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酒樓之中,蘇牧已經是被店小二請到了一處僻靜的雅間之中,桌上也已經是佈置好了該擁有的一切,不管是酒水,菜品還是其他等等,都可以說是明月酒樓甚至可以說是整個月炎國之中數一數二的存在,而蘇牧之所以在這裡等待的原因也很簡單,蘇牧想要看一看這位炎神,到底是一位什麼樣的存在,先前在儀式上炎神二話不說對自己出手的情況蘇牧自然是瞭解其中奧秘,不過是對於自己的一番試探罷了,如果自己猜測的不錯,對方應該是從自己身上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畢竟自己不屬於任何一位他所認識的太古神邸,但是他卻無法看傳蘇牧的存在,從這一點炎神試探一番也的確是得出了結論,那就是蘇牧絕對不簡單!
而此時此刻蘇牧在這明月酒樓之中擺下了一場宴席,靜靜的等待着那位這方天地遠古衆神之中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現如今這方天地的七位神邸之一,被稱之爲炎神帝君的月炎國神邸,凝圩!不過此時此刻蘇牧還未發送請帖出去,那位名爲凝圩的神邸又如何知曉蘇牧的邀約呢?這還不是一件十分簡單的事情,蘇牧意念一動一封打開了的書信就直接是出現在了炎神凝圩面前的虛空之中,金色的字體他不可能注意不到,而且蘇牧神念可以清晰的察覺到此時此刻炎神凝圩已經是滿面沉重的朝着明月酒樓趕赴而來!身旁沒有任何一人跟隨,也就代表這位月炎國的炎神,是獨自來赴宴的!這倒是讓蘇牧不禁是微微一愣,原本蘇牧還以爲這位炎神會叫上其他的仙靈之類的,沒想到接收到自己書信的第一時間就朝着明月酒樓趕赴而來,咋的,頭鐵?
不過蘇牧到也不在意這一點,反正一個人也是人,一羣人也是人,對於蘇牧來說他們不管來的多還是來的少其實也都差別不大,畢竟在蘇牧的眼中這一方天地所有生靈加起來也不過是一羣螻蟻罷了,螻蟻即使再多加起來又能如何呢?對於蘇牧來說邀請炎神凝圩赴宴也不過是因爲他想要了解一下神邸的誕生罷了,畢竟蘇牧這一方天地任何東西和事情都可以查清楚,但是他們實力的由來卻是蘇牧疑惑無比的,這一點到現在也還沒有搞清楚,所以蘇牧請來了炎神凝圩,讓對方給自己解答,畢竟對方金仙境界的修爲總不可能是天生自帶的吧?如果真的是一出生就擁有金仙境界的修爲,那麼他們未來的成就至少能夠達到準聖之境纔是,但現在這一方天地從初生到面臨深淵的毀滅已經是不知道過去了多少紀元時間ꓹ 他們的實力卻沒有任何一點兒進步,所以蘇牧纔會想要搞清楚ꓹ 這些神邸的實力,到底是從何而來?
不久之後,炎神凝圩來到了蘇牧所在的雅間門前ꓹ 只見他深深的吸了口氣,閉上了雙目仔細的觀察ꓹ 發現雅間之中不存在任何的氣息!這更是讓凝圩感覺到了對方的不平凡!自己的實力多麼可怕凝圩是一清二楚的,可即使是這樣他也無法察覺到雅間之中傳出來的任何氣息!如此一來凝圩心中更是鄭重無比ꓹ 因爲他也不清楚自己即將面對的到底是一位什麼樣的存在!這不禁是讓凝圩心中感覺到了十分的無奈ꓹ 自己好歹也是這一方天地之中最頂尖的存在!是太古時期就存在的神邸!可面對自己面前雅間內的人物,凝圩第一次感覺到了自己的無力!這種無力是他們曾經面對頂峰時期的深淵也未曾出現過的!
這種無力的感覺,凝圩也是第一次才感覺到,從太古到現在不管是面臨任何的對手,即使是深淵之中的怪物,他也沒有過如此可怕的無力感!對方明明存在於他的面前,他卻無法察覺到任何關於對方的訊息!甚至都無法得知對方存不存在的信息!而就在凝圩不知道該如何進入雅間的時候ꓹ 裡面傳來了蘇牧的聲音,只聽蘇牧緩緩出聲說道:“炎神帝君既然已經到了ꓹ 爲何不進來而是選擇在門外停步?不如進來與我一敘如何?”
凝圩聞言深深的吸了口氣ꓹ 彷彿是心中下定了某種決心一樣ꓹ 鄭重無比的說道:“固有所願ꓹ 不敢請耳!”
話音落下,凝圩推開雅間門戶ꓹ 他的目光盯着面前的屏風ꓹ 彷彿是想要穿透這個屏風看到在屏風之後坐着的蘇牧一樣ꓹ 不過很顯然,顯然這是他做不到的事情ꓹ 蘇牧再一次緩緩出聲說道:“進來了就過來做吧,我已經是備好了酒菜,都是你們月炎國的上等之物,雖然不怎麼符合我的胃口,但是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些東西只要符合你的胃口,就足以了。”
話音落下,凝圩緩緩擡腳朝着屏風後面饒了過去,這個時候他纔看到了位於屏風正對面做着的蘇牧,一位看上去不過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但是凝圩可不覺得對方是個什麼年輕人!對方身上那股根本不存在的氣息在凝圩眼中要比那些可怕無比的氣勢更加讓人感覺到驚悚!因爲相比之下,此時此刻坐在自己面前不過幾步路距離的蘇牧,顯然是更加的恐怖一些!凝圩再一次深吸了口氣將自己震動的內心穩住了下來,隨後走到了蘇牧的對面拉開了椅子坐下,隨之目光正大光明的看着蘇牧,彷彿在等待着蘇牧繼續開口一般。
蘇牧微微抿了一口自己倒上得酒水,隨後搖了搖頭將其放下,顯然這些東西都不是很符合他的胃口,蘇牧並非是什麼好酒之人,但是對於普通的酒水,他還是覺得有些難以下嚥,即使自己面前的酒水已經是這明月酒樓甚至是整個月炎國最爲頂尖的美酒,但是蘇牧輕抿一口之後還是覺得有些不符合自己的胃口,或許是因爲平日裡即使是小點心都是絕品的原因,面對這些菜品蘇牧倒也沒有選擇動筷子,而對坐的炎神帝君彷彿沒有看到自己面前的滿桌佳餚,一直都是看着對面的蘇牧,就彷彿一塊雕像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