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趙懷卿的解釋陳景升也感覺到了不對勁,是啊,爲什麼之前發送消息回來的個個軍士傳遞到的消息全部都是一樣的,而且這一次他們派出了劉譽前去探查消息也沒有獲得任何的信息,這讓他們心中不由得感到一陣忌憚,蘇牧暗中到底在進行着什麼事情,爲什麼他們一點都查不出來。
雖然知道蘇牧很有可能在暗中做着某些事情,但是他們也不可能真的就因爲這麼一點猜測就親自跑到南部十二城對蘇牧進行調查,萬一這些真的只是他們的猜想而且蘇牧並沒有做什麼其他事情的話,那豈不是白白的得罪了蘇牧,讓一名飛昇者和他們反目成仇?要知道他們如今和蘇牧關係雖然算不上太好,但也不至於成爲敵人。
但若是他們沒有任何的證據就跑去調查蘇牧的話那就不一定了,蘇牧究竟會做出什麼事情來任何人都不知道,得罪一名飛昇者可是一個沒有任何好處的事情,尤其是蘇牧在歷屆飛昇者之中還屬於那種天賦極強的,來到地仙界短短几年就已經從一名普普通通的仙人成長爲了如今修爲高達金仙境二品的強者,這種恐怖無比的修煉速度讓他們感到無比的害怕。
如果真的要對蘇牧動手,能夠直接將他擊殺解決掉那麼自然不是什麼問題,可飛昇者有那麼好殺麼?曾經有人也對飛昇者生起過殺心,對一名飛昇者下了殺手,可結果呢?那名飛昇者運用自己的底牌逃脫了必死的局面,之後只是消失了短短的三十年時間,三十年之後重新出現在了地仙界展露出了無人能擋的實力,也幸虧那飛昇者並不是什麼兇惡之輩,只是把那原本追殺他的主謀和幫兇給滅了。
所以這麼多年來無數飛昇者都能夠安然成長起來的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他們不確定飛昇者到底有多少的底牌,趙懷卿清晰無比的記得那日自己要封蘇牧爲統領麾下某些人不願意並且發難,蘇牧鎮壓他們的時候那虛影散發出來的恐怖氣息,蘇牧的底牌很可能就是那東西,不過趙懷卿可不會認爲蘇牧就只有那麼一件底牌,否則他也不會那麼輕易的就給暴露出來了。
所以此刻趙懷卿雖然心中已經有了七成把握確定蘇牧暗中在做什麼事情,但是他卻不好動手的原因,因爲他一旦動手失敗沒有把蘇牧給殺掉讓他給跑了,那麼可能等待他趙懷卿的也只有來自對方無窮無盡的報復了。
不過趙懷卿怎麼說也是地仙界的絕頂強者之一,他不能動手不代表他不能找人動手,不過要找人還絕對不能夠暴露出自己的存在,必須要把自己的身影從這件事情中全部脫離出來,否則如果找的人失敗了,那蘇牧也不會懷疑到他的頭上。
只不過這個計劃的風險是很大的,趙懷卿必須得選擇一個自己最爲信任的人,這一次並不是要對蘇牧下殺手,而是他要找一位真正的暗探之王去探查蘇牧的底,看看蘇牧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劉譽雖然優秀,但他的暗探手段也只能夠算是中等偏上罷了,趙懷卿想要找的人可是一名真正的頂尖暗探,一位能夠潛入勾陳帝宮盜寶後安然離開西方世界,並且多次現身挑釁勾陳帝宮的強者並且從他們手中安全的離開,足以證明這個人的強大之處。
對於這名頂尖暗探的消息趙懷卿還是聽陳景升告訴他的,後來他派人前去查看之後發現確有此事,所以對那位能夠潛入勾陳帝宮盜寶安然離去的神秘頂尖暗探感到無比的嚮往,他想要把那傢伙收入自己的麾下!
此刻東方世界飛昇池旁的小木居內,趙懷卿要找的神秘暗探就在這裡,此刻他坐在地上有些興奮的看着面前的數種好東西,這些可都是他這段時間來的戰果啊!
目光拉近,那神秘暗探站起了身,有些興奮的吼道:“老子特麼的被坑了!臥槽!他奶奶的勾陳帝宮!給我等着,本皇這就抄傢伙去把你們上任勾陳帝宮的墳給挖了!不!我不只要挖上一任,上兩任三任四任你十八代我都要挖了!”
果然,嘴中吵吵着要挖了勾陳帝宮墳墓的就是蘇牧一同飛昇到地仙界的同伴,黑皇,而他的另一重身份乃是潛入勾陳帝宮盜取寶物安然離開的神秘暗探,至於爲什麼勾陳帝宮沒有把盜寶之人是條狗的消息傳出來,或許是因爲丟不起那個人吧,畢竟把盜寶之人僞裝成一名頂尖的暗探這樣他們也不是那麼的丟人,但是如果說勾陳帝宮承認盜取寶物的是一條狗,那恐怕是整個地仙界都會對他們冷嘲熱諷,所以勾陳帝宮才把不準確的消息散發了出去。
“怎麼了狗子,咋的就要去挖人家勾陳帝宮的祖墳可了?”一旁下棋的黑棋聖出聲問道。
黑皇聞言很是不爽的把面前的東西拿了起來,是一塊碎開了的銅鏡,黑皇十分不爽的說道:“這東西不是說是勾陳帝宮的頂尖至寶之一嗎?本皇帶着他才走多遠啊?就壞掉了,而且還碎成了這樣,要是這東西真的是頂尖至寶怎麼可能會壞掉,不行,本皇有些想不過,先走了。”
話音落下,黑皇很是氣憤的拿着一個鏟子就直接離開了,速度之快甚至化作了一道殘影,黑白棋聖見狀有些感到無語,黑棋聖說道:“話說咱們玄天大陸的妖族都是這種貨色麼?特麼的最主要的是這傢伙還飛昇到了地仙界,明明是他挖了勾陳帝宮的祖墳盜取了勾陳帝宮的至寶,怎麼好像受委屈的是他一樣。”
白棋聖沒有理會黑棋聖說的話,而是十分平淡的說道:“我又贏了,三千仙晶,給錢。”
黑棋聖聞言頓時一愣,低下頭來看了一眼棋盤,不禁有些沉默,頓時怒道:“臥槽你耍賴!剛剛這白棋子不在這裡!你是不是動棋盤了?重來,這把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