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二十萬大軍也不是真的就送給了天威元帥趙懷卿,畢竟這二十萬如果是願意跟隨自己,那麼靈魂必定會掌握在蘇牧的手中,只需要蘇牧一個念頭他們就全活不了,所以蘇牧只是打算把這支軍隊放到天威元帥麾下去歷練,等到他們蛻變之後再召回來。
而且,二十萬大軍的開支如今的蘇牧不動用水下宮殿內的寶物是養不起的,也不敢養,將他們交給天威元帥是一個最好的選擇。
蘇牧想到這兒不禁咧嘴一笑,藉着天威元帥的資源去培養自己的班底,這筆生意無論怎麼去算都不會虧。
不過他們要想加入天威元帥麾下,那麼考驗自然是少不了了的,蘇牧也沒有指望他們能夠真正的成爲天威元帥的部下,只要他們能夠進入天威元帥麾下那幾位大將的營中就行了。
陽城是一座非常巨大的城池,要說到底有多大,蘇牧用自己的神識掃視了一遍,起碼要比前世的一線城市大的多,周圍修築着二十多米高的城牆,若非那二十萬守軍沒有抵抗,蘇牧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攻下這座位於北方世界版圖的巨大城池,陽城。
這座城市的管理權蘇牧可就沒打算輕易交出去了,畢竟這是他拿下的城池,處理的權利掌握在他的手中。
不過蘇牧對於陽城並沒有太大的佔有心思,相比於陽城,南部十二城纔是蘇牧真正想要的地盤,畢竟哪裡和他發現的水下宮殿貼近,行事都要方便的多。
不過不必多想也知道,他蘇牧不過是一個金仙境二品的普通仙人,雖說戰力驚人,但是境界的確是太低了,恐怕自己提出要拿陽城換取南部十二城擁有權會十分的困難,更爲重要的是,他一個小小的統領,要南部十二座城池的擁有權幹什麼?
蘇牧也曾經異想天開,自己在那水下宮殿上分修築一座城池出來,將那山澗水潭籠罩在自己城主府的後院,以無上陣法籠罩讓人無法看出水潭的不凡,將其佔有。
可是這裡並非東方世界,而是北方,他要想在這裡建築一座城池起來,可以說是無比的困難,工力就需要數萬人同時進行才能夠做到。
當然,蘇牧也可以選擇去找那些大神通者幫忙,以他們大羅金仙境界的修爲,揮手間便能夠鑄造一座不小的城池。
不過蘇牧並不是傻子,那水潭下可是他崛起最爲重要的東西,若是招來大能窺探,那豈不就啥都沒了?
再說了,以蘇牧如今的修爲境界,哪位大能會閒的那麼沒事兒跑來給他修一座城?
既然沒辦法修城,蘇牧思維也改變了一下,買下山谷的領土,修建一座山莊,那山谷山清水秀,是一處難得的風景絕佳之地,蘇牧要在哪裡修建一座山莊也沒人會多想不是麼?
不過這山莊也不是蘇牧想修就修的,還得是天威元帥願意把那塊土地給自己才行。
打定主意,蘇牧準備用一座陽城來換取南部十二城和那座山谷,這筆生意對於天威元帥來說是穩賺不虧的,畢竟南部十二城就算名頭如何響亮,但那終究只是十二座相隔不願聚在一起的小城池罷了。
陽城可就不一樣了,這是一座真正的大城,是屬於北方世界的重要城池!可以說北方世界最大的城池也不過就是陽城同樣大小了,以一座頂尖的城池去換十二座小城池,蘇牧認爲那天威元帥應該是不會拒絕的。
不過具體如何嘛,還要看到時候天威元帥心中怎麼想了。
南部十二城主城內,戰役已經結束,天威元帥並沒有選擇率領軍隊推進一段距離,而是保持着原本的位置回到了南部十二城的主城之中。
“元帥,有一個非常令人震驚的消息我要告訴你。”陳景升滿臉震驚眼中滿是不敢相信的說道。
“這是怎麼了景升?什麼事兒把你給嚇成這樣?”趙懷卿笑了,十分好奇的問道。
“元帥,您還是自己看看吧。”說着陳景升將手中的白紙遞給了趙懷卿,讓他自己看紙上的內容。
趙懷卿接過白紙,有些疑惑的說道:“能有什麼事兒?我來看看。”
片刻之後,趙懷卿頓時感到了無比的震驚,白紙上面的消息可以說不止是震驚可以描述的了。
“這簡直是天方夜譚!你確定這信上消息屬實否?”天威元帥瞪大了眼睛問道。
“我已經派遣麾下探子前去查看了,不過這封信件乃是劉譽部下的暗探得到了信息,據說是親眼所見。”陳景升說道。
“人在那座城中?傳他來主城見我。”趙懷卿深吸了口氣說道。
“是!”陳景升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主城城主府,別說是天威元帥,就連他都不敢相信這是真實的事情。
信上乃是劉譽麾下一暗探傳回來的消息,蘇牧率領不足一萬軍士,成功佔據了北方世界主城之一的陽城!控制了陽城二十萬守軍,斬殺修爲高達金仙境九品的陽城城主。
雖然信上的字數不多,但是傳遞迴的消息卻令人感到無比的震驚,簡直可以說是駭人聽聞。
陽城本是他們本部主將的下一個目標,只不過因爲青華帝宮派遣諸樺成爲南征大將軍並且隨行七位大羅金仙,這才讓他們猶豫了一陣停在了原地觀察。
可現在倒好,麾下不過一統領萬人的蘇牧大統領居然率着他麾下的軍士直接把陽城給打下來了!居然還當着陽城二十萬軍士的面斬殺了陽城城主!一名修爲達到了半步大羅金仙的強者!
難不成蘇牧如今的實力已經強到了如此境地了麼?
更加令人驚悚的是,蘇牧如今距離突破到金仙境也纔不過數個月的時間啊!距離他成爲大統領也不過才大半年,這半年時間蘇牧居然就能夠斬殺一名半步大羅金仙級別的強者,難不成這就是飛昇者的強大天賦麼?
“元帥這一次做了一個好決定,拉攏了那蘇牧,日後成長起來即使不是朋友,也不會變得敵人。”陳景升心中暗暗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