放光,別管找誰,只要能擺脫眼下的痛苦局面,讓她做啥都願意。
楚天感受到她的輕鬆,自己也放下心來。當即拿出手機,當着張晴的面和王若蘭聯繫,雙方約定問診時間。
楚天掛了電話,想要再勸勸張晴。
“小晴,家來客人啦?”張嬸兒回來了。
楚天忙迎出去,張晴隨後也出來。看到是楚天,張嬸兒先是很開心,但見他從女兒房裡出來,心裡又十分擔憂。
身爲母親,女兒那點事她還是有數的。其實她也沒怎麼當回事,女大思?春,這很正常。她剛結婚那會兒,也有段時間是這樣,後來慢慢就好了。
可是,男人從女兒房間走出來,會讓她恐慌,擔心女兒做傻事。
楚天不着痕跡的解釋:“我來找您呢,您不在,門又鎖着,小晴就讓我到她屋坐會兒。這不,剛坐下您就來了。”
“是哈,我下地幹活了。小天你可是稀客,今天來做啥呀?”張嬸兒用笑容將擔憂掩蓋起來。
“好事兒!”楚天擠擠眼,調皮地說,“您要發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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