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魔神遲遲沒有做出抉擇,這也讓在場其餘混沌魔神感到奇怪,因果魔神和他們一樣都可以說是受到了哪一位的壓制,按道理來說這種可以有機會跳出去的機遇因果魔神應該和他們一樣獻出自己的神魂以及精血纔是,可爲什麼因果魔神遲遲沒有做出抉擇?彷彿他的心中有什麼疑慮一般,要知道他們困在了這混沌世界無數年,無時無刻不都是在想着有一天能夠獲得自有離開混沌世界,離開哪一位的掌控,可是現在有這個機會了,因果魔神卻遲遲無法做出決定,難不成他心中真的有什麼顧慮不成?可是能夠有什麼顧慮和他們的生命比起來更加重要呢?
“因果魔神難道還不願意做出決定麼?這可是咱們能夠脫離這一方混沌世界脫離哪一位掌控的最好辦法,這是一次機遇,這種機遇可不是任何時候都能夠遇到的,可以說錯過了這一次的機遇,那麼下次你想通了想要脫離這一方天地脫離哪一位的掌控可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了你還在猶豫什麼?難道你不想獲得自由離開這一方天地麼?”命運魔神看着遲遲沒有做出決定的因果魔神不禁是皺起了眉頭出聲問道,他們三千混沌魔神一直以來都是同氣連枝,可以說他們從來就沒有懷疑過因果魔神的身份,但是他們卻並不知道,他們眼中視爲同僚的因果魔神,實則是混沌世界的主人安排在他們身邊的一枚棋子罷了。
畢竟這些個混沌魔神都是有着通往天道境巔峰的天賦和能力,而他們曾經也的確是達到了那個境界,即使哪一位有着大道境界的無上法力可以不在乎這一切,能夠在他們生出異心的時候以大法力鎮壓,但是哪一位畢竟不能夠每時每刻都注意着混沌世界,而又擔心這些個混沌魔神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做出什麼事情,所以將因果魔神安排在其餘的混沌魔神之中作爲一枚棋子充當暗哨倒也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
只不過其餘魔神都是將因果魔神當成了他們的至交好友從未去懷疑過因果魔神罷了,但是蘇牧可就不一樣了,蘇牧作爲局外人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因果魔神的顧慮,以及他在知曉了自己的謀劃之後臉上露出來的不自然,這並非是一個混沌魔神應該展露出來的表情,要知道其餘混沌魔神在知道了自己能夠脫離這一方天地獲取自由不再被哪一位掌控命運的時候,所有魔神臉上展露出來的表情都是激動到難以忍耐的,而只有這因果魔神的臉上滿是擔憂以及顧慮,甚至蘇牧還從他的眼神之中讀出了一些不同尋常之處,蘇牧猜測,恐怕這位因果魔神私底下應該是和那混沌世界的主人也就是這一方世界的大道有着一些私底下的交易,或者其餘魔神都還不清楚,這位因果魔神恐怕就是那混沌世界的主人安排在他們身邊的一枚棋子。
聽了命運魔神的話因果魔神不禁是深深的吸了口氣,看了看在場的其餘魔神彷彿是沒有發現自己的不對勁之處心中不禁是感到一陣冷笑,在他看來或許這些個混沌魔神在看到了自己有所顧慮只是將自己的顧慮當成了對於那蘇牧的不信任罷了,畢竟要脫離這一方天地脫離大道強者的掌控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所其餘混沌魔神對於自己的遲疑倒也沒有任何的懷疑,最終他心中還是深深的吸了口氣下定了決心,交出自己的神魂和精血。
但交出了自己的的神魂和精血卻也並不代表他真的就加入了大夏運朝之中,只不過日後要想和大道進行聯繫就會變得十分困難罷了,但是這樣一來他卻能夠時時刻刻將大夏運朝一切的消息傳遞給大道,只要找到機會他就能夠將大夏運朝的事情傳遞給大道,告知大道洪荒世界之中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這樣一來自己立下的功勞日後也能夠更加龐大,能夠獲取到的好處也會更爲衆多,只不過這些個混沌魔神恐怕是萬萬無法想到,他們自以爲的一次機遇一次機緣,其實只不過是哪一位眼皮子底下發生的事情罷了,因果魔神將自己的位置擺的十分正確,他只不過是在混沌世界之中充當哪一位的眼睛罷了,哪一位不可能隨時隨地時時刻刻都注意着混沌世界觀察這裡的一切,所以作爲大道安排在這裡的一隻眼睛,因果魔神一直以來都是將自己的身份擺的十分正確。
然而就在因果魔神準備逼出自己的精血交出自己的神魂的時候,忽然蘇牧大手一揮直接是阻止了他,隨後在三千混沌魔神疑惑無比的眼神之中緩緩出聲說道:“因果魔神就免了吧,其餘魔神入我大夏運朝之中爲的是自由,爲的是有一天我能夠帶着他們離開這一方天地,脫離那大道的掌控,但你就不一樣了,你心裡面應該十分清楚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對不對?其實這件事情怪不了你,沒有誰的抉擇是錯誤的,沒有任何人是壞人,之所以會出現正確和錯誤兩個選擇,只不過是因爲兩個人做出的決定和想出來的事情結果不同罷了,但是可以明確,每個人都是爲了自己而活着的,你爲了自己而活這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情,但是很抱歉,我大夏運朝之中不會接受一隻眼睛的存在,雖然說我並不懼怕哪位大道的存在,但我也並不想將我的底牌暴露在那大道的眼中,畢竟現在這個時間點他若是忽然冒出來的話,可是要浪費我的一次底牌,所以最好的決定就是在我這自己沒有足夠實力之前,不去和那大道接觸。”
話音落下,因果魔神心中不禁是感到了些許震驚,隨後連忙是出聲想要解釋說道:“尊駕是不是誤會了?我方纔雖然猶豫,但那也只不過是因爲哪一位的實力實在是過於強大,我有些不確定尊駕是否能夠帶領我們脫離他的掌控罷了,現在好不容易下定決心來要賭一把,爲何尊駕又將我拒之門外,甚至還編造如此理由誣陷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