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一臉色有些難看,但是此刻蘇牧已經是紫薇帝宮的人了,他也不好說什麼,只能狠狠的瞪了蘇牧一眼,轉身離開了考覈的地方。
“你和那江庸的女兒江芸之有過節?”紫薇使者略微好奇的問道。
“有一點,我在千里外的妖獸森林把她的三品靈獸兔給烤來吃了。”蘇牧如實回答道。
“嗯,這事兒我也幹過,我有個朋友,也是我們紫薇帝宮的一名統領,叫梁河,我以前把他的狗給吃了,爲了這件事情當時他還和我鬧了很長一段時間,但隨着時間越來越久,也就沒在意這件事兒了,甚至他還和我一起吃狗肉,接連問我他那隻狗吃起來味道怎麼樣,有沒有現在吃的味道好。”紫薇使者笑着說道。
蘇牧實在不知道怎麼接話,只能笑了笑道:“沒想到使者還有這般過去。”
“行了,你也不必那麼拘束,都是紫薇帝宮的人,放鬆一點,你們這些飛昇者我還是很瞭解的,不甘心屈居於別人的麾下,所以你日後肯定會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來,這其實是個好事。”紫薇使者笑道。
“好事?”蘇牧有些疑惑,既然這傢伙知道。飛昇者都不願意屈居在別人麾下,那麼爲何還要讓那個自己通過考覈?
而且紫薇大帝那種級別的人也不可能不清楚飛昇者的野心,加入紫薇帝宮之後會不會遭到針對呢?
“你其實也不用考慮太多,我們紫薇大帝一直都十分的平易近人,事實上除了玉皇上帝和勾陳大帝之外,其他三位大帝都十分的平和。”
使者笑了笑,對着蘇牧說道:“紫薇大帝曾經還說過,他們五方仙帝遲早都是要進入上仙界的人,留在這裡霸佔位置也沒多少年了,如實真的出現什麼天驕,他甚至願意退位讓賢。”
蘇牧聞言絲毫沒有相信,但還是做出一副震驚的神情問道:“紫薇大帝當真這麼說過?”
“這是當然,不過這麼多年也沒人能夠得到紫薇大帝的承諾,因爲那些所謂的天驕天賦都不夠出衆吧,不過話說回來,小子,你作爲飛昇者,還是很有機會的啊。”紫薇使者打趣道。 шшш●TTκan●℃ O
蘇牧沒有接話,但他知道紫薇大帝絕對不會輕易的退位讓賢,畢竟權利這種東西可是讓無數人愛不釋手,很少有人能夠輕易的把權利拋開。
廣陵城城主府內,零一掠上浮空島嶼來到了府前,單膝跪地道:“屬下零一,前來回話。”
“進來。”
話音落下,門戶自然打開,江芸之的身影出現在了院子之中,只見她看了看零一,秀眉一皺,略帶疑惑的問道:“他人呢?”
零一聞言嘆了口氣,道:“小姐,他是飛昇者,一個多月前才飛昇的地仙界,已經成功的靠着天賦加入了紫薇帝宮之中,我們不能動他了。”
“什麼!?那混蛋居然是飛昇者?這怎麼可能,會不會是你們搞錯了,這麼多年了地仙界都沒有再出現過飛昇者,還偏偏就給我們遇到了?”江芸之滿臉不信的說道。
“小姐,可是這件事情已經經過了紫薇使者的確認,那傢伙毫無疑問,的確是一名從凡人界飛昇來的飛昇者,而且天賦還是飛昇者中頂尖的一列,三十一歲飛昇地仙界,一個半月從原本凡人的修爲轉化仙元修煉到了如今的天仙境七品。”零一低着頭將紫薇使者的話重複了一遍,並沒有注意到江芸之越來越難看的臉色。
“混蛋!”江芸之大怒,一掌將零一拍飛了出去,轟出了浮空島嶼,隨後身形一閃消失不見,準備去找他爹江庸。
廣場外不遠處,樓閣之上,江庸坐在窗戶邊看着廣場上的紫薇使者不斷的招收天驕加入紫薇帝宮,心中不免有些不是滋味,這些可都是他廣陵城的天驕啊,以前自己怎麼就沒有發現呢?
“城主,大小姐來了。”身旁的侍衛說道。
“芸之怎麼來了?讓她過來吧。”
話音剛落江芸之直接衝進了房間,對着江庸說道:“爹,我要你幫我殺一個人。”
“胡鬧。”
江庸聞言頓時皺起了眉頭,一拍桌子道:“爲了只不值錢的兔子就要取人性命?我是不是太放縱你了!”
“爹,你……”
“帶小姐回家反省!”江庸怒道。
“我不回去!既然你不殺,那我去!”江芸之怒氣衝衝的說道,身形一閃直接來到了廣場之上。
“城主,這……”
“放心,我有意爲之。”
江庸冷笑了一聲,心中暗暗想道:“芸之,可不怨爹拋棄你,相比之下還是你弟弟江青要優秀的多,就麻煩你今日紫薇帝宮幫你弟弟吸引其他人的注意了。”
“城主,大小姐好像沒有參加考覈,而是直接動手了。”
“什麼!?”江庸頓時皺眉,仔細一看,果真江芸之已經掏出了靈劍對着蘇牧瘋狂的刺去。
“這丫頭真要瘋了,一點分寸都不懂嗎?”江庸皺眉說道,本以爲江芸之爲選擇加入紫薇帝宮,在日後尋找機會蘇牧,可你這樣算什麼,直接當着紫薇帝宮使者的面要殺紫薇帝宮的人,這不是找死麼?
“城主,要出面嗎?”一名隱藏在暗中的黑袍人忽然現身問道。
“不必了,她鬧出的動靜越大,就越不會有人把目光放到青兒身上,隱藏了這麼久可不能出現一點兒差錯。”江庸出聲說道。
事實上,在廣陵城城主府中,除去他的女兒江芸之之外,任何人都知道江青的恐怖,只有江芸之還一直以爲江青是一個天資一般的普通修煉者。
可是除了江青自己之外,就連江庸也無法看透江青的真正實力,要知道江庸此時雖然並沒有如同外界傳言一般成就金仙,但也踏出了半步,可想而知江青的實力該抵達了何種境界?
廣場之上,蘇牧有些無奈的抵擋住了江芸之的一掌,這女人簡直有些無理取鬧,明明約定了自己通過考覈就讓自己賠償作爲代價,可現在自己是通過了,這女人卻一副要幹掉自己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