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這有筆,大家把願望都寫在孔明燈的一圈”剛狗自己寫完後後蓋上筆蓋對我們說,板牙兒接過馬克筆看了半天的燈,突然抓狂起來,一巴掌乎到剛狗的頭上大喊:“你大爺的!你一個字寫那麼同你的頭那麼大,我們哪還有地方寫了!”我和宋大福向前看了看,果真如此那字不僅大而且還很醜,無奈只好和大福一人一拳上了剛狗,每個人找了點地方寫出自己的願望。(
我向左瞥看小黑寫了什麼,沒想到她比猴子還要機靈,雙手緊緊捂着不帶有任何空隙,“小氣鬼!”板牙兒對着丫蛋說道,丫蛋說:“就小氣就小氣,就不給你看~”果然河灣的女生不僅很來勁還都很小氣。我拿起筆實在也找不到有空白的地方去寫願望,而天才總會在絕望中找到希望,而且還是一大片希望,我把悅家餅一號的紙翻了過來,正面沒有地方反面卻無人開發,於是在裡面寫了大大的青澀單質幾個字:“願我和她一直走下去~”
待我們全部寫完之後,剛狗拿出打火機,一種哪裡不會點哪裡的架勢,點了幾次還是沒有動靜,此時我真想對他說:“你媽媽應該擔心你的學習了”,
小黑實在看不下去,一手把剛狗提到一邊,這一提差點沒把他扔到牆外,果然國外來的就不一樣,小黑一下兩下一號的燈點着了起來,我們七八個人把它
圍成一圈,等待着它載滿我們願望飛向宇宙的另一端,或者別的星球,運氣要好的話還能被外星人發現,從而來實現我們各自的願望。(
燈下方的蠟燭一直燃着,只是它還遲遲不肯升起,板牙顯然有些着急,對着一圈的我們說:“是不是誰個願望胃口太大了,它肯定是載不動許多愁了!”剛說完燈微微向上升了,不知爲什麼此時我內心被燃燒一般,看着孔明燈的慢慢升起小宇宙開始爆發起來,禁不住握緊雙拳直勾勾瞪着自己寫的願望,黑暗中燈光發的很亮,火光在我們周圍燃燒着,暖光照在一圈我們的每個人的臉上,在這寒冷的冬天夜晚頓時變得格外的溫暖。(
悅家餅一號在地上和空中跳了幾下,終於緩緩上升,我們從俯視到平視,然後再到仰視,每一秒鐘都不離開它半點,小黑丫蛋和板牙兒尖叫起來,還不禁鼓起掌來,宋大福也擺出“yes”的姿勢,我看着遠去的悅家餅一號,不由得發自內心,會然一笑。
其實一切的願望都只是願望,看着一羣傻x的他們,我感覺最真實的歡樂纔是我們最該珍惜的一切
放學後,如往常一樣,我到了五班的門口等待曉唄整理好書本出來,然後便是互相一笑,走到教學樓下的操場,我說:“今天要去哪裡?”曉唄想了想說:“對了,今天不是平安夜嗎,學校後面有一個教堂,聽說還免費發蘋果,一定很熱鬧,我們去吧”我一聽到免費有蘋果吃那必須要去,就那麼巧合的,路上遇到了刷子和他剛談的女朋友,於是四人一起踏上了去教堂討免費的蘋果吃的路途。(
經過一路上的說說笑笑,很快到了學校後面教堂的門口,教堂裡站滿了很多悅家餅的學生,甚至有的被擠在門外,我和曉唄決定就站在門口不再往裡進發,而刷子和他的女朋友好像堅決往裡拼死的意向,我們雙對不再糾結一起,於是,在這人滿爲患的教堂裡,我看不見刷子他們的背影,唄悄悄靠近我的耳邊:“那個就是他女朋友啊,好像不怎麼漂亮噢!”我說:“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要把“怎麼”去掉還差不多~”唄打了我一下:“你怎麼這麼壞!”
我看着她只好又重複一遍:“把“怎麼”再去掉就是答案。(
來這裡跟我想象的完全有差別,最大的不滿就是我以爲這裡會發蘋果,而到了才知道不禁僅蘋果沒有,就連水果也不見一個,這麼大的教堂,成百上千人裡卻只看見十幾口農家老太太模樣的信徒拍着兩排,坐在那裡不知道唸叨着什麼,從很久很久以前我就有一個疑問,這些唸經的人自己能聽懂自己唱的是什麼嗎?他們是如何學會並瞭解一門如此超難度的外語,而結果我覺得是她們其實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唱的是何內容,也只是聽別人這麼唱說出來而已,
當然信仰是一種思想,我並不排斥它,做作有時候也是一種精神上的追求。
曉唄呆了半天,終於不耐煩了,說:“走吧,好無聊啊”,我說:“我就等你這句話了”她呵呵一笑:“那薄帥他們跑哪裡去了,要不我們先走吧,不等了。”
“嗯,走吧”
這一趟的平安夜真是無聊到極點,除了人多確實真沒什麼看的,與想象中差的太多,而現實也總是這樣,讓人慾不能休。
今天的夜晚格外的好冷,冷的抱着曉唄還是暖和不了,我們互相給對方搓手心手背,兩個人在寬闊的大馬路上一會跑一會停下來跺腳,我雙手捂住唄的耳朵然後用力向上舉,哈哈大笑起來,她一個降人一掌打到我的腰還“吼”一聲,裝成道上之人,我忙着向她彎腰大大的敬了個禮,正兒八經道歉:“不好意思,唄大人,小的有眼不識大美女,還請繞我一命吧!”唄嘿嘿一笑說:“看在你這麼乖的份上,死罪可免活罪嘛~可不擾。”
我退後一步雙手抱着身體假裝害怕的樣子問:“那你想怎樣?”
“嗯,我想想噢!那就饒了你吧。”
“好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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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下把她公主抱抱了起來,沿着無人的馬路向學校走去。
“討厭啊你!快放我下來”
“你讓我放我就放啦,那我面子哪裡放。”
“那你放不放”
“放”
哈哈…
多麼希望兩人世界永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