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我們的糧食存量很豐富,以後只要我們把那些東西種出來,想來以後就不會再餓肚子了,”陳西邊做邊說。
“真的嗎?”李如香也是一臉的喜色,真的想不出那樣的生活是什麼樣的,這麼說,他們再也不用餓肚子,可以過最普通的生活了。
“是啊,人都要進步的,種糧食纔是正理,人一定要脫出這個食物鏈才行,人是世界的主宰,怎麼可以因爲大自然而沒有食物吃。”
李如香雖然不明白她的這麼多新名詞,但是卻是完全同意她的話。
陳西說着,可是動作卻是一點也沒有慢,這些陶器燒起來已經得心應手了。
所以,我們再燒一年,到了明年,就傳給其它人吧。
李如香點爲應好,在這裡私藏東西是不好的,他們已經私藏了這麼長時間了,也夠了。當初是爲了生活所迫,現在生活好了,當然也希望大家的也跟着好了起來
“如香,西,”
外面傳來樂的敲門的聲音,這是陳西說的,進別人家裡時要敲門,起初他們也是不以爲意,同在想想也是的,這樣最起碼可以有一些**。
而且陳西的門是非敲不可的,她家有兩隻可怕的劍獸,那可是會咬生人的。
陳西和李如香相視一眼,不知道這個時候樂找他們有什麼事,於是放下手中的的陶器,洗了手,陳西再把小黑和小白關進了山洞裡,不然它們就會狂叫。門打開,樂先是瞅了一眼。
“你放心,小黑和小白被西給關起來了,”李如香捂着嘴笑着,其實不知道爲什麼他們都是這麼怕小黑和小白,不但是女人怕,就連男人也是跟着一起怕,
樂這纔是小心的走了進來,再拍拍自己的胸口,
沒有兩隻劍獸就好。
她小心的樣子,讓李如香不由的笑了起來。
樂白她一眼,真是的,如果那頭劍蓋也像對別人一樣對她,看她還能不能笑的出來。
李如香被她瞪她不敢再說了,不過肩膀卻是聳的厲害,明顯還是笑着的。
樂也是不想管她,這才說着,“我來告訴你們一聲,我們部落裡又有喜事了,”一聽喜事,李如香不笑了,而是睜着了眼睛,不時的盯着樂看,可能這是事太好,樂也沒有生李如香剛纔笑她的氣。
陳西對於他們把這個地方再次稱爲部落,也沒有大的感覺;
要叫就叫吧,反正現在還是以一個部落的樣子生存着。
“阿月也是有了孩子,再這幾個月,就可以知道是小獸人還是小雌性了。”
樂說完,李如香半天都是反應不過來,什麼,阿月也有了,這可是真的是大事啊,一個部落一年能出生一個孩子都很不錯了,可是一年生了兩個,真的就是日出部落的大喜事了。
這可是部落臨深建立以來,最大的喜事了。
他們還一起去看了阿月,阿月呆呆的,可能還不信自己有了孩子,孩子的父親也是和森那時一樣,整個人都是傻了,傻的可愛啊。
部落裡再次出現了喜事,又是幾天的狂歡,陳西撞了拉李如香的肩膀
“如香,你當時是不是也是這樣的,他們給你慶祝啊。”
李如香苦笑一聲,“哪能啊,我剛剛知道時,呢亞部落的人就來了,所以沒有來及,還不都是怪那個的安,如果他沒有打些弓箭的主意,我們就不會被人搶了,還是用着我們自己的武器。”
而阿雙聽到這句話,臉上明顯閃過了一抹怨恨,她的心很小,小的以爲李如香的這句話是在針對她,當初就是她堅持將那些弓箭換東西的。
他們還是沒有忘記那件事,所以也沒有把她當成自己人看。
一想到這裡,她臉上的怨恨就越濃了。
晚上,他們還是在慶祝着,吃大塊的肉,喝大碗湯,就是沒有酒,陳西想着要怎麼去釀酒啊,可是這酒也是要高粱那些東西,她又是沒有原材料,怎麼可能釀出酒呢,算了,有湯也是一樣的。
她喝着湯,天馬行空的想着。
而比起日出這裡的熱鬧,的安那邊的黑風部落,簡直就可以說是冷清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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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火不說,也沒有生氣,就那麼幾個人,見到人家對面近乎天天燈火通明的,能不眼紅嗎,有很多人都想過去了,可是一見他們首領那張黑臉,就沒有人敢提這件事情了
就只能天天的坐在他們的部落裡,看着人家進進出出,打獵物,存糧,還有那些輕便好看罐子和達,對了,還有那魚,爲什麼人家就能做出味道來,就只有他們做出來的都是苦的。
而他們不知道,就在的安的山洞裡,此時又是一翻爭吵。
“的安,我說的,你到底做不做?人家日出現在存的糧食都夠吃一年了,你的呢,這個冬天是不是要餓死了?”
的安一臉的沉悶的坐着,他們的糧食是存的很多,可是是也不能吃一年啊,夠這些人吃上一冬天就可以了,而他們已經努力了,天在一早出去,晚上纔回來,可是打回來獵物,就是那麼多,除了吃的,其它的都是存起來。
可是數量卻不怎麼可觀。
他擡頭,皺緊眉頭,“阿雙,你哪怕讓我去搶日出都行,只要我們能搶的過,可是,讓我們傷害一個雌性,我們做不到,”的安搖頭,雌性是部落裡的最珍貴的存在,也是最神聖的存在,他們不能傷害。
這也就是阿雙之所以犯了那麼多過錯,還是沒有人責備她一樣。
阿雙猛然站了起來,“的安,這都是我第二次這麼說了,你究竟同不同意?”
的安使勁的搖頭,“不,我不會做的,”不過,他的語氣一轉,“如果可以讓她當我的雌性,我們的部落也就會像日出一樣的,”他摸着自己的下巴,自言自語的說着,卻是忘記了,此時的阿雙也在這裡,
而阿雙的性格,又不是那種大方的。
她氣的整張臉都是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