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時間慢慢的流逝,傍晚時分,看着遠處西方一顆散發着高溫的巨大火球落下,東方某地也生氣了一輪明月。
“今晚的月色真是不錯,近些年來很少看到月亮沒有缺少的時候了。”乾元帝望着緩緩升起的明月說道。
話音落下,一羣天驕也連忙符合稱是。
乾元帝搖了搖頭,大手一揮,一道陣法憑空升起,將偌大的池塘罩住。
“比試開始,你們接下來就要全部上到那假山上去,誰掉下來,誰就失敗,你們的實力已經在昨日證明過了,現在我要看看你們的身法如何。”
乾元帝出聲說道:“最終留在假山上的二十五個人將會被直接晉級,話不多說,天驕們,開始你們的表演吧!”
話音落下,除了蘇牧之外的四十九名天驕身如閃電一般落在了池塘內的假山上。
“你怎麼不上去?”乾元帝看着還在吃的蘇牧出聲問道。
蘇牧聞言趕緊將口中的佳餚嚥下,道:“啊?不好意思,我吃飯的時候一般很投入,沒聽到大帝你的話,等我吃完這口就上去。”
衆天驕皆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有些甚至用手擋住了臉部,心道這傢伙真是昨日大殺四方那個混蛋嗎?前後反差是不是太大了?
蘇牧將盤子裡的佳餚吃完,深深的吸了口氣,拍了拍自己並沒有鼓起的肚子打了個嗝,隨後腳下微微一踏穩穩的落在了一座假山之上。
乾元帝無奈的搖了搖頭,要是別人這樣他早就一巴掌給拍死了,不說這蘇牧是古前輩的徒弟,自己對蘇牧也是有這一股欣賞之意,而且自己的女兒好像對這傢伙也有好感,要是自己把他給拍死了,古前輩那邊也肯定會拍死他,就算沒死他女兒也會生上好幾個月甚至幾年的氣。
“算了,我是這東域的皇朝之主,我心胸寬闊,不會爲了這點小事生氣。”乾元帝心中暗暗想道。
“人齊,比試開始!”
話音落下,那包裹着池塘的陣法開始發揮了作用,不斷的旋轉了起來,隨後那些假山彷彿受到了什麼影響,瘋狂的開始移動位置,方纔還在眼前的假山已經不知什麼時候飄到了數百米之外。
隨後天驕們立刻就感覺到了一股不穩的力量從腳底下傳來,假山開始瘋狂的抖動轉移,彷彿想要將這些天驕扔下來一般。
“這次比試沒有太多的規則,當你要掉下自己腳下的假山之時,周圍又沒有別的假山,這時候你就可以直接出手將附近天驕轟下去,佔據他原本的假山。”
裁判的聲音適時的提醒道。
“該死!”
一名天驕頓時發出一聲怒罵,因爲他在前一刻忽然收到了攻擊,腳下不穩就快要落到池塘之內,他可沒有忘記掉下去的下場,好不容易走到了這裡,要是這麼輕易掉下去輸了是誰都不會甘心的!
那天驕腳下一鬆,就在要掉下假山之時猛的用雙手在假山之上抓出了是個手指窟窿,借力朝着另一塊假山跳了過去,成功逃過了被淘汰的結局。
“好險!”這名天驕猛的深吸了口氣,若不是他身法不弱加上反應快速,恐怕此刻已經掉落到池塘之內了。
其餘天驕也是瘋狂的施展起了手段妄圖淘汰別人,但也受到了來自另一方的攻擊,一時間不短移動的假山上出現了天驕互相丟遠程攻擊的景象。
“嗯?”
蘇牧感受到了什麼回頭一看,一名天驕居然直接接着假山移動的力量朝着自己這邊跳了過來,手中更是閃爍着陣陣光芒,那拳頭摩擦空氣竟然是升起了火焰,狠狠地打在了蘇牧腳下的假山上。
蘇牧猛的覺得腳下十分不穩。
“假山要塌了!?”蘇牧皺了皺眉,一躍來到了那名天驕的假山之上,隨後用空間之力碎裂到了那天驕腳下的假山,將他淘汰。
“這次的規則對於我跑來說好簡單啊,只要用無數靈力不斷的給自己腳下的假山製造吸引力,憑藉着自己的實力基本沒人可以把自己丟到池塘內,除非有人不顧一切要將自己扔下池塘,否則自己此刻的定然穩穩晉級。”蘇牧心中暗暗想道。
不過別人自然不會讓他穩穩的晉級,就算淘汰不了他也要抽時間給他製造一些麻煩,時不時朝着他飛來的攻擊讓他有些煩躁,乾脆直接召出隕落心炎,猛的將那些天驕腳底下的假山燒掉。
“臥槽!這傢伙好毒啊!不過就是甩了一擊劍影過去嗎?居然直接毀我假山?”
同一時刻,大多數天驕心中也是這個想法,蘇牧現在的動作真的是太招仇恨了,盤膝坐在假山頂上,左手無聊的撐着下巴,右手不斷控制着隕落心炎焚燒他們腳下的假山。
“蘇牧,這次比試不要亂來,你要是想的話淘汰幾個就收手吧,不然後面的比試可能沒人蔘加了。”乾元帝無奈心對蘇牧傳音說道。
“臥槽?你是誰?”
乾元帝有些心累,道:“我是乾元帝……”
“大帝?你怎麼在我腦子裡說話?”蘇牧心中暗暗想道。
“這是因爲我使用了一種特殊的手段,傳音之術。”乾元帝搖了搖頭回答道
“傳音之術?怎麼老混蛋沒教我這招?不用動嘴就說話,帥的一批啊!”蘇牧心中暗暗想道。
乾元帝頓時一怔,無奈的搖了搖頭道:“記住不要把他們都給淘汰了,畢竟這是國都三年一屆的大比,來的都是咱們乾元國的天驕,若是被你打擊到自信心可怎麼辦?”
“我儘量吧。”
蘇牧暗暗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乾元帝,隨後將幾名天驕假山的隕落心炎撤走了,讓他們有時間應對面前的問題。
“我已經留手了,要是這一關他們還是過不了,那可就別怪我了……”蘇牧心中暗暗想道。
不知道是不是乾元帝有意爲之,蘇牧腳下的假山開始逐漸遠離了那些天驕,彷彿不想讓蘇牧參與到這一場爭鬥中一般。