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前一個晚上,我們手牽着手來到天橋下的公園,黑夜路燈下,樹影斑駁,我蹲倒說:“上來,看能不能背得動?”唄撇嘴說:“我又不重!背不動那說明你沒用!”說着我背起了她緩緩向前走了,最後堅持不住兩人摔倒趴在地上並哈哈大笑起來。
回來的路上,經過悅家炳後面的教堂,我問唄:“你有信仰嗎?”唄:“沒有唉,你有嗎?”我神情默默看着她的長髮:“有啊。”唄:“是什麼?”我說:“就是你呀”
想到這裡我不由抖動全身搖動腦袋,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跟你說噢,假如…我說的假如…”唄看着我說,我:“什麼呀!假如的”,“假如我們分手了…,你一定不能和我身邊的人交往,知道了吧。”我楞了楞回:“怎麼這麼說”
現在想來原來是這樣,我苦笑那就這樣吧。
回家吃完午飯,一個人走到悅家炳,很久沒這種孤獨的感受了,此時的我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難受和矯情,反而因爲突然有這種感受而有點喜歡,幽幽走到學校正前方的那條河岸座下來,太陽光線很耀眼,我躺在草坪上呼吸一個人的空氣,再也不用擔心別人的想發,再也不用考慮放學後要去哪裡,等會見面該說什麼。
‘這樣,也不賴’我閉上眼睛向着遠方的太陽嘿嘿一笑,不知不覺進入甜美的夢香…再一醒來,“當,噹噹,噹噹噹…”上課鈴響個不停,吵得我真想大罵,今天下午應該沒有課,畢竟剛考完試,真不知道那些學校的領導是如何想的,還是說他們的腦子上皮層的褶皺比我們多,所以能考慮到我們常人所考慮不到的東西,比如說安全這個問題,他們認爲只要讓學生們呆在學校,那麼一切都是安全的,哪怕偶爾出現隱患那也是學生他爹他娘沒搞好素質教育,總而言之跟學校沒一絲關係,就像人們害怕受傷害把烏鴉被關在籠子一樣,最後烏鴉死掉了,主人只會搖搖頭說:“唉,這黑麻雀明顯體質不行啊”
垂頭喪氣剛到班門口,宋大福興奮跑到我的旁邊擺出了一個欠扁‘S’型姿勢,我真想上去一腳把他那撅起來的屁股揣凹進去永遠出不來,他大叫:“港仔!港仔!考得怎麼樣!怎麼樣!嗯?看錶情不好啊!哈哈哈哈…原來不好…好啊!不好好啊!”
我驚呆望着這傻冒說:“你…怎麼了?神經”
我的話還沒說完,大熊過來對我說:“終於考完了,晚上我們去瘋狂吧!”第一次看到大熊這麼激動的表情,我想了想還是勉強答應了,反正晚自習後也沒人約不如玩個痛快。
晚自習的自習課過得很慢,雖說這是第二次失戀但還是心有所傷,那稍稍悲痛伴隨秒鐘越加強烈。很早很早以前我就發現,課堂上的前十分鐘過得慢,中間過得最快,而到了課堂結尾最後五分鐘時,時間過得比烏龜競走還慢,每當這時我都會拿出手機看時間,通常第一次的反應大都是“哈哈,這麼快!還有五分鐘下課”不一會又忍不住拿出手機來看,這時通常反應是這樣:“哎喲,怎麼還有兩分鐘!”而第三次不耐煩打開手一定會這樣反應:“草!怎麼纔過去二十秒!”我扒在桌子上的手臂上大拇指不斷觸摸手機屏幕,讓它馬上暗屏又馬上亮屏,反反覆覆直到放學鐘聲最後一聲在耳邊迴響。
我把手機一關放置口袋,瞬間嘴角上揚四十五度,起身,懶腰,衝他們高呼:“出發!兄弟們~”宋大福緊接吹起流氓哨跟應:“走喔!向快樂出發咯!”
就這樣,由我,宋大福,大熊,剛狗開始了這次史無前例的一夜瘋不流的慶歡。
晚自習的自習課過得很慢,雖說這是第二次失戀但還是心有所傷,那稍稍悲痛伴隨秒鐘越加強烈。很早很早以前我就發現,課堂上的前十分鐘過得慢,中間過得最快,而到了課堂結尾最後五分鐘時,時間過得比烏龜競走還慢,每當這時我都會拿出手機看時間,通常第一次的反應大都是“哈哈,這麼快!還有五分鐘下課”不一會又忍不住拿出手機來看,這時通常反應是這樣:“哎喲,怎麼還有兩分鐘!”而第三次不耐煩打開手一定會這樣反應:“草!怎麼纔過去二十秒!”我扒在桌子上的手臂上大拇指不斷觸摸手機屏幕,讓它馬上暗屏又馬上亮屏,反反覆覆直到放學鐘聲最後一聲在耳邊迴響。
我把手機一關放置口袋,瞬間嘴角上揚四十五度,起身,懶腰,衝他們高呼:“出發!兄弟們~”宋大福緊接吹起流氓哨跟應:“走喔!向快樂出發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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