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帝子峰上,黑皇識相的自己獨自走進了偏方,順手佈下了一道隔音陣法已防備今晚隔壁戰鬥出現的聲音。
主屋只有一張牀,柳輕衣此時心中緊張無比,心想蘇牧一會兒不會……
可誰知道……
“輕衣,以後你就在牀上睡吧,我平日裡都是修煉度過夜晚的,在哪兒都一樣。”
蘇牧隨口說道,將櫃子裡的棉絮取出來鋪在地上,隨後直接在棉絮上盤膝坐起,運轉功法修煉了起來。
神象鎮獄勁,八百多萬巨象同時修煉,引發的異象是極爲驚人的,不過在虛空船上的本個月來柳輕衣也已經習慣了蘇牧修煉時的恐怖場景。
本來緊張萬分的柳輕衣此時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難不成是自己沒有吸引力麼?爲什麼和自己獨處一室蘇牧想的不是做壞事而是坐在地上修煉?
而且他還不是欲擒故縱那種假裝修煉,他特麼的是真的在修煉,整個人已經沉入其中了好吧!
柳輕衣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心想本來自己都決定了,若是蘇牧真要她一定會給,反正她早晚也是他的人。
只不過蘇牧好像表現的太過君子了一些,讓柳輕衣一時之間都不知該說些什麼。
夜半時分,柳輕衣還是無法入睡,看着蘇牧發了會兒呆後也盤膝坐起,運轉他們萬寶宗的火系功法開始修煉起來。
隔壁黑皇對將要發生的事情還是十分感興趣的,於是悄悄地撤開了隔音陣和屏蔽陣法,一時間,蘇牧恐怖無比的修煉異象直接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這小子……和人家一個大美女獨處一室居然特麼的在修煉?也太不懂得浪漫了!”黑皇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罵道。
黑皇往裡一張望,立刻就看到了盤膝坐在地上的蘇牧和坐在牀上的柳輕衣,搞半天這兩人都特麼的在修煉。
“你們要是每天都這樣……那還有把我趕出來的必要麼?”黑皇無語的說道,隨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內,也修煉了起來。
柳輕衣入住帝子峰與蘇牧同居的第一夜,就這麼在修煉中度過了。
……
天微微亮,蘇牧立刻睜開了雙眼,看着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紙射入房間內。
蘇牧起身,安靜的打開房門來到院落之內,準備洗漱一番。
“小子,你也太特麼的君子了吧?人家丫頭都和你睡一個房間一張牀了,你特麼的居然跑到地上坐着修煉?”黑皇站在偏房門口有些無語的說道。
“也幸好我君子了,不然豈不是讓你給偷窺到了?”蘇牧一邊洗漱一邊說道。
“這只是一個意外,本皇也不是故意去偷窺的……”
黑皇頓時有些不知如何解釋,索性也不解釋了,問道:“早上吃啥?”
“吃吃吃,天天就知道吃,你都這樣的修爲了還會感覺餓嗎?隔段時間解一解嘴饞不就好了。”蘇牧隨口說道。
黑皇頓時有些無語,問道:“那你這是做什麼?”
蘇牧頓時愣了愣,看着自己手中的鍋和米不禁有些發神,怎麼黑皇一說吃我就把鍋米拿上了?難不成我其實是個隱藏的廚師料子?
“沒見過早上起來給媳婦兒做早飯的?一邊兒玩去。”蘇牧隨口說道,但卻被剛剛踏出房門的柳輕衣全部聽見。
“早上起來給媳婦兒做早飯……原來蘇牧還會做飯呀?”柳輕衣心中暗暗想道,心想這年頭會做飯的年輕男人可不少了,蘇牧算一個,被自己給逮到了。
早餐蘇牧熬了肉粥,吃過之後蘇牧就準備前往主峰議事,剛剛太一聖主傳來消息,乾元皇室有人來找。
知道是乾元黃室來人蘇牧立刻就頭疼了起來,還好太一聖主說來者是一個面目花白的老頭子。
不過爲了保險,蘇牧還是帶着柳輕衣一起去了主峰,不爲別的,就爲萬一太一聖主騙自己呢?如果乾懿真的來了,也好讓她死心。
主峰大殿上,蘇牧來到了早早就爲自己準備好了的位置上坐下,等待着乾元皇室使者進來。
蘇牧也有些疑惑,不就是一個乾元國的使者麼?乾元國都是掌中之物,爲何要在如此意他們一個小國家?
而且一個乾元國的臣子罷了,怎麼就讓他上了第五層,要知道這裡別說乾元國的王公大臣了,就連同等勢力的聖主也不一定讓他上來。
太一聖沒有回答,只告訴蘇牧來了就知道了。
大殿之上,一面目花白的老頭子帶着兩個蒙着頭紗的人走了進來,對着上方行了一禮,道:“見過聖主、帝子、聖子及各位長老。”
“免禮。”
太一聖主擺了擺手,笑道:“老先生是乾元國大臣?爲何我從未見過老先生?”
“在下不久前剛剛入宮,所以聖主沒見過在下實屬正常。”那老頭微笑着解釋道。
“哦?那敢問老先生何官何職啊?”太一聖主笑眯眯的問道。
“承蒙大帝看得起,添的是左相之位。”老頭回答道。
“左相?哦~那不知左相來我太一聖地是有什麼事情麼?”太一聖主問道。
左相轉身將將隨從手中的黃金色帛書拿過來,展開說道:“奉乾元帝之命,要求太一聖地以及乾元國國界之內所有宗門皆在八月二十九前上繳宗門勢力三成資源,爲乾元國充盈國庫。”
“噗嗤……”蘇牧不禁搖了搖頭笑出了聲,他是完全憋不住了,這老頭不會是乾元帝派來送死的吧?
給乾元國上繳?這老頭難不成不知道三大勢力的資源有不少一部分都是乾元國上繳的?
“不知帝子是在笑什麼?難不成帝子覺得大帝的命令很可笑嗎?”左相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悅的說道。
“不,我只是覺得你比較可笑罷了。”蘇牧笑了笑回答道。
“行了行了,戲也演夠了,你還是別裝了,連基本的信息都沒有探查清楚就跑去冒充乾元國左相,你這智商啊,唉。”太一聖主也是搖了搖頭,對這裝扮成左相老頭的傢伙智商感到十分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